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的话语虽是在征询纪苏禾的意思,但还没等人作出应允之举,凌鸠羽拉着柳琴音化作一道白影,便飞快的消失在纪苏禾与古珺玉眼前。
“唔……古珺玉,你这个混蛋。”古珺玉方才松手,纪苏禾便生气的张口骂道,也不知是气他放走了方才那二人,还是恼怒正投入的时候被人忽然打断。反正他现在的感受就如同于咽下果腹的唯一一点食物,却突然因被人开玩笑的拍了一下,梗在喉咙,吐不得吃不下,脸黑也不是,绿也不是。
“唔……唔……”嫣红的嘴角犹如含苞待放的花蕾,方才张开一点小口,便被飞舞在其旁、随时准备一尝其香的登徒子给轻薄了。
“来,我们继续。”在搅动着舌尖吮吸完甘甜的汁液以后,古珺玉嘴角带着一抹意犹未尽,心里邪恶的想要索取更多。
其实与苏禾对戏,然后借用书中的场景对其上下其手,逗弄与股掌……这样的事情,他早在看到对方大学时代配音生涯的时候,心里就隐隐滋生了这种想法。
“你这家伙,别以为面无表情,我就不知你想的什么?”眯着狭长的眸子,纪苏禾气息有些不稳的靠近古珺玉:“想要我答应么?”
暧昧的气息喷薄在脸上,徒然加快的心跳诱惑着他诚实的点头。“嗯!”古珺玉沉声答道,淡漠的脸孔透着一股禁欲的气息,但截然相反的却是他奔腾着数不尽*的瞳孔,幽深得仿佛能够吞噬人心的无底深渊。
心有一刻惊慌失措的跳乱了节奏,发现了自己竟然莫名的沉醉其中,纪苏禾脸颊淬了抹艳色,鲜若桃李。“嗯哼!”他用鼻孔冷哼一声,掩饰自己面露而出的异样之情。话锋一转,他抬着高傲的头颅挑训道:“你若能让那东西如中了春药一般坚硬如铁,剑拔弩张,别说是陪你做那夜书中之事,便是任你为所欲为,又如何?”
☆、第49章 打架了,少主吃亏了怎么办?
挑衅的扬眉,那勾起的唇角漾着一抹红润的光泽,整个人透着一股令人沉沦的妖异神气。眼里再也容不下他物,眸中之人于他而言,就犹如一个掌控了他所有欲/念的恶魔。红唇皓齿之间,一呼一吸吐出的一字一句皆带了令人无法抗拒、亦不想抗拒的诱惑。
“苏禾,苏禾……”他不停的叫着他的名字,只因为心底空缺的地方叫嚣着、等待着、渴望着的都是这个人。拉过对方的手轻轻的贴在那勃发的昂扬之处,古珺玉眼神愈发幽深的盯着纪苏禾:“你摸摸它看,是否满足?”
似献上最珍贵的贡品,虔诚的信徒满怀期许的等待着神祗享用,然后得一个好的评判换一腔美好的心愿。古珺玉不加掩饰的爱与欲带着一腔赤诚的信赖,令他心下动容,也更加害怕自己让这份痴心错付。
“古珺玉……”似叹息一般的呢喃,他垂眸贴着对方的胸膛近靠过去,紧接着零碎的细吻如细雨一般密集的落在对方的唇角、眼角、眉梢……那温润的湿度令古珺玉变的幽深的瞳孔闪过一瞬错颚的神色。
心底不满足,阴暗的地方仿佛照见了一丝黎明的曙光。
他跳动的地方感受到了对方的回应。
苏禾主动亲他,以这么温柔醉人的方式……这是否代表着喜欢?是否代表着珍视?
“不够,不够,远远不够……苏禾,不……不要停。”
古珺玉闭着眼感受着对方吻过来的味道,贪恋着那样无法言喻的投入。
“你喜欢我。”他用淡淡的语气笃定道。
“呵……”唇在对方眼角停住,纪苏禾不置可否的笑道:“你猜?”
“喜欢?喜不喜欢呢?”
被握住的地方讨好的往对方手心蹭了蹭,古珺玉亲了纪苏禾白嫩的耳垂,一语双关的坏道:“它会让你满足,说喜欢的。”
“那你倒是做到我说。”
本欲应了对方,话到喉咙打了个回旋,却又别扭的变成强嘴之语。
实话难,虚话易。习惯将自己最真实的情感埋藏在心底,陌生的表达方式让他觉得不自在。
将羞红的脸靥紧靠在在古珺玉的胸膛,他紧张的捏紧了手指,有些气怒对方把他逼得方寸大乱。
“还差得远呢!”他的傲慢似在说手深握的地方不够饱涨;对方的喜欢程度还不能让他说服自己去接纳。
“你呀,就是个待价而沽的真小人,只赚不赔,绝不做赔本的买卖。会看*、写*的人不应该是世界上最感性浪漫的人么?怎么到了你身上就蹑手蹑脚,成了世界上最保守的人。”古珺玉气笑不能的望着纪苏禾,拂手褪去对方的衣服,那花样与自己身穿的一模一样。
想到对方送给他,蹩脚的说是店家买一赠一送的,便不由会心一笑,这人看似放得开,其实别扭、口是心非得很。
手指悠悠得探向那幽闭的花蕾之中,对方肌肉一缩,骤然夹紧了双瓣柔软。“竟然会紧张害羞了,还是后面的嘴巴诚实。”古珺玉说出的话愈发让人无法抬起头来。
不在乎又怎会羞怯?又怎会只因对方几句荤话就脸皮薄得抬不起头来?他早就与这厮在穿上翻滚过无数次,比这个还要下流的话都说过,却只是觉得今天最是难为情。
“说你要我,说你喜欢我。”从中得了乐趣,古珺玉此番倒不满于发泄蓬勃的怒张,反而乐在变着法子将纪苏禾逗弄的面红耳赤,囧得恨不能找个地洞钻下去。
胸腔中憋了笑,古珺玉冷冽的脸孔咧开一个细小的弧度,嘴角带着邪恶哄骗道:“不说也可以,那里把你的双腿张开到最大的程度,这样的要求应该不足为过?”
