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知树漫不经心地抓了抓尾巴:“真可惜,这能力听起来好鸡肋。”有种纯粹拿来卖萌的感觉。
而且一听就有种邪恶反派即视感有木有?
相比起研究船长身上多出来的部件和能力,其他几个人都比较感兴趣自己会不会也收到影响触发异能。
伊万已经兴奋地在原地大跑大跳起来,他超级期待自己能有飞天遁地之内的能力。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刚刚才失去了自己兽化异能的布莱克。
他不死心地悄悄爬到众人视线范围外,然后咬着牙直起膝盖,扶住墙壁一点一点站了起来。
五个小时前他从本市最高的大楼跳下来也会毫发无损,而现在他连直立都需要进行难以想象的困难。
没有那条习惯用来调节平衡的尾巴,他像是失去了一条腿一样有些彷徨但无畏地迈出了那一步。
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残酷的。
黑豹少年刚松开扶住墙壁的手就跌倒了下来。
他的面前出现了一双属于他同龄少年的脚。
“你需要帮助。”亨利轻声说。
“不需要。”
布莱克扭过头,固执地道:“我跟某些人不一样,就算没有异能也不需要人照顾。”
亨利沉默地盯了他一会儿:“随便你。”
回到何知树他们身边,刚刚获得新能力洞悉了刚才发生的小插曲的何知树瞥了那只还在不停摔倒的小黑豹一眼:“放着他不管没问题吗?”
亨利耸了耸肩:“让他去吧,如果刚才我把他扶起来他才真的要杀了我呢。”
大概是兔人异能的影响,何知树仰头看了看这条小巷的结构,道:“这条巷子采光不足,你应该长期开灯才对。”
亨利眨了眨眼:“我想省电。”
何知树:“别骗我哦,我可不觉得凭你在商店街的受欢迎程度,会付不起这么一点电费。”
亨利轻轻哼了一声,闭口不答。
这个问题他当然不能回答。
——因为如果这里一直都是亮亮堂堂的,某只别扭的黑j□j科动物就不会趁黑钻进来了嘛。
伊万千等万等,没等到自己的异能出现,反而一直静待在旁边的奎克眼神一黯,伸出右掌——上面带着一只铁环。
在奎克不在的时候以伊万为首还曾经八卦过这只清心寡欲不食人间烟火的生物带着这个环到底有什么象征意义。
而现在,这个其貌不扬的铁环猛地在他手心弹跳了一下,固状的金属结构一瞬间化作液状,然后再腾空结起变成一条铁丝。
目睹全程的绿荫号船员们:“……”
亨利:“我没见过这种异能,是什么?”
奎克荣辱不惊地重新把铁丝变成铁环带在手指上:“我能跟某种特殊的合金产生共鸣,随意把它们扭曲成想要的样子……三十岁前我在特警队运用这项能力稳坐冲锋队第一把交椅。”说罢懊恼地啧了一声,“可惜能力消失之后我只留了这么一点在身上做纪念。”
……这能力简直酷炫!
何知树的眼睛简直都要发出红光!——当然不排除是他兔化严重的成果。
如果有了这种能力,那家具碗筷,刀具废捅这类生活杂物全都不需要再额外采购!一年能节省下多少生活资金!
……
能把这种能力运用的如此大众老土恐怕也非我们这位万事以钱为先何知树船长莫属了。
相较他们这边的气氛欢乐其乐融融,巷子以外的地方已经一团糟了。
刚才千辛万苦一步一摔走出巷子的布莱克忽然又回来了,依然保持着一边走一边摔的节奏,不过这次从一步一摔变成了三步一摔。
有进步,可喜可贺。
何知树抖了抖耳朵:“嗨少年,怎么不赶紧回家?”
布莱克盯着那双在他现在看来特别碍眼的兽耳,并不怎么友善地道:“外面乱套了,我觉得与其在外面还不如在这里比较安全。”
外面的情况又岂非是一句简单的乱套形容的了的。兽化黑豹人都变成这幅德行,其他失去了异能的人又能好到哪里去。
何知树摸了摸自己的下唇,长耳朵尾巴倒还好说,可别变成个三瓣嘴。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离开波罗星我们应该就变回原状了。”
伊万一听顿时伤心起来:“诶,我的异能还没出来呢?”
何知树瞪他一眼:“闭嘴好么,是你个人出风头重要还是集体的安全利益重要?”
伊万:“……船长你怎么!”这不像是他抠门小气斤斤计较的船长嘴里说出的话啊!
