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玉笙手掌宽大,手法又娴熟,带着薄茧的手包裹着他的欲望,让穆长事感受到一种陌生的快感。他不是役有自己解决过这方面的事情,但是自己这样做,和让邢玉笙对他这样做,是完全不同的。
穆长亭闭着眼睛,喘息着,唇边不时溢出难耐的低吟。
可是不知为什么,这次时间很长,他无法泄出来,难受得甚至想,要自己去抚摸。
邢玉笙挡开他的手,含住他的耳垂轻轻咬了咬,低哑的声音贴着他的耳朵响起来:“不准自己摸,你要摸就摸这里……”
他引导着穆长亭的手摸向自己的下身,穆长亭刚碰到就瑟缩了下,脸皮仿佛又红了些,微微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那副呆呆的模样让邢玉笙笑了一下,按住他的手放在自己下身处,邢玉笙忍耐地喘息了下,又亲了亲他的嘴唇,穆长事眸光微闪,将头微微转开。
邢玉笙的手指在他股缝间流连,在他耳边低声道:“我会让你舒服的,可能刚开蛤会有点痛……你忍着点……”
他平时冷冰冰的话很少,这个时候却不知为什么话这么多。
温柔的嘱咐没有起到抚慰的作用,反倒让穆长亭有些羞耻和害怕,他闭着眼睛咬牙道:“……你、你要做就快点。”
邢玉笙亲吻了下他的头顶,指尖很顺利地戳进了那处隐秘的小穴,穆长亭头靠在邢玉笙肩膀上,细细抽气。
其实并没有很痛,反而小小地填补了体内的空虚之感,让他更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够狠狠捣弄进去,将自己填满。
饶是穆长亭再脸皮厚,也被这样自己这样淫荡的想法吓了一跳。
脸红得快要摘血,穆长亭甚至不敢再睁开眼晴去看邢玉笙。
基本的开拓做好之后,邢玉笙的指尖撤了出来,更灼热的东西抵在了穆长亭下面,穆长亭忍不住一缩,邢玉笙声音嘶哑得快要喷火:“抱着我……”
穆长亭不愿意,邢玉笙又重复一遍,穆长亭装没听到,邢玉笙眸光一沉,掐住他的腰,猛地顶了进去!
穆长亭“啊”的一声长叫出声,下意识抱紧了邢玉笙。
邢玉笙微微勾唇,一边抚摸他的背脊让他放松,一边低头去寻他的嘴唇,又深深吻进去,下半身也开始一下一下的顶弄起来。
邢玉笙吻得极动情,破碎的呻吟从穆长亭的嘴巴里断断续续的泄出。
潭水被他们激烈的动作弄得啪嗒啪嗒地往岸上撒,穆长亭几乎快要被他弄疯了,邢玉笙这个时候就像熊熊燃烧的烈火,烧尽了他的一切。
穆长亭的脚趾微微蜷曲,意识沉溺在无边的快感里,让他霎时忘记了一切,只能紧紧抱着眼前这个人。
这是个疯狂的夜晚,穆长亭甚至不知道他们是如何走出那一步的。他们在水里做了两遍,后来又被邢玉笙抱上岸,在岸上做了一遍,穆长亭昏厥过去之时,恍惚有听到那人在耳边低声说:“我爱你……”
第52章 难辨真相
全身酸软无力,倦得人连一根手指头都懒得动弹。穆长亭的头枕在那人大腿上,身上披盖着一件带着淡淡冷梅香的黑色长袍。
他眨了眨眼,又眨了眨眼,身上的衣服干燥而温暖,约莫是动用了法术才能干得如此之快,若不是身下那处肿胀的感觉明显到难以忽略,穆长亭几乎以为那场激烈的云雨不过是自己的幻觉。
穆长亭微微抬眸往上看,邢玉笙一手自然蜷曲着放在腿上,一手轻轻放在穆长亭胸口,呈一个半抱的姿势,力量虽不大,却让他不敢随便动弹。
邢玉笙背靠着石壁闭目养神,睡着的模样比平时要柔和不少,老实说,他长得实在好看,这些年眉目长开了,更是俊逸出尘得叫人挪不开眼睛。
穆长亭对着他那张脸发了会儿呆,又重新闭上眼睛,对昨天那件事,他对自己只有一个评价——真是得了失心疯了。
药力虽然影响很大,但他半推半就的跟邢玉笙发生了关系却是不争的事实。
一下想到付息烽所说的生死姻缘线,一下又想到那人咬着耳朵在他耳边情深意切地低声说爱他,穆长亭的眉头紧紧蹙着,思绪一如断线,抽丝剥茧缠绕不清。
忽然,眉心感受到一点冰凉。
是邢玉笙的指尖在替他轻柔的抚平皱褶,穆长亭再也没办法装睡,他猛地坐起来,就这么背对着邢玉笙一声不吭。
邢玉笙不说话,但穆长亭能够感觉到,他在看他。
好像还魂以来就是这样,他的目光从未离开过自己,穆长亭脊背崩得紧紧的,内心慌乱,一时也不知该说什么好。
他正想爬起来暂时躲开这个令人有些尴尬和窒息的环境,邢玉笙却忽然道:“这些天发生了何事?你的毒又是谁下的?”
