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想,也许可以试试。
他无法立刻答应。
在这犹豫的片刻,忽然间,他已经接受了事实。
父亲也许无法回来了。
但是相对的,他可以变强,可以找到父亲,既然还活着,就不必绝望。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水门发誓,我绝不是故意的!被宇智波银几个白眼唾弃至死,却又心痛的帮忙搬家,连佐助的小床也一路搬了过去。
仅仅相隔一个月,尘埃落定了。
宇智波家表示很郁闷。
事实证明宇智波家的前辈们魅力就是比不少四代目火影的大,搞得很多人都在家里捶胸顿足,但知道事实的人倒是十分想得开,谁让族长就关在那里了。
走的近了,多少能听到点消息吧。
忘了说一句,宇智波家没有族长。
原来的族长没有死,又何必要选新的?这么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银,大家也很赞同,这个族长的位置也就空空荡荡的摆在那里。
也因为这个,四代的改革计划推行的很顺利。
他不过随口一说,但有的人是真的记在心里,对一些人来说,这样的四代大人远远要比年纪一大把的顾问值得信赖得多了。
雾里看花,不外如是。
搬到了波风家生活,鼬习惯性的担心佐助跟波风鸣人相处不好,一开始特别担心的在旁边照料两个小的。好一阵子下来才从水门口中得知了鸣人的姓氏,颇为意外了一阵。
“漩涡这个姓是很少见啦,不过有很深的的意义哦。看这个,”水门见缝插针的补充知识,那护额给鼬指了指:“这其实也和漩涡一族有关,初代大人的妻子也是漩涡一族哦。不过在我很小的时候那个村子就被别的国家围攻以至于国破家亡了,现在能找到的漩涡族人也越来越少。”
“我见过一个。”
水门啊了一声,也想起来。
“我也记得。”
想到这里他又有话说了。
“其实你父亲在外面开过一个银矿哦。”
鼬顿时=口=表情,虽然很快恢复过来。家里从来不缺钱,但是他还真没想到父亲居然还有过矿产,顿时有些承受不住。
这也是水门后来调查到的。
短时间里凝聚了大量的财力物力,万一真的要和村子掰了,打起来宇智波家也很有底气。忍者失格也就罢了,宇智波富岳花了不少功夫,在火之国里找到了颇有能耐的一些人,调查的名单一大串,都是给他的情报线路提供过支持的人。
如果宇智波家不是和村子和谈了,加上和四代目的关系春风化雨,真的要把清单藏起来,还真不知道将来会不会再出些什么事情来。
银矿就在漩涡一族隐居之处不远,既然不打算明目张胆的做忍者了,那些遗民也不想把事情闹大。银矿开过一阵,又没了声音,大概是也头疼着不知如何处理的缘故,宇智波家也一并给了四代目。
水门去厨房洗碗,佐助和鸣人躺在摇篮里,剩下三观震了几震的鼬忙着修补破碎的世界观。
好不容易把三个孩子都安顿睡下了,水门这才偷偷解除了分/身术。
记忆回到了本体。
而本体此时正在抚平被褥一角,望着房间里的纸门,纸门的背后,那个忍者失格的男人正在那里沉沉入睡。
水门小心翼翼的把门打开了一点点。
“鼬睡着了。”
就算只给他留下一个背影,还是能看得出忽然紧绷的肩膀轻微颤抖了一下。
那扇门没有关上。
渗过来的浅浅的月光,混杂着薄薄的初春的味道。
好像冬天迟来的梅花,惨淡的融化在凄迷月光之中。
☆、第99章 part99
“你想要什么?”
又低又弱,好像稍一失神就融在了凄迷的月光里。
什么?
水门一开始并不明白,下意识的没有回答。
于是那里也没了声音。
水门拉了拉肩膀上的被子,好让清冷的空气不至于带走太多的温暖。他特别带了被褥过来,却发现富岳冷冷淡淡的,好像并不欢迎,也没有反对。
他当他不存在。
一个人要怎样的自欺欺人,才能当另一个大活人不存在?视线无法交错,言语不问不答,到了后来,纵然一个眼神也吝啬给予。
水门暗暗苦笑。
连那个没头没脑的问题,也觉得……无从捉摸。
但他回味了又回味,仿佛衔于唇齿,苦涩夹杂着辛辣,充满唇舌。
“我不要什么,”他温和柔软的说:“不是为了要挟你,我才非要这么做的。”
那里没了回应。
不知是信了,还是半信半疑。
不知过了多久,纸门骤然拉开。
月光流淌经过□的脚踝,白色下摆吹得轻轻扬起,那是比月光更柔软冰冷的白色,刺目的红流转在漆黑的瞳孔之中,越发衬托男人微微斜倚的身姿傲慢舒缓。
万花筒写轮眼不过几秒。
这区区几秒,两人静静相视,浑然忘了其他。
那毫无疑问,是纯粹的视线。
富岳紧绷的心落了下来,仿佛从云端之高失足落下,尽是虚空一片。原本想说的话一片空白,自动消失的无影无踪。
他慢慢滑坐了下来,撑着地面的手指痉挛般抓紧了榻榻米,像是要笑一样,嘴角轻轻动了动。
“我的儿子……怎么样?”
