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两秒黑屏,之后便是满目杏黄。
“OH!yes!fuck me please,fuck my ass baby!oh yeah……oh……you are so big!”
YOU ARE SO BIG!
What tama this!!!
是朕big big!你过来!为什么你精心设计的代码破译出来竟然是两个欧美大妞和黑人壮汉的大尺度高清无码性爱视频啊?!
你还特意把Toki的名字写到代码里去,你就这么恨他嘛?你就这么无聊嘛?你看片都such有逼格的嘛?
YOU ARE SO 逼格!我手中的大刀已经饥渴难耐!
收拾了下心情,我关了电脑,疲惫不堪地推门而出。
是朕big big正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剥桔子。他见到我露出了会心的笑容,“完事儿了?”
你滚蛋!
我懒得理他,瘫倒在沙发上。
想不到我千算万算,算不过他一个爱装逼,好不容易破译出来的神秘文件居然是部黄片,穴特!
是在下输了。
是朕一定以为我撸伤了身体才疲软于沙发之上,竟热心地给我倒了杯大补茶,“来,喝了这碗茶。”
我充耳不闻,挺尸状。
他将茶碗放在茶几上,顺势用手指撩起我的一缕头发,“我们一会儿去试试衣服。”
“……”我弹蹬了一下腿,茫然地抬头。
是朕笑而不语。
为了节省时间,午饭在车上啃了热狗。我们分工明确,我负责开车,他负责在副驾驶上吃。
“啊……”我张嘴。
他将热狗递到我嘴边,我不满,“诶呦,这个是你那个,你左手拿着的那个是我的。”
是朕不分你我地随意啃了口左手的,“这无所谓吧……”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路面,故作冷漠,“我们很熟吗?”
也许是我心理作用,车厢里诡异地安静,只有热狗塑料袋稀里哗啦的声响。
他停下了肯热狗的动作,从中央后视镜上看着我。
他说,“你是不是闲的?”
好吧,是的。
我张嘴咬了口他递来的热狗,含含糊糊地问,“咱们这是要去哪啊?”
他示意我靠边停车,“这就到了。”
刚下车,是朕就被是戎一个飞扑给掳走了。
是戎虎头虎脑地抱着是朕的头,还不忘了回头跟我嚷呼,“你在这等一会儿啊!我找是朕有点事!”
然后我便目送是朕一路挣扎着和是戎消失在了马路的尽头。
这里是一条环山的水泥小路,车停在了一条长长的台阶之下。
这个台阶从半山腰开始一直通向山顶,如果是朕一会儿要我徒步上去,我必然是拒绝的。
我抱着热狗,无所事事地靠车站着。
一分钟,两分钟,是朕一直没回来。
我拉开车门,打算回车里等着。就在这时,一辆宝蓝色的跑车疾驰而过,停在了我身前不远处。
这车非常抢眼,我唰地甩头锁定目光。
车上下来了一个男子。目测192,身材上乘,皮肤白皙,染了一头醒目的蓝发。
那个男人带着墨镜,我看不清眼睛,不过额头饱满,下巴带钩,鼻头削尖,完美到整容都不知道从哪下刀。
我这个人非常敦厚,因为他长得好看,所以我就看,毫不避讳,眼睛都不眨的。‘你瞅啥呀’‘瞅你咋的’,就跟不怕挨揍似的。
男人注意到我赤裸的视线,潇洒锁车,向我走来。
我捧着热狗,瞪着无辜的大眼。
他当然没有揍我,而是和我打招呼,“来了啊……”
听起来似乎和我相熟。
然而我并不认识他,只得点点头,继续盯着他的尖下巴。
“是朕呢?”他问。
“呃……”我指指身后,“那边。”
“哦。”他似乎也没啥想和我说的,转着手里的车钥匙转身走了。
我和他挥挥手,继续啃我的热狗。
这男的的气质非常洋气,感觉像是长在美国的ABC华谊,印象里我没有这种朋友。相比之下,站在马路牙子上冒着大风天啃热狗的我实在是太挫了。
“你跟他聊什么了?”是朕的声音突然出现在身后。
“没聊什么……”我回头,“这人谁啊?”
是朕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兰切。”
或许是风太大我没听清楚。
“谁?”
“兰切啊……”
“噗!!!!!”我一口老血,颤抖着手里的热狗,“纳尼?!虐得我体无完肤的那个大肉囊?!”
