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好样的。”女人气急败坏,跺跺脚转身就走,谁知道手刚摸上门,突然一滴液体流下来,正好滴在她手背上,女人吓的再次嘶声尖叫。
“你又怎么了?”这次许汉真的生气了,他一回头,正好看见他女朋友没有形象的坐在地上,吓的屁股低下湿了一片,一只手还指着上面,脸色惨白。
许汉抬头一看,却什么都没看到,更加不耐烦,“你快走吧,耽误我做事。”
他转身又去处理白床上的尸体去了,甚至没注意到头顶一道黑影闪过。
他没有看到,他小女朋友却恰好看到,吓的又是一声尖叫,丢下斧子拉开门就跑了出去。
一路跑一路喊,许汉不耐烦更甚,已经下定决心明天就分手,女人哭哭啼啼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失声尖叫,搞的他也心烦。
他胆子大,一个人也不怕,曾经还约过驴友一起坟地探险什么的,其他人都有事,就他没事,道士说他阳气重,就是活的保身符。
许汉把床单一个个盖回去,不可避免的看到尸体的死相,只觉得一阵恶寒,“以后要小心了,千万不要被车撞死,这模样……啧啧!”
他走到里面,后面突然响起砰的一声,许汉回头看去,原来是门被风吹的关了起来,他也不在意,还差几个就弄好了。
等那弄好了,突然发现门口站着一个人,穿着一身唐装,素白的衣袍上还绣着艳红的龙凤,一头黑发又长又亮。
许汉顿时警惕起来,不过表面还是假装没有看见,而是在寻找被他女朋友丢在地上的斧头,那把斧头被他女朋友随手丢在地上,临走前还踢了一脚,把它踢到了中间,就在他脚边不远处。
他小心翼翼的蹲下,捡起那把斧头拿在手里,他信鬼,也不信鬼,信鬼是因为身边的人都会出事,都口口声声说遇到了鬼,唯有他一个没见过,所以他也是不信。
所谓鬼怕凶人,而他就是凶人,在加上阳气重,自己本身就是最好的保护符,还怕的鸟?
他吐口唾沫搓搓手,斧头的正面指着门口的人,“是人就赶紧滚,是鬼就来送死!”
那人一动不动,就那么站着,一双眼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这是你找死,不要怪我。”许汉抬起手臂,用力一扔,他准头挺好,斧头一直按照那个旋律转圈,目标直指门口那人。
锋利的剑锋闪过光芒,嗖的一声抗在他脑门上。
那人一个后翻,身体朝后弯去,虽然他及时后翻,可是还是有一道黑影被斧子砍中,钉在了门上。
“哎呀,脑袋掉了。”
这声音不是许汉发出的,而是那人发出的,他还保持着后翻的姿势,双手双脚扶在地面,从许汉这个角度看去,就好像没有脑袋一样。
难道真的被他砍掉了脑袋?
不对,砍掉了脑袋怎么说话?
那人看似缺失的脖颈上伸出一颗脑袋,脸上依旧挂着似笑非笑的表情,“骗你的,是假发掉了。”
他慢慢站起身子,整个过程中略显扭曲。
“草。”许汉忍不住骂出声。
他抬头一看,果然,这人露出光光的脑袋,留着大背头,就像民国时期的样子,身上穿的也是唐装长马褂。
再一看,斧头上果然没有血,只有一个头套挂在上面,看起来就像瘪掉的脑袋一样。
“你到底是人是鬼?”许汉忍住了后退的冲动,这个时候越是胆怯,敌人就越嚣张。
“心情不好,不告诉你。”大背头歪着头,看似纯良的说。
他五官本来就很精致,比女人还好看不少,许汉女朋友在他面前顿时看起来一文不值,这个动作被他作出来居然意外的有几分可爱。
许汉为这个想法汗颜,他学过格斗,也练过跆拳道,是练家子,倒也没什么好怕的。
他冲上去,一个下踢上拳袭去,谁知道居然被一个长的精致的像女人的人毫不费力的挡住了,这几乎不可能!
许汉惊了一下,这人也是练家子?
不过他看起来柔柔弱弱,似乎一阵风就吹倒,还没有他女朋友看起来壮,居然也是练家子,而且实力堪比他这个从小扎马步的人。
许汉一个下蹲扫腿扫过,对方连动都没动过,俩人相撞的地方一阵阵火辣的感觉袭来,许汉这个硬汉都有点承受不了,一个娘娘腔居然悍然不动。
许汉的世界观被刷新了。
他再次挥拳而上,却又被对方轻轻松松接住,那人握住他的手腕,凑到他耳边说话,温热的气息袭来,一股香味遍布鼻息。
“草。”比他女朋友还香,而且这脸,凑近看了似乎更好看,精致的面容几乎没有一丁点的瑕疵。
“我喜欢你,想上你!”那人这么说,直接的让许汉恼羞成怒。
“你他麻痹脑子烧坏了,没看到老子是男人?”他手腕还被对方握在手里,动也动不了,对方力气出乎意料的大。
那人精致的眉眼皱起,似乎在指责他的不礼貌,“骂人是不对的,说脏话也没有素质。”
许汉长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教训过,更加恼羞成怒,“草泥马,你说什么就是什……啊!”
