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眠中的麟墨立即睁开眼,吐吐信子,瞳孔突然放大了。
“阳阳。”麟墨顿时清醒过来,忙坐了起来。
季阳弓着身体,含糊地应了声:“嗯~”
“你肚子疼吗?”麟墨紧张地道,一手覆上季阳的腹部,却被一只火热的手抓住了。
季阳随着麟墨的离开不满地哼了声,半睁着眼凑了过去,抱住麟墨:“好热~”
轰!麟墨感觉自己的理智轰然倒塌了,呼吸顿时急促了起来。
怀里的人浑身都散发着发情的味道,这让他,如何忍受得住。
原来,不是没有药效,而是药效变得温和了,却似乎,催情的效用更加强烈。
季阳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见麟墨的身影,难受地道:“阿漠,我好难受,我是不是病了?”
“不……不是。”麟墨撇开头对着门口,呼吸急促。
季阳有气没力地坐了起来,腹部的酸痛让他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浑身都冒着虚汗。
阵阵凉风从窗户吹进来,让他舒服了不少。
麟墨压住下腹的冲动,暗哑着嗓音道:“我出去走走。”说完,也不等季阳回答,推开门就走了出去。
“阿漠!”季阳无力地靠在墙边,捂着肚子卷缩起身体,“我真的很难受,陪我坐一会儿吧。”
麟墨顿了顿,仿佛下了重大决定一般,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走回屋子。
麟墨一过来,季阳就没骨头般的靠了过去,抱着一个冰块,舒服地喟叹了一声,没留意到麟墨瞬间的僵硬。
季阳嗡声道:“阿漠,我大概发烧了,要是我明天醒不来的话,你就背我出去医院吧,带着草堆里的钱。”
麟墨拍拍季阳的手,生硬地安慰:“没事的,别多想。”
这一夜过得分外漫长,季阳热得头脑子都迷糊了,他不敢吹冷风,就紧紧抱着麟墨,缓解身体的炙热。
季阳是舒服了,麟墨却如坐针毡。
麟墨口干舌燥,下腹一阵阵躁动。他开始避开季阳的触碰,季阳蛇一般缠住麟墨,身体不舒服,让他的格外浮躁,一个不顺就冲麟墨凶道:“你躲什么?嫌我烦了吗?因为我不是你那个妻子吧。”
“阳阳!”麟墨突然大声打断季阳的话。
麟墨本就不是好脾气的人,要不怎么会让小幽如此惧怕,只不过为了心爱的人,收敛了脾气。哪怕被激怒,麟墨也忍着没发火。
麟墨气恼季阳怀疑他的感情。他对季阳那么好,季阳为什么还会怀疑他?为了季阳,他什么都愿意做,没有他,他甚至连生命都不在乎了,到头来,却这么轻易的被怀疑,叫他怎能不气恼。
只是为了得到季阳的心,麟墨又忍了下来。
罢了,要不是自己先欺骗阳阳,阳阳也不会怀疑,此时被怀疑不过是他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
季阳吓了一跳,这才清醒过来,连忙道歉:“对不起,我烧糊涂了,说话没过脑子,你别往心里去。”话虽如此,季阳心里却越来越委屈了。果然,他就是替身,林漠对他再好,也是有限度的。如果是林漠的妻子季阳,他肯定不会抗拒。
麟墨低下头看着季阳,虽然是在黑夜里,也将季阳委屈的模样看得清清楚楚。
挑起季阳的下巴,麟墨深深地凝视着他的眼睛,“阳阳,别这么说。我推开你,只是怕自己忍不住。”
“忍不住什么?”季阳含着水光的眸子对上麟墨的眼睛,还没弄明白麟墨的意思,嘴巴就被一张冰凉的唇封住了。
季阳的眼睛猛地瞪大,大脑一瞬间放空了,傻愣着看着黑夜中闪闪发亮的眼睛。
唇瓣被对方狠狠的啃食,舌头也被吸了过去,被对方牙齿嚼得发麻,季阳终于回过了神。
唔,林漠有毒。
☆、平面世界
为了自己的小命,季阳开始躲避,口齿不清地道:“唔,放……放开我。”
麟墨舔舔季阳的唇瓣,退了出来,哑着嗓音道:“阳阳,给我吧。”
季阳大口吸气,疑惑地看着麟墨,眼里明明白白地写着:给什么?怎么给?
不过心里的一点不快瞬间烟消云散了,虽然被一个男人吻很奇怪,但他并不讨厌,反正对方是个妖怪,不能当作男人看,顶多算条公蛇。
麟墨也气息不稳,伏在季阳身上喘着粗气。
既然阳阳也因他编织的谎言不安,那么,就按本能的欲望进行下去吧。既能安抚阳阳,又能稳定他们的关系,一举两得。
麟墨在季阳嘴唇上点了点,两人气息交融,“阳阳,我想要你。”
季阳一愣,被麟墨煎鱼般翻了过去,面朝黄土背朝蛇的趴在了地上。季阳明显感觉到麟墨胯部的东西抵在他腿间,顿时整个下身都麻了。天,林漠不是来真的吧!更要命的是,感觉到林漠对他动情,他自己也硬了。
擦,这不科学,不是相同性相斥,异性相吸吗?
