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像是世上最迷人华贵的宝物,让人情不自禁的臣服,把一切最好的东西都献给她
燕挽亭压抑着心中的悸动,她双眸炙热的看着夏秋潋,但却强忍着压低声线柔声问道。
“哪里麻,我帮你揉揉。”
“腿。”
夏秋潋又动了动,锦被下她的腿缓缓的抬起,压在了燕挽亭的腿上。
“给你揉揉。”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半坐起身子,夏秋潋跟着坐了起来,学着燕挽亭刚刚的样子靠在床榻的软枕上,腿横在燕挽亭的膝上。
她拉直锦被盖住身子,偏头看着低着头认真给她揉腿的燕挽亭。
燕挽亭的手很暖,像个小火炉,炙热的肌肤紧贴着夏秋潋有些酸麻的小腿,轻轻的按摩着。
手法倒是不错,麻痹的肌肉重装被唤醒。
夏秋潋很瘦,就连小腿都瘦的有些过分,但她的肌肤却很紧致柔软,滑腻的像世上最好的羊脂玉。
燕挽亭很认真,像是伺候着主子的小宫女,细心温柔。
夏秋潋伸手摸了摸燕挽亭越来越红润的脸蛋,觉得烫烫的暖手,便也不拿开了,手指把玩着燕挽亭的脸,不时的捏一捏轻轻掐一掐。
在外头威严尊贵的公主殿下,在她手心里就像只爱蹭人的小猫咪,半眯着眼一边给她揉着腿,一边蹭一蹭夏秋潋的手心。
“今日曹奕与你说了什么。”
燕挽亭身子一顿,她手上的动作一停,偏头看着夏秋潋。
“你想知?”
夏秋潋动了动脚,轻轻的蹭着燕挽亭的手,像是示意她继续捏。
“嗯,他与你说了什么。”
燕挽亭挑唇笑了笑,故作玩笑语气轻佻的说道。
“他让我嫁给他。”
夏秋潋眸子一凝,原本慵懒的神色有些微微有些僵硬,她看着燕挽亭含笑的侧脸,收回了手,淡淡的问道。
“他不是断袖吗,叫你嫁他作甚。”
燕挽亭嘿嘿一笑,颇有几分傻气。
“指不定,是倾心于本宫的美貌呢。”
夏秋潋踹开燕挽亭的手,轻轻哼了一声,躺下了,侧身背对着燕挽亭。
“别瞎说,与我说实话。”
燕挽亭跟着侧身,伸手撑住额角,笑问道。
“怎么,莫非秋潋不觉得本宫美。”
夏秋潋似有些生气了,背对着燕挽亭眉头紧蹙着。
“你能不能与我说实话,不欺瞒于我,曹先生到底与你说了什么。”
“他说.....”
燕挽亭垂头挑起夏秋潋的一缕青丝,在手中把玩着。
“他说什么。”
夏秋潋转身,清冷的面容,双眸认真的看着燕挽亭。
燕挽亭轻叹一口气。
“他说与我做笔交易,江询言不信他,怕他会反水受雇燕国。曹奕便让我与他演一出大戏,下嫁,反婚。”
夏秋潋接过话。
“让天易阁与燕国势同水火,从而让江询言信任他。”
燕挽亭点点头。
“嗯,的确如此。”
丝毫不差,起死回生,就事论事,尔虞我诈,跋山涉水,乌合之众,气喘吁吁,拔苗助长,耳濡目染
夏秋潋紧皱眉头,有些担忧。
“可当真这般,你的名声....”
燕挽亭苦笑着摇了摇头,正色道。
“是燕国的名声。”
夏秋潋直起身子,看着燕挽亭。
“若当真如此,你会沦为天下的笑柄,他就不曾想过你的为难之处。”
燕挽亭无奈的看着夏秋潋,轻轻的抚了抚她的脸侧,轻声道。
“他是生意人,对他来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
夏秋潋斩钉截铁。
“不行。”
“他给我三日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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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秋潋很坚决。
“不考虑,总之就不行。”
燕挽亭眉目温和,双眸发亮,笑容愈发清澈。
“你不舍。”
夏秋潋微微点头,又摇了摇头。
“还未曾到这般必要的时候,为何要则损你的声誉,倘若得不偿失呢。”
燕挽亭低下头,轻声道。
“嗯,或许吧。”
夏秋潋却突然伸手,捏住她两边的脸颊,迫使她抬头正视着自己,凝视着她的双眸正色道。
“不许考虑。”
“哈哈。”
燕挽亭笑出了声,她拉下夏秋潋的手,揣在胸前,神色戏谑。
“怎么,你还真怕我嫁给他啊。”
夏秋潋脸微微一红,神色却清冷淡然,她抿了抿唇抽开手。
“我只是为你权衡利弊。”
燕挽亭轻轻哼了一声,紧紧的按着夏秋潋的手。
“嘴硬。”
夏秋潋硬着声音,装作严肃呵斥道。
“放手。”
燕挽亭笑嘻嘻的凑了过去。
“不放。”
“燕挽亭!”