他惨叫一声,手腕被人扭断了,钻心的疼。
“不要说脏话,说脏话代表心情不好,心情不好脸上会长皱纹的。”他一本正经的说,脸色严肃。
老妖二
许汉是个粗糙大汉,哪里会在意这些,“老子年轻怕个屁,有种放过老子。”
那人眉皱的跟紧,“放了你怎么干你?”
“干你麻痹干。”他一口一个干惹怒了许汉,无奈实力比人强,他干不过对方。
陈浮生彻底把他压制住,怕他乱动把另一只手腕也掰断了,许汉脑门上的汗都出来了。
“你他妈要老子命。”他跪在地上,两只手耷拉着,自然垂下,面露痛苦。
陈浮生跪在他后面,两条腿压制住他的,修长的手灵活的解开他的衣服,露出让他沉迷的精壮后背。
他跪的地方比许汉高,可以从上俯览许汉的表情,甚至歪歪头就能舔到他的脖子。
陈浮生伸出鲜红的舌头,轻轻贴在他歪着的脸上,许汉小麦色的脸涨红,恼羞成怒的扭开脖子骂道,“脏死了,口水糊我一脸。”
陈浮生并不在意,他学着许汉对待那女人的姿势对待许汉,还说,“你的胸没有你女朋友的大。”
为了美容,陈浮生放弃了一切寻欢作乐,也包括做-爱,他极在乎那张脸,甚至身体,为了包养,无所不用其至,戒色戒酒戒烟,日子过的比苦行僧还苦行僧,自然不懂怎样恩恩爱爱。
只是从别人口中听说,幸运的是这些年也从来没有人能让他燃起一丝欲-望,以至于单身了这么多年。
谁知道今天不过匆匆一撇,就被一个男人的背迷上。
“我该怎么做?”他喘气如丝,脸色绯红,“好像要炸掉了。”
许汉打个寒颤,被他磁性沙哑的声音吓到,他知道这是男人精虫上脑的表情。
生怕他乱来,许汉尽量安抚他,“把我的手腕接上,我给你撸。”
“撸?”这个词对于他来说还有些陌生,不上网不看电视的陈浮生固执的像个老古董,只听磁带,唱黄梅戏。
“你先给我接上。”没心情给他解释的许汉草草敷衍。
陈浮生照做了,他仅仅是轻轻一扭,许汉的手腕就接上了,可以活动如初,显然他技术极高。
不过他只给许汉接上了一个,另一个还是自然垂下,许汉练功经常伤到手腕,自己就能顺利接上,他握住手腕正打算接上,一只手突然阻止他,“先给我‘撸’。”
他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也没听过这个单词,不过猜也能猜到,一定是关于那方面的。
许汉这个粗糙大汗小麦色的脸红了一下。
在被上和帮撸上纠结了那么一会儿,他抬起那只已经能活动的手覆在陈浮生的小鸟上,谁知道陈浮生是个菜鸟,摸一下就硬的不行。
“嘶……”陈浮生倒抽一口凉气,指甲不由自主的掐进许汉的肉里,疼的许汉也是一缩。
陈浮生第一次尝到这种滋味,又涨又疼,还有点舒服,尤其是许汉的手摸在他那里。
他的手宽厚,因为在开满空调的地方指尖有点凉,手心却是温热的,灵活的握在他那里上下活动,舒服的快要死了。
难怪总有人沉迷与欢乐之事,原来真的这么爽,可是很伤身体,不能多做。
陈浮生琢磨着是一天一次好,还是一次一天好?最终他选择了后者,上一次养半个月大概可以养好。
心里有了计算,他也放的开,开始主动随着许汉的手摆动,无师自通,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
他禁欲了这么多年,恨不得吃斋念佛,只为了保养身体,现在欲-望来了什么都不管了,压住许汉就草了起来。
许汉大怒,“麻痹不是说好的我帮你撸你不要动我的吗?”
陈浮生无辜的眨眨眼,“有吗?是你说的我并没有答应。”
“你……嗯哼……”他话还没说完陈浮生就猛地顶了进去,他也没有经验,弄的两个人都疼,他疼了就掐许汉,许汉疼了还没有丢下脸面去掐他,他认为掐男人是女人才会做的事。
而他身上这个人一点意识都没有,还掐的起劲,一场还没做完他浑身都是掐痕,还有脖子上,到处都是吻痕咬痕,弄的他一身狼狈,下面的血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