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之前我在家中的三年,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
“冷静够了吗?咱们走吧。”东丹凌珑和花沁南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她身边,陪他坐在冰天雪地之中。
唐宋微微一动,又轻又软的外袍从他肩头话落,这是花沁南的长袍。
他看着面前两个眼中始终带着担忧的情人,终于抛开之前的疑惑,露出笑容:“走,我们日后四处游玩。原来的世界,从没机会看到青山绿水。”
94番外三
阮纵英是的出色的将军,有了里飞沙加入,每次冲杀有如神助,三场大战力挫贪狼大军二十九部。
不必精细的统计,阮纵英站在城墙上看着堆积如山的尸骨也知道,恐怕贪狼的青壮年男人死伤超过七成,五十年内,他们再也没有了侵犯泰朝边境的能力。
“班师回朝。”阮纵英嘴角露出淡淡的笑容,深深将沾满血腥和尘土味道的空气吸进肺中,心满意足。
连叶抱剑站在阮纵英身侧,见他嘴角露出笑容,跟着露出笑容,可当他开口之后,连叶收起了脸上的笑容,一把扯过阮纵英满沾满鲜血、破破烂烂的衣领子,将嘴唇贴上去用力啃咬吸吮。
“我走了。”不等阮纵英在是否“松开长枪改成抱住连叶”的选择题中得出结论,连叶已经结束了这个激烈却短暂的亲吻。
一道长长的银丝在两人之间拉开,连叶忍不住凑上前又对他的嘴唇一番舔吻,随后,潇洒的打了个口哨,骑上里飞沙,一骑绝尘而去。
阮纵英凝望着连叶毫不留恋离去的身影,四处望了望,认真的对身边出生入死的将军们说:“朕觉得好难过,可到底是难过坐骑走了,还是难过连叶走了,有些区分不出来,但他们一块走了——我的心被伤透了。”
QAQ陛下,您这样分明是蠢透了好吗?我要是连庄主,我也走啊!!
有房有地、有钱有权,谁要跟你这种战争结束五个时辰还不洗澡的男人过一辈子!
阮纵英用力握拳,狠狠将长枪站在地面的石板缝隙之间,双目炯炯,信心十足的大声说:“朕一定会让连叶后悔的!”
众将士同情的看着阮纵英,但却没人主动开口提醒他现在是个穷逼皇帝的现实,纷纷低调垂首不语。
回到朝中后,阮纵英瞬间发现从前必须以十分粗暴凶悍手段才能处理的问题,许多都迎刃而解了,但轻松的朝政却不能带给他任何快乐。
尤其到了夜晚,简直是空虚寂寞冷,孤独无聊累!
对着女人他发觉自己一点想法都没有了,以前整夜欢快的日子竟然一去不复返了?
朕可是天子!苍天不会这么对我的!
_(:з」∠)_好吧,确实还是立不起来……
阮纵英在宽阔的龙床上烦躁的翻了个身,闭着眼岔开双腿,手掌忍不住顺着自己胸膛向下摸,缓缓停在下腹揉搓。
连叶清俊绝俗的脸立刻出现在阮纵英脑中,他呼吸一顿,身体已经热了起来,手上忍不住加快动作,匆匆泄过一回后,阮纵英闭着双眼蹙起眉露出不满的神色,手指忍不住继续向后探去,指尖停在入口许久没有动作。
他翻了个身,双腿夹住手臂,终于松开手,可眉心的褶皱却越发深刻。
一股干净清新的味道萦绕在阮纵英鼻尖,他着迷的发出一声叹息,一只温暖的手掌立刻死死箍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按在原地,涂满了滑腻软膏的手指已经挤进沟壑之中顺着紧窄的开口挤进去。
“连、连叶?!”阮纵英惊得瞪大双眼,身体却因为移动而发出“呃啊~”的一声长吟,让体内修长的手指正好擦过了某处。
连叶挑高眉毛,凑上前与他交换了一个浅吻,轻声道:“你很急切啊。”另一手已经扯下阮纵英松垮垮挂在胯间的长裤,手指顺着囊袋中沉甸甸的两个圆球抚摸向流出粘液的顶端。
“你闭嘴!”阮纵英语调虽然气愤,可声音偏偏绵软无力,还夹着颤抖的鼻音。
连叶不与他口头上计较,凑上前含住阮纵英棱角分明的双唇,手指充满技巧的在他体内打了个旋,曲起手指顶开禁闭的穴口,另一根手指跟着挤进其中。
两根修长的手指若是平常展示在阮纵英面前,他一定觉得赏心悦目,可现在深深埋入体内,他就一丁点欣赏的情趣都没有了,只想要可恶的手指别继续在他体内作乱。
“你快一点。”阮纵英闭紧双眼,鼻腔中发出急促的喘息。
连叶看着他忍耐的神色,偏不愿意遂了阮纵英的心意,指尖用力向前一搓,他咬着阮纵英的耳朵说:“慢慢来才有趣啊。你当初不也这么说吗?”
