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也并不是说这样的日子不好......
宁可晨揉揉脑袋,随后问:“你说昨天晚上是你送我回来的对吧?那你应该挺熟悉附近的环境的吧?”
“嗯。”初羽摇着尾巴应道。
宁可晨点点头:“那就好,你家在哪儿?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初羽歪着脑袋看着宁可晨,一句话也不说。
这根本就是小狗等着主人喂食的表现啊!宁可晨叹了口气,没办法啊,谁让狐狸属于犬科呢?几万年前是一家……
“好吧。”宁可晨打开门,说:“这个礼拜我爸妈出差去了,所以你可以留在我家。不过一个星期之后你怎么办?”
“可是你不是说你上的是寄宿学校吗?”初羽眨巴着眼睛问,宁可晨点点头,初羽继续说:“在你上学的这段期间,我也要跟过去的啊。”
“不是……可你也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啊?迟早会被人发现的吧?”宁可晨把手放到下巴,思考着:总不能带一只宠物溜达来溜达去吧?这个更加不被允许吧?
初羽笑着说:“这个倒是没有什么问题,你们学校后面不是倚靠着一座山吗?我就住在那座山上,有什么事情的话,你只要喊一声我的名字,我马上会到你身边的。”
宁可晨愣愣看着初羽。这话怎么好像有些不对劲儿啊……我马上回到你身边的、身边的、边的、的……这不是情侣中常有的桥段吗?
不不不,我想多了。宁可晨晃晃脑袋,说:“这样啊……”
虽然目前为止,宁可晨还不明白这个游戏是怎么回事,不过现在的状况好像也只能维持着了,至少在高考前不会出事,又或者在期末考试之前不要出事。
可是宁可晨不会想到,每当邮递员放了信封之后,一个女孩总会悄悄走到了他们家的信箱旁边,看着信的封面。宁可晨爸爸妈妈的信她自然是不会看,不过寄给宁可晨的信她会一封一封地拆开来看,确认没有问题的信会塞回去。
就在今天早上,宁可晨还没有睡醒的时候,女孩再次拆开了宁可晨的信偷看。宁可晨平时并不会收到信,不过这天他确实有一封信。
不安的感觉涌上她的心头,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看到了却是一张照片,后面写着“你喜欢玩游戏的吧?”的字样,她握紧了那封信。随后又拆出了附加的纸条,看完后,她忍不住颤抖。
“不……可晨……可晨,我怎么会让你陷入这种险境中呢?呵呵……可晨,这种可怕的事情就由我来给你承担下来吧……只要游戏结束,我就能永远跟可晨在一起了……呵呵呵……哈哈哈哈……”
女孩一边叨叨着,一边摇摇晃晃地离开,并不忘双手握着照片埋在胸前。
另一边,安阳看着离开的女孩,微微眯着眼睛。
他预感着有什么事情要发生了。女孩离开后,他也离开了。
在一个豪华的房间里,漫诗躺在床上,密密麻麻的汗滴不停地从她的脑袋上涌出,紫色的纱帐拉开了,一个穿着水蓝色长裙、白色羊毛披肩,披着淡蓝色透明的披锦的女人坐到了女孩的旁边,小心翼翼地为她擦掉汗滴。
“不要!”漫诗猛然喊了一声,同时睁开了眼睛。事情发生地太突然,眼睛还不适应太阳的刺激,又让她重新眯上了眼睛。漫诗用手挡住阳光,长吁一口气。
女人帮她掖好被子:“又想起那时候的事情了吗?”
“未洋……”漫诗握住了她的手,说:“我好怕……”
“没事的,我们都在。”未洋温柔地回答。漫诗撑起身子坐起来,说:“那件事情怎么样了?”
“雨儿已经去办了。”
“嗯。”漫诗应了一声,然后看着窗外,说:“如果能够没有任何痛苦地消失掉就好了。”说着捂住自己的脑袋,眉头不由皱起来。
“又疼了吗?”未洋扶着漫诗,轻声问。
漫诗摇摇头:“我没事的。”
“不。”未洋轻轻让她躺下,说:“你好好休息一下,我让人给您熬点药喝。”正准备离开,漫诗却握住了未洋的手:“找到她了吗?”
