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岁,还有一个月整十三岁。”我回答,并且粗鲁地一饮而尽。我可不想跟他谈红酒,我希望尽快离开。
“你长得也越来越不像你母亲了,虽然你从来都不像你父亲,呵呵,你愿不愿意听我这个老人唠叨一些话呢。”他的笑越发诡异。
我不愿意啊,我困了,我正长身体的时候呢嗜睡啊,但是,“愿闻其详。”
“你的母亲曾经在帝都大学和我们一起接受教育,那时,你的父亲也在,我们是同级的。”
“这是我的荣幸。”我微笑,脑子在飞速的转,想着逃离的方法。
“呵呵,孩子,不要这么拘束。”他说着摸摸我的头,“道金斯家的小女儿那时可是校花啊。你的母亲很有才华,我很喜欢她,你也许不相信,我还追过她呢。”
“我真的有些不相信呢。”我有一句没一句的搭着话,我是闹肚子呢,还是装晕呢。
“可是你母亲像只孤傲的猫,坚信她看透了这世界的一切,对我理都不理啊。”他故作很郁闷的语气。
“嗯?这可是我母亲的遗憾啊。”嗯,还是装肚子疼好一点,不过,头怎么有点晕呢。
“孩子,你太聪明了,你根本不像个孩子。”他的语调突然由温吞吞的转冷,我突然觉得害怕。
“皇帝陛下,我好像有一点头晕,我可不可以回去休息?”我真的有点头晕,脑涨。
他走过来,低头把我禁锢在他的双臂和椅子靠背之间,离我近到我不能接受的程度。
“莫,你根本不像个孩子,”他的手抚上我的脸,奇怪的是身体并没有什么违和感,可是心理的违和感是有的,我想抬手拨开他的手,但却发现自己变的非常懒得动弹,“你的眼睛在勾引你身边的每一个男人和女人,就像你的母亲。明明就是寂寞,却还装着孤傲清高,跟每个人保持距离。”他强迫我抬起脸与他对视。
我瞪了他一眼,他却说,“就是这种欲拒还迎的眼神。你要记住这是你的错,是你引诱了我。”
他是白痴么,分不清人的表情吗?这对父子是遗传啊。
他在我耳边说这些话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着了火似的口干舌燥。而我尽量想远离他,身体却无力的没有反应。
“陛下,请问我可以回去了吗?”我心中开始无名的焦躁,我大概清楚他想要做什么,不过,还是不太敢相信。总而言之,我是真的很白痴的掉进阴谋了,一个无可逃避的阴谋。
他不再说话。
“陛下,我可以回去了吗?”
只剩下了沉默。
我想站起来,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软已经软的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他很轻易地抱起了我。
他的脚步声在巨大而空洞的房间里回荡。
我被扔到了那带着淡金色帷幔的大床上。
“陛下,请让我回去。”呼吸不由自主的愈发急促,果然,是迷药。
他回应我的,却只是轻笑,愈发粗重的喘息和衣服撕裂的声音。
原来,我,是先谈好价码,然后再用华丽的包装盒包装好来彻底吸引买主的商品。
美丽的蓝色丝绸,是蝴蝶残破的翅膀,落地无声。
“不……”
谁来救救我?谁肯来救我?谁会来救我?
