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么一个动作,吓的李凤游把她的手甩了出去,然后迅速的抓开她的手,又是警惕又是羞恼的看着她。
“你干嘛,你就不能正经一会吗?”
叶诏音眨了眨眼,一脸的茫然。
“我怎么了,我只是想给你揉揉。”
天地良心,她这次是真的没有那些旖旎的邪想,她就是觉得李凤游双腿无力,想给她揉揉回血。
可李凤游已经是三人成虎,只要叶诏音的动作稍稍有些过分,她就觉得叶诏音是动了旖念,恨不得立即离她远远的。
好不容易小鹿乱撞一会,可一不小心就撞死了,叶诏音沉了下了脸,低声问。
“我在你心里,就是那样的人吗?”
当然是。
李凤游在心中腹议,可这话她自然是不敢说出来的,只能低着头还用手拨了拨并拢自己的腿,夹着双腿挪了挪离叶诏音远一些。
“当然不是,你多想了。”
叶诏音看着李凤游一点一点挪开,脸越来越黑了。
“是我多想吗?那你这是做什么?把我当豺狼还是虎豹。”
李凤游也算是了解叶诏音的性子,此时是说什么她都会生气的,那所幸什么都不说,只是抿了抿干涩的唇,轻声道。
“我渴了。”
果然只要她一示弱,叶诏音的气就没处发,她哼哼了一声,沉声怼了她一句。
“渴死你活该!”
可还是站了起来,走到了桌边提起茶壶晃了晃。
空的。
叶诏音提着茶壶往后门走去。
“你等着,我给你烧一会水去。”
走了几步她想起了什么,又停下了,扭头看着李凤游,一脸不耐凶狠狠的问道。
“你饿不饿。”
可不等李凤游回答,她却又哼了一声,连自己都要怼一句。
“真是废话,一天多没吃东西。”
然后转身就走了,留下一脸无奈的李凤游坐在床榻上。
没等一会,后门就传来了一阵面香味。
李凤游的小院子里有个小厨房,她通常都是从御膳房拿些食材过来自己做饭。
厨房里放了一些米面蔬菜。
显然叶诏音是轻车熟路,哪里放了什么东西她都知道。
以前李凤游每次出门回来,都觉得自己屋子里的东西移了位,厨房里多了些东西。
那时她以为是她不在时来打扫的宫女动了她的东西。
直到后来有一次回来,看到叶诏音躺在她的床榻上睡觉,她这才知道一直以来都是叶诏音趁她不在跑到她这里来东鼓捣西鼓捣的。
真不知道她堂堂一个娘娘,总是跑到她这院子来,是做什么。
李凤游这么叹了口气,心底却又是有了答案。
能干什么,自然是...
思绪飘了那么一会,叶诏音的脚步声就传来了。
她一手端着一碗面,一手提着一壶刚刚烧开的水,头上梳理整齐的发丝乱了一些,脸上身上还蹭了一些黑灰。
把茶壶往桌上一放,叶诏音端着面走到她身边,还是板着一阵俏脸。
碗里的面散发着香味,煮的很是漂亮,上面还摊着一个半熟的鸡蛋,用筷子一戳,里面的蛋黄就流了出来,看上去甚是美味。
叶诏音小心的夹起苗条,吹了吹然后递到李凤游嘴边,冷声道。
“张嘴。”
李凤游偏开头,有些尴尬道。
“不用,我...我自己来就好了。”
这次叶诏音倒是出奇的没有拒绝,把手里的碗小心的递给李凤游。
“那你自己来吧,小心烫。”
李凤游端着面,瞥见她走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水轻轻的吹着。
碗里的面她只吃了一口,就觉得美味的比公主殿下赐给她御膳房里的佳肴还要好吃。
看着叶诏音低着头小心翼翼的吹着茶杯里的热水,李凤游连忙低下了头。
许是碗里的面升腾起的水汽熏疼了眼睛。
李凤游只觉得眼睛一阵酸涩。
把茶杯里的水吹凉了,叶诏音走到她身旁坐下,端着手里,扭头看了她一眼,轻声问。
“好吃吗?”
“嗯,好吃。”
作者有话要说:emmmm,新开了一篇文。
一篇修仙文,有兴趣的小受受,可以去关注一波!
文案我放下下面,名字叫(小道姑,双修吗?)