“是呀。”
我眼角有泪,生无可恋地仰头,“你又骗我了……”
是朕觉得好笑,勾着我的肩膀引我向台阶走去,“是他,他只有能力暴走的时候,肉体会4倍膨胀,平时就刚才那个样。”
我木讷地随是朕走,心好累。
妈妈,这个世界好不真实。
第84章
“朕哥……我们不能用飞的么,这个台阶也太多了……”
“走着吧……”
我起初想不通为何残朕会乐意走这个看着就心塞的通天石阶,后来我才发现这台阶暗藏玄机。
我老大不情愿地迈了上去,发现身边的景象迅速后退,转眼我就已经到了石阶的一半。
“电梯吗?”
“不够准确,这层石阶确实是带磁场的,你触及的一瞬间,石阶受压后磁场启动,身体和灵魂被瞬间打散,然后在下一个传输口高精密重组。”
“哦……那为啥要修这么高的台阶?”
“是煊说这样好看。”
“哦……”
“不过……”是朕沉吟片刻,“刚才重组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了……你的灵魂质量怎么会这么轻?”
“轻?自然寿命短?”
“呃……正常人的灵魂寿命都能支撑两三百年的,死亡是由于肉身提前衰败。但你的灵质……”
“你直接说我会英年早逝得了……”
是朕摇了摇头,若有所思了起来,“你的灵魂秩序以前很乱的,是不是后来被重新排了序?”
“呃……”既然被看出端倪,这时候坦白是最好的掩护,“朕哥,其实上次你在五瓣花总部救我,我腹部的伤不完全是兰切撕开的。”
是朕想起我那惨不忍睹的大血口,微微眯了下左眼,“然后?”
“我先是被人扎了一刀,又被推进希格斯粒子场中,我的一切被打散,然后重组。”
“哦……”他沉着脸色,“谁扎的?”
我如果说出安以乐,他要是继续调查安以乐的身份,我和Toki这层关系估计藏不住,所以我便撒谎了。
“没看清楚。突然袭击。”
“是么……”
是朕沉静的神色让我忐忑,猜不到他在想什么。
台阶之上,是一座宏伟的祭台。建筑的风格说不出具体贴近人类的哪种文明,但是东方的元素更多一些。
各色花纹的石雕柱子将祭坛围起,祭坛之上坐着一个锦衣华服的女……男……一个人。
那衣服绣的龙飞凤舞,巨大的衣摆围成一个圆,像一朵在场中摊开的花。
那人留着一头长发,天色渐暗,起风了。几缕发丝随风扬着,是朕安静地从他身后靠近,伸手,风落,那发丝就轻轻落在是朕掌心了。
我停下脚步,很想保留住这个画面。
远处的火烧云,祭坛上的黄昏,一个一袭衮服长发纷扬,一个丰神俊逸翩翩少年。
最重要的是两人长着一张脸。
“你们俩可以去拍个穿越剧了。前世今生,都不用电脑特技。”我调侃着上前,乱揉了把是煊的头发。
是煊拿开我的手,撩起长发扎了个干净利索的马尾。
“你怎么突然又留长发了……”我问他。
他调笑,“难道穿这身衣服留个莫西干吗?”
他说完,我居然成功脑补了我同桌穿着古装还梳着莫西干。我痛苦不堪地捂着脸,“妈个叽,有些事儿还真不敢深想。”
是煊也是热心肠,说要变身一下给我看看。然后被我同桌及时制止了。
开玩笑,无论是是煊还是是戎出洋相,是朕也是有连带损失的。因为他们丢的都是同一张脸。
是煊那身衣服五六层,宽大的袖子,拖地的衣摆,立起的高领,最外那层材质很硬,支支愣愣地。
我见是煊起身费尽,便去扶他,“老同,你说要来试衣服,就是这种的?”
是朕在一旁点头,“恩。”
“你要穿这个?也留长发吗?”我兴奋起来,讲真,这衣服像个女人。
是朕又笑而不语了。
“是戎呢?”是煊接话问道。
是朕摇摇头,“刚才见到他了,怂恿我和他一起逃圣礼。”
说曹操曹操到,是戎突然勾住是煊和我同桌的肩膀,出现他们中间,“走吧,一起跑吧!”
哥仨勾肩搭背,是朕最先发话。
“-_-我再跑,李司怕是要刨我坟了。”
“-3-你们不陪我我不敢啊,南拳老爹好凶的!”
“-_-得了吧,拳爸爸为了哄你都穿女装逛早市儿了,那丑的,俩民警偷偷跟了他一路。”
“-3-好气啊……明明咱才是老大,为什么要听他们的!是煊你赶紧把这个坑爹圣礼废除了!”
“^-^ 不是独裁社会了戎戎宝贝儿,王在法下。更何况我家侍神大大等着咱仨圣礼的高清写真呢,据说漫展的摊位都租好了。”
“-3- 哎,怪不得是煊你最听话了,你家侍神大大那可真是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