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笙的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少年带着甜甜笑容的脸,然而他却摇摇头。
“我也不知道,张老,容我回去查一下,等查清楚再给你答复可好?”
“行行行,你快点去吧,一定要把这个人找出来,说不定,这将是解开古华夏文化的另外一个钥匙。”张怀德恨不得开自己飞机将寒笙送回去,但是他忍住了,就算是他十分急切的想要知道结果,他也得给寒笙一点时间。
等寒笙走远的时候,张怀德一拍脑门,暗道自己愚蠢。刚刚就应该直接将寒笙的衣服扒下来带回去研究!算了,以后有的是机会。张怀德远远的望着寒笙离去的方向,内心无比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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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2 章
觉察到有人靠近,张怀德一回头,就看到自己身边多出一个人。来人木着一张脸,不咸不淡的唤他一声“张老”。
“哎呦,君家小子,来得挺快的么,不错不错,有进步,比你那老子爹强多了。”张怀德一巴掌拍在俊秀青年的背上,打着哈哈。
“张老,家父说您有生命危险,命我速速前来,看这情况,危险似乎解除,不知张老可否受伤?”青年例行公事一般的询问张怀德,不带有其他任何的情绪。
“无妨,无妨,多亏了寒家的小笙子,不然我这幅老骨头恐怕真得散在这里了。”
青年身体一僵,在听闻寒笙的名字之时,表情有一瞬间的动容,很快又被他掩饰过去。
“既然张老没什么大碍,那我就先告辞了。我会禀明家父这里的情况。”青年面如表情的说道,眼神深不见底,让人猜不透他的情绪。
青年转身的时候,张怀德不由嘀咕。“学什么不好,非要把他爹的脾气学个十成十,冷的都能冻死人,活该讨不着媳妇。”
谁知这句话竟然让青年停下脚步,在张怀德看不见的地方,勾勾嘴角。
“我的婚姻大事就不劳张老费心,家父一直告诫我,姗姗来迟总比一无所有要好。”说完,青年脚步不顿,径直离开,留下身后的张怀德气急败坏的跳脚。
“我艹,可恶的君无双,真不愧是你教出的好儿子,专挑别人的软肋攻击,哼,这么毒舌,活该你另一个儿子……”
张怀德突然住嘴,没有继续说下去,扫一眼周围的人之后,他才愤恨的说了一句:“看劳资下次去你家不喝光你的酒!”
话分两头,且不说再说张怀德被君家的年轻人气的七窍生烟,这边寒笙已经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家中,开门就被家中热火朝天的景象吓一大跳。
院子中全都是水,银时可怜兮兮的叫声在阿尔法的恐怖笑声和苗可手中机器的“嗡嗡”声中愈发的凄惨,甫一见到寒笙进门,银时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一般,飞奔而来。
主人,救命!
银时午觉醒来的时候,右眼一直在跳,直觉告诉它今天下午一定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果不其然,自己一出房门,就看到可恨的管家阿尔法一脸奸笑的呼唤自己。哼,一看就知道你又有什么坏点子,小爷才不会再上当呢。银时翘着小尾巴,迈着四方步从阿尔法面前高贵冷艳的走过,瞅都不瞅他一眼。
阿尔法见状,从身后拿出一块肉骨头,在银时的鼻尖稍微一晃悠,香味四散,银时不禁被美味吸引过注意力,睁开它让人各种羡慕嫉妒恨的水汪汪的大眼睛。
“呐,银时,给你的。”管家大人笑的如沐春风,目光恳切,就差没再脸上写上“真诚”两个大字。
哼,别以为一块肉骨头就能收买小爷,小爷可没忘记你当初在我鼻子上掐的那一下,一定会找回场子的。银时绝壁不承认自己打不过阿尔法,它高贵冷艳的抬起自己的鼻孔,勉为其难的接受管家的肉骨头贿赂。
嗯,上好的跳跳猪的骨头,味道不错,说吧,这次你要求小爷什么事情,说说看,说不定小爷一个高兴就答应了呢。哎,喂喂喂,你干什么?我勒个去,小爷不要洗澡,艾玛,救命啊,杀人啦,哦不,杀狗啦!六哥六嫂救命啊,阿尔法那个挨千刀的要宰了小爷吃肉啊!塔斯给得!HELP!救命!