“不足?你个混蛋!”被捉弄得狠了,纪苏禾咬牙切齿的抬起头来,眼中带了怒火道:“是这样?”
他按照对方所说的舒展开身体,只是大大的凤眸却充满威胁的眸倪着对方,内含强烈的警告之意。
只可惜一身的气势皆败在了了那脸上未消的一点残红之上,使得整个画面的严肃感失了大半,反而激发了别人心底的兽/欲,让人生出一种想要狠狠欺负,让对方在底下哭着求饶的凌虐之感。
猛地向前一冲,那毫无防备大大敞开的地方一刺便捅进了最底部。古珺玉双手按住对方的身体,进行着最原始的征讨。
“你觉得我像不像服用了春/药?”末了,在把对方弄得气喘连连,汗流浃背的时候,他又凑在对方出言耳畔调戏,只把还没缓过气来的纪苏禾气得双眼翻白,双手掐住对方与自己接连之处的子孙根半是磨牙道:“当心我废了你!”
“唔……”作势就是以气为剑,那狠绝的样子可是不留一点情面,只是入口太近,还不待出手,那怒龙便钻进洞,没有一丝间隙的贴合着。腰部肌肉一软,反应过来手心已空。
“你不就是我最好的春/药么?”见对方模样凄惨的躺在床上瞪着自己,他还犹未尽的招惹道:“来我们配音,就是莫离尘第一晚强了顾若欢那章。”
“无赖。”纪苏禾觉得今天的古珺玉像刚逃脱牢笼的野兽一样,强烈的侵略性令人有些招架不住。十指拽紧了床单,在上面留下或浅或深的褶皱。口张着大吸了一口气呼出来,很快就调整状态。
“你这混蛋,还留在里面干什么?配音又不是演戏,给我滚出去。”纪苏禾绝对不会承认对方跳动的脉搏会对他造成干扰,也更不愿意在床上认输,他就是在下面也不一定是跪地求饶那个。
“好!出去。”古珺玉依言拔出自己的长物,掩住眼里的兴奋与狡诈,又拿了两套新衣服出来,先是伺候着对方穿好,然后再套上自己的。
端了一碗茶水代替药汤,纪苏禾向着桌子边的古珺玉走去:“莫大侠,来喝药。”
啪的一声脆响,瓷碗跌落在地,摔得粉骨碎身,就如同预料着某某人的结局一样,如顾若欢,又如纪苏禾。
磅!紧接着又是一声重物跌落在地砸出的闷响,莫离尘喝着日复一日加了点滴春药的解毒之物,终于爆发了潜藏在心底的欲/望。
浑身燥热,喉咙干痒,他闻着每日悉心照料他的熟悉之人身上淡淡的药香味,理智早已经陷入了奔溃的深渊。唰的几下撕碎那阻挡他获取更多的障碍之物,又胡乱的扯掉自己的裤子。不知怎么去做,只依照本能在令他舒服的地方磨蹭。
疯狂的渴求着什么,却得不到缓解,莫离尘张开嘴便将近在眼前的食物咬下,拼命的吮吸里面冒出来的涓涓细流,似乎这样才能缓解自己的一丝饥渴。
为防止太过刻意而被认出,顾若欢忽略肩膀上的疼痛,假装挣扎之间,无意的将私密之处与对方撞了个正着。
终于寻得其法,莫离尘松开牙齿低吼一声,用力的钳子住到手的猎物,不停的前后撞击着。顾若欢今天布置的只不过是最初的陷阱,偷取对方功法的安排还在后面,可丹田里的内力随着莫离尘每撞击一下,都会一点点流失,这令他心里十分恐惧。
“莫离尘,求你停下,求求你,不……不要,唔…拿走我的武功。”无力的反抗着、挣扎着,犹如扶摇撼大树,越是摆动,对方却愈发兴奋,行动之间也更加用力。
不知错在那一个环节,顾若欢绝望而又害怕的睁着眼过了一个晚上。第二天,暴雨洗唰过后,空气一片清新,吸入肺腑却带了一丝冷冽。掩了眼里复杂的神情,在对方皱眉即将醒来的时候闭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