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长什么模样来着?梦里还那样清晰,一眨眼工夫又忘了。说起来,早已经沉寂了几千年的人和事,就算当初刻骨铭心,于他漫长生命来说也只不过是过客,过客也算不上了,因为已经淡忘得细节都记不清了,想起来不喜不悲,心绪不见波澜,好像看史书陈述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历史事件一样。这人这事,也就只能偶尔出现在梦里一惊一乍吊吊他胃口罢了。相比较而言,现在倒是更关心楼上那凡人的屁股。
风潇甩甩头起身,想回房睡觉,才想起房间里大床现在被他爹给占了。因为给权威医生诊断过,说常有至亲的人对病人说话植物人没准儿也能醒,于是纳兰德性就将风潇扫地出门了。低头看看自己因为刚睡饱而昂首挺立的下身,裤子都给顶得悬空了,暗骂一句自作孽,当时一脚踩死纳兰绅多好。
赶明儿把个小展厅改成卧室吧,不然没地方解决私事啊。
一边盘算着一边轻手轻脚推开纳兰德性房门,床头灯亮着,纳兰德性睡了。小床挨着大床,呼吸的频率都是同步的,就好像小孩子依偎着结实可靠的父亲,就再也不怕噩梦不怕妖怪。虽然父亲是个废人。
风潇走过去静静看了他几分钟,下意识俯身去摸他的脸……结果发现个子太高床太低,鞠躬九十度才摸得到,不得劲。于是干脆撩开衣摆跨到他身上去,撑着枕头面对面看他。
这样子就有点太近了,近到看得到他睫毛轻微的抖动。柔和的光线在他眉弓下鼻梁边投下阴影,光洁白嫩的皮肤像一盘刚剥好皮的水龙果(类似凡人世界的荔枝而更光滑圆润),鲜嫩欲滴,逆着光看却又有一层薄薄短短的白色绒毛,可爱极了,诱人狠狠咬上一口。
而风潇也确实咬了。只不过在看到他皱眉的一瞬间就松了力气,变成了一个濡湿的吸吮。
纳兰德性睡梦中不知道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得“哼”了一声。
风潇贴着他的面皮移动自己的嘴唇,搔痒一样,一路来到他眼上,用舌尖细致地刷过两条紧闭的缝隙,来来回回几遍,又沿着鼻梁开始下行,滑过鼻尖落在唇上,轻轻柔柔地亲吻他,舌尖浅浅伸入唇间齿外打着圈舔舐逗弄,一只手也开始探进内衣里缓缓抚摸,时轻时重揉捻他胸前一枚红樱,直逗得那熟睡的人要醒不醒,半梦间已是气喘吁吁,脸颊绯红,湿热的鼻息喷薄在风潇脸上,自己还浑然不觉地扭动身躯,大腿忸怩地磨蹭着风潇的大腿,不知是迎合还是拒绝,但看在风潇眼里,统统都是淫/靡的勾引,是邀请他侵犯自己。
……这能忍?
是个男人都不能忍。
☆、第86章 反攻之梦
(八十六)
是个男人就不能忍,何况风潇这种男人中的战斗鸡。
一边懊恼对这凡人*的抵抗力真是越来越差劲了,一边提一口气把另条腿也跪上床去。唇齿间已经得到了回应,纳兰德性喘着无知的粗气微张开口,在这轻佻的折磨中苏醒在即。
风潇耐心沿着他背心两片布缝合处将衣服文雅地撕烂,脱光,避免惊到对方也避免牵扯他胸口的新伤。看到他伤口处用狗皮膏药贴着的白色狗毛,血已经不渗了,有两根还像胸毛一样长进了皮肤以下,估计肺里也该愈合了,经得起蹂/躏了。
结果刚把自己裤子脱到大腿三分之二处,床塌了。
也是,储物间拉来的一张老木床,估计都烂成空心的了。
风潇第一反应是提着裤子隐身,翻下床去。
纳兰德性惊醒坐起,结果坐得太猛胸口一阵撕心裂肺,龇牙咧嘴左右看看,发现原来是床塌了,心想自己最近胖了吗?可是胸口怎么比屁股还疼?好像有一个千斤重物以巨大的加速度冲击到胸口,压得他险些一张口把肺呕出来,血花飞溅的那种。低头看看高高隆起内裤,暗骂这床塌的忒不是时候,人正做着春/梦呢……遗憾地叹一口气,就又倒回去睡了,也不知道能不能接上梦。
风潇显出身形来,脸色不太好看。因为刚才裤子提得猛了,拉链卡到了……充血球状物根部,疼得一身冷汗。这会儿好容易缓过劲来,怨恨就转嫁到了纳兰德性身上。走回坍塌的床边正准备强行进入,却发现他大腿的旧伤撕裂了。也是够厉害,血都流不止了,还能呼呼大睡,可想而知他这些天真是累得够呛。
风潇没办法,只好从他胸口揪了几根狗毛来给他大腿止血,拆东墙补西墙。正准备放他一马,却听见他口齿间暧昧地呢喃了一声什么,第一遍没听清,第二遍凑近点才听清喊的是“风骚”,心想原来他没睡着,正准备应,却发现他眼珠子在眼皮底下骨碌碌地转,才知是梦话。喊完“风骚”他就一个劲儿傻笑,傻笑完安静了好一会儿,又大义凛然地说:“没关系,你老爹不要你,我要。”
……我爹啥时候不要我了?
