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刷拉一下蹦了起来,有点尴尬。安倒是一脸淡定,还撇了撇嘴,“我教他魔法呢,你不是也说还是我教他好一些吗?”感觉好像是,在,撒娇?
奈泽一步步走向安,我一步步往门的方向退,直到,我退到了门的边缘。
神啊,瞎了我的狗眼狗耳吧,安在撒娇,“你干嘛啊,干嘛那么看我啊?老爷爷?你发春了吗老爷爷?老爷爷,我看你好像硬了啊?老爷爷,你都这么老了还能行吗?”
奈泽直接拉起安一个深吻,然后趁着安喘息的的时候,“莫先生,请帮忙关上门。”然后闪出了一个无比恶趣味的笑。
奈泽老爷爷,我知道人是你的,你真的不用这么大张旗鼓的说明。
我把门从外面带上,里面安的声音还断断续续的传出来。“嗯……混蛋……啊……讨厌……”酥的不行。
亏他还在很久以前嘿嘿……笑话过我……
回自己的房间继续趴着,练习念一些简单的咒语,依照着安打牌输给我的那些记忆。
有些很奏效,有些却没有效果。想翻那本来自路西的书,可是教科书这种东西,总是看封面容易,读下去难。
我正在黑暗中惆怅着,享受着作为血族的黑暗视觉,想着什么时候这一切都稳定了我要去本笃找安玩,练着不知道怎么着就是成功不了的魔法,外面突然闹出了很大的动静。
貌似,是有入侵者。
作者有话要说: 于是,入侵者是谁呢……╮(╯▽╰)╭……娃,亲妈想你想的好苦……
☆、第十六章 我在另一个世界等你 上
貌似,是有入侵者。
我抬头向窗外望去,这面的窗,只能看到城堡中巨大的庭院。我能看到几个黑影在飞速的移动,那是城堡的守卫。
我似乎看到了一抹白色从花园的方向离开,如果不是血族,是白巫师?偷袭这种事情严重不符合教廷以人数战胜一切的战斗作风。
我站在床边,突然有一种强烈的冲动,成为雾跳下去,然后拉住那个白色的影子看清他的脸。但是,我还是理智的,止步于此。人总有一些时候,用理智战胜情感,然后做一些后悔一辈子的事。
白色的影子一闪而过,就没有再出现,外面再次安静下来。
当时的我并不知道,再见,不是在本笃。
安静过后,我继续趴下来闷头练魔法,没有特别在意。有安和奈泽那样力量强大到变态的家伙存在,至少不用担心人身安全。
左手手腕上因为多了一条手链感觉到突兀的不适,但是我的确需要一种东西遮盖住它。这血红色的印记,是来自天主教的祝福。
“Marionette,你活的不快乐。”岚说。
自由是快乐吗?我又冒出了一个哲学问题,必须想点别的摆脱掉,否则又会瞎想到脑子抽筋。
被发现与教廷勾结的血族会被送到血的裁判所,那是长老组成的联盟,就结果而言只有两个刑罚,死刑和流放。死刑是死刑,流放等于死刑。
我的脑子里一会是岚温柔的掉渣的话,一会是如何在血族的现有统治规则上往上爬,两种想法纠结到一起,像猫玩过的毛线团一样复杂。我需要睡觉,这种事情,早晨起来一定就好了。
话说血族用睡觉吗?我在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睡着了。
第二天,和奈泽以及安共进早餐,血佐全麦面包,收到了来自蜃的邀请:
今天的空气很清新,如果您没有其他的事情做,又不介意和一个寂寞的人共度的话,能否上午一直在主堡里等我呢?
“你和蜃认识了?”血族的王啜了一口血。
“是的。”我无奈点点头。
“你那天派去的萨尼斯亲王在路上出了一点小状况,偶遇蜃?斯卡保罗伯爵,他就代替他去了。”安补充,把偶遇两个字的音咬的很重。
“哦?”奈泽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于是如何,莫,你觉得斯卡保罗伯爵是个什么样的人?”