师父说,不入凡尘如何超脱凡尘。
于是就将在山上待了十几年的江寻道赶下了山。
不谙世事的小道姑下了山,撞见了幼时与她有过纠缠的狐狸。
可这只狐狸有些奇怪。
一本正经的悟道修道,偶尔还有点小傲娇。
某山头上的野鸡精有些垂涎小道姑,化作人身时常缠着她。
狐狸穿着道袍前来降妖,看着衣不蔽体倒在小道姑怀中的野鸡精,冷冷的哼了一声,满眼鄙夷。
“卖弄风骚不知羞耻一丘之貉,狐狸精。”
江寻道颤颤巍巍的推开野鸡精,尴尬又无奈。
正义凛然的教训别的妖前,先看看自己啊,你才是狐狸精啊....
因为这篇文之前放在微信更,点击少,所以才放到来,有存稿,所以大家也不用担心作者菌更那篇,就断了这篇文。
总归要努力了。
第193章 突变!
自从有了孙儿,燕皇的性子似乎又软了下去,他每日逗弄着在襁褓中的孩子,朝堂的事也慢慢的交给了燕长陵处理。
燕长陵和燕挽亭在姜国一事上本就意见不合,如今燕长陵初掌朝政,头一件事就是联合众位大臣商议从姜国退兵的事。
燕挽亭自然是不同意,拖着伤重的身子去了早朝,领着一众武官和燕长陵阵营的文官争的不可开交,可谁都说服不了谁,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在姜国围困攻打姜国都城的燕国将士已经撑了两个月了,城还是没攻下来,国库中的军饷倒是源源不断的往前线送去。
太子和公主都不肯各退一步,朝中大臣便想了个折中的法子。
从姜国退兵,占了临近燕国最富庶的三洲,其他的都舍去。
这法子不是别人想的,正是慕容钦想出来的。
被燕皇降了职,失了宠的太傅慕容钦靠上了太子,成了太子的心腹,核心的。
他的提议倒是说动了不少人,就连燕皇都动了心。
若是拖着攻不下姜国,国库耗不起,将士们也撑不住,若是姜国绝地反击,也恐会生变。
最后在燕皇的属意下,朝中的大臣一边倒的支持太子撤兵。
燕挽亭几次求见燕皇想说服他,都被拒之门外。
听闻因为此事,公主殿下回了自己殿里,把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遍,还因此又被气的卧病在床,伤势愈发严重了。
眼看着就能攻下姜国,却临阵退兵,着实有些可惜,不过能占了姜国三洲,对燕国来说也是天大的好事。
要知道那三洲可是姜国最富庶的地段。
由太子亲自写下的撤兵诏书送去了姜国,慕容齐接下了旨意。
在姜国待了这般久,终于能重回故土了,军中将士甚是欣喜,可慕容齐却半分都高兴不起来。
姜国的都城就在眼前,只要攻下的这座城,活捉了姜国的新皇帝,就能覆灭姜国,将姜国的国土尽收燕国囊下。
燕军一有异动,消息就传到了江询言耳中。
太监手持一个小竹简,缓缓打开,拿出了一张巴掌大的薄纸,恭恭敬敬的放在了江询言前面。
“陛下,这是从燕飞城传出来的消息。”
江询言只是瞥了一眼,便冷冷一笑,站起身朗声道。
“传令下去,燕军撤退之时,让城中守军前去堵截,就算军中战至一人,也务必拖住他们五日。”
一旁的一个谋士面上一喜。
“陛下这是...要动手了。”
江询言得意一笑,燕国公主失了宠还重病在身,燕国的朝政大事都交到了燕长陵手中,那个温和没胆魄的燕国太子,有何畏惧。
“宇文族已和大军整合完毕,他燕国的布防图亦是在朕手中,朕隐忍了这么久,就是等着这出戏拉开帷幕。”
谋士点点头,思忖后有些犹豫道。
“陛下,慕容慎那个老狐狸给的布防图,恐有诈。”
“从朕把他拉下水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泥足深陷,那个老狐狸朕早就看透了,他是不敢给朕假的布防图的。”
燕挽亭深居养病时,天下格局已是发生变化。
在姜国慕容齐率领的十五万燕军被姜国倾囊而出的守军拖住了步子。北边的宇文族突然实力大增,几日前攻入燕国领土。
原本守在边界的守军,竟丝毫没有察觉到宇文族的突袭,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而兵力更是悬殊,不到一日宇文族就被攻破了防线。
而后一路攻城略地。
他们似乎极为熟悉燕国布防,每每都能先找到兵粮库,一把火烧了。
不到三日,都快攻到了燕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