裤子被麟墨急急忙忙地拉了下去,勒到了季阳腿上的伤,季阳痛抽口气,隐忍地道:“疼。”
麟墨立即就放轻了动作,坐起来慢慢的、认真的去脱裤子。
季阳登时无语了。羞耻地暗骂麟墨猥琐,无耻,却没有阻止他的举动。好吧,其实脱掉裤子挺凉快的。
季阳坚决不承认自己对林漠的意动。身体的反应,只不过是最近吃太好了,才有了这方面的需求。
季阳虽然静静的没动,心里却矛盾着,紧张害怕中,带着说不清的欢喜。
怎么办,他可是男的,林漠就算把他脱光了也做不成啊。
一阵衣料摩擦的窸窸窣窣声,麟墨已经脱光了自己,又伏了下来。两具一冷一热的身体贴在一起,仿佛冰火两重天的交碰。季阳清楚的听见了麟墨变得粗重的呼吸,紧张得喉咙发紧。
不管了,就给林漠蹭一蹭吧,有了实际关系,满足了林漠的需求,他就算想疏远自己,看在这层关系的份上也会犹豫吧。
麟墨低头咬住季阳的后颈,力道不轻,仿佛宣誓着占有。
季阳咬咬牙,肌肉紧绷地趴在地上没动,身体的热度却没被疼痛挥散,变得异常敏感。他紧咬牙关,不允许自己发出声音。
“你快一点……我还在生病。”季阳说话时才发现自己声音粗哑难听,像是被什么堵住了。
对于季阳的配合,麟墨自然是惊喜的,抵在季阳火热皮肤上的硬处更是涨得发疼。他一手环过季阳的腰身,握住那秀气的肉柱,季阳顿时到抽口气,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林漠,你!”季阳愤然回头,却忘了自己的脖子还被咬着,立即疼得瑟缩了回去。
麟墨心疼地松开,在季阳被咬出血的后颈上舔了舔,低声道:“我会温柔点,疼的话就告诉我。”
季阳也不知道自己被咬出血了,否则一定会急得跳起来。他只以为麟墨说的是咬他的事,不爽地哼了声。
季阳心道:蛇类交配还真奇怪,跟鸡一样,以前村子里,家家户户都养着鸡,每天都能看见公鸡踩着母鸡啄母鸡的脖子。没想到,蛇也是这样的。话说,蛇不该是缠麻花吗?大概是他太短了,缠不起来吧。
季阳想的虽多,但实际也不过一瞬之间。下一瞬,他就没精力乱想了。他还来不及阻止麟墨松开他的要害,麟墨的手上下滑动,顿时一股强烈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淹没了他的思绪。
季阳尝到甜头了,就不再抗拒麟墨。来而不往非礼也,季阳反手摸了摸麟墨的那处,顿时被那两根并列在一起的阳物的大小和形状骇到了。那东西被他一碰,立即变得更加粗大,季阳手心都麻了,硬着头皮握住了一根。
麟墨呼吸一紧,抓着小扬的手也不自觉捏紧,季阳疼得叫出了声。
“啊,轻点。”季阳疼得呲牙咧嘴,反着的手也酸了,就收了回来,覆在了麟墨的手上慰抚自己,好似握着他的手就能阻止被捏疼似的。
麟墨眼角发红,俨然沉浸在美好的欢爱之中,脸上带着迷失的笑意,不时低喃:“阳阳……阳阳。我的季阳……”
欲望沉浮间,季阳浑然忘我,只觉得快乐无比。只是,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瞬间从高潮的余韵中跌回了现实。
季阳痛呼一声,不可思议地睁大眼睛,语速急促道:“阿漠,你做什么?”
麟墨沉下腰继续往里推送,嗓音压得极低,“阳阳,让我进去吧。……放松点。”
季阳疼得直张开了嘴,嘴里一滴涎水不由得滴了下来。季阳张牙舞爪扑腾起来,“你快出去,那里不行的!”
感觉到季阳的退意,麟墨毫不退缩,低头安抚地亲吻季阳的耳边的痒肉,趁他放松之际,一举攻入。
“啊!”季阳顿时大叫惨叫,眼泪也飚了出来。
麟墨立即顿住不动了,等待季阳适应。
“林漠你混蛋。”季阳眼睛模糊,反手拍打麟墨的胳膊:“疼死我了!”
麟墨心疼地吻吻季阳的嘴唇,却被他泄恨地咬住了。
季阳死瞪着麟墨,虽然他并看不清麟墨的脸。
麟墨并不气恼,舌头化作细长的信子,从嘴角钻了出去,安抚地扫过季阳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