“宛茗呢?我要见她!”找过了寝宫和书房都没看见宛茗,着急的向恂开始抓着太监就问。
小太监们哪会知道主子的事,一问三不知,还被吓得够呛。向恂倒也不是一味地发火,她能想到找宛茗,就是想着解决,看看宛茗有什么主意,偏偏让向恂找不到人,急得一团乱,正好被人逮住时机火上浇油。
“驸马,您别找了,公主不在宫里……”
向恂闻言回头,看着之前就惹向恂讨厌的老太监,“不在宫里在哪里?”
“您还问奴才呢”,老太监冷眼带哼的,“您大闹军营把任大人给打了,公主替您去尚书府看望任大人去了,一时半会不会回宫。”
“去看任柏水?!”向恂一听就冒火了,“不过是挨了两拳,鸡毛蒜皮,他一个大男人就那么金贵?!”
“金不金贵,要看是在谁的眼里……”
不知好死的老太监一句多嘴,以为向恂没听见。向恂脸都绿了,欺上前去,“你、说、什、么?”
老太监被向恂瞪得双腿发抖,说不出话来。
“驸马,驸马”,一个小太监跪在向恂脚边,“云浮宫来人说,洪姑娘病重,找不到明宁大师,让,让驸马过去看看。”
真是一团糟,向恂焦头烂额,暂时放下眼前的事,往洪欣所在的云浮宫赶,一路上也是担心的,把握不准“病重”两个字代表的程度。
“洪欣……”
“啊!!”
尖叫声起,向恂立刻背过了身。因为着急,向恂没有敲门就进了房间,才发现水汽缭绕中有女子在沐浴,“不好意思,洪欣,你不是……”
“啊!向恂……救我,水里有东西,救命啊!”
听出是伍月的声音,向恂回头看了一眼,见伍月已经在水里挣扎的样子,顾不上许多,脱下外袍,揽住伍月的背,将人整个抱了出来。伍月紧紧地搂着向恂的脖子,不知道看到了什么吓成这样。向恂抱着伍月朝床边走,不过因为地上滴了很多水,又滑,盖在伍月身上的衣服也垂落半边,在向恂脚下一绊,向恂难以稳住平衡,摔了下去。
“啊!”
手忙脚乱中,伍月摔在了下面,越是喊疼,越是抓紧了向恂。连向恂身上的衣服都变得狼藉,更别说伍月,春光泄露,救人的反害人,向恂抱歉得赶紧帮伍月披上衣服,只是看在第三个人眼里,又是另外一副画面。
“驸马……爷……”
小舞在门口傻眼了,想拦住宛茗也来不及了。人一多,伍月更加娇羞地往向恂怀里躲,向恂和宛茗四目相对,百口莫辩了。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评论,听取意见回顾前后章节,认为情节还是在一步步展开的,觉得情节发展停滞不前可能是写太琐碎了?
第44章 争执不下恶语伤
宫门外的侍卫纷纷跪下,宛茗若有所思,一路无话地走在宫道上。在见到向恂之前,宛茗需要将一些事情想清楚,例如,是否要向向恂问起蒋川的去向,或者告诉向恂自己的所见所闻。
“公主,您是不是在想怎么和驸马说这件事?”
宛茗从思绪中回神,点了点头,小舞猜得差不离,至少是和向恂有关。
“不去揭穿蒋川的藏身之处是怕没有和驸马商量,驸马知道了生您的气,对吧?”小舞虽是问句,但几乎是肯定的语气,末了又叹气道,“公主,像您这样好脾气的公主真是少有了,驸马爷算是捡到了宝。您如果有顾虑,就让我来说吧,就像我告诉您一样,说在街上看见蒋川不就行了。”
院中妇人的身份不同凡响,在向恂心里的地位更是不一般,宛茗不想让向恂误会,不能掉以轻心,“小舞,容我再想想。”
“公主……”福生从漫长官道的另一头气喘吁吁地跑来,着急忙慌的。宛茗很自然地联想到向恂,迎面走近,福生一下子跪在了宛茗脚边,“公主,您救救驸马,救救驸马!”
宛茗闻言变色,能够为难住向恂的一定不会是小事,因为会和向恂过不去的不是王公大臣,就是当今皇上。
“福公公,你起来说清楚,到底怎么回事?”
