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过来的时候,我们什么都没说。蜃拿了一杯红酒,我什么都没拿。
侍应刚刚转身,我就拉过这家伙的脖子,将自己的唇凑了上去。
舔了一下他颜色极为浅淡的唇,然后看着他。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拉了过去,不是啃咬,是纠缠,唇舌死命的纠缠,互相挑逗又试探,谁都不想服输,直到这个吻中欲望的浓度达到我们两个都觉得需要解决一下的程度。
我推开他喘息,好吧,老爷爷,我嫩,我服。
“你想玩?”蜃眼睛微微的眯起,像确认什么却更像是明显的挑衅。
“你说过你会陪我玩的,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就说了。”我拉近自己与他的距离,直到自己的鼻子要碰到他那高的不像话的鼻梁。。
“好啊,打个赌怎么样,关于谁会输?”蜃对我微笑。
“我赌我会输。”我肯定的对他说。
“明智的选择。”他挑眉。
“赌自己会输,输了赌赢,赌输了也赢了。”我对他微笑。
“那好,你觉得赌注应该是什么?”蜃问我,竟然问我。
“如何论输赢都不知道,就更别说赌注了。咱俩一晚上的话都白说了,还是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我摇摇头,把话题扯远了。
低等级的陷阱,我俩谁都掉不进去,算了。
“话说蜃伯爵,我都这么主动了你竟然能无动于衷,是不是这里有问题。”我一手摸向他下面的凸起处,却发现了很有趣的现象,他已经有点硬了。
“哟……”这里很精神嘛,我刚要说,被他凑的极端的近的脸把下半句吓回去了。
“在这,还是床上?”蜃的嗓音有些沙哑。
大哥,你的设定是个邪魅攻,你能不能别这么直白?你这形象崩了啊……
蜃,我的好对手,好基友。
“床上。”我想了想,说。
他伸出手指,凭空画了点什么,划过的空气中就凭空出现了雾气,我突然想起来我忘了点什么,抓住了他动作中的手。
他看着被我抓住的手,皱起了眉头,感觉中除了不悦还带着点小威胁。
“我可是晚宴的主角,我一会还要……”
他的眉头的角度一下子从冷硬变得柔和,笑的愉悦极了,“那就这吧。”
他手臂的动作变大,空气中突然充满水汽的潮湿感,而后又变得干燥。成雾,再凝结,再凝结,最终成为一道水的屏障。从这里看向宴会中的厅里,是扭曲的,这屏障中的水还在流动。
“那也不能在这啊,里面会……”
“你能这么回去吗?”蜃坏问我。
露台下面没有人。
厅里的人还在喧哗着。偶尔能听到声音很高的女声穿透空气和水质的屏障到达这里,月华透过扭曲的玻璃质,正在地板上缓缓颤抖。
月光,银色,眼睛,昨天的一幕幕太不真实了,就在前面这片森林中。
缺点什么,到底缺点什么。
我是那种控制感情的东西不在大脑里的人,我不懂自己的感情,但是身体会懂。身体说快了就快乐,身体说想过来找蜃它就找蜃。身体先理解了心,大脑再理解身体。
而现在,我的身体却叫嚣着我的心不是这么想的。
被充满,它却不满足。
于是我终于理解了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我可不是来找温柔的,我是来找虐的。我是因为某件事情某个人,来找虐的。
“蜃爷爷。”我感觉到了自己声音中的颤抖。
没有应声。
“弄疼我。”
“为什么?”
“请求。”
“喜欢疼?”
