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祥兽系列6部全(阶下囚,祸水,凤还巢,绝色灾星,色迷心窍1,2) (凌豹姿)
但他仍感谢总管这几句话,至少他是熟知石家内情的人,他的一句话,抵过任何流言,他比较能相信华清泉过得还算好。
「 谢谢你,石总管。」
他脸上带泪的道了谢,石总管递出了手巾给他,立难水摇手,自己拿出手巾拭泪,千言万语也无法形容他此刻的悔恨,他往右边的岔路而行,一瘸一瘸的腿,跟疤痕遍佈的脸孔再也不复见往日辛汉宕的风流潇洒。
那一日立难水到傍晚才离去的事情,让石高野对华清泉大发了脾气,他虽然同意让华清泉单独找那个瘸子谈生意,但是没说他可以在家裡陪他聊天聊那麽久,他怎麽可能忍受华清泉跟个男人讲那麽久的话,就算是个又丑又瘸的瘸子也不行。
这件生意,当然石高野第二日就不肯再让他做了,华清泉那一天跟立难水话才说到一半,有个人可以告诉他辛汉宕的近况,不是那个噁心的辛汉宕,而是他心裡思念的那个辛汉宕,怎能不叫他日思夜想。
他求着石高野,反而让石高野更加生气,他勒令不卖立难水的金银饰品,那点蝇头小利,他看不在眼裡。
华清泉为了这一件事哭了,他没帮到立难水,反而害了立难水,他良心不安,为了这一件事哭了许久。
石总管对他晓以大义到:「 泉少爷,你这样做,只是让老爷更气立老闆,你别再提这一件事吧。」
他向来尊重石总管的意见,他收了泪水,从此不再提这一件事,石高野身体渐渐坏了下去,那个住在辛家的辛汉宕,还不知脸面,一听到石高野身体不好,竟成天只想往他们石家鑚,还说是奉了叔父的命,来此照看华清泉。
他是什麽下三滥的东西,石总管现在心裡还不知吗?
他将他乱棒打了出去,石高野病了后,也断了对他的资助,他还曾来石家乱闹,说什麽他是石高野派来装成是辛汉宕的,这话岂能传给华清泉知晓,就算是一点风声入了华清泉的耳裡,石高野也是不许的。
他暗地吩咐了人,不知做什麽手脚,那个辛汉宕就此消失了踪迹。
石高野病得无法主事,事情全落在了华清泉的肩上,他瞒着石高野,将立难水的生意又接回来做了,反正立难水也做得有声有色,他漂亮无比的金饰、银饰全都是达官贵人下订的要件。
他在公开场合见了立难水几次,但是立难水没再谈有关辛汉宕的事,他心裡着急,可是难以在公开场合谈这些事情,只好作罢。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石高野不是急病,他只是身体太老了,该寿终正寝了,石家的掌理权全落在华清泉的手裡,华清泉以前就处理过大半的事情,对他而言已经驾轻就熟,但是他年纪轻轻,忽然掌理这麽大的产业,谁不眼红。
开始有些风言风语道,若是谁能搞上华清泉,保证金山银山吃用不尽,再加上他那张美死人的脸孔,那窈窕动人的身段,得到他,不就是人财两得,一时之间竟一堆人胡乱送礼给他。
华清泉没空理这些事,他照样是忙完了事,照着本分,就到石高野的屋裡去待着,侍奉着石高野,一点也不因为石高野快死了,他快解脱了而有一丝一毫的欢喜。
他眉间带着忧愁,好像也烦恼着石高野的病情,毕竟石高野是他再造的恩人,他就算是百般的禁绝他跟男人在一起,但是他对他的好却是毋庸置疑的。
他往常都有石高野处处保护着他,石高野没有出门,他不会出门。
现在则是生意场上都要自己亲自去谈,偏偏一些不学无术,只想要石家财产的人开始蜂涌的缠着他,任他板尽了脸孔,就是驱不了这一群苍蝇。
他气得搥心,那些人用尽了方法,也得不到他一丝回应,乾脆有人狠了心道:
「反正上了再说,到时再软言安慰,不怕他不上勾。」
几个人商议好,轮流来,人人有份,他到时怕丑事张扬出去,只好顺着他们。
仗着人多胆大,他们约了华清泉到酒楼裡,哄骗他喝下溷了药的酒,华清泉不疑有他,又是公众场合,他喝了酒后,全身虚软,竟再也爬不起身,这才知道上当受骗。
几个人以他喝醉酒的名义,要将他扶下了酒楼,华清泉眼泛泪光,竟连呼救也叫不出来。
立难水向来很注意他,也知道他不可能是会喝醉的人,一见他眼裡泪花打转,立刻知道情况有鬼。
他冷冷道:「 我叫了石家总管来带他了,你们谁都不用带他回石家,石总管等会就来了。」