未洋微笑着说:“子曲会找到的。”
漫诗点点头,再次闭上了眼睛。他们都不希望我死去,我也不想死去。我想要的,是从这个家里消失。漫诗这么告诉着自己。别人都说,在睡梦中死去是最幸福的死法,但是我却不是这样的,因为我总是重复地做着那个噩梦,一遍、又一遍。只要一睡着,就总是能梦见那个可怕的夜晚。
但是却永远停留在被救之前,永远没有下一秒被救的瞬间。
接着,漫诗回忆着剩下的点点。
在自己被刀子刺伤的那一刻,她听到了铃铛轻轻摇晃的声音。“铃铃铃、铃铃铃……”有序地,轻缓地萦绕自己的耳边。
然后,她看到了四个人从天空中乘着彩云飘下来,扶起了她。其中一个是未洋,她用很温柔、很温柔的声音对自己说:“没事了。”
因为相信着他们,漫诗很安心地躺在了未洋的怀中。
那是四年前的夏天……其实那个时候的她并不讨厌养父母,直到今年的春天……
作者有话要说: 啦啦啦~\(≧▽≦)/~啦啦啦
☆、考试
阴霾的天空下,一个男人坐在医院的长椅上,双手呈祈祷的样子拖住自己的脑门,看起来苦恼着什么的样子。
“你的女儿还有救。”一个穿着红黑色旗袍改良的洋群的女孩,站到他的旁边。
这句话似乎是触动了男人,男人用一种祈盼的目光抬起了头,看着眼前这个梳着丫鬟头的女孩。
女孩微微一笑,从袖子里拿出了一封信,递给男人。
男人半信半疑地接过信,却赶忙拆开来看,里面有他自己的一张照片和一张纸条。男人握住信封,没有管照片,先是看了纸条的内容。
“参与玩家共有七个人,七个玩家必须杀死剩余六个玩家,最后的胜利者能够实现一个愿望。每个玩家都必然会遇到属于自己的契约者。除了必然的契约者外,玩家亦可与其他的妖怪缔结契约,让其成为自己的契约者。然而每多一个契约者,玩家承受的伤害就会多一倍。
“附:每个契约者都拥有属于自己的生命水晶,一旦水晶被夺,契约者的命运就会被掌控在别人的手中。水晶于一开始会伴随着契约者到相应玩家的手中。
“一旦参与游戏,小心妖怪的攻击。”
男人看完游戏规则的纸条,马上抬起头问:“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吗?”
但是,当男人再次抬起头的时候,送信的女孩已经离开了。
“你的女儿还有救……”这句话不停萦绕在男人的脑海,男人握紧了信封,应该……是因为什么愿望都可以实现吧……随后拿过照片,原来后面还有一行字“你喜欢玩游戏吗?”
这个游戏,我非玩不可!男人心里暗暗立下誓言,必须拼尽生命去玩才行了,这样我的女儿才有救!男人这么想着,掏出笔在那行字的下方写下:“玩。”
骄阳照射在教室里,脸盆大的电风扇在上头转啊转……
宁可晨用自己的手给自己扇凉。英语试卷已经做完了,可是还有半个小时能干什么呢?宁可晨趴在桌子上,这种鬼天气也不好睡觉啊,而且说不定刚睡着就被监考老师揪起来了。不过话说这几天似乎什么也没有发生嘛,难道周末发生的事情都只是自己的梦?其实什么也没有发生?学习考试才是现实?
不过从自己上学之后,真的再也没有看到过初雪了。
“唉。”宁可晨挺直腰板,还以为这段时间真的可以刺激一下呢!不过……刺激什么的还是从游戏中找就好了……真的要豁出性命的事情,想想还是算了吧。
忽然,一阵阵清凉的风从旁边吹来。
怎么忽然这么大风?宁可晨抬头看着风扇,不对,绝对不是风扇的问题,因为这个位置是几乎吹不到风的。
“是我。”半透明的初雪忽然靠近宁可晨的脸颊,把宁可晨吓了一大跳,大叫一声站了起来,顿时,整个考室的人都看向宁可晨。
“什么事?”监考老师推了推眼镜,明显很不爽地看着宁可晨。
宁可晨挠挠脑袋,说:“那个……可以去厕所吗?”
“去。”监考老师说了一个字,就继续低下头玩手机了。宁可晨低着头冲出了教室,匆匆忙忙来到厕所,幸好厕所里一个人也没有,他正想说话,初羽却捂住了他的嘴巴,说:“你什么也别说,他们看不到我,也听不见我说话。我先给你解释一下,我是在窗外看你太热了,次啊忍不住进来给你扇凉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这种事情还是免了。”宁可晨说:“等会儿别管我,你在旁边我会有些紧张。”
“紧张什么?又不是没有考过试。”初羽笑了笑,宁可晨摆摆手:“你还是饶了我吧。这是最后一科了,有什么事情你可以在今天晚上下课的时候找我。”
“好吧……”初雪点点头,然后在背后目送着宁可晨离开。
在宁可晨重新进入考室之后,初羽的眉头忽然皱了起来,然后看着空无一人的走廊,用十分低沉的声音问:“你来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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