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红鲤的大脸将要和地面来个友好接触的时候,白鲫眼疾腿快地上前捞住了红鲤的腰。
“你放开我。”红鲤抬起脚踹向白鲫。
“好呀。”白鲫坏坏地说道,嘴角挂着一丝奸笑,“那我撒手了呀。”
一只脚悬在离地面一尺高的地方,另一只只有脚后跟着地,失去了支撑的红鲤身体继续向下摔倒,手忙脚乱之际,抓住了白鲫的袖子,将本打算吓了一下她随时准备捞起她的白鲫也给拉到了地上。
这一切就发生了在片刻之间。
红鲤摔进了破船帆里面,大红的衣服瞬间变得脏兮兮的,白鲫摔倒了红鲤的身上,除了弄脏了少许的裤脚外,依旧是白衣飘飘冰清玉洁的仙子。
“你给我滚下去。”红鲤咬牙道,垫背没拉成,她反倒了成了别人的肉垫了。
白鲫却不愿意动,刚刚抱住红鲤的纤腰的时候,她就不想松手,现在两个人又是这种姿势,错了这次机会,两个人下次能这么亲密接触还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
白鲫贪恋地看了红鲤一眼,凑上去温柔地轻吻了吻她的唇角,不是她不想要更多,就怕过分了,将这只鲤鱼精给气死。
就算是这种程度红鲤也气得要命,十分粗俗地对白鲫吼道,“你给我滚开,在这种地方你也亲的下去,你不嫌脏老娘还嫌脏呢。”
白鲫讪讪地扶起红鲤,这地方的确又脏又臭的,不过她还是趁机摸了几把红鲤的手,红鲤保养地很好,触感还是如同两百多年前一样柔滑细腻。
“老娘的便宜哪里是那么占的。”红鲤用脚后跟儿时间踩了一下白鲫的脚,悠悠然到一边去了。
真疼呀,白鲫想。
“你这是要谋杀亲夫呀。”
“你说什么。”红鲤望向白鲫,眼睛里是滚滚燃烧的小火苗,若是眼神能杀人,白鲫现在就已经死上几百遍了。
“谋杀亲妻,谋杀亲妻。”白鲫非常怂的改了口,见红鲤还是不满意,更怂地说道,“踩得好,我就欠教训欠管教,你有空多教教我。”
“哼,我可没有那个时间可以浪费在你身上。”
另一半太骄傲,想要让人回心转意,真是难呀,白鲫心想。
“你要不要把脏衣服换下来。”白鲫建议道。
红鲤用看色胚的眼光看向白鲫,眼中尽是不屑与嘲讽。
“你别误会,我不是想要看你,就是怕你穿着脏衣服难受,我这就转过身去。”白鲫硬着头皮道,她真的只是关心红鲤,不是蠢田螺那种色女,当然要是红鲤愿意让她看的话,她也不会拒绝。
红鲤虽然不太相信白鲫,但是一身的泥污真的很难以忍受,这破地方两个换衣服的法术都不能施展,她只能忍着一口气选了一个有高高的垃圾废物山遮挡的地方,匆匆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
红鲤在换衣服,守在一旁的白鲫却是很不好受。
她背对着那垃圾山,想象着红鲤什么时候解腰带,衣服什么时候脱落的,肚兜是什么时候被扯下来的,红鲤那两个波澜壮阔的兔儿是怎么逃脱束缚出来的,红鲤又是如何迅捷地全身上下的衣物都换了一遍的,光是想想这些都让她热血沸腾。
果然是素了太久。
白鲫想要是她们现在已经和好了有多好。
“小红,你还是这么的美。”红鲤出来后,白鲫呆呆地望着红鲤道。
“都说了不要再叫这么俗气的名字。”虽然当初改名字的时候红鲤没有把那个红字去掉,但红鲤包括家中长辈都在内都不能容忍别人叫她小红这个又大众又俗气的名字,以前某人是除外的,但是现在某人也在她的黑名单中。
“好好,我不叫了,那我以后唤你阿鲤好不好。”白鲫讨好地道。
“什么阿鲤的,难听死了。还有,你叫我这么亲近做甚么,我可不想再和你有什么关系了。”将自己的财产资源败的一干二净,连个交代都没有,还和自己作了两百年的对,现在才来讨好自己,会不会太晚了。红鲤是个有气性的妖,自然不会再原谅这样的渣怪。
原谅她干嘛。
再让她来败自己的财产?