立难水此言一出,那些人反倒不敢动作,石高野虽然是个厉害的老头,那个比他年轻一些的石总管更是个冷面冷心的人能,岂容得他们乱搞,一群人立刻你看我,我看你的鸟兽散,谁都不敢担当责任。
立难水脚瘸了,无法背负他回家,他雇了酒楼裡一个壮小二,多给了一些银钱,让他背着华清泉,他则一瘸一拐在后跟着,将华清泉平安的送回石家。
华清泉感激的泪水不断流出,他就算口不能言语,依然知道是立难水救了他,他将他送到石家后,与石总管说了几句话,就要离开。
石总管问道:「 被下了什麽药?」
立难水摇头,以示不知,「 可能是春药吧?那几个人早就心怀不轨。」
他跛着脚要离开,石总管却不让他离开,他低沉道:「 你去帮他吧。」
立难水闻言大惊,石总管道出考虑后的结果,「 老爷病着,就算老爷没病,也解不了这种事,随便找个男子,万一洩露口风,泉少爷不会死,但老爷现在病了,心思捉不得准,恐怕泉少爷也不可能好过,而那男的是必死无疑,看来看去就你口风紧,更何况你跟泉少爷也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 我现在跟清泉……」
「 那你要我来吗?」
石总管问得十分不客气,立难水屈服了,他虽脸上带疤,脚也瘸了,但是他仍是个正常的三十岁男子,要不然那一天在小溪,他也不会情难自禁地拥抱了难受得一直哭泣的华清泉。
石总管将他送进最偏远的房间,驱走了石府裡在那儿的閒杂人,一等石总管关上了房门,立难水喘息的望向华清泉,他美豔的脸蛋已经绯红成一片,那一日在小溪夜色昏暗,他看不清他欢畅的表情,这一日却能看得清清楚楚。
「 对不起,清泉,这只是解你的药性,你不要怕,我不会伤害你的。」
华清泉无法言语,但是从石总管将他抱入房裡,并且关上房门,他身子的发热状况,他渐渐瞭解情况,也瞭解那群酒楼上的人对他下了药,想要对他做什麽恶劣的事情。
他的结扣被一颗颗的解开,他喘气着,无法动弹,他下身的那个部位,才刚脱下裤子,就已经胀热。
立难水有些迟疑地脱下上衣,华清泉惊悚地看着他身上全是疤痕,到大腿、小腿处都是,那晚在小溪,两个人并没有完全脱了衣服,再说夜色昏暗,他也没看到这些恐怖的疤痕。
他不知道要受到多重的伤,才会伤成这样,但是当初伤成那样,一定生不如死,必定跟当初辛汉宕伤得一样重了。
想起辛汉宕,他又心如刀割,泪水再度落了下来,立难水以为他是害怕他身上的疤,他抹了他的泪水,低语道:「 不用怕,你眼睛闭上不要看,我会非常温柔的。」
他扶起他的脸,轻柔地吻着他的唇,一开始只是蜻蜓点水,非常的轻,快感渐渐漾上了华清泉的后背。
他嘤咛着娇声,将唇微微张开,立难水犹豫了一下,却敌不过快感的诱惑,他舌吻着他,华清泉头都快昏了。
他的舌尖跟立难水的纠缠在一起,立难水往下吻着他雪白的身体,就像在膜拜一样的亲吻着,从他的额头吻到他的脚尖,一寸寸都没放过,吻得华清泉热汗淋漓。
他扭动着雪白的大腿,立难水爱抚着他仰起的部位,他许久没被男人这样爱抚过了,欲望在骨髓裡狂烈的流动着,当立难水的手指插入他的密处时,他高昂的叫了起来。
只是男人的手指,他却像久旱逢甘泉似的摇动着腰身,立难水捉住他的大腿,脸上流着汗水顶入时,他喉咙裡发出沙哑的娇荡音响,那听起来是那麽的淫荡,却又那麽的快乐,他的密穴包围着男人的热物。
又炙热又饱满,比小溪那一次还要美好,他捉住了立难水的肩膀,难以忍受地献上了吻,立难水的吻让他几乎昏眩过去,他在他体内的冲刺是那麽蛮横勇勐,让快感爆出了脑海,随着泪水泛流了下来,热潮也随着发汗渐渐的荡下。
「 休息一下吧,这样应该就够了。」
他昏昏欲睡,立难水替他拉起了被子,他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他轻声道:「 别、别走……」
立难水穿起了衣物,跛着脚来到他床前,他道:「 谢谢你……」
「 我占了你的便宜,你不该说谢谢的。」
华清泉知道,若不是立难水伸出援手,也许就是那些下药的男人占了他的便宜,恐怕他今日的下场还要更惨,立难水算是帮了他。
他伸出手,轻抚着立难水疤痕遍佈的脸孔,他心头挂意的问题,终于可以在私下问出:「 求你告诉我,辛汉宕的下落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