昨天遇到安的时候我说了这件事情,安反倒是很不以为然。“他不能把你怎么样”,这是安的原话。蜃是瀚玛地区和整个安戈萨省的亲王和路森族的重要人物。“有我在,他就不能对你怎么样。”安拍了拍我的肩膀,貌似是想安慰我。我倒是很疑惑,他到底把别人怎么样过,路西看到他是一副受惊吓的样子,那占卜的小姑娘看见他好像冒了一身冷汗,裁缝大叔倒是很淡定,只是无比的恭敬,可昨天在路上看到他的马车,我能非常清楚的感觉到有些行人在躲避。
“是个好玩的对手。”我的直觉如此。
奈泽眯起眼睛玩味的看着我,好像在我脸上发现了以前没发现过的青春痘,我反射性的摸摸脸,那里什么都没有。
“你不阻止那家伙?”安把头转向奈泽,声音里有种带着责备的不满。
“对手比朋友重要。”奈泽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对我高高举起了盛着血红液体的高脚杯。
早餐在愉快的氛围中继续。
“你的那个教廷朋友,岚,和你还有联系吗?”奈泽在我觉得话题已经结束的时候突然提起了这句话,整的我一愣。
左手手腕在这一瞬间传来了尤其有存在感的冰凉。
“没什么联系。” 我笑笑,别过头看窗外,又是一只飞向东南方的飞鸟,“真的没什么联系了。”
“你的册封仪式在三天后。”奈泽老爷爷顿了一下说,“到时候几个大家族的人都会到场。”
我点点头。说真的,我讨厌册封仪式。
“还有,”奈泽的语言在还有这两个字上变得很轻松而又有种无法言喻的沉重,“我老了,我最近在考虑退休。”
安的餐刀掉到了他的碟子上,我一惊,不确信他话的含义。
老狐狸的眼睛柔和又挑战的看着我。
这是好大的诱惑。
这对于我来说,是太大的诱惑了。
魔鬼说,我给你权力。天使说,我给你安宁。死神说,我给你公平。苹果树说,我往你脑袋上掉苹果。一个大主教说,我给你快乐。一个苦逼孩子说,我想要自由。
我出门,蜃的马车已经在主楼等我了。
他不用等待我的回答,因为他知道我无从选择。
血的裁判所是长老组成的联盟,就结果而言只有两个刑罚,死刑和流放。死刑是死刑,流放等于死刑。
“今天去看戏剧?”蜃的微笑一如昨日。
“好啊,”我回答“不过我记得您说过要邀请我去您的家做客,什么时候呢,我的……朋友?”
蜃的笑变得愈发浓稠。
我相信,我的也是。
三天。
第一天,是戏剧。我从小就受不了这个,看到一半的时候不知不觉的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和衣倒在蜃在血都的宅邸中的大床上。蜃在一旁边看书边等我醒来,好像他没有任何事情要处理,并且展现出了一幅人畜无害的笑,还问我冷不冷。
我想问他我左手上这个血色的印记如何消去,他说的还是那一套什么魔法的方向不可逆,估计是和安一个老师教出来的,但是他试着破解了一下,告诉我,施法者加了除本人不能破解的强大禁制。
第二天,我说我想认识一些路森族的人,他便在家里开了聚会,几个路森族品着来自远方的小女孩的血液,嘲弄白痴的血奴们是怎样期盼着无妄的永生,我和他们一起大笑。我意识到,蜃只是说我是个natural,并未向宾客们介绍我来自卓梵族的事实。
我说我要怎么怎么样,蜃就怎么怎么样。提出建议,发出邀请,给出答案。但是,不允许我拒绝。
第三天,我说我想练习魔法,蜃拉我到一片无人烟的河滩中,教我水的魔法。高大又柔软的水生植物有一人多高,挡住了周围的一切。因为他的魔法就是水的。高阶的血族大多有着风火水土这四种能力,一般在初拥的时候就会有各种迹象显示出来,可惜我无法凝结任何水汽,点不着火,给土造不出型来,也吹不起来风。
蜃从我身后抱住我,拉着我的手随他的手一起动作,“你要这样挥动一下你的手指,指明能量的方向。你的心和你的身体是两码事,心懂的身体不一定懂。自然的让血的能量流动到你所指的地方,就像这样,”手和手紧握,身体和身体紧贴,耳后能感觉到独属于血族的微弱但充满存在感的气息,“aqua”。蜃的声音亦如呼吸,轻,但有存在感。拉丁语自他唇中流淌而出,带着无法言喻的独特美感。
“是啊,心和身体是两回事,蜃先生,您能否告诉我,趋使您这三天一直陪在我身边的原因,是您的身体还是您的心呢?”我转过头,在鼻子马上就要碰到鼻子的距离里看着他的脸,直视他狭长的眼。我受够摆布了。
“我想先要心,再要身体。”蜃的笑一直未变,无法从表情甚至眼神中得知他语言的真假。
先要心,再要身体,然后彻底的玩弄再抛弃,作为一个贵族,有这样的爱好相当好理解。
我讨厌这张脸上的波澜不惊,尤其讨厌如此明显的伪装。
就着被从后面被抱住的姿势,我猛的把他拉倒在地,然后自己用体重压了上去,一大片水生植物应声而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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