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这是接受他了。”心中充满了说不出的喜悦,墨云邪亲着宁封,从鼻子到脸颊再到下巴,一寸一寸,可是当他往下流连到那修长雪白的脖颈的时候,他却忽然停了下来。
宁封半张着口,红润的嘴唇有些发肿,眼中已染上了情/欲,那模样着实魅惑。他缓缓吐息,“怎么了?”他看到墨云邪的喉头在微微耸动,明显是有了*却在压抑着。
“师父。”宁封调整下姿势,正视着墨云邪的眼睛,“你说过你喜欢我,我现在也告诉你,我也喜欢你,虽然还不够太喜欢,可我想跟师父在一起,是永永远远的在一起。”说着,他又亲上墨云邪的唇,再一次表达他的心意。
而这一次墨云邪回应了一下,就按住他的肩头把他拉开了。他的呼吸有些粗重,脸色由于隐忍涨得很红,他伸出手来,那手滚烫地吓人,一点一点抚过宁封的脸颊,然后他才慢慢开口,声音嘶哑,“你这样说,为师很高兴,不过你的身体太虚弱,得等到……”
还没等墨云邪说完,宁封就明白过来,脸腾地红了,慌忙垂下了头,不敢再看墨云邪。刚才他还以为墨云邪是没懂他的意思,所以才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可是再听墨云邪这么一说,怎么听着怎么像是他很想跟他做那事儿啊。
“徒弟,你好好休息。”这里的气氛太暧昧,徒弟红通通的脸庞太诱人,墨云邪没敢再呆下去,脚步微有踉跄的出了屋。
等心情平复之后,宁封就把自己浑身上下收拾了一下,来到寒冰洞中修炼。本来修炼是很正常的,但是一想起墨云邪的话,他就觉得他修炼的目的更是为了跟墨云邪干那事儿,而且,他出来之时往墨云邪的房间看了一眼,墨云邪不在,那毫无疑问的,是去烈火洞中疗伤修炼了,居然是这么积极……
三个月的时间对于修士来说是很短暂的,宁封从洞中走出来,周身环绕着一股莹白色的灵力,虽然还没有恢复到从前的最佳状态,但什么事情都不是一蹴而就的,已经到了一个阶段,他也得休息调整一下。
说来,他有些紧张,脚步特意放得很慢,等出了洞果不其然就看到墨云邪站在一株红梅旁,一身雍容华贵的紫衣,在盎然盛开的红梅衬托之下,配上嘴角轻轻柔柔的笑容,英俊非凡。
墨云邪冲着宁封微微一笑,下一瞬身形一晃就将他紧紧拥住,“想为师了么?”
“想了……”宁封含含糊糊回答着,唇已被肆虐的吻所席卷。
“有多想?”墨云邪却不满意,大手托住宁封的臀用力往上一提,宁封就慌张地张开手臂环住了他的脖颈,连双腿也缠在了他的腰上,忙不迭地道:“特别特别想。
墨云邪这才一笑,就这样抱着宁封大踏步地来到了他的寝殿之中,而这时候他们的唇却没有分开过。在墨云邪的带动下,宁封也热情地吻着他,很快的,两个人的身体都热了起来。
意乱情迷之中,墨云邪将宁封放到了他的玉床上,急不可待地便去拉宁封的腰带。可是拉了一下却没有拉开,墨云邪就恼了,凶恶着脸孔十分粗暴地一扯宁封的衣服,“噗”的一声,他的衣服就瞬间燃烧化成了灰烬。
宁封当时就惊悚了:他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么?
作者有话要说:评论部分明天删除,佛祖保佑,希望不要出现任何问题。
☆、第60章 妇唱夫随
这一次本着贪多不厌的原则,一直到两天后,墨云邪才终于吃饱尽兴。就在他们忙活儿之时,他发现了一件神奇的事儿,玉床会发出浅浅的光晕,将他们包笼,再进入到身体里,使两人的灵力融合在一起,类似于双修。
既然玉床有此功效,那自然少不了心法,墨云邪在创教教主遗留之物中找寻,果然就翻了出来。从前他对双修没什么兴趣,可今时非同往日,万事都俱备了,他如果弃之不用,那不是等同于没情/趣的傻子么。而对于宁封来说,师父有此雅兴,他就没道理不奉陪。
回到幽冥谷有三个多月了,连召开长老大会,墨云邪与宁封都没有露面,随着时间一天一天过去,墨云邪隐隐有种风雨欲来的感觉。不过他这个人,也就是徒弟的事儿能叫他忧心,别人的甚至是他自己的,他都不着急,非但不着急,他还照旧逍遥快活着。
这一日他们正在修炼,却听得殿外传来了骷鬼长老煞风景的声音,“听闻教主归来已有数月,为何却连长老大会都不参加,我三大长老就在殿外,希望教主出来相见。”
墨云邪只蹙了蹙眉,跟没听见一样,倒是宁封听骷鬼长老口气极为嚣张,忍不住问道:“师父不出去看看么?”
