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成王败寇,”谢君怀声音冷冷的,“皇后您应该明白这个道理。”
“呵——是啊,成王败寇,好一个成王败寇!”男人笑,“所以,我要做的事情不过是重新夺回属于我们的星系。”
“咚、咚、咚——“
房间的门被敲响,谢君怀和男人同时回头看过去,谢君怀轻声说了一句“进来”,然后出现在门口的人当然是玉楼雪。玉楼雪看了谢君怀一眼,恭恭敬敬地走到了男人面前跪下去:“主人。”
男人弯腰下去伸出修长的手指将玉楼雪的脸抬起来,他静静地看了玉楼雪的脸一会儿,就突然冲着玉楼雪张开了双腿,脸上带着调笑的意味,缓慢地开口说:“小雪,你很久没有服侍过我了,今日就让我看看你的技术有没有进步,如何?”
玉楼雪不言语,点点头又跪着往前爬了一步,伸出手来缓慢地伸手解开男人西装裤上的纽扣、拉下拉链,他抬头看了一眼男人的模样,之后淡淡一笑,伸出舌头隔着布料描摹起来。
玉楼雪的头发是亚麻色的,很浅很柔软,男人的手指缓慢地穿过玉楼雪的发丝,一下重一下轻地在揉那些发丝。而玉楼雪却是跪在男人的腿间认真地伺候着,微妙的水声从他们之间传出来,伴随着玉楼雪轻轻地低吟还有一两次的哽咽和干呕,谢君怀躺在床上,看着他们,脸上的表情看不真切。
“谢君怀,小雪的技术越来越好了,你知道吗?”
谢君怀勾了勾嘴角,不置可否,只是随手关了床头灯,让房间重新回归成了一片黑暗,他滑落下来,平躺在床上,对旁边发生的一切事情充耳不闻,然而,在他闭上眼睛的同时,身上的薄被忽然被人掀开了——
“你以为,你放走了黎亭,我就会这样简单和你算了吗?谢君怀。”
“……”谢君怀愣了愣,似是自嘲地轻笑一声,“随你喜欢。”
之后,谢君怀就感觉到自己身下微微一凉,长长的睡裤一并内-裤都被人很是不客气地扯了下来,之后双腿就被架高了,腰上传来很重的力道,整个人被拖曳着往下拉了很长一截,脑袋离开了枕头,下一个瞬间,谢君怀浑身的肌肉就绷紧了。
因为他感觉到旁边的床凹陷下去了一块,有一个人悄无声息地爬了上来,很显然——是接受了男人的命令。
第一次,谢君怀颤了颤。
“别怕,”男人的手缓慢地覆盖上了谢君怀的脸庞,似乎是在规劝一般地很轻柔地拍了拍,“别怕,小雪只是想要让你舒服。”
很快,在黑暗当中,谢君怀感受到了自己身上最柔软的部分被人湿漉漉地握在了手中,房间里面渐渐开始弥漫起来Dulex某种果香的味道,伴随着腿上又一次崩裂开的伤口,血腥味混合着那种黏腻的感触,让谢君怀有些难耐地挣了挣,腰间却被不客气地掐了一把。
“别动,”男人笑了,缓慢地顺着谢君怀的锁骨开始往下勾勒,却根本没有放开钳制着谢君怀的手,“你若是乱动吓着了小雪,说不定他会把你那里给咬断了,君怀,现在人身上什么东西都可以换。等你什么时候不成了,我给你换个机械的,如何?想要有多长就有多长,想要怎么动,就怎么动。”
谢君怀只能深吸一口气,无可奈何地伸手紧紧地揪住了枕头,冷哼一声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说话了:这人既然决心折腾,那么不把人给玩废,是绝对不会放手的。现在就求饶,待会儿夜还长,不知道会受到怎样的对待呢。
见谢君怀反应平平,男人也不说什么,只在玉楼雪伺候的同时,伸出手去帮着玉楼雪玩弄了两个小球,惹得谢君怀浑身战栗,腿根的肌肉都在颤动。
“啧啧——君怀,瞧瞧你脸上这幅表情,这事是男人最享受的时间,你说你怎么如此痛不欲生,好像我们小雪的口-活不好似的,真叫人伤心,来,小雪,既然他不喜欢你上-面的这张小嘴,不如换用你下-面的小-嘴伺候、伺候你的老情人?”
玉楼雪点点头,面无表情地站起身来脱衣服。
谢君怀则别过头去,放下手臂来深深地喘息,他的手臂上已经是深深浅浅的齿痕,为了忍住极致的快感,谢君怀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腿上的伤口也渐渐麻木了,只感觉浑身都开始燥热起来,急需一个宣泄的出口。
享受?
