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部前倾,一挺而|入,进|入的一瞬间,舒了长长的一口气,似乎整个身心都放松了。
被指甲深深地扣进后背,清楚的知道,身下的人儿,并不如表面上的放松。
轻叹了一声,俯下身,嘴唇贴着人儿的皮肤,一下一下的安抚着,微微颤抖的人儿......
这样不是第一次了,阿墨却还是稚子的模样。阿墨,这次别再背叛我了,好吗?
楚砚北的黑眸里闪烁着不知名的暗光,身上的动作却是没停,只是一下一下更加的用力。
夜晚的燥热,在这浓热的气氛中,继续氤氲着......
风吹风铃,风铃摇曳,琉璃轻撞,水晶脆响。
黑褐色的檀木牌,淡淡幽香,飘荡在夜空中。寂静深夜,万家灯火,悄然无声。
小剧场:
墨南:说了不要了,走开。
(啪叽就是一巴掌)
砚北:阿墨,你不乖。
(勾起邪魅狂狷的笑容)
墨南:我擦,小爷我又不是女的,乖什么乖?
(小爷?小真乱入?)
砚北:阿墨,来让书哥哥木嘛一个。
(头前倾,吧唧。)
墨南:......
(啪叽又是一巴掌)
砚北:爷,你不能这样对奴家啊。
(噗,尔康手)
墨南:你给我走开。
(朕爱妃三千,你算哪个,给我走开。)
砚北:爷,你不能这样对奴家,奴家那么爱您。
(心碎,再次尔康手。)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小剧场(捂脸)
☆、第十五章 岁月安好
夜色朦胧,皎洁的月光透过窗子倾泻而下,躺在床上的两人餍足地相拥而窝。
楚砚北的手放在秦墨南的腰上,或轻或重的揉捏着,似乎都是累了,又似乎是在享受着两人难得在一起的静谧时光。
秦墨南满足的窝在楚砚北的怀里,眼睛轻轻地闭着,不时的蹭一下楚砚北的胸口,找到一个舒服的地方,满意的咂咂嘴,全然没有见不到楚砚北时落寞、孤寂的模样。
楚砚北看到窝在他怀里,安静的乖乖的秦墨南,想是感受颇多,这样的时光,岁月安好,似是以前也有过吧......
那年他爬树摘果,稚容嫩音,笑意宴宴的样子,煞是可爱。
呵呵呵呵......书哥哥,书哥哥......
一阵清脆的童音从廊门传来,楚砚北收势放下手中的剑,只见一蓝衣童子满面灰尘、风尘仆仆,笑呵呵的抱着一包柿子,飞奔进小院儿。
“书哥哥,书哥哥,给你柿子。”
“阿墨,柿子哪儿来的?”
“嘿嘿,我在娘亲的园子里摘的。”
“好啊,你这小子,又去爬树了!”
楚砚北假意威吓,却见小花脸的小楚墨,不慌不忙、眸子清亮,从怀里拿出一颗柿子,高高的举给他。
“书哥哥,快尝尝,柿子可甜了。”
“阿墨,下次再爬树,我可要告诉父亲了。”
“嗯嗯,书哥哥最好了,下次不敢了,快尝尝柿子。”
小楚墨小鸡啄米似的点着头,却是并不惧怕,仍旧笑意盈盈地举着黄澄澄的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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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的秋天,首阳园中梧桐叶儿似火的绯红,那天的他们坐在莺时亭小酌着竹叶青,美酒醇香,饮少即酣......
那日午后,楚砚北按惯例在书房读书习字、舞文弄墨。如父亲期望他能够文成武就一般,他也一直致力于文武双全,午后修身养性也成了习惯。
却不想,本该午后歇息的阿墨,那日欢天喜地的溜进了书房。
小家伙仪气指使的屏退下人小厮,关门还不忘左右四望,确定无人。
看着小家伙这小心翼翼的模样,楚砚北放下手中的笔墨,诧异的看着他。
小家伙缩缩脖子,声音低低的。
“书哥哥,我偷偷...偷偷告诉你一件事哦~你可不要...不要告诉爹爹”
楚砚北奇怪着,也并不拒绝的点点头。
“书哥哥,你答应...答应我了,要守...守诺言哦”
小家伙再次小心翼翼的确定会保守秘密。
看到楚砚北点头了,小家伙小嘴咧开,露出一排缺了门牙的小瓷牙。
“书哥哥,我偷...偷了爹爹一坛...一坛酒,嘿嘿。”
小家伙嘿嘿的傻笑着,平白添了几分俏皮呆萌。
“书哥哥,来咱...咱们喝酒。”
小家伙豪气十足的拿出了一小坛酒,正是父亲平日里最爱的竹叶青。
楚砚北适才注意到了,小家伙的怀里一直是高耸着的,以为揣着的是小兔子、小猫儿,正纳罕着这小玩意挺乖,没成想小家伙拿出这一坛竹叶青,才知道竟是猜错了。
不待他拒绝,小孩儿从怀里顺出两个茶盏,话说这小家伙整日里什么东西都往怀里塞吗?楚砚北忍不住眼角抽了抽。
小家伙利落地倒满了茶盏,好奇的闻着酒水醇香浓郁的气味。
“书哥哥,好...好香啊,这就是...就是爹爹,平日里喝的竹...竹叶青,真的好香...好香,那日去...去拜见爹爹,就闻...闻到了,好香!”
