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夜嘴角慢慢笑开，笑的还是那么柔和，像太阳照在身上，暖烘烘的。
它的心却一片冰凉，然后想也不想的死死将玄夜抱住，拼命在他的脸上亲着。他宁可身体讨好，也绝不开口求饶。
玄夜眉头微蹙，随即放开，引导着胡乱把口水印在他脸上的它，吻上他的唇。
探出的舌尖没有遭到任何抗拒，顺利来到它的口中，还被讨好的欢迎着。
「唔唔……」
一手抚着它的腰，一手在它身上摸着，碰到了它胸前小小的突起，又捏又揉又扯的玩弄一会。
它紧张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吞着玄夜巨大的后穴，挑逗的放松再收紧，大腿内侧颤个不停。
与它舌头纠缠在一起的感觉也不坏，不过两人现在迫切需要的是另一个部分的发泄。
玄夜扯下不肯放开的它的手，将它翻转过去，使得臀部高高翘起。这一连串的动作，玄夜都没有从它体内完全撤出。
等摆好它的姿势，玄夜如一开始那样横冲直撞起来，顶得它整个人向前移动，又被拉扯回来，继续顶弄。
「痛啊……不要……不……」
玄夜顶撞着它主导时，一直顶到的部位，它的腰立刻就软成一滩水。
「就是那……啊！」不知道什么东西从自己的肉芽喷了出去，太舒服，它恍惚失神的厉害，眼前一片白，随即又是一阵黑。
体力到达极限，它只能唉唉叫着，只有腰轻颤着，透明的黏液随着玄夜的进出，顺着它的大腿流了出来。
「夜……」它实在忍不住求饶了，只是说出一个字。
玄夜突然控制不住，滚烫的热液喷洒而出，溅到它体内的最深处，灼得它抽搐起来。
玄夜大口喘气平息体内奔涌的冲动，他原本没想射到里面的。
它只是说了一个字罢了，居然这样就控制不住，果然是太久没有做的关系吧。
玄夜眼前有些模糊，跪在它身后，依旧硬热的东西还插在那个柔软包裹的甬道内。
白皙的后背，脊骨处凹下，紫色的长发散乱着，随着一呼一吸，颤动着的躯体。
这幅画面美丽的让玄夜不忍动，就这样看着，看着，过了许久……直到几百年后，他仍记得那幅美丽的画面。
◇◇◇◇◇
堕入妖之道后，玄夜帮它选了一处山林，因它的形态与蛇相似，便以蛇妖之法修行养伤。不久玄夜发现，欢好后若是将精液留在它体内，他在它身上故意制造的痕迹很快就可以复原。
这不难理解，蛇性淫，好吸食精气，从而辅助修行，自然有一套消化精气的方法。
在欢好时玄夜对它更是极尽折辱之能事，反正那些小伤，第二天就会痊愈。
它像玄夜的一个玩具，玩坏了，修修补补继续折腾。在遇到它之前，玄夜从不知道自己居然是如此嗜虐，还没搞清楚为什么自己会对它如此特别，已经过去三百年。
「你……你就是……个……衣冠……禽兽……不是东西……混啊——」它狂乱的不能自已，长长的紫发散乱，露出愈发妖媚的脸庞。
「挺有精神的，待会最好别话都说不出来。」玄夜笑道，律动的节奏不减丝毫，并更加用力似乎要将它顶穿一般。
「迟早……让谁告了……罚你投胎做……作畜生……啊太深……」玄夜就着深深插入的动作，抬起它的大腿，居然从石床下来，站着继续顶撞。
它简直要疯狂了，唉唉叫着，早已习惯玄夜硕大的地方，流淌出带着丝红的黏液，它突然一阵抽搐射出白浊。
玄夜却是不停，依旧用力冲撞，它身不着力，只能随玄夜摆弄。刚刚射精的身体何等敏感，很快再次达到高潮。
「不要……了……不行……」
「我看就行得很，刚才不是挺精神的？」
它连摇头的力气都没有，紧抓着玄夜的后背和手臂，「夜……蛇儿要死了……不行……夜……不要了……求求你……」
玄夜哼了一声，动作更加凌厉，「其实是喜欢我对你这么做吧……」
他的蛇儿变了许多，化成人形后已经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身体纤长却不柔弱，肌肤滑腻却不柔软，肌肉均匀引人垂涎，含着他的那个地方更是销魂不已。
最让玄夜欲罢不能的则是它的性子，因为知道玄夜喜欢在性事上折磨一番，也知道自己自己最后一定会屈服，总要在一开始想尽办法的骂些难听的话，直到身子撑不住，才不再像以前那样逞强，立即就求饶，什么难听羞耻的话都说的出口，丝毫不脸红，直到玄夜将精液喷留在体内。