谢君怀暗自在心中苦笑,如果当真是享受就好了,只是但凡有男人在的地方,怎么会有什么享受。从十多年前,在谢家的大宅里面看见这个男人和爷爷之间的交谈开始,他就已经开启了地狱的大门,从此万劫不复。
记得沃福朔星系的那些老大臣,曾经对眼前的男人有一个评价:妖后。
对,是妖。谢君怀从那天看见这个男人开始,就觉得他是妖,不折不扣的妖。生得美,却蕴含着无限的力量——而且信仰坚定,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可以动摇他的决定。
爱情,可以出卖。身体,可以出卖。骨肉亲情,甚至是至交好友,他都全部可以拿来利用和算计:爱德华四世深爱着他,爱他信他从不疑他,却最终被枕边人害死在了战场上。一个宁愿不要这个王朝和皇位的男人,最后却因为爱上了他,在战场上丧命,死得不明不白。
为了获得沃卞德星系的合作和联盟,谢君怀永远记得他躲在衣柜里面看见这只妖精是怎么爬上了谢骏的床,然后诱惑着那个老人答应下来很多他永远不会答应的条件的。最后,谢骏就算是死了,竟然也在遗嘱上留下了要求让谢家后人无论如何要帮助他。
安妮公主,他亲生的女儿,他也可以毫不留情。
玉楼雪是他的影卫,虽然不明白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可是谢君怀在潜意识里知道,他对待玉楼雪必然不好,因为每次在玉楼雪面前提起“你的两位哥哥”的时候,玉楼雪脸上都有十分痛苦的表情。
这样一个人,没有心,没有情。唯有诸夏族的复兴,唯有复仇一念。
这个人,自然就是从沃福朔星系被关押软禁的行宫中逃亡出来的、爱德华四世的皇后——刘离夕。
突如其来的紧致感让谢君怀回神,眼见了玉楼雪没有任何表情地在扶着他往下坐,苍白的身体看上去更加羸弱些。然而谢君怀也见过玉楼雪在“九宫格训练场”里面杀人的样子,听闻刘离夕是用古时培养所谓“蛊”的方法来训练影卫的。
这就是九宫格,九个人放进九个格子状的房间里。每次打开相邻两个房间的门,碰面的人必须将对方杀死,最后保证九个格子里面只有一个人存活。
玉楼雪,就是从这样的方阵当中脱出的唯一一个人,这样才成了刘离夕的影卫。
“怎么样?”刘离夕突然开口,“小雪伺候得还好吗?”
谢君怀不置可否,每逢这种时候玉楼雪就会变成好似一个娃娃,没有表情,不会哭不会笑,只是一味地听命于刘离夕。于是谢君怀动了动身子,轻声叹气:“好不好,又不是我说了算的。”
“也是。”
刘离夕似乎很满意这个答案,于是凑在玉楼雪耳边让玉楼雪继续,自己则一直观察着谢君怀的表情。看见谢君怀几乎要把持不住的时候,便拍了拍玉楼雪,玉楼雪会意地站起身来,而刘离夕则自己挺身毫不客气地进-入。
撕裂的疼痛传来,谢君怀的痛呼被他尽数吞在口中,手臂上的血顺着他的嘴唇留下来,下一个瞬间,却变成了舒爽的低吟。
刘离夕一直是这样待他的,叫玉楼雪让他达到舒服的临界点,然后又给他极致的痛苦,在极致的痛苦当中,缓慢地获得了快-感,最后却根本不让他有释放的机会。如此循环往复,刘离夕能够快乐地玩一个晚上,却让玉楼雪和谢君怀折腾得精疲力尽。
这怪不得旁人,谢君怀双目无神地看着天花板:人的一生就是这样,只要活着,就会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代价,多年前他站在谢骏面前做出选择时候,就已经注定了今天会有这样的后果。
“唔……嗯……”玉楼雪的低吟缓慢地溢出,似乎准备从声音上也刺激着谢君怀的神经,扭动起来像是水蛇一样的腰身,让人看着就血脉喷张,然而,谢君怀只是在想着玉楼雪曾经对着月光无可奈何地笑容。
他们,其实都是一样的。
刘离夕折腾了一个晚上,最后是在玉楼雪的身体里面释放出来的,谢君怀的那根还在滑稽地挺-立着,然而谢君怀已经彻底地昏迷过去了,大腿上的伤口流了很多血,干涸的血迹染得床单很是难看,不过无论是玉楼雪还是谢君怀都已近没有能力去理会这些琐事了。
刘离夕看了看跪趴在地上保持着被他操的时候样子的玉楼雪,看着那些液体缓慢地滴落在地毯上,他突然笑了,伸出手去抚摸着玉楼雪的腚尖:“小雪,你知道吗?以前我是很多人的‘□□宠臣’、但是那些人,最后都被我一个个地杀死了——”、玉楼雪没有回答,在任何一场欢好当中,他都是沉默而且没有表情的。刘离夕也不在意,事实上他还有很多事情要做:黎亭越晚到达沃福朔星系,那么他们诸夏族的复国、复仇希望就越渺茫,因为玲珑相思子的预言,也就终结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