阮纵英被撞在敏感点上,闷哼一声,却嘴硬道:“陈年旧事,谁在记得。”
连叶嘴角畅快的笑容一僵,保养得宜的细嫩手掌顺着他的腰腹摩挲,充满挑逗意味的在肚脐打着圆圈,进而抚上厚实的胸膛,用力掐住褐色的凸起,逼问道:“不记得了?陛下真是贵人多忘事,不如让我帮你回忆一下。”
“别费劲儿了,我是不会想起来的。”阮纵英顺着连叶的动作挺起胸膛,气息不稳的开口。
连叶轻哼一声,满不在乎的揉捏着越发红肿充血的凸起,语调得意的说:“你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金色的绣花的床帐将两人包围在一片封闭的空间之中,阮纵英张着嘴,随着连叶的动作越来越忍耐不住呻吟的冲动,微微蠕动的身体将压在身下的绸缎扯得缠成混乱的一团。
“啊——呃!”阮纵英终于忍不住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占满滑腻粘液的手指从他臀缝之间撤出,又猛然加入一根手指狠狠捅进去,阮纵英克制的咬住手臂趴伏在龙床上,姿态极端无力。
“想起来了吗?”连叶压在他背上,抚摸着骨肉匀称的脊背轻声询问,语调十分惬意,他身下火烫的顶着阮纵英磨蹭,说话的语气却不疾不徐,像是把自己身体和精神完全割裂开了。
“没、啊!……别继续了……连叶,叶……我想起来了……”阮纵英抬高紧绷的翘臀,用力含住一寸寸退出他身体的手指,腰无力的塌下,和臀部之间形成了异常美妙的弧线。
事后,阮纵英猛然起身推开连叶,对着帐外大吼:“明日立后!”
连叶一抬手,重新将阮纵英压回身下,对着帐外轻声说:“明日册立皇夫,准备去吧。”
“连庄主,奴才明白。”
尖细的声音从帐外响起,让阮纵英不满的瞪视着连叶:“朕的宦官为什么听你的!”
连叶笑眯眯的啄吻着他的嘴唇,道破不变的真理:“我有钱啊。”
番外四皇恩浩荡
阮纵英年过三十还是第一次被人吃,哪怕身体强壮还是狠狠在床上趴了三天才下床,就这样,踩在地面的瞬间,他都觉得脚底下像是踩着棉花,根本使不上力气,更别说拿起他的百十斤重的断魂刺了。
他早已经习惯了说一不二,因此,现在是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自己坐在龙椅上,结果宫廷内部的太监们对连叶俯首帖耳、言听计从的,狠狠收拾了宫廷内侍一番出气。
可到了晚上内侍们还是当着他的面,直接几担的奏章抬到连夜面前,连一个眼神都没分给阮纵英。
哼,但我们不知道现在是谁在发月钱吗?陛下,你就不要硬撑了,为了广大人民群众的月前,您可一定要伺候好连庄主,不要让他不开心啊!
阮纵英面无表情的坐在龙椅上,坐下的老臣们只当没看到新皇陛下难看的脸色,各自面色如常的讨论如何处理灾情、恢复生产、扩大建设。
陛下,老臣真的不是不尽力,可昨天您自己都把奏章推给了连庄主,让他看着办,一点质疑都没有,臣也就明白您的意思了——军事相关的呈给陛下御览,剩下的通通都是“小事”,连庄主就能处理好!
治大国如烹小鲜。
连叶管理藏剑山庄多年,虽然武林风起云涌,可说到底,他每天处理的还都以鸡毛蒜皮的小事居多,此时赶鸭子上架,他处理泰朝内部的事情,反而觉得除了事情更加繁杂多变之外,与管理藏剑山庄也没有太大的区别。
但今日,连叶拿着一份并不长的奏章,却迟迟没有做出决断。
他脸上波澜不兴,可捏着奏章的手指却极用力,竟然将指甲都挤得没了血色。
“到底什么事情让你这么烦恼?”阮纵英从身后抱住连叶,从他颊边将视线停在了被连叶死死捏在掌心的奏折上,跟着也陷入沉默。
阮纵英和连叶都不开口,特意分出给三省六部主事大臣一起商讨朝政的勤政殿中瞬间静得连喘气的声音都听不到了。
最终,还是连叶先开了口,他舔了舔发干的嘴唇,低声说:“纵英,能看在我的面子上,还行知大师一片清净吗?”
阮纵英早在连叶开口前,就被他舔嘴唇的动作吸引住了全部视线,连叶骤然开口,他脑子竟然有些反应不过来,顿了片刻,才酸溜溜的回答:“为了还沈落云的恩情?他现在已经变心了,和唐四小姐百斤八两,不值得你为他开口求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