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鉴尤凤眼一横,怒意如雷霆之势,“把他找出来,带回王府,好好伺候着。”
“是,王爷,奴才一定好好伺候那个阉货。”
春意黯然,洛华殿前的几棵柳树抽出了些嫩芽,在春风中摇戈,轻摆。悦耳的鸟叫虫鸣,还有鼻间可闻的泥土清香。东风随春归,绿柳才黄半未匀。
轩辕鉴尤为落玉上着药,问他:“疼吗?”
落玉摇摇头,“不疼”
怎么会不疼,新皮虽长出来了但揭皮之苦谁能受得了。
“鉴尤,你怕我是妖吗?”落玉匍在他的腿上,问出了口。
“不怕,我早知你是妖了。”
落玉鼻尖发痒,有泪自行掉了下来。在麟德殿时,他就知道自己是妖众人都皆知了,又怎么可能瞒得过去。
“不要因为我是妖而疏远我,离开我,我很怕你会那样,所以一直都瞒着你。”
轩辕鉴尤低头轻吻上他后背上的新皮,“我若负你,天便亡我。”
“不许你这么说,鉴尤,我相信你,你是不会负我的。那些时日是幸苦了些,我以为我快撑不住了,但我知道你一定会来,还有我们的孩子,他在我肚子里呢,想到他再苦我也撑得住。”
男人给他深深一吻,吻得他快背过气了,再扶他坐到自己腿上,掀开衣衫摸上了光滑的肚皮,笑道:“早说过了,你要能生便多生几个,我是皇族你生再多我也养得起。”
落玉满脸绯红,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任他随意摸着小腹,“我又不是一般的妇人,男子都没有产道,怎么生嘛!那里太小了孩子怎么可能出得来!”
他撒娇的样子逼男人起了反应,调笑着道:“那可不一定,我的种你都能怀上,从哪儿进去的就要从哪儿出来,小点无妨,我会让它变大的。”大手探入了娇媚人儿的小裤,揉捏着那处,手法很是老道,摸这人儿得多了也就熟练了。
落玉急得扭动起腰,不让男人的狼手得逞,“沅孑说了,不得再行房……生下孩子之后再做好不好?”
瑞王冷哼了一声,他娇弱的样子只想让自己做坏事,狠狠的欺负他,弄得他流出喜悦的泪水,点燃了自己的雄风还敢说不要,真是个实打实的妖精。
“你都说了男子那儿小,我不帮你弄大些,只怕到时候孩子出不来。”
这算什么歪理啊,落玉有些不高兴了,“鉴尤,都说不要了嘛,最多我…我…”他亮晶晶的杏眼有羞耻的水泽。
“我什么?”坏心的咬上了那小巧白皙的耳垂。
“给你含出来,憋着也不好受。”
男人满意的又亲了他一会,“恩,知道相公惦记你的身子就行,孩子出来了看我怎么干你。”
落玉被他抱在怀里,春光大好,有他在旁边就安心的睡了去,嘴角边还挂着幸福的笑容。
轩辕鉴尤又凝视了会他背上的伤,那蛇皮的灯笼在他脑海中闪过,把落玉置于榻上卧着便走出了寝殿。
王府内有一间密室,这儿是瑞王影卫的落脚点,也是关押秘密人犯的地方。小路也算个记仇的主,得了瑞王的令便去宫中大肆逮捕太监,那些鞭打过他的太监都被抓回了王府,当然山儿也没落下。小路找遍了皇宫,掘地三尺才在御膳房的菜窖里找到了他。
十来个太监受了大刑在地上嗷嗷叫,山儿则毫发未损,小路道等王爷来了再收拾也不迟,哭爹喊娘也没用。
瑞王一身白衣,气定神闲的坐了下来。小路行过礼,指着山儿道:“王爷,就是这个阉活给公子泼盐水。”
山儿对上那双阴森的长眸,一阵哆嗦,吓得屎尿齐飞,平日伴在皇帝身边他就极怕这位王爷,现在只觉着心跳到了嗓子眼。
瑞王一见立即就想起了这厮是轩辕昊的娈童,难怪他给落玉下毒手。捏紧了手上的扳指,吩咐影风:“这阉货是皇帝的寝伴,最喜淫邪之事,对这种货色应该上什么刑?”
