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廷山一看他的脸色就更确定了答案。
「他们都说了我些什么事?」
施廷山其实多少能猜得出来是什么事,他这人在人前最大的问题估计就是之前换情人的速度快了些,今天带陶十七出来他就知道别人大概是怎么想的了,不过他没把这种事放在心上,因为不论别人怎么想或者说什么,都不会对他已经决定的事起到半点影响。
但他却忘了十七听到这些事心里会怎么想。
「如果说的是我以前那些情人的事,我只能说,那都是以前的事了。」
「我也知道是以前的事。」陶十七顿了顿,避开他的目光望向车外,「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一直……怪不舒服的……」还没办法控制。
本来施廷山脸上还没什么表情,一听到他最后的几个字,开着车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声。
「你这是,吃醋了。」
陶十七:「……」
「你不会这是头一回谈恋爱吧?」
想起十七初吻和第一次做爱(交往)物件都是自己,施廷山心中的答案已经呼之欲出。而在他问完这句话后,十七已经撇过脸去不再看他了。
施廷山看到这样的他,就算是开车望向前方的时候,嘴角的笑意都没消失过。
某一天晚上施廷山从书房出来,没在自己的卧室看到十七,想了想,正准备去温泉池里逮人,结果路过十七之前睡的那间屋子时发现他正在里头打包行李。
「你打包东西做什么?」
陶十七正往自己带来的那个背包里塞衣服,见他进来,手上的动作也没停,「我只请了一个月的假,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明天我就得赶回去工作了。」
施廷山:「……你是在开玩笑吗?」
陶十七不解地看着他,「高铁票我都已经在网上订好了。」
施廷山不由得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也难怪他一时忘记了一个月的期限,毕竟从前只有他赶人没有说哪个情人和他在一起后会主动说要离开的,眼前这个人真是破天荒的头一个。
施廷山深吸一口气,问:「票是什么时间的?」
陶十七听出来施廷山声音有些不对,尽管不太明显,但十七并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毕竟当初都说好了是一个月,他请假的时候也只有一个月,时间到了当然就该回去啊。
所以十七还是接着打包行李,并回答道:「晚上九点的票,我做完晚餐再走,五个小时的车程,到S市时应该是凌晨两、三点。」
「我知道了。」
施廷山话音一落,正背对他站在床边叠衣服的十七就被他一把推倒在床上,十七完全没有防备,他一惊之下刚想从床上爬起来,人就被施廷山强健有力的身体给重重压了回去。
「那今晚是最后一晚啰?」施廷山的手从十七的下摆处伸入直接摸上他的身体,「我们应该好好珍惜才是。」
施廷山的手覆上十七的前胸,在他的胸口重重揉着,十七挣扎着想起来,「可是行李还没收拾好……」
「明天再说。」
施廷山顺势抬起上身让他翻过身体,然后一把掐住他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暴风骤雨一般,急切而激烈地掠夺着他的唇舌包括他的呼吸甚至是他的灵魂,十七早已习惯情欲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贴近他,双手更是不受控制地攀上他的肩膀,迎合他的侵占,并为之沉迷。
至于行李……好吧,明天再说。
今晚施廷山似乎急躁许多,前戏没有持续多久,甚至连十七身体的润滑也是草草了事,把欲望深深埋入十七体内的时候就急不可耐地猛烈抽动起来,直把十七顶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跟不上他的步骤,只能任他强夺豪取,丝毫无法避让。
一场激烈的性事持续了将近二十分钟,十七直接被施廷山插射了,射出来后的短暂无力中,施廷山挺动地速度不减反增,一下一下更是用力,似乎要顶入十七身体最深之处,好几分钟后,他最后一个深插就像要直达他的心脏一般用力,他停止抽动却没有立刻抽出来,无力的十七一刹那之间似乎明白了他的意图,条件反射一样挣扎起来,「不!廷山,快出──嗯呃──」
在他的挣扎之下,施廷山不退反进,双手一用力直接把他的双腿往下一按分得更开,有力的腰身一挺,把他挣扎之下脱出些许的欲望又深深顶入几分。
短短几个来回,一切已成定局,陶十七虚脱一样倒回床上。
施廷山抽出性器,带出些许浊白的精液,他把酥软的十七翻个身趴在床上,在他光滑的背上留下无数个深深浅浅的咬痕,然后分开他的臀缝,把已经勃起的分身噗一声又插入他的身体内。
在动起来前,施廷山抬起上身,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十七的后颈处,他抵在十七身后低低地说:「如果你明天能下床,我就让你走。」
还没等十七有所反应,紧接着又是一场狂风暴雨一般的性事。
一次又一次,整整持续了一夜,稍作休息又会不容拒绝地强硬进入,比今天之前的每一场性事都还要粗暴强硬,似乎全然不顾了十七的身体,想尽办法地折腾着,并且在最后,都会把精液深深地留在他的身体里。
第二天早上十七真的没能起来,甚至都没醒过来,一直睡到下午他睁开眼睛然后发现连动一下都万般艰难时,他才意识到施廷山真生起气来有多可怕。
只是他不知道施廷山到底是为什么生气,是因为他提出了要走?可是他们之前不都说好了期限是一个月吗?