夏秋潋头往后微微一仰,面颊微红,双眸闪烁。
燕挽亭丝毫不怕夏秋潋的装腔作势,伸手轻轻的按住夏秋潋的后脑。
“别往后仰,一会扭到脖子了怎么办。”
燕挽亭越凑越近,她的呼吸轻轻的喷在夏秋潋的面上,温暖炙热。
“那你,你离远些。”
“好。”
燕挽亭眸光一闪,嘴上应了,却垂头吻了下去。
夏秋潋的手轻轻的抵在燕挽亭的胸前,原本想推开,却又放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样都好怕和谐啊!
第136章 黑暗面!
深夜,寂静而寒冷,几乎所有人都蜷缩着躲在温暖的被窝里安睡。
可很快,这片寂静就被打破了。
先是一声尖锐的马鸣声响起,接着一片仿佛能照亮天际的火光亮起。
一阵整齐沉重的步伐震耳欲聋,铠甲不停摩擦撞击的沉闷声,仿佛就连吹过的冷风,
都带着几分凌厉。
今夜,注定了不简单。
训练有素的士兵们行动极其敏捷,悄无声息的就围住了太子府。
所有人都没有注意到,就在这一整队士兵的围拢之下,从太子府上空屋檐上,一道黑色的声影以极快的速度一闪而过。
轻轻一跃,那人影就落在一处隐蔽的角落,黑色的长靴落在湿滑的瓦砖上,轻盈的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漆黑冰冷的眸子在暗处,静静的四处扫视着,被黑布蒙住了脸的人,只露出了一双冰冷凌厉的眸子,但是这双眸子却极其的熟悉。
正是来了姜国许久的李凤游。
她的目光静静的扫过太子府门口,那位手持金印圣谕的将军,落在了他身后,一个羽扇纶巾的白面书生身上。
而太子府门前,一个满脸横肉穿着铠甲的男子站在台阶之上,他身材魁梧手持长枪,瞪大一双血红的眸子,死死的盯着那带队围了太子府,骑着高头大马的武官。
他气若洪钟,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厉声道。
“上官礼,你好大的胆子,这里太子府。”
上官礼骑着赤马,满面威严双眸如雄鹰般锐利,他腰间配着镶了金边的剑鞘,一手持金印,一手持圣谕,冷冷一哼,与那守在门前的军士高声道。
“牧仁,陛下有旨,太子私通敌国预谋造反,人证物证俱在,命本官前来缉拿。看在咱们曾一起上阵杀过敌的情分上,你且让开,本官绝不伤你。”
牧仁冷冷一笑,冷哼一声讽刺道。
“通敌叛国?陛下旨意?可笑阿可笑,上官礼,你何必这么冠冕堂皇的太子殿下戴冤帽子,你就直说是二皇子派你来的不就成了。以前我还敬你是条好汉,现在,现在你不过是二皇子的一条狗,二皇子叫你咬谁,你就咬谁。”
上官礼眉头一皱,他和牧仁曾也一起把酒言欢醉卧沙场过,虽说两人道不同不相为谋,但是心中总还留着几分情义。
就算牧仁这么讽刺他,他还是有些不忍下手。
可他身后站着的那个书生模样的人,却轻轻凑上前,在他身旁冷笑一声道。
“上官将军,陛下有旨,违抗者,视为同谋,杀无赦。”
牧仁和上官礼同为武将,虽官阶比上官礼矮上那么一阶,但好歹也是四品大员,威风凛凛的左将军。
可上官礼一闭眼一咬牙,就下令射杀了牧仁。
恐怕就是连牧仁自己都没想到,他们居然真的敢在皇城之下,诛杀朝廷大臣。
守卫太子府的士兵早就被牧仁赶进了太子府抵御,门口只余他一人,悲号一声后,身中数剑倒地。
鲜红的血染红了他身上的铠甲。
“太子殿下,太子殿下。不好了,二皇子派兵围府了。”
细皮嫩肉的小侍卫屁滚尿流的滚进了太子的寝殿。
太子已醒了过来,他还着一身亵衣,发也还未梳起,披散着头发一声不吭的坐在床榻上。
而他身前,正站着几个吵成了一团的谋士将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