影风道:“禀王爷,骑木驴②”
“恩,此刑甚好,他喜欢当娈童,还为此争风吃醋,就给他个大的。”
小路不知什么是骑木驴,还纳闷着那算什么大刑,王爷可别便宜了这个阉货。山儿在宫中多年,这秘而不宣的私刑,他是耳闻过的,□早就失禁了,吓得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口。
有人抬来了一张条凳,下面有四支腿支着,上面是平圆的,只在中间立着一根两尺来长,两寸来粗的木棍,恐怖的竖着。山儿被脱尽了衣物,俩个影卫架着他把他强按在木驴上,山儿痛得大叫出声,想要挣扎着起来。
影风早有准备,用了四枚大铁钉把山儿的腿订在了木驴上,直把山儿疼得鬼哭狼嚎。
瑞王起身走了出去,剩下的就让手下来办。
小路咂舌,王爷果然是够狠。
影风说了句差不多了,和另外一个人一起抬起木驴摇晃,那木桩如男子行房一样在山儿下头活动,血流如注,不比凌迟差多少,生不如死。
①显德四年:东晟一百一十九年,先帝登基的第二年。
②骑木驴:古代专门惩治那些勾结奸夫谋害亲夫,不三不四的女人所用的酷刑。据《二十四史演义》说,明末的骑木驴是这样的:先在一根木头上竖起一根木柱,把受刑的女子吊起来,放在木柱顶端,使木柱戳入下方,然後放开,如此反复几次让该女身体下坠,直至木柱“自口鼻穿出,常数日方气绝”。通用的木驴原型,通常是一面圆长型的木板,下面安装有四条支撑的驴腿或滚轮,如同一张普通的条凳。所不同之处,首先是其表面并不平坦,而呈现一定的弧度,类似驴背的形状;另外于长木板正中间,安装一根约二寸粗、一尺余长的圆木橛子向上直竖,象征驴球,因而一般称呼此类刑具"木
第34章 揽玉高楼
远处的易川河在晨曦下闪着动人的华彩,落玉看得入迷了,他双手扶着彩绘暗刻的护栏,身姿不凡,风儿吹起衣决和黑发,让人以为一不小心他就要乘风而去。
每一日他都要来揽玉楼,这样一座数十丈的高楼,凝集了东晟皇家御用巧匠以及来自西域、月阑、扶丹等国的建楼好手,远看楼中有楼,布局精巧,鳞次栉比,扶梯和楼檐装饰的极近奢华之能事,彰显瑞王的无上恩宠。起初轩辕鉴尤都陪着他来,俩人相偎在高楼上如神仙眷侣一般夺人眼球。一个月了,他的新鲜劲儿还是没过,瑞王公事繁忙就命下人仔细瞧着他,两丈之内必有人伺候。
下了楼,七八个丫鬟小厮连忙跟了上去。落玉在府中瞎转,他去哪那些下人便去哪。日日这么跟着,他也有些烦了。
“别跟着了,我就在花园转转,我一个大男人不需要这么多人伺候。”
下人惶恐的垂着头,无人敢吭声。
王府中的花再是娇艳再是种类繁多,天天看也腻了。落玉便去逗弄池中的锦鲤,他坐在池边朝鱼儿丢着饵食,不时又俯身玩着水,把下人们都吓坏了。
“公子,不要靠水那么近,危险着呢!”
“是啊公子,要不去亭中坐会,奴才命人给公子装备舞乐。”
“你出什么主意,公子不喜欢舞乐,要不奴才去把内府送来的几样新玩意儿给公子玩赏,京中贵族现在都流行这些。”
“哎呦,公子您怎么把鞋脱了,现在天还凉着呢,快穿上,穿上可别着凉了。”
落玉雪白的玉足在水中划着圈,这些下人怎么会知道他爱水的很,难为他们劝得苦口婆心的,落玉玩的欢,还把水花拍打起来,鱼儿刚开始都受了惊,后来被水花吸引跟着前来嬉戏,围着他的脚游来游去,逗得他哈哈大笑。起了玩性还把脚伸长了去拨弄远一些的水草,颤颤巍巍的好像要掉下水了。
下人们一个二个扑通扑通的跪下来,口中喊着使不得使不得。落玉没了兴致,闷着声穿鞋,瞪他们几眼回了洛华殿。
“公子,您回来了!”小路讨好的递上酸梅。
落玉不接,“你这个大总管这么忙,府中都没人陪我了。”
“小的不敢,这不处理完事情就赶着来伺候公子了。”
“不必了,你忙你的。”
小路搔搔头,公子现在脾气大了不少,以前君子一样温润的人突然间变得爱发脾气了,对琐事诸多挑剔,一会说饭菜做的不合胃口,一会又说外头仆人说话的声音太大,嚷得人心烦小睡也不安心,他出去一看,外面明明没有人,就算有下人经过谁活腻了敢在瑞王的寝殿喧哗。特别是喝安胎药的时候,脸色难看的吓人。虽不恶劣还是把下人们弄的够呛。据闻妇人怀胎时也会性情大变,焦虑不安,想到这层小路打了个冷颤。
“公子,您瞧树上的那几只鸟,镜雲殿后有几棵樱桃今年熟得特别早,都是些贪嘴的货。”
“樱桃?只闻其名,还未吃过。那些鸟是黄莺,据说黄莺特别喜好啄食这种果子,因而又叫“莺桃”
“公子您没吃过樱桃!?那也太可惜了,酸酸甜甜可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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