这个话题不算轻松,但也比他提起昨天的事要好,穆长亭想了想,就把分开以后发生的事简单的跟他说了说。
提到当年邢玉笙被误导擅闯虚天之境的事,穆长亭顿了顿,问道:“当年我在虚天之境中看到你眸色变了,你是不是……因为这件事才沾染上魔气的?”
邢玉笙颔首道:“蛇瘿认主,必会对我有所改变,这是正常的事。”
穆长亭转头看他,有些难以理解:“你从未与我提过,也没有跟师尊禀明。”
邢玉笙垂下眼眸,低声道:“当时我以为我可以压制,不想让你知道我跟一个大魔物阴差阳错的完成了认主仪式,怎么知道……罢了,大错已铸成,多说也无益。”
其实以他当时擅闯禁地,严重犯了门规的情况,若是说出了这件事,恐怕会被关押起来或是逐出山门也不一定。
穆长亭沉默了一会儿,道:“那小师弟的死呢?你难道不想再解释解释。”
如今既然知道了付息烽所做之事,以穆长亭对他的了解,前后一联想,也不难想通当年之事的蹊跷之处。
邢玉笙闭上眼,声音嘶哑:“人是我杀的,你亲眼所见,我还能如何解释?”
这件事是两人心中永远的刺,被他的态度所激怒,穆长亭眼眶一下泛红,咬牙道:“若你当时早已丧失神智,你就该说出来!何至于将大家都逼到今日这个地步?”
邢玉笙深邃的眼眸清晰倒影着穆长亭的脸,他伸手想去触碰穆长亭微红的眼角,穆长亭却气得一下将他的手打开。
邢玉笙深深望入他的眼中,一字一句地低声道:“我不想让身为大师兄的你为难,也不想在一个失控的情况下再去伤害任何人。这些年你怪我,恨我,都是对的。”
这是他对自己的折磨与惩罚,合该不死不休。
两人正在争执当中,一个白色的身影忽然从他们眼前掠过。
穆长亭神色一变,总觉得这个身影有些熟悉,有些像在秦家宅院引他们进入幻境的那个人,他没有空再跟邢玉笙纠缠这个话题,拎起长生剑就追了上去。
昨夜邢玉笙也算做得狠了,哪怕做得次数不算多,但每次时间都特别长。
穆长亭走路还算凑合,要以此时这个体力去追人就有些困难了,邢玉笙紧紧跟在他身后,在他双腿打颤往下跌的时候一把将人拽回来。
此时的狼狈让昨晚鲜明的记忆瞬间涌上来,穆长亭的脸猛地涨红,触电一般将手抽回来,连看不都看邢玉笙。
事实上,刚才事情发生太快,穆长亭也只辨认了一个方向就追了出来,那个白色身影引着他们在洞里绕来绕去,早就不见踪影了。
此时跟丢了也不必再费神去追,穆长亭转开脸,有心装作若无其事:“我们再往前走走,看下这回他想带我们去何处。”
邢玉笙沉默地跟在身后,忽然道:“你身体如何了?昨夜是我有些失控了……”
他的声音回荡在空悠悠的山洞,叫人想忽视都难,穆长亭猛地转过身来,黑亮的眼睛瞪着他,快速地说:“不要再提那件事!”
邢玉笙的目光在他脸上绕了一圈,难得在他脸上见到这副表情,想着穆长亭脸皮这么厚的人,在这种事上倒纯情得紧,他便笑了笑,饶有兴致地问:“师兄是指哪件事?”
他只有使坏的时候才会叫他师兄。
穆长亭不理他,转身的时候,小声嘀咕:“明知故问!”
两人沿着山洞往外走,光线越来越明显,不知不觉间竟然走到了洞口。
拨开半人高的草丛,放眼望去,视野开阔,远处的山峰层峦叠翠,河水静静流淌着,清晰倒影着山的影子,路过突起的石头,激溅起点点水花儿。
不知名的野花在路边随风摇摆,到处生机黯然。
见到好的景色,穆长亭心情好了不少,他们一路往前走,发现水边建了一个码头,下面系着一叶小舟,上头纤尘不染,显然是主人的。
穆长亭笑道:“那个引我们前来的人,肯定住在这里。”
他们离开水边,调转方向往山林中走去,那是一片一眼望不到尽头的竹林,今天天气极好,阳光在林间跳跃,风偶尔吹过,竹叶飒飒作响,树影婆娑,好不惬意。
走了一段路,脚下就出现了一条石头小径,蜿蜒着通往一处竹屋。
竹屋前摆有一个石桌,上头放着一杯茶,穆长亭走过去摸了摸,触手温热,想来屋主人应是在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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