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天才地宝的风声虽淡了些,却总有些不死心的,狐狸此时出去,并不太妥。
“六天一次!”叶浔忍痛割地赔款。
魔帝沉默不语。
“一次八天?九天!”可要了狐命了,整天滚床单,还要不要干点正事了?
“好。”魔帝揽住狐狸的腰身,眨眼间便出现在碧罗上空。
叶浔发誓,他在那张面无表情的冰块脸上看到了笑意,这厮是故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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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你放开我!七天...七天还没到!”
“我每七天为你解毒,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自然要收些利息。”
“唔...我又没求着你,是...唔...是你自己愿意的。”
“是我愿意的。”那人将四根手指从那处抽出来,挺身送进去,“唔...还是这么紧。”
“啊...混蛋!就不能说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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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叶浔略有些尴尬的站在门口看着魔帝,“看来,我们来的不巧,呃...你干什么?”
魔帝将人搂在怀里,目光幽深,头一次觉得六日那么长久,自己还饿着的时候,旁人还在山珍海味,那不是拉仇恨?魔帝的仇恨可不是好拉的,抬袖便震碎了大关的殿门,门内的人察觉外面的动静,呻/吟顿停。
“何人生事?”
非止出来时衣冠楚楚人模狗样,若不是脸上残余的红晕,当真看不出方才那放荡诱人的□□是这人发出的,冥帝呈保护的姿势自非止身后走到前面。
“那个...非止好久不见。”叶浔从魔帝怀里钻出来亲昵的与非止招呼着。
“死狐狸!”非止闻言看见来人激动地张大眼睛,而后想到什么,一张脸憋的更红,“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叶浔还能不知非止想的什么,不过,他就是喜欢看那凤凰炸毛,以前是看不到,现在有机会可要好生看看:“自然是来了好一会儿了。”脸上挂着揶揄的笑,“不过见你忙着,便在门外等着。”
非止闻言脸更红,却瞪着眼说不出话来,又打量了一边叶浔的周身,九尾狐惊灔的人形果然不同凡响,若不是这股熟悉的气息,他还真认不出来,不过...小狐狸什么时候和魔帝混到一起了?他冲魔帝颔首算是打了招呼。
“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叶浔眯着眼,自袖中拿出那片玉简,悄悄塞在魔帝手心,凑到后者耳旁小声说了句什么,俏皮的冲其眨了眨眼,才跟着非止走去一边。
“许久不见,弑天。”那两人不见人影,冥帝收回视线,看向对面的老朋友。
“嗯。”魔帝将手中玉简扔进对方怀里,“叶浔给你的。”
万年前,世人只知魔界与冥界交好,却鲜少知道其两界之主交情匪浅,算的上是至交好友,虽鲜少联系,情谊犹在,万年前缥缈之战,冥界之所以未相帮魔界,也是魔帝先前知会的,果然,那一战,几乎所有界主异位,唯独冥帝逃过一劫。
“这般大方?”冥帝挑眉,好奇的正要探出灵识,却被魔帝阻止。
“回去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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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非止拉着叶浔看了又看:“啧啧...真是个美人,早知道我便哪也不去,留在碧罗守着你,此时也不必...”被人压了,后四个字没吐出来便自觉的闭了嘴。
不过他便是不说,叶浔也能猜个大半,他没好气的一笑:“彼此彼此。”
“对了,我方才听你们说什么解毒,怎么回事?你中毒了?”
☆、又被放血,化为原形
“此事...说来话长。”非止怎么会告诉狐狸他一时不查中了招,被冥帝那厮趁机压了,便单是那毒,也让人难以启齿,不过说到此处,他突然想起一事,“放点血给我!”狐狸的血连百年重伤都可治得,不过区区见不得台面的媚毒,应是不在话下。
“你怎么还惦记我的血,我跟你说做人不可以这个样子……”
非止懒得跟他废话,直接拽过狐狸的手放进嘴里,尖锐的犬牙轻易的刺破白嫩的指尖,碧绿的液体迅速渗在表面,他伸出舌尖舔进嘴里,指尖的伤口已经愈合。
期间叶浔嘴上不停的说教,却没将手抽回来。
“男男授受不亲你知道吗?你再这样我要关门放魔帝了…”
到底有没有效果就看后天了,非止面不改色的放开他的手,挑眉看着抱着手指装模作样的狐狸:“吆~~真看不出来啊…说说你怎么勾搭上魔帝的?”
“什么叫勾搭?你这说的也忒难听了。”叶浔不乐意了,“是他见我长得英俊潇洒,便掳去魔界,死气白咧的非得嫁给我,我瞧他太可怜了,估计也没人要,索性就发了善心收下了…”
“噗~~”叶浔说话的时候带着丰富的面部表演,非止被他逗得喷笑,上前搂住他的肩膀:“这么说你是上边那个?”
