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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人]强行扑倒 (疯疯疯爷)


  
  不知道是段家的下人比较好忽悠还是他的口才进步了,当场就有好几个人问陶秋安在哪里能买到,他拍拍心口,扯出一个大大的笑脸来:“安啦,有我在不但能订到货,还能给你们争取最优惠的价格。”
  
  于是这天段宅非常热闹,大门外停了辆货车,送货员把一箱箱的产品搬进庭院里。陶秋安乐呵乐呵地一边收钱一边分货,眼看着货物越来越少,挎包越来越鼓,他乐得都找不着北了。
  
  康伯走过来问:“秋安少爷,像族长这样的早产儿,天生体质虚弱的该整点什么补补?”
  
  陶秋安张口就答:“简单啊,给他整点三聚氰胺,再加点孔雀石绿,苏丹红,要不就干脆整点地沟油炒菜给他吃。康伯,你别这个表情嘛,老百姓像小强一样的生命力就是这么磨练出来的,你家族长命太好了,是因为没有经过磨练才弱不禁风的。哦,有句话有啥来着,对嘛,百炼成钢才能百毒不侵。”
  
  康伯彻底无语了,他现在才发现陶秋安的嘴皮子像涮过油一样滑溜。
  
  陶秋安懒得理他,只顾着数花花绿绿的票子,嘴巴都快咧到耳根去了。
  
  可是第二天他就丧气了,在段家这种破地方,有钱又有什么用呢?折纸飞机扔着玩?
  
  陶秋安帮他叔擦身、按摩,剪了指甲,然后又闲得蛋疼了。陶冶似乎越来越瘦了,腹部的肋骨清晰可见,再这样下去真的没问题吗?他们还要在段家呆上多久?
  
  因为各种破事烦心,陶秋安毫无睡意,索性攀爬到屋顶,脑袋枕着挎包躺在瓦片上赏月。夜空晴朗,连星星都特别亮眼,在城市里是看不到的,可惜下面庭院深深,关灯以后就像鬼宅般阴森。
  
  才躺下一会呢,就有人打扰了他的清静。
  
  戚凌手里拿着啤酒罐,也坐在了屋顶上,陶秋安见鬼似的蹦起来,这家伙啥时候冒出来的?
  
  戚凌就坐在他身旁,仰头一口口喝着啤酒,既然他没什么要说的,陶秋安也不想开口,拿起挎包打算离开。这时戚凌却突然拽住了他的胳膊,问:“为什么不肯变身?”
  
  “关你屁事啊!放手。”
  
  那只手抓得他很紧,陶秋安挣不开,就用挎包去砸戚凌,他早想砸这个死骗子了!
  
  戚凌一抬脚,就把他手里的挎包踢掉了,毫不给面子的嫌弃他:“看看你自己,连个东西都拿不稳,像个废物一样,除了耍下嘴皮子还有什么本事?活该被人当成狗一样作践。”
  
  陶秋安怒极反笑:“呵呵,人被狗咬了还能去咬狗不成?只有你们这些畜生才会这么做。”
  
  “你还当自己是人类?懦夫,窝囊废,你要自欺自认到什么时候?”
  
  “我怎么就不是人类了?我为什么非要当怪物不可?当什么我自己决定,不是你,更不是段家!我为什么非要像你一样变成怪物才叫接受现实?可笑死了!”
  
  戚凌抓得他更紧了,眼睛深深地看着他,月色下的侧脸很有立体感。
  
  陶秋安别扭地拧过头去:“戚凌!你个王八蛋!快放开我……”
  
  戚凌放开陶秋安的手,却捏住他的下巴,用吻封住了他的嘴。
  
  陶秋安瞬间患了痴呆症,瞪大眼睛,全身僵硬,活像一具抽空灵魂的人偶。戚凌吮吸他的嘴唇,再把舌头伸进他口腔里,带着苦涩的啤酒味挑逗他的舌尖,充分发挥了种马的高超吻技。可是陶秋安却一点反应也没有,戚凌恼怒了,咬一下他的舌尖,深入到他咽喉里汲取氧气。
  
  结果陶秋安的反应就是狠咬他一下,连滚带爬摸下屋顶,跌跌撞撞地跑了。
  
  戚凌摸摸自己被咬破的嘴唇,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强制

  自从那天晚上过后,陶秋安再也没见过戚凌。
  
  至于那一个吻的含义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就当戚凌发酒疯罢了。
  
  陶秋安此时此刻只知道一件事,他有麻烦了!
  
  因为他被绑在了椅子上,虽然有极力反抗过,但段三两拳就打得他岔了气,头晕眼花。段三不但把他双手绑到椅子后面,就连双腿也分开绑在椅脚上,很糟糕,他能动的仅有脖子和脑袋。
  
  虽然这个问题有点白痴,可陶秋安还是问了出来:“你要做什么?”
  