十七挣扎了??半天才从床上坐起来挪到床边,脚好不容易踩到地上手撑着墙壁站起来时,被灌注了一个晚上的精液顿时顺着大腿蜿蜒而下,意识到这是什么,也终于想起昨晚施廷山的故意而为,十七脸色一白,脚一软,忍不住又坐回床上。
下午四点多钟,脸色有点难看的十七终于下楼出现在客厅里。原本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施廷山放下手中的笔记型电脑,抬头看了他一眼,挑了挑眉,「还能下楼,看来我昨晚还不努力。」
十七:「……我去准备晚餐。」
施廷山端坐在沙发上,声音慢条斯理,「还想我把你压在床上再做一遍吗?」
十七脚下一停,顿了顿,走回客厅沙发前,坐到施廷山旁边的长沙发上。
施廷山背靠在单人沙发背上,神色看起来有几分懒淡,视线停留在十七身上,看着他显得有些苍白的脸色,道:「洗过澡了?」
十七默默点点头,「嗯。」
「肚子难受吗?」
十七不由得伸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尔后摇摇头,「不难受。」
那就是昨晚让他折腾过了,因此现在脸色才会这么差。施廷山手撑在自己的额头上,说:「今晚一定要走?」
十七抬头看向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最后只淡淡地叫了他的名,「廷山……」
于是施廷山明白了,他无声了片刻,道:「一会儿许泽会过来,我让他送你回S市,晚餐我也让人送上来了,你吃了再走。」
陶十七知道他在生气,可他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是为什么生气,现在听他话说冷淡之下又透露出来的关心,十七心头一热,忍不住道:「廷山,我只是回去工作……」
「我知道。」
是的,施廷山知道,他也清楚,只要他不放手,眼前这个男人不管走得再远他也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可知道归知道,他说要离开时那一脸的理所当然,压根就没想过要留下来的样子实在是让他不痛快极了。
心头莫名攒着一股火焰,让他迫切地想把他一口吞之入腹,再没法离开他或者想着去什么地方。
不到五点,许泽就到了,尾随他而到的是施廷山订的晚餐,三个人吃完一顿没说上几句话的晚餐,许泽就和十七上楼帮他收拾东西去了。
陶十七住在这里一个月的时间,到底没把许泽之前给他的两万块伙食费用上,所以他把钱包好又还给了许泽。
许泽「啧」一声,接过这两万块,又从自己上衣兜里取出一张卡递给他,「这是剩下的九万,密码是你的生日。」
陶十七没说什么,默默接过放好。
在帮十七收拾行李的过程中,许泽还是忍不住问道:「你和施先生闹别扭了?」简直不要太明显了,今晚这顿饭气氛僵硬得他都差点吃不下去。
十七手上的动作一顿,「不是……施先生,在生我气……」气得到现在都没上来看过一眼。
「那你为什么非要走?」
他们都这么问,陶十七自己都快弄不明白了,「当初说好的一个月,我也只请了一个月的假,现在时间到了难道不应该回去上班吗?」
许泽一把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到他身边,双眼紧盯着他,「你知不知道,只要你肯留下来,你所担心的这些事情根本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我想回去啊。」
许泽:「……」
「好吧。」许泽开始知道施廷山在气什么了,「我怎么觉得你完全没有热恋中那种依依不舍,要死要活的感觉呢?」
陶十七就更不解了,「难道热恋中工作就可以完全不管不顾吗?」
许泽:「……」
许泽发现他如此聪明绝顶,竟然无法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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