她又不是个傻的。
“别呀,小红,你都不知道这些年没有你在我身边,我过得有多苦,连觉都睡不安慰,只能用修炼打发时间。”白鲫可怜兮兮地道。
“我管你去死呀。”
噗嗤。
“谁在哪里。”白鲫见她刚刚对红鲤示弱的话被另一个人听到了,有些懊恼,声音不自觉地带出了几分恼羞成怒。
“是我呀。”刚到污泥潭的甄萝加快了脚步跑到红鲤面前,本来想要找红鲤姐姐说心事的,没想到看了这么一出大戏,现在白鲫姐姐可是有把柄在她手里了,以后她要是再敢对她横眉竖眼阴阳怪气,甄萝决定就将她的这番说辞给学出去,让碧水河的精怪都来嘲笑白鲫。
“原来白鲫姐姐修炼都是用来打发时间的,怪不得比我们的道行高上这么多。”甄萝颇有一番小人得志的对白鲫夸奖道。
之前她见了白鲫总是怂怂的,这次胆子可壮起来了。
白鲫脸色一僵,坏了,红鲤刚刚不会以为她在炫耀吧,而且前几天她们的斗法,她刚刚险险地胜过了红鲤。
这只该死的小田螺,一出现就挑拨离间她和小红的感情。
第五十二章
有点儿天然黑的甄萝, 是没有想做那挑拨离间之事。她就是好不容易抓了白鲫一个把柄, 忍不住嘚瑟了一把。
然后, 再一次被早就看她不顺眼的白鲫给记恨上了。
不过介于甄萝的手脚不老实,这两三百年,白鲫给她记的账三个大本子也写不完,多这一笔不都少这一笔不少。
白鲫早些年,不是没想过走这个蠢田螺路线让她帮忙给红鲤说说好话之类的,毕竟蠢田螺自从掉到碧水河以来, 是跟在红鲤的身后长大的。只是这只蠢田螺是在是又蠢又不老实,因为红鲤的话不敢帮她就算了,结果这只蠢田螺明明知道她和红鲤的关系,还老是对红鲤动手动脚的,动不动就抱她媳妇摸她媳妇的腰,竟然还敢亲她媳妇的脸。
有一段时间, 她都以为这只蠢田螺想要插足她和红鲤了。
就在白鲫晃神的不到一盏茶的功夫里,在白鲫那里仇恨榜第一名的蠢田螺甄萝又再次做了件让白鲫不喜的事情, 拉仇恨的手段杠杠的。
“红鲤姐姐。”甄萝扑向红鲤的怀中, 头埋在红鲤的大胸中磨蹭了两下。
“这是怎么了, 又受欺负了。”红鲤有些不自在地将甄萝的头□□问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在不自在什么,以前甄萝受欺负或者想要撒娇的时候,也都会这样找她求抱抱。
一定是两个人分开了太久的缘故。
所以,她才有些不习惯。
白鲫见甄萝都要嫁人了,还是这么的色, 竟敢明目张胆地吃她媳妇儿的豆腐,气得要是变成鲫鱼原型的话身体此时肯定都能吹气球了,她粗鲁地抓住甄萝的衣领,将人从红鲤的怀中薅了出来。
“姐姐,白鲫姐姐欺负我。”有些被勒疼的甄萝,委委屈屈地道。
“咱们不管她。”红鲤心虚瞄了白鲫一眼牵过甄萝,找了一块干净的地方,两个人席地而坐,甄萝好死不死地将头枕在了红鲤的肩膀上。
旁边传来一阵磨牙的声音,不用想,也知道是谁,两只妖怪都心照不宣地给忽视了。
“说吧,你来找我是为了什么。”红鲤轻轻拍着甄萝问道。
“事情好大的,红鲤姐姐,你知道吗,安安竟然是个和咱们一样的女子。我之前一直把安安当男人的,我今天想摸一下她的棍子没有摸到,这才知道沈安原来没有长棍子,不是男人。红鲤姐姐,我这个妻子做的他不合格太不关心安安了。”甄萝将沈安是女人的事情自己和她同床共枕了将近两个月竟然没有发现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红鲤,末了,反省完毕的田螺还透露出几分,想要向红鲤请教女子之间应该如何钻洞的意思。
这让红鲤和白鲫齐齐满头黑线。
田螺壳子里都是软软的肉没有脑子的吧,所以,才这么的善变。
“你是挺不合格的,早先我和珍珠还还以为你能分得清男女,也就没给你说。你每次回来,安安沈大哥的喊,我们还以为这是你们之间的情趣。”红鲤先撇清自己知情不报想要看笑话的嫌疑。
甄萝心口被插了一刀。
她以前是以为自己分得清男女的。
现在不大敢确定了。
甄萝看向白鲫,白鲫被她的目光看的不自在,“不要那么蠢的看着我。”
“哦,白鲫姐姐,你不是男的吧。”甄萝不确定地问。
白鲫着实被甄萝气的不轻,“老娘哪里不像女人了,别以为你蠢别人就和你一样蠢了。”
见白鲫生气,甄萝立刻怂怂地躲在红鲤身后。
红鲤确实不怕白鲫的,当初哈哈笑了出来,“你这个样子,哪里像个女的了,顶多就是个男人婆,小田螺别怕她的。”
白鲫气急败坏,果然每次遇到这只蠢田螺就没有好事情。
性别认知的事情到底不如房中的事情重要,甄萝又拐弯抹角地打听起了钻洞的事情。红鲤给她的避火图,她认认真真地研究了一遍,都研究透彻了,没想到到头来,完全是做了一场无用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