也难怪福生被吓得这么惨,殴打朝廷命官,妨碍公务,还有抗旨不遵,向恂背的这几条罪经过任柏水故意散播,宫里议论纷纷。虽然向恂是驸马,追究起来还是与庶民同罪,更何况,向恂惹恼的是皇帝,福生只能想到向宛茗求救。
不过半日就发生这么多事,宛茗只能赶紧找到向恂,一是为问清楚,除了宫里的消息,宛茗更想听听向恂怎么说,免得被人故意抹黑。二是为保护向恂,有宛茗在,不管谁想动向恂都得顾忌三分。
“公主,驸马在云浮宫伍月姑娘那……”
在东宫没见到人的宛茗转眼就去了云浮宫,到门口就听出几声异样的动静,半掩的门推开,呈现在宛茗面前的竟然是一副这样的画面,向恂抱着半裸的伍月,而伍月紧紧地贴在向恂怀里,状似亲密,活脱脱的……
宛茗偏头深呼吸,一眼都不想多看,出口的话泄露了心里的怒意,“出来,我有话问你。”
说完,宛茗并不走,就那样站在门口等着向恂,温柔的气息覆上一层寒霜,颀长而立的身形带着一丝公主应有的高傲。看到这样的宛茗,向恂收起了心里的不知所措和歉意,固执地绷着嘴角不说话,抱起伍月安顿好才不紧不慢地走到宛茗面前。
偏厅的门关上,门外的小舞和福生都是一脸的担心。
“抗旨不遵,大闹军营,打伤朝廷命官”,宛茗侧身看着向恂,“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向恂睁大眼睛看向宛茗,慰劳了受伤的任柏水,听任柏水说了发生的一切就来质问自己,还奢望能和宛茗有商有量,向恂不禁泛起苦笑,“我就是看他不顺眼,还能告状,说明我教训他教训得还不够狠!”
“你……”宛茗被向恂孩子气的所作所为气着了,“你有没有想过后果?意气用事,任意妄为,你也是久居皇宫的人,怎么会这样无所顾忌?”
宛茗所说所气的,还包括向恂跟伍月纠缠不清的那一幕,如果被有心污蔑的人传了出去,驸马沾花惹草,同样会被治罪。更何况,宛茗也做不到完全不在乎,话就说得重了。
“你是说,我没有放弃我任意妄为,无所顾忌的太子作风,才闹得鸡犬不宁是不是?”向恂倔着一股劲地反问,“你觉得这一切都是我的错,是不是?”
宛茗看着向恂被激怒的样子,有些不忍,但还是据实地说了,“至少很多事情是可以避免的。”
向恂不可思议地盯着宛茗,想要开口又停住了,大概是觉得再辩解也没有意义,“那你就派人抓我吧,既然我有罪,你身为公主,不是应该第一个下令吗?”
向恂一点也不服软,在宛茗面前仍然如此,也就让想帮向恂的宛茗愈加无从帮起。宛茗渐渐无话可说,才刚朝着向恂迈出一步,门被打开,任柏水为首带领了一群侍卫,“驸马已经认罪,给我抓起来!”
向恂扫了任柏水一眼,再看向宛茗,轻笑出声,“原来如此,真是配合得天衣无缝。”
“随便你怎么想”,任柏水在宛茗否认之前出言打断,“免得我动手,你最好自己跟我走一趟!”
“你出手又怎样?”向恂笑意不减,“你动不了我一丝一毫!”
任柏水脸上已见怒意,宛茗走到向恂面前,面对任柏水,语气不软,“任大人,事情还没有查清楚,你冒然带人进宫抓驸马不合道理。”
“回公主,人证物证俱在,若不治罪,难以服众,还请公主不要阻拦,以免有包庇袒护之嫌。”
任柏水说完就下了命令,侍卫们虽然还看宛茗的眼色,但同时在朝向恂靠近,向恂又岂是好惹的,本来就窝了一肚子火,抬腿就踹倒了近前来的两个侍卫,不能罢休地提拳挥向任柏水,却在中途被宛茗一掌化解了。宛茗用眼神示意向恂别再把事情闹大,不然不好收拾,可向恂眼里全是不可思议,愣神间,侍卫已经将向恂抓了起来。
“你帮他?”向恂只看着宛茗,不死心地问着。
任柏水和所有原朝侍卫在场,宛茗只有背过身,连向恂都没办法看到宛茗的表情,“本宫谁都不帮,清者自清。”
宛茗的背影就像她的话一样,公正不阿,断了向恂多余的念想。而如果宛茗都不相信向恂,在向恂心里,去与不去大牢都没有区别。
向恂被他们带走了,宛茗僵直的背一晃动就颓然了,默默转身,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凝重表情和担忧神色。
“公主……”小舞慢慢地走近,不知道该怎么帮帮宛茗。
“小舞,去告诉他们,在我将事情了解清楚之前,任何人不能动驸马。”
“是,公主。”
宛茗的口谕传到刑部以后,傍晚时分,刑部的奏章就呈到宛茗面前,来龙去脉,殴打朝廷命官,大闹军营,抗旨不遵,再加一条作风不正,一共四条罪,直让宛茗寝食难安,愁眉不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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