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奇怪,为什么鸿元看起来那么从容不迫,呼吸都不见急半分。方棋幽怨的看他走来进去的身影,他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男人越是镇定他越是紧张,方棋心烦的甩袖子走了。
在园湖中心的小凉亭坐了片刻,长廊两边的红灯笼映着湖水盈盈,方棋猥琐的掀开自己下摆看了看,大小并不算太可观,不过形状颜色还不错……嗯。这段时间以来,除了偶尔的摸摸碰碰,其余时候倒真的没再强迫过他。他自己其实也偷偷摸摸的撸过,但被鸿元撸出来一回,自己再动手,总觉得哪里不够带劲。
将衣服整理好,方棋拿着小刷子洗了洗牙,才飘着脚步往卧房的方向走。
推开门进去,鸿元已经等在桌边了,手里捧着一卷书。桌上放着茶和点心,熟悉的药碗,还有一盘鲜艳欲滴的小果子。
听到开门的声响,鸿元侧头看他,招招手让他过来。
方棋坐到桌边,两人相对无言,方棋挠了挠头,有点尴尬不知道说什么。
鸿元将药碗往他这边推了推,道:“喝。”
方棋一脸囧色,为什么到了这种关键时刻了,他还记挂着有的没的喝药的事?还能不能好了。
越是不喝越是觉得煎熬,方棋速战速决,端起来一口闷了,今天这药又苦又辣,嘴里喉咙里都是怪味,放下碗就去拿点心,想压压这股味道。
在还没有够到点心的小碟,鸿元将盛着小果子的盘子推给他,道:“尝尝。”
方棋往嘴里塞了一块香甜的桃花酥。
“这是什么?”
方棋捏起来一颗小果子在手里看看,大概只有乒乓球那么大小,红艳的果子发出极为清甜的香气。回想鸿元弄出来的那一堆灵药,道:“这个也是什么灵药?”
鸿元合上书,放在一旁,道:“这是春日醉。”
方棋哦了一声,春日醉是什么药?别又是什么怪东西吧?方棋慎重的咬破了一块皮,咂咂嘴尝了尝,不由感动得差点哭出来,这棵灵药太按常理出牌了!跟闻起来的味道一样,清甜可口!一棵好吃的灵药!太不容易了啊!
“挺好吃的,”方棋把整颗都填进嘴里,饱满丰富的汁水从嘴里迸溅开来,清口而甜,稍微带着一丢丢的酸,一点也不腻人。
春日醉没有核,这一点吃起来尤其方便,方棋又拿起来一颗,随后看鸿元盯着他吃,神色微妙,方棋咳了咳,想到他们两个现在也算得上是那什么了……虽然没有表白和明确的提出,但基本上……算是确定关系了吧?
方棋自己吃了一颗,又拿出来一枚递给他,道:“很好吃,你也尝尝。”
鸿元摇头笑道:“我这是……特意为你准备的,都是你的。一次不要吃多,最多两颗。”
“这也是调养筋脉的药?”方棋突然觉得有点热,脸也烧得慌,道:“我不是好了吗,难道是巩固一下?”
鸿元眸色深了许多,起身走了过来,方棋视线一直跟着他,男人绕过半张桌子,走到他面前,钳住他的下颌抬起,炙热的嘴唇几乎是立刻便贴了上来。
方棋仰头承接他肆意律动的唇舌,吃力的想要回应,但男人独有的霸道和强势以排山倒海之势向他涌来,舌头在他口腔里搅动,缓慢的舔舐他的牙床,似乎要数清楚他有多少颗牙齿一样的缓慢细密。
兴许是动了情欲的缘故,方棋越来越热,身下的部位也飞快的挺直起来,察觉他的变化,男人离开他的嘴唇,低语道:“你有反应了。”
方棋窘迫得想挖个坑把自己埋了,我自己有反应我自己知道!用得着你现场直播吗!
没有注意到他的小情绪,鸿元才瓷盘里捏出来一枚春日醉,小巧的红色鲜果,在他手里显得更是精致玲珑。
“春日醉饱满多汁,可外用内服,口味偏甜,你喜不喜欢?”