呵呵……没有人。怎么可能有人来救我。我在希望什么。
我不敢相信那样的呻吟声是我发出的。
“嗯……”
他的手湿而热,粗鲁的在我身上游走,我却无法反抗。
纵使十三岁,我也知道他要做什么。身体中的灼热感被他的抚摸完全的点燃,药物打败了神智让身体做出了无法抗拒的反应。
无力而被汗湿透的全身,痛,我感觉到自己的脸扭曲到面部肌肉发疼的程度。
他一点都不急,因为他在展示着他对我的绝对拥有。
☆、第四章 王子的新伴读 上
曾经有一个英国画家举办画展,他笔下的伦敦天空是红色的。人们看完之后纷纷抱怨这个画家色盲,但当他们走出画展真的抬头一看的时候,却发现伦敦的天空真的已经被污染成红色了。伦敦的天空其实早已红了。
英国的吸血鬼其实比其他欧洲国家要少,但是,啊,我又跑题了,人老了就爱絮叨。
“你怎么在这里?”杰从浴室回到自己的卧房,打开灯,然后看到了早已等候在他屋里的我。杰露出了一种好像无奈又好像嫌麻烦的表情,眉头微微的皱着,很性感。我在很多很多年以后发现,其实每当杰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内心深处都是抓干挠心似的高兴。闷骚男啊。
“我有阿尔罕不拉堡所有房间的钥匙。”我答,我的确有。
“怎么了?”杰皱了皱眉头,那种优雅的轻皱。
“有人抓我,外面。”我低着头不看他。
“怎么可能有人敢抓你?”他用毛巾使劲地擦自己的头发。
我摇摇头,沉默。我不是来寻求帮助的,我只不过是找一个把我当成白菜的人,做一件他可以对任何一个白菜做的事情。
我的同党们想尽办法找到我并且告诉我,阿尔罕不拉伯爵将成为侯爵并接受一块本属于教会名下的封地的消息,并且被告知我将成为杰皇子的第N个伴读。那么,事情将不是父亲把我当做妓女招待人家一晚上那么简单,而是我将成为爱德华的男宠。
那天早晨我被送回自己的房间,而后我狠狠地洗自己的身体,却洗不掉那种恶心的感觉。晚上去父亲的房间,发现他和他的夫人在狂吵,父亲说夫人做得过分,夫人笑他得到了利益之后才开始装清高,然后父亲一直无语。我尝试着吃了点东西,却又一点不落的都吐出来了。
第二天我卷了个包试图跑出去,或是混在玛丽的孩子们中间,但是我完全被盯上了。只要我有离开城堡主塔楼的一点行动,即便是换上那身平民的衣服,都会被国王的御前侍卫找出来带回塔楼。晚上我打开窗子,发现下面和远处高塔的星星点点的目光,我已经被软禁了。
我是被卖掉了。
阿尔罕不拉伯爵以让自己的儿子成为皇帝的男宠为代价,加官进爵,并且得到了想要的封地,而我,即将离开这里,以杰的伴读的身份成为彻彻底底的爱德华的男宠,在皇宫里,大概,变老然后烂掉吧,或者是在变老之前烂掉。
我不能接受这样的命运,于是,我一定要改变。我不愿毁容,不愿冒任何可能被直接杀死的风险,不愿逃跑成为贫民流浪他乡,从小算不上养尊处优但也衣食无虑的我没有生活自理能力,所以,我想到了最安全的办法,来找杰。
“那天忘了问你,为什么要装哑?”杰的声音拉回我的思绪,他继续擦头,一滴水沿着高挺的鼻梁滴落,在灯光下碎裂成无数的晶莹。
“当然是因为好玩了。”我的眼神飘到了窗外。十三岁的我完全没考虑过喜欢男人还是女人,但是,杰的四肢匀称发达,肌肉和谐的分布于身体,水滴背着烛光不知疲倦的闪着。
“你在看什么?”杰又皱了下眉头。
我才发现我还在看他。
“啊,没,没什么。”欣赏美好的躯体果然是人类的本性。
“找我什么事?”他坐了下来,坐到了床上,似乎准备就寝。
“我……”你那天为什么要亲我?但是这话不能说。
他抬头看着我。
想想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心脏抽筋似地痛了那么几下,然后嘴张开,灵魂阻拦无效,脱口说出了今晚必须说的话。
“我,像女人吗?”我笑了。
他笑了笑,“第一天认错了。”
“那么,我美吗?”我笑得灿若星辰。
“你在想什么?”他皱了皱眉头。
“想上我吗?”我觉得我笑得要哭出来了。
他显然有点不知所措。
“你在想什么啊?”他试图摸摸我的头,却最终放下手来拍了拍我的肩膀。
“你看上我了吧,从第一眼开始。如果我是你想象中的那个哑女仆,你不会把我带到瀚玛当个你的女奴之类的吗?”你,看上我这张长在一个男孩身上的妖孽的脸蛋了吧?我确实知道自己的长相,不像母亲的端庄冷漠,更不是阿尔罕不拉伯爵的刚硬直愣,而是乖戾。
“你……”
“我不是孩子,无论心还是身体都不是,哦。”那个哦字把我自己都恶心到了,我往他身上蹭了蹭,白色丝绸的睡衣上衣有两个扣没扣,大概已经露出一大片了。
“莫,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别这样。”他的声音明显有一点哑,脸有一点红,可是他还在装,用双手按着我已经裸露于空气中的肩。
“那天,你为什么要这样呢。”然后就把自己的唇,慢慢靠近他的。
温暖的感觉,陌生,但是很美好,有一瞬间我甚至认为自己得到了救赎。
那只是一瞬间。
怎么可能有救赎,我来这里就是把自己推向深渊的。
杰的呼吸一瞬粗重,舌头疯狂的侵入我的口腔,激烈的吻让牙齿相撞,飘着淡淡的血腥。
“嗯……”
我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放倒的,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的,等到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被放倒且衣服被扒光的状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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