“所以你就……别走了吧……”
风潇听了心里有些触动,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他梦里大概把最近发生的事情杂糅了一下,两个人的身世都对调了,但潜意识里竟然是挽留他的意思。
纳兰德性咂咂嘴,翻了个身,脑袋冲着一颗暴露在外的铁钉就撞上去,风潇眼疾手快伸手替他挡住,自己手背却锐利地痛了一下,一道血口子。他看了看没管,手仍捂着纳兰德性额头,干脆就着他翻身留出来的空位躺下,自然就躺成了侧身从后面抱着他的姿势。闭上眼一同睡了。
一觉醒来天还没大亮,胯/下棒子也不知道是连夜挺着还是又充血站起来了,实在憋得难受,风潇于是将怀里人的内裤往下拉了拉,露出他圆润丰腴的双臀,将炙热之物贴了上去,顿时被那凉凉的触感刺激得一个激灵,浑身血液像被涤荡过一样,一种莫名的愉悦袭上心头。
他不再克制,开始缓缓摩蹭,胸膛紧贴纳兰德性光嫩的脊背,弓起身子用整个腹部去容纳那绵软的臀部,肌肤丝丝寸寸紧紧相贴,不留一点缝隙。这时如果有人从天花板往下看,会看到风潇修长的双腿并拢微曲,一直到脚腕的线条都美极了,髋关节以下臀部往前,因为肌肉有规律地一紧一松,有一个浅浅的肉坑忽隐忽现。动作温柔缠绵,两具鲜美*的凸起与凹陷部位完美地契合,明明没有珠联璧合却是一样的水乳交融。
纳兰德性没醒,张着嘴流了一枕头口水。
风潇继续动。
纳兰德性流口水。
风潇越动越快,嘴巴靠在他耳朵上沉沉呼气。
纳兰德性嫌痒似的挪了挪脑袋,继续流口水。
风潇将射未射时,突然停了下来,把他内裤穿好,然后翻身朝天,自己则分膝跨跪在“死尸”大腿两侧,抓起“死尸”的手握住自己,继续套/弄,然后瞄准“死尸”裆部,上膛,发射。
使坏者昂头抖了几个激灵,把手上的污渍往“死尸”脸上一擦,欣赏一遍满意极了,拍拍屁股走人。临走随手把四条床腿的钉子都拔了。
顺便还挑衅一样瞪了床上植物人一眼,好像在说,我就当你面猥/亵你宝贝儿子了怎么着,有种你打我。
******
纳兰德性醒来已经是后晌了,窗外太阳高悬,和风新绿拂轩。春天到了呀,难怪。
一掀被子发现自己光着膀子,裤头湿乎乎的很不爽快……呀……想起来了,梦游巫山来着。
梦里好像把风潇上上下下猥/亵了个遍……啊哈哈哈大爷也攻了一回……不过说句心里话,全程都有一种自己才是被猥/亵方的真实感是怎么回事?砧板上的肉一样任人梦里蹂/躏半宿,他都怀疑自己爽得喘出声了……呀?背心咋还撕烂了呢?狂野到这程度?太他妈不知羞了!
门板响起“笃笃”声,还以为是有人送早餐,喊了句“等一下”就跑去柜子里找内裤换。结果柜子里空空如也,才想起来换下来的都堆洗衣机里攒着没洗呢。其实关于“内裤”谁洗的问题纳兰德性和风潇展开过激烈的讨论,纳兰德性认为作为全方位生活管家兼助理兼经纪人的风潇有义务洗,风潇认为滚你大爷我自己的内裤都是父王洗呢凭什么我给你洗。于是只好攒够十条给洗衣机洗。
正发愁没得换怎么见人,门就被推开了。随手扯了件衣服挡住裤头的白渍就站起身,刚要骂没礼貌,就被看到的景象惊呆了。
风潇剪了短发,很清爽盖不到耳朵的那种,而且染成了黑色。乍一看觉得好眼熟,仔细一想似乎是老相片里大爷爷年轻时的发型。而他的脸比之大爷爷,英气有之,俊朗有之,桀骜过之,风流过之,因为瞳孔颜色偏浅荧蓝,无端端还多出一分邪气。
实在是,好看得要死。
纳兰德性看得愣了,手里的遮羞布滑落也不知道,却见风潇一步一步走过来,目光注视着他的裆部,看到污渍后促狭一笑:“怎么,才分房睡两天,就想我想成这样?”
纳兰德性脸慢慢烧红起来,想装模作样干点别的啥,却被风潇逼得无处可逃,就差坐进柜子里去了。
“哎你怎么把头发剪了?”只好转移话题。
“不是邀我出演《粉墨梦》?”
“你答应了?!”
“嗯。不过作为明日之星,我有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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