啊……咦?
话题怎么转变的这么快,水门想了想,掀了被子坐起来,把枕头抱在怀里。
这个孩子气的动作,在他身上丝毫不违和。
“不像你。”
“他是不像我……跟美琴更像一些。”听到这个话题,是不介意多说一些的,富岳低声道:“佐助也是。”
水门把枕头递过去。
天气太冷了,这样迟早会感冒的。好脾气的四代目大人用目光警告着,直到僵持了足足一分钟,富岳才迟疑着接了过去,盖在膝盖上。
“佐助身体不太好,纲手大人说趁他小时候要好好保养,按时吃药调理。不过没关系,过了*岁就能和别人一样能跑能跳,一点都不比鸣人差。药是一天吃过两次,也奇怪,佐助吃药都不怎么哭,稍微哄一哄就很乖,上次我带鸣人去医院打针就闹了好几个小时……”
“那是当然的了,我的儿子嘛。”
“我也不比你差吧……”水门笑了一下,扯过被子来,把自己裹了起来:“唔……不过,想想鸣人好像也比较像玖辛奈呢?这么说男孩子都是比较像妈妈?”
“他不是金发蓝眸么……”
不知过了多久,月光偷偷从房间里溜了出去。
枕头从膝盖上落了下去。
“我对他说,你就是那个想让杯子坏掉,还要重新按照心意制作一个的人,而我呢,是修理破杯子的人……”
“真过分,这种说法。”
水门轻笑了出来。
富岳把枕头捡起来,扔向被褥那里,随即抿了抿唇:“不过,你总算肯认真看看我了。”
水门怔了一下。
“不是么,”富岳清清楚楚地望着过去的好友:“那个美好的我是你的臆想。水门,我从来没想过要对你道歉,也不觉得做错什么。你和我都想拯救杯子里的水,做法不同,这就是根本的不同了。”
有人说过这样的故事。
青蛙半路带蝎子过河,过河前,青蛙对蝎子说,我背着你,可千万别扎我。蝎子安慰它,怎么会呢,我不识水性,掉下去就淹死了。
行至半路,蝎子还是扎了青蛙,同死。
习惯使然,非为其他。
他自始至终不做解释,如今尘埃落定,可以解释了,那个人却也明白过来了。
如此,何妨说得多一分透彻清楚?
“那你救我呢?”
“原城玲子临死前说过……你也听过,如今你既然没死,她就是胡说八道。”富岳眉间森冷,随即又淡淡:“我不是不介意的,命运之说,以前觉得荒谬,现在想想,好像运气总是不在我这里。”
水门哑然。
你又怎么会相信命运?他忍不住要说出口,却又忍住了咽下。
“我信我的,你不必介意……睡吧。”富岳叹了口气,又摇晃了一下站起来,拉上拉门。
房间里旋即一片黑暗。
水门轻轻吸了吸鼻子。
他把枕头重新塞在脑袋下面,看了看门缝。铺好了被子,躺了下去,心绪久久难平。他看了又看,好像有一股热流在胸口缓缓流动,烫的他无法闭上眼睛。
那个人,一贯走得很远很远,不肯回头。你大可以骂他一条道走到了黑,反正他也听不见,也不肯听。有朝一日,他停下来,与你说话,说前路漫漫,也许往事皆非,说从此寸步难行,命运使然。
命运使然?
眼睛里酸涩的要流下泪来,水门轻缓呼吸,睁着眼睛,许久许久,才慢慢闭上了。
命运何等苛待他们。
过了春天,木叶学校就要开始新一年的新生入学了。
春光大好,树梢上冒出几个绿芽,山涧里冰雪初融,到了三月渐次第就有花俏上枝头,好不烂漫。
火影大人也是要去新生入学致辞的。
到了春天,事情还是多得很,大概是知道火影时间金贵,致辞的时间缩短到了短短十分钟。致辞之后,家长们就能带着孩子去教室里,该拿书的拿书,该找老师沟通的找老师沟通,总之就没火影大人什么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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