方棋想让他摸摸自己,又耻于张嘴说出来,看他一直莫名其妙的说果子,又急又躁。
鸿元似是想到什么,笑道:“乖,再吃一颗。”
方棋在凳子上坐不住,喘息道:“你不是说一直最多只能吃两颗吗。”
“第一次会很辛苦,”鸿元低声解释道:“怕你受不住。”
方棋愣了几秒,还没回味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将果子填进嘴里,随即将他拉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手掌按着他的脊背,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怀里的人嵌进他的身体里,英俊的脸压上来,再次攫走了他的所有声音。甜丝丝的汁水混着男人的气息送进他嘴里,方棋费力的吞咽,混沌浑噩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床榻,脚下一歪被放倒在床上,高大有力的男人身躯伏贴上来。
“第一次会很辛苦,”鸿元低声解释道:“怕你受不住。”
方棋愣了几秒,还没回味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男人将果子填进嘴里,随即将他拉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了他,手掌按着他的脊背,力道之大,像是要将怀里的人嵌进他的身体里,英俊的脸压上来,再次攫走了他的所有声音。甜丝丝的汁水混着男人的气息送进他嘴里,方棋费力的吞咽,混沌浑噩里不知什么时候来到床榻,脚下一歪被放倒在床上,高大有力的男性身躯伏贴上来。
“好、好热……”方棋脸色酡红,呼吸急促,模糊的脑海里腾出两分清醒,他是很长时间没有做过,但绝不会到了仅仅是亲吻就难以自制的程度。
方棋挣扎着推开男人的脸,鸿元就势起身,侧头含住了他的手指,没有精力去管其他,方棋喘息道:“你给我吃了什么?”
鸿元手指在他衣领处调动,抚摸他的锁骨,低笑道:“不是告诉过你,春日醉。”
“那是什么?!”方棋恼怒他这时候还打太极,只觉得身上的每一寸皮肤都敏感极了,到了让他无法控制又手足无措的地步。
“催情药。”
方棋瞪大了眼睛,险些把他从身上掀下去,“你给我吃那个做什么?!我用得着吗!”他表情愤怒,说出的话却嘶哑无力,男性的自尊受到了挑战,方棋双眼冒火的瞪他,“我还没老,你什么意思?你怎么不吃?”
“不知死活,”男人哑声道,慢慢的剥他的衣服,温和的语气里夹着几分凶狠,“我要你从头到尾的坚持下来。”
是谁不知死活?他就算再不济,也是一个正值青年的男人,正是虎狼一样的岁数,精力充沛,用得着吃补药吗。你就这么想要?
方棋眼中透出一丝讥讽,用力推他的胸膛,想要把人推起来,道:“我要在上面,起来!”
院外红色的灯笼随风摇动,方棋这次扑腾得尤其厉害,一心要找回来场子,几乎制不住他,鸿元无可奈何,只好搂住他的腰翻了个身,将人托在上面。
两人一大一小,方棋如愿趴在他身上,身高不够,两人胸膛相贴,他的脚才到他的小腿。方棋小兽一样低头去咬男人的嘴,手指探进他的衣服揉捏乳首,只是轻巧的几下捻动,乳尖在他手里硬挺起来。
方棋扒开他的衣服,指着男人胸膛上的两点道:“我稍微挨了一下就硬了,你就这么想要?”
男人诚实道:“我想要你。”
方棋脸一红,轻哼一声,继续在他身上攻城掠池,将他的外衣扒开,俯在他身上,从上至下,细细碎碎的吻了下来,故意对着男人裸露的皮肤呵气,听男人的呼吸因为他而变得越发粗重。
外衣整个的脱了下来,鸿元躺在床上,全身上下被他剥得只剩下亵裤,胯间的巨物已经完完全全的硬了起来,长度粗度都傲人非凡,将亵裤撑得绷起来,看着真吓人,方棋吞了吞口水,居然有点感到胆怯,转念又一想,这样一个男人雌伏在他身下,更加抑制不住的更加激动起来。
先让他舒服……方棋想着,随后双手覆住男人的胯间,小力的按了按,硬挺而富有弹性,因为他的碰触,那根东西甚至在他手里跳动了一下。
方棋有些得意,脸也愈发的红,回过头看向鸿元,眼底氤氲着水汽,道:“舒不舒服?”
鸿元蹙起眉,神色痛苦而克制,方棋轻笑,盯着他的表情,手沿着他的皮肤探进亵裤深处,划过粗硬茂盛的毛发,直接圈住了男人的阴茎根部。
真是惊人的粗壮,方棋惊讶地低头看了看,粗如儿臂长……长不知道数量单位。但真不像是人类能有的东西,有点忒吓人了,难道是他体内有魔兽基因的缘故?
方棋正要从根部往下撸动,另一只撑在鸿元胸膛上的手忽地被攥住,方棋更得意了,忍不住了?要求他了?
鸿元手上用力拽他,稳稳坐在男人腰上的身体因为这一扯动而整个的扑上前来,手从亵裤里退出。方棋趴在他身上,双手撑着鸿元胸膛。
“你玩够了吗?”男人的声音沙哑得不像话,右手臂圈着他的腰,将他更用力的按过来,道:“我忍不住了。”
虽然是问句,但他自言自语一般的说完,不待方棋反应,又是一个翻身,再次将青年压在身下。这次没有给他挣动的机会,将双手并拢折在头顶上方,将他的腿牢牢夹着按住,再无动弹的可能,男人的视线落在他的上半身,衣服脱了大半,露出半边胸膛,因为情欲而泛起浅淡的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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