不容楚砚北阻拦,小家伙囫囵吞枣似的,就喝了一口酒。
“辣...好辣,书哥哥,好辣!”
看到小孩儿新奇的尝着酒水,边呼气喊辣边眯着眼享受。
片刻小家伙忍不住又喝了一口,楚砚北见小家伙这小鸟啄食的喝着小酒,竟是被勾起了好奇心。
平日里见父亲喝这竹叶青,并不给他们喝,说是他们喝了不好。久了,虽是好奇,也并不敢违抗父亲。
今日父亲不在,不如趁此机会,也可尝它一尝。
楚砚北毕竟还是个少年,对陌生的东西也是好奇心爆棚,忍不住的去尝试。
心动不如行动,楚砚北端起了另一盏竹叶青,香气扑鼻。
尝试着小酌一口,喝下去的竹叶青,香醇浓厚,整个舌尖麻麻辣辣的,片刻,酒香四溢,嗓子润滑,整个人像是云里雾里的。
小孩儿也是晕红着脸,清澈的眸子醉意满满,晕乎乎的拿起酒坛。
“书哥哥,好喝...嗝~好喝,书哥哥,再来...再来一杯。”
不宵片刻,竟是一头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起来,正待楚砚北取笑小孩儿的时候,不料想,竟也是脑袋晕晕,犹然倒下了......
两个小醉鬼,窝在书房里,呼呼大睡了几个时辰。
下人小厮不见小少爷,急忙去寻,想着小少爷平日里和大少爷最好,定是和大少爷一起。
来到书房前,敲门敲了半晌无人应。心中焦急,胆子也变得大了,顾不得其他,猛的推开门。
正纳罕满屋子酒气冲天,向里头走了走,竟看到两个醉酒的少爷。
下人顿时不知是高兴找到了少爷,还是害怕老爷知道了自己没看好少爷,竟让少爷喝醉了酒。
一时慌忙拿不定主意,竟做起“毁尸灭迹”的事情来--帮他们掩盖了偷喝酒的事情。
后来,楚大将军发现少了一坛竹叶青,也并没有猜想到他们身上,只当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了,这件事儿也就这样过去了。
自此,楚砚北却是每次盯紧了小家伙,不让他再偷喝酒。
并威胁他:
再犯就把他上次把祖母的鹦鹉偷放了(虽然是因为他说鹦鹉叫的难听)。
偷摘母亲园子里的牡丹花(虽然最后那花儿是送给他的)。
掷石打鸟、摸鱼爬树的事情告诉父亲,小家伙许是怕了,就再也没有偷喝过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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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砚北自小就知道,阿墨不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弟。
阿墨自打娘胎的时候,就命途多舛,阿墨是父亲手下副将的遗腹子。
他出生时姨母生产难产,存了最后一口气,阿墨出生了,姨母却是血崩而死。
可怜阿墨,刚出生本就比别的孩子瘦弱些,又失了父母亲,身世悲凉,实在是惹人心疼。
无父无母、举目无亲,两家又是连襟,楚将军和夫人当即商量,决定把阿墨记在楚夫人名下,算作夫人的儿子。
楚将军把他抱回来的时候,小小的一团儿,乖乖地窝在将军的怀里,也不哭不闹。
小手卷成拳头,塞进嘴巴里,好奇的望着来人。看得久了,也会小嘴微张的对着人笑起来,这乖巧的样子,更是惹人怜爱。
许是比阿墨大了几岁,又或是没有可以亲昵的兄弟,楚砚北自小就爱围在阿墨身边。
楚将军对于楚砚北严于管教,小小年纪就开始认字,读书、习武对于他更是每日的必修课。
但是凡是涉及阿墨的事,也会宽容几分。自此楚砚北也是有了闲暇的时间,空闲的时候,陪着小楚墨或是玩闹、或是教他读书习武。
楚将军对于阿墨,并不如对楚砚北那般严厉,却也是没有放松。
许是愧对手下副将,既想着楚墨能如他父亲般,武艺高超、光宗耀祖,又想着或许远离沙场,才是副将心里真正的期盼。
楚将军这般复杂的心思,楚砚北也是后来知道的。
小孩子的心里并没有那么多想法,只是想着有那么一个亲近的又比自己小的兄弟,定然要好好关爱照顾,这眼光自是大多投在了这无血缘的弟弟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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