“讨厌疼,所以弄疼我,让我多讨厌点你。”
“如你所愿。”
蜃的律动开始变得没有章法的粗暴,在我说我想多讨厌他后。
“为什么哭?”当我终于忍受不了的发出哀号的时候,蜃扭过我的脸。
“……不是为了你……”我喘息着回答,“唔……”
他的手指强行插入我的嘴,然后继续。
我不再能为岚哭,但是我可以为了疼哭。我是因为疼哭,不是因为岚哭,真的。
嘴被堵住,哀号变成了呜咽,呜咽变成了闷哼。
他换了个姿势抱住我坐在铺着他的外套的地上,让我坐在他的身上上下。动作粗暴,而那拭去泪水的手却温柔。
“你到底看中我哪点?”在XX的余韵中我问他。
“血。”他回答的很平淡。
我当时理解错了,我当时并不理解血对于血族的意义。
直到我很多年后走在大街上,一个人类问另一个人类你喜欢我哪点,他说我喜欢你这个人。
其实后来想想,我跟蜃到底谁对谁更混蛋一点,还真是不清楚。
总之一想想我俩都是混蛋,就淡然了。
俩混蛋,哦耶。
回到晚宴继续谈笑风生的时候,我感谢了一下作为血族惊人的恢复力。
于是,看着安邪恶的笑,继续混入长老们啊族长们啊那些老不死的队伍,挤出来一个假笑,继续。
因为夜还很长啊。
作者有话要说: ╮(╯▽╰)╭觉得不满意……
☆、第十七章 好对手好基友 中
我的吸血鬼生活正式走入正轨。
吃饭睡觉人际关系和X生活各种和谐。
安把他以前在血都的住宅给我用了,这家伙最近心情好的跟什么似的。把钥匙派给我就消失了。我用了一天时间找人稍微清扫了一下,就从血堡中搬出去了。
他的住宅基本上没有荒废,因为他是大概四年前搬到血堡里去住的,算算,正好是奈泽刚杀了教皇的时候。
提到教皇,心里又一抽。
“战场上见。”他说。
算了,我已经是个怪物了。怪物就应该有怪物的活法,总是想着之前的事情不是个事。
首先,解决粮食问题。
血奴这种家伙,自有人找上门来。
看着那些渴望长生而为血族卖命的人类,我总觉得不能理解。
要是早就知道了我死了之后还能活过来,我都不希望我妈把我生出来。活着太TMD累了,我好不容易TMD鼓起勇气自己把自己害死了,TMD我还又活过来了。听说如果不是横死猝死是病死老死,血族就不会再从棺材里爬起来,毕竟血族的身体也需要身体各器官机能的运作,早知道这样TMD我就直接病死了,反正也没几年了。
活着明明是这么累,这么讨厌,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活着,为什么还有那么多人在创造新的生命呢?难道不知道活着这么累还想再创造新的生命再残害人吗?是那种自己踩了狗屎然后在路边隐蔽处观察别的人也踩到了这个狗屎然后看着那家伙恶心的表情的满足感吗?
算了,反正都是扯。
有一支属于卓梵族的血奴家族的分支的族长找上了我,其尊敬程度令我这样没脸没皮的家伙汗颜。除了跪着说话就是想趴在地上亲我的鞋尖。
他说他叫伯顿,后面跟着一个中年女人,怀中用抱孩子的方式抱了一包什么东西。
渴求永生的眼神,像是醉酒的人,像狂嗅猫薄荷的猫,像不知满足的菊花。=皿=总之,令我反感。
为了表明诚意,伯顿献上了他年幼的儿子,感觉其神圣就像亚伯拉罕(不是之前那圣徒大叔是圣经里的)献上以撒。
男孩被从跪在伯顿身后的他母亲的怀中抱出来,几个月大小的婴儿还在熟睡。
我不知道这个东西是用来吃的还是用来养的。
我说我不要,他们一脸痛苦,女人几乎流出泪来。
婴儿的睡颜非常安宁,我接过他,一只手就能环住他的脖颈,一只手就可以掐死他。
看着我想掐死这个婴儿,伯顿身后的女人眼里,流露出来的,是欣喜。因为如果我接受了这个婴儿,就代表了接受他们。
如果我掐死这个婴儿,就在他不知疼痛的时候一切就都结束了,他就不会受伤,不再会哭,不再有痛苦,不知道他刚出生就被狂热追求长生的父母出卖。可是如果这个孩子很喜欢笑呢,如果他不喜欢哭,他喜欢笑,他笑着面对一切,在有人告诉他你让你的父母从小就卖了的时候,他肚子疼的趴在地上哈哈乐说那俩傻逼逗死我了……
我收回了环在婴儿脖颈上的手。
因为我听说血族必须吃活食。
我点点头允许了他们扩充我的厨房,问了他们能提供的血量,和他们家族需要的消耗。
忘了说,在有大量血奴的情况下,血族并不需要杀人,仅仅需要一个血奴家族每天提供一定量的新鲜血液。
于是,我的饭有了保障。
婴儿的父母欣喜若狂的走了,婴儿被留在了桌子上。
我抱起来这家伙,有淡淡的奶味。觉得自己有点渴血,听说婴儿血也极其美味,把那婴儿拎起来,却不知道从哪里下嘴,而且,我这半吊子吸血鬼根本长不出来尖牙。
如果他喜欢笑呢?像岚那变态一样,从小到大就没哭过。
“佐拉?”我高叫。
“什么事先生?”萝莉跑了进来。
“你知道哪里能请来可靠的奶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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