「夜……夜的蛇儿要坏了……就不能陪……陪夜了……」
刚开始它说这些话时，玄夜有些惊讶，之后是满足，到现在则已明白它的小心思。
玄夜就是拿它这种截然不同的反差没办法，每当这时候无法游刃有余，无论怎么压抑，最终还是脑子一热遂了它的愿。
「啊啊……蛇儿好舒服……夜的太大了……好热……里面要……融化了……」
它用了仅有的力气，紧紧夹住了后穴，玄夜低哼一声，没有忍住，尽数射在它的体内。
它似享受又像痛苦，头颅后仰，狭长的金色眼瞳微闭，嘴唇微长，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和粉嫩的小舌。
玄夜微喘着气，将已昏厥的它放回石床上的软铺上，撩开它汗湿的长发，手指摩挲着因情欲布满红潮的俊颜。
玄夜朝洞外看去，天已快亮了。
已经要了他的蛇儿一天一夜，也难怪它受不住。如今它的伤已经完全好了，修习的妖法得当，寻常妖物甚至法术低微的仙家都不是它的对手。
如今，再不让它去寻言铮，实在是说不过去。
玄夜也已知晓言铮现在何处，他轮回转为中原魔教教主六子，如今不到四岁。
玄夜这次来是打算告诉蛇儿，可是想了又想，不知怎么开口。
它会怎么说？它与言铮相处也不过天上百日，自己与它可是整整三百年，它许久不曾提起要寻言铮的事。如果他开口，它会不会说不去了？
这样想着，玄夜的心情就变好些，隐约又觉得不太可能。
它的手动了一下，随后睁开那双玄夜看了三百年也不腻的金色妖瞳。
此时它正光溜溜，伏在玄夜盘坐的膝头，阳光从洞口照进洒在他白玉似的身上，那画面唯美的让玄夜不忍打破。
它眨了眨眼睛，慵懒的打了个呵欠，躺在玄夜腿上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发生什么事了？」
玄夜昨夜很反常，真差点要了它的命，它怎会察觉不到。
第五章
玄夜抚摸他头发的动作顿了顿，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又如之前那样轻柔爱抚，「言铮的转世找着了，是中原一邪教教主之子，排行六。」
他没有说话，只是方才一直放软的身体突然僵住。
玄夜继续道：「你的伤已经痊愈……如何？」
他抓住了玄夜的手，眼睛瞪得大大的，流光在眼中闪过，「你肯让我去找他？」
「你堕入妖道，为的不就是找他，我又怎么会拦着。」玄夜回握他的手，「但，倘若你不想……」
「谁说我不想了！」他猛的坐了起来，只是被玄夜拉着，坐不直，「我的伤早就好了，你什么时候带我去见见他？」
玄夜依旧笑着，只是只有他自己知道，除了笑，他不知道应该做何表情。
三百年……还是要去找他吗？
将他抱在怀里，所有的挣扎都被玄夜强硬的化解，「你要怎么去见他？以你现在的样子？」
「我能隐藏瞳色，头发也弄成黑的就是，他现在已经是肉体凡胎，不会吓他的。」
玄夜点头，继续道，「那也不是长久之计，你要是只见他一面……偶尔去看看的话，这也是个办法。」
「说什么傻话！」挣扎不过，他所习惯放软了身子，让玄夜抱得舒服些，「等了这么就，妖法都习得了，怎么可能只见几面！」
玄夜还是点头。
他继续道，「一直维持凡人的模样就是了，麻烦是麻烦……你有别的办法吗？」
「言铮有一位哥哥，体虚气弱，我去看了，阳寿将尽，就这几日了。」
他聪明伶俐，立即明白了玄夜话里的一丝，「你让我附身到凡人身上？」还是言铮这世的哥哥，这样更能与他亲近，只是……
「我虽然是妖，可毕竟不是灵体，俯身到凡人身上……」
「自然是有我帮忙才行。」
妖物有灵也有肉身，强行附身到人身上，会损伤凡人心神魂魄，对妖物自己本身又有损害。
如今言铮的哥哥，将死不久，趁他魂魄离体不久，用法术将那肉胎变为蛇儿所有却是可行的。
魂魄离了体，凡胎不过是一团死肉，将宿主改成他的蛇儿，玄夜不费吹灰之力。宿主改变，那肉体成为蛇儿的所有物，蛇儿自然是想要怎么使用都没有问题。
他一听，高兴极了，「那就好。」
玄夜则觉得心里空落落的，这种说不清楚的感觉，寻不着理由，也只能无视掉。
玄夜说话算话，带着他去了红雪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