何知树:“……别忘了我现在感知力满级,你心里想什么我全都能猜到。不想继续作死扣工资的话就给我把嘴闭上把脸藏起来。”
伊万:“……”
不过现在他们要想走,也很困难。
何知树道:“出了这种事空中戒备一定很森严,满天都是海盗舰绿荫号要想出去应该很麻烦。”
不要说海盗了,他们船上可是有真·通缉犯的啊……
真·通缉犯同志表示自己很无辜。
这种时候身为船长就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了,何知树抖了抖耳朵,因为耳根被埋在头发里被挠得非常养,因此他已经开始适应起这种动不动就抖耳朵的动作,说:“绿荫号有自主隐蔽功能,现在光天化日的比较麻烦……等晚上趁着夜色我们偷渡出去。”
没有人异议。
外面兵荒马乱,亨利带着他们一行人穿过小巷,淌过因为没有雪人体温冰镇而流淌了一地的冰激凌路面,走进街对面的一家旅馆里。
跟外面纷乱繁杂的场面不同,这家小小的旅店倒是显得特别静谧安详。
旅馆的老板是个面容清秀的中年男人,气质也相当符合这里娴雅的环境。、
见到亨利带着一群陌生人走进来,旅店老板弯起眼睛熟络地笑道:“亨利,这些是你的朋友?”
亨利点了点头,介绍道:“这是卡伦,我的朋友。这些是我的……客人。”
这位旅店老板像是知道亨利平时都做些什么,因此对他们身份也猜到j□j分。卡伦笑眯眯地道:“你们是来找住的地方吧,我们楼上有三间房……只剩下三间可以住人的原因是昨天有几个火人在这里打架,我还没来得及翻新就已经……你们懂得。”
他们当然懂啦。
何知树点了点头,长耳朵随着动作一晃一晃,他也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劲,抱着何知草径直走上楼去:“趁着现在还有点时间,先把你洗干净了。”
何知草惊恐地大叫:“不要!这种时候爸爸你难道不应该跟叔叔们一起养精蓄锐准备晚上……”
何知树不动声色地按住了他的嘴,回头朝着正把视线投向这里的卡拉笑了笑:“我们进房了。”
把百分之一千不配合的何知草按在洗澡水里狠狠地搓了一遍,不仅何知树累的气喘吁吁,连何知草都精力耗尽到沾着枕头就呼呼大睡起来。
凝视着自家小草无邪纯真的睡颜。何知树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娃果真遗传到了百分百阿萨斯的基因。
瞧这眼睛鼻子嘴巴……这是没长开,再长大一点,估计连他自己都会开始起疑心了吧。
就心里藏着那些不为人知的小九九这一点,这父子俩又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给何小草掖好被子,何知树放下一身重担解开衣领准备洗澡睡觉。
刚进浴室的门,冷不丁从背后伸出一只指腹粗糙的大手,捂住他的口鼻同时何知树猛然感到身后敏感的新器官被人用一种十分恶劣的动作捏在了手里。
何知树:“……唔!”
一个熟悉的声音带着灼热的气息喷在他的耳廓……是新长出来的那一对。何知树立刻像是被人捏住了软肋一般软了腰杆,整个人不禁轻轻发颤起来。
——都说兔子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
……这兽性来的未免也太快了点!
最终理性还是战胜了欲|望,何知树一个后顶把对方压倒在墙面上,挣脱开那只手掌的禁锢,回头厉声道:“阿萨斯你发什么疯!小草在外面!”
色|欲|熏|心的黑发外星人毫不介意地将那截柔软的耳朵拨下贴在唇瓣上轻轻抚|弄:“没关系,他睡着了。”
耳朵被摸得非常舒服,何知树忍不住轻轻哼哼起来。就听到阿萨斯坏笑着说:“而且既然有这么好的机会,不试一试不是很可惜吗?”
机会?什么机会?
何知树被摸得意识有些飘忽,竟然一时没反应过来阿萨斯话里的邪恶意味。
☆、51
如果在昨天以前有人告诉何知树他被人摸摸耳朵就能舒服得软在对方身上哼哼唧唧,他绝对要撬开对方的脑袋把那个造成错觉的零件给拧下来敲碎打烂了再把脑盖给他合上。
而现在的事实却是在昏暗的灯光下,何船长双腿分开坐在阿萨斯身上,衣衫半·褪露出肌肤健康紧实的前胸后背,抑制不住咽喉中甜蜜淫·靡的喘·息,他的新尾巴长在尾椎骨一点点以上那个邪恶的地方,以至于被人轻轻骚·弄,身体就忍不住一阵阵地酥麻发颤。
这感觉既新奇又刺激。
阿萨斯表情一如既往地恶劣,揉弄何知树的耳廓。
手指自由地进出着被撩拨得防线崩溃的何知树柔软的后·处,或许是兽化后体质改变的关系,那个原本不是用来做这种事情的部位很轻易就能发出滋滋水声,滴出的液体将那团洁白的绒毛给仗得泥泞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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