那边可怜没人要的魔帝见狐狸久久未回不放心的找过来,后面跟着一身冷气的冥帝,一来便看见那边勾肩搭背的两个人,冥帝当场就黑了脸,平日里非止将叶浔挂在嘴边,他便对这素未谋面的狐狸没什么好感,今日收了他的见面礼又看在好友面上,去了几分敌意,谁知一时疏忽就叫着两人勾搭上了,冷着脸便要上前去,却被一旁的好友拦住了。
冥帝疑惑的看过去,好友与那狐狸莫非不是他想的那样?
后者却是一脸淡然:“两个受翻不出什么花样。”可见叶浔这知识普及的不错。
冥帝正疑惑着,又被身旁的人揽住了肩,后背的汗毛刷的一下竖起,他二人相识几万年,何时有过这般亲昵的动作。
“你看他们两个在干什么!”叶浔眼尖,一下子就感觉到了自家男人的气息,谁知道转眼不见就要给他戴绿帽子了,以后决不能让叶小幻待在头顶了,寓意真的很不好!
他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去,非止本来不以为然,见狐狸这般紧张,又瞧瞧跟人勾肩搭背的冥帝,不知怎么的心里也生出几分不悦,还没想出个所以然来,脚下却是动作不减的跟着叶浔去了。
“你怎么过来了?”叶浔脸上笑的跟朵花是的,手上不动声色把魔帝拉过来,看着冥帝的视线里带着戒备。
冥帝此时哪还不知魔帝意图,隐晦的看了好友一眼:高明。
魔帝收回视线,看着抱自个胳膊的狐狸,嘴角微不可查的弯了一瞬,显然对狐狸的表现十分满意。
“可谈好了?”
叶浔看看才见面说了没几句话的非止,又看了看旁边虎视眈眈的冥帝,最后紧了紧了手下的胳膊,有了决定,挑眉冲着非止:“今日就先到这里,改日再来找你。”
魔帝满意的揽着狐狸出了碧罗,叶浔看着脚下白雪皑皑的缥缈源,无尽之地与其融于一体,早已看不出昔日影子,叶潯心念一动,生出一个想法。
“飘渺源是无主的?”
“嗯,”魔帝闻言停下,看着怀里的叶潯等其下文。
“你说我若是把这里占了,”他抬头与魔帝对视,“会不会引人不满?”
“你只管去做。”
叶潯跳起来扒在魔帝身上,双臂挂在后者脖颈上,眯起眼笑的牙不见眼:“我怎么觉得我傍上了六界最有权势的金主,狐假虎威借势欺人……”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停,脑袋凑过去吧唧亲在魔帝唇上,“原来这么爽。”
魔帝托着缠在身上的人,眼中一片温情:“吾可先收些利息。” 话落,二人转瞬回到魔界。
叶潯躺在床上,手里死死抓着仅剩的一层里衣做最后的挣扎:“第一天还没过去!你若是言而无信,那我也不要遵守了,连六天一次也没有了。”
“吾不进去。”魔帝附在狐狸身上,低头吻住喋喋不休的双唇。
方才听了冥帝与那凤凰床上的对话,魔帝心领神会的领悟了新技能。
半晌,背对着魔帝紧紧夹着双腿的叶潯崩溃,双手被身后的人握在手心,腿间那物凶悍的不停进出,磨的狠了大腿内侧隐隐有些发疼,性感诱人的喘息响在耳畔,赤裸的肌肤紧紧相贴,互相磨挲,腿间的小叶浔可怜的吐着口水却无人安抚。
他下意识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干燥的唇,脑中混混沌沌的觉得自个儿很吃亏,那厮确实没进去,这便不算是一次,但是他爽了,自个儿却干吊着,没有半点爽到,索性是要在床上费这半天功夫,还不如干脆进去,他也能爽到。
越想越是这么回事儿,叶潯向后拱了拱屁股:“进…进来。”
“不可,”魔帝吻住身前人的侧颈,“吾当信守诺言。”
嘿,说他胖他还喘上了,叶浔恶狠狠的咬了咬牙,开始回过味儿来,这厮一开始就是故意的!但是就算知道,他也得往他套里钻。
“这次是我想要,不算在里面。”有种你进来,看小爷不把你夹断!
事后,魔帝餍足的搂着狐狸躺在床上享受片刻的安宁,叶浔则夹着屁股痛并快乐着,虽然用灵力蕴养,并不疼,但他总觉得里边还夹着东西,这感觉不痒不痛的,叫人格外别扭。
“卜尘近来去了何处?有没有法子将他叫来。”
狐狸在床上提起旁的男人,魔帝眉头不悦的皱起:“找他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