  “我除了打你什么都不想干,可惜族长不让我弄坏你,害怕吗?你就是叫救命也没有用,因为段零已经离开段家了,他丢下你不管了。”
  
  陶秋安沉默了一会儿,笑起来:“他去哪里关我什么事,反倒是你,好像很在意似的?怎么啦?你就那么怕他?戚凌在的时候你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他刚走你就耀武扬威了?”
  
  段三扬手就甩了他一巴掌,恼羞成怒。
  
  陶秋安晕眩了下,半边脸渐渐发红,他知道自己说对了,冷笑一声。
  
  “你别得意。”段三恶狠狠地瞪着陶秋安,说:“我看你能笑到什么时候!”
  
  段三离开了,把他独自留在空房间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光线暗了,灯亮起来,段锦才踏入房间。
  
  陶秋安看着这个活像死尸一样的男人,不吭声。段锦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搓掉他嘴角凝结的血丝,陶秋安甩头,挣开他冰冷的手,毫不掩饰眼里的嫌恶。
  
  过了一会儿,康伯走进房间里,把手中的托盘放下,然后就低着头退了出去。
  
  段锦拿起托盘里的采血针,把针头刺入陶秋安颈上的静脉里,一边抽血一边问:“你还是不愿意变身吗?如果不肯配合研究,我只好用些你不会喜欢的方法了。”
  
  陶秋安试图跟他讲道理:“你没权利这么做,我是人,不是用来做实验的动物。”
  
  “很遗憾,在段家是我说了算。”段锦拔出针头,用棉花压住了陶秋安脖子上的针孔。
  
  等到针孔不流血以后,他拿起一根伸缩式的电击棍,拉长,把前端顶在陶秋安的腹部:“痛苦能令人精神亢奋,并且分泌肾上腺素,导致心跳与血液流动加速,瞳孔放大,从而激发出体内的潜能。”
  
  当段三按下电击棍开关,陶秋安发出了惨叫声,身体抽筋似的痉挛着。
  
  他只感觉有种灼痛感从腹部蔓延周身,大脑在一阵阵的发麻,可人是清醒的,只是所有的知觉都被痛苦占据。段三隔了十秒才把电击棒挪开,陶秋安垂下脑袋,大口地喘气,好一阵才缓过神来。
  
  “妈的!你这个该死的混蛋!”
  
  “我不喜欢别人在我面前说脏话,你最好记住。”段三用电击棒戳到他的脖子上。
  
  “啊!啊!啊!”
  
  段三不断地加强电流,陶秋安除了尖叫和簌簌发抖以外,什么也做不了。每次电击棒离开他的身体,陶秋安都死命挣扎起来,麻绳磨破手腕和脚腕,深深地勒紧进皮肉里。
  
  又一次漫长的电击过后,陶秋安脱力了,双目无神,垂死般瘫在椅子上。
  
  “看上去真是可怜……”段锦拨弄着他咬得糜烂的嘴唇,笑了笑。
  
  段家人的感知都灵敏,血的味道,还有汗味,这两种味道再掺杂着少年独特的气息,让段锦微微地兴奋起来。陶秋安面色雪白,一头一脸的冷汗,湿漉漉的刘海贴在他前额上,紫色的瞳孔在夜晚分外透亮。
  
  段锦抚摸陶秋安的脸,这张平凡的脸蛋,因为虚弱看上去比平时顺眼。
  
  他拿起细长的银针,撩起陶秋安的衣服,指尖沿着一根根肋骨摸上去,在第十一根肋骨的位置找准了带脉穴,把银针慢慢地刺了皮肉里。
  
  陶秋安张大了嘴,从喉咙里发出了痛苦的呻/吟,声音不大,却很撩人。
  
  段锦站在椅背后面,一边把银针往他体内推,一边俯身在他耳边说:“还不肯变身吗?真是个不乖的孩子,你在坚持什么呢?想要受到更严厉的惩罚吗?”
  
  段锦一鼓作气地把银针插到底,直到整根银针没入了陶秋安的腹部,任由他尖叫抽搐。
  
  陶秋安发现自己越痛苦,这家伙就越兴奋,哑声骂:“……你这个变态!”
  
  “没礼貌的孩子,这能这么跟舅舅说话。”
  
  段锦把他衬衣的纽扣全部解开,让他袒露胸膛和腹部,毫不手软地一根根把银针刺到底。
  
  陶秋安这辈子还没遭过这样的罪,简直像犯了天大的事,被严刑逼供一样。
  
  他觉得自己很累。
  
  陶秋安很想睡觉,眼皮都撑不起来了,可是段锦一直不肯放过他,扎了又扎,电了又电。
  
  后来他感觉不到痛了,就一心只想着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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