“不用去。”墨云邪沉下脸道,极不喜欢徒弟这样不专心。这双修要的就是心净守一,让灵力在两人体内不断地运转循环,一个人心不在焉的话,另一个也就被打断了。
“奥。”宁封闭起眼睛,刚将心神调整好,却又听得骷鬼长老高声喊道:“身为一教之主,教主如此处事,可是叫众弟子们很寒心啊。”
如果说先前的话只是不满,那这话就有搬弄是非的意思了。宁封哪还能沉得住气,不过他气息一乱,墨云邪就先恼怒起来,“徒弟,你别时那么聪明,怎么现在却犯糊涂了,骷鬼那老东西表面是来兴师问罪,实则是想探为师的伤情。在本教中,除了为师之外,就属他消息最灵通,他肯定是知道了为师与三大门派大战之事。而且,他前段时间刚晋升到化神,这是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夺取教主宝座呢。”
他不过是想叫徒弟知道缘由,让徒弟安安心心地修炼而已,不料他说完之后,徒弟想了想竟然就一翻身下了床,抓起衣服来穿好,“那师父既不能去,我替师父去。”
此次屠魔大会一行,师父的修为下降了太多,直接从渡劫期降到了化神初期,虽说骷鬼长老也是化神初期,但浮絮与他沆瀣一气,百里行又独善其身,真要斗起来,于他们不利。而他们又不能总躲在辰寰殿中,躲得越久,越会叫怀疑变成事实。现在师父最需要的是时间,那他就替师父去争取时间。
宁封大步就往外走,将墨云邪幽怨中带着欲求不满地冷哼声抛在了后面。墨云邪直骂劣徒,竟然就这样将他给丢下了,不过劣徒走出了老远,倒是还很有良心地说了一句:“徒弟很快就回来。”
辰寰殿外不单单有三大长老,还有他们的弟子,浩浩荡荡数十人。宁封的目光淡淡从他们身上扫过,不禁发出了一声冷笑,这什么意思,莫非是想将他跟师父一举拿下么?
“你出来干什么?老夫喊的是教主。”骷鬼长老从前就不把宁封放在眼里,此时更是肆无忌惮。他刚怒气冲冲地说完,在他旁边的浮絮就凑到他耳边低声道:“大长老稍安勿躁,这小子一个人出来才说明墨云邪不敢出来啊。”
骷鬼长老一听,暗沉沉的眼睛顿时一亮,而宁封见到此种情景,心却七上八下起来,他知道浮絮阴险,又比骷鬼冷静沉稳,懂得谋划。他不敢露出半点胆怯,冲着骷鬼半带讽刺的笑道:“几个月未见,骷鬼长老的脾气可一点都没变啊。”
骷鬼长老阴测测地笑,觉得他是在装腔作势,居然直呼墨云邪的大名道:“别耍花招了,老夫问你,墨云邪为何不出来?他身为教主,却不理教务,我等长老们来求见,他又将我等置之门外,大家说,他这样子还配当一教之主么?”
话音刚落,他身后便有弟子纷纷附和,“大长老说得对,我们要见教主。”
宁封的目色微微一暗,骷鬼这一招就相当于逼宫了,他越逼那自己就越得从容。他忽然勾唇一笑,这个笑容有丝诡异,叫人琢磨不透,“那好啊,骷鬼长老这么想见我师父,我这就把他请出来,就是到时候你可别后悔啊。”
他又看向百里行,“百里长老,我奉劝您一句,骷鬼长老他糊涂,您怎么也跟着一块儿糊涂,在我师父出来之前,您最好快点离开,否则,哼……”
宁封这也是赌一把,他一个人力单势孤,就算口气再大,也很难把骷鬼吓回去,而这么多人里面他最能争取的就是百里行。
百里行被他这一说一张老脸就有些挂不住了,按说当初他已与宁封交好,又因此才掌管了原先由暗傀管理的药园和丹房,该站在宁封这一边才对,只是墨云邪受伤这等大事让他心里很不安才跟过来看一看,但他并没有带上弟子。
他的年纪最长,那眼光也很老道,在宁封一出来时就看出了问题。墨云邪即便受伤也是小伤,不然的话身为弟子的宁封肯定会心急如焚,这些天前前后后的忙碌,可是你看他的脸色,白中透红,莹莹泛着一层薄光,哪里有半点忧虑的样子,倒更像是春风得意似的。他可真后悔:骷鬼啊骷鬼,你们跑来受死,我可不想跟着陪葬啊。
所以一见宁封善意的提醒,他就立马感激地说道:“堂主教训的是。”
百里行这一倒戈,有些人的神色就变得慌乱起来,纷纷看向骷鬼。骷鬼暗恼,心话说百里行真会见风使舵,不过他也有点不安,因为宁封不但没害怕,反而还很猖狂,那话里有种他出来是为了他们好,叫他们别不识抬举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