艾玛,主人的媳妇,你来得正好,快救救我吧,以后我一定做牛做马报答……
“你”字还没在银时脑海里浮现,它就看见苗可从身后拿出一件诡异的工具,杀气腾腾的冲向他!
我艹,卷毛器????!!!
银时不要命的挣扎起来,四肢并用,活像被迫害的良家妇女,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泪水肆意,控诉阿尔法和苗可惨无人道的行为,殊不知,这种表情更能激起两人的兽丨欲。
管家大人用十分欢脱二逼的声音学着二流小说的剧情台词:“你叫吧,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哇咔咔,你就从了吧。”
一直没露脸的司机先生默默地出现,冷不丁的吐出一句:“破喉咙。”然后他在气温骤然变冷之前,又默默地离开现场。、
哦漏——!
寒家上空又飘荡着熟悉的凄惨叫声,经久不绝!
于是,当寒笙回到家的时候,银时一身柔顺光亮的白色毛发已经变成蓬松的天然卷,整只狗已经丧失反抗的力气,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累爱!
所以当寒笙回到家的时候,银时仿佛看到天空中明灯的冉冉升起,照亮它狗生的正确道路。它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呈饿虎扑食状,扑向自家主人。
主人,我一直相信你会来拯救我的,快点快点,让我扑进你的怀抱吧,就算坚硬冰冷,我也愿意在里面呆上一生一世。
银时闪着亮晶晶的眼神,满心欢喜的以为自家主人会接住自己,就算不会抱着它转几个圈圈,至少应该将它抱在怀里好生安慰才是,可是,当银时靠近寒笙的时候,一人一狗,擦肩而过!
啊咧?
只听“噗通”一声,银时以一种不忍直视的形状摔倒倒在地,半天没有动静。主人,你为何要这么对我!银时表示,它整个狗都不好了。
寒笙没有理会脚边撒娇卖萌(?)的银时,他冷着一张脸,面无表情的走到苗可面前,目光灼灼的盯着苗可。
寒笙高出苗可一头,巨大的压迫感让苗可鸭梨山大,他低着头,不敢去看寒笙的眼睛。
“你有什么要告诉我的吗”
说完这一句,寒笙不再说话,默默的等待苗可的回答,苗可的头愈发的低了,恨不得找一个地洞钻进去。最后还是阿尔法看不过去,才貌似提醒的说了一句:“大少爷,苗小公子的嗓子……”
阿尔法没有说出后半句的内容,但是他们心中都明白,寒笙眯起眼睛,盯着苗可看了好一会,才开口道:“你,跟我来。”说罢,寒笙转身前去室内,苗可在原地踌躇两分钟,一脸受委屈的小媳妇表情,不甘不愿的挪动自己的脚步,跟着寒笙进房。
前脚寒笙苗可刚刚进房,寒昕寒凝这对冤家兄妹就一前一后的回到家,见到管家一脸担忧的望着主宅,不由好奇问道:“怎么了,阿尔法爷爷?”
阿尔法一声叹息,摇摇头:“刚刚大少爷把苗可叫进房间,也不知发生什么事情,不过看起来不太好的样子,希望不是什么大事吧。”
寒昕寒凝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说道。
“我累了,先回房休息啦。”
“我也是,今天训练好累啊,阿尔法爷爷,我去泡澡。”
两人一溜烟的泡进房间,看得身后的阿尔法直摇头,不过这样也好,有他们两人看着,大少爷应该不会对苗可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
苗可走近书房的时候,寒笙坐在正对着他的座椅上,面色复杂的撩起自己的袖子,露出上面白色的樱花。
被发现了。苗可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向寒笙,同时他的心中又十分委屈和不甘,不就是一朵樱花么,用得着发这么大脾气吗?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可是好心才帮你补上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来这里究竟有何目的,嗯?”
寒笙猛拍桌子,一不留神,手上的灵力运转,袖子上的樱花瞬间绽放,一片片樱花在书房中散落,漫天的花瓣雨飘飘洒洒,苗可诧异的抬头,正对上寒笙怒气冲冲的双眼。
寒笙的眸中带着太多复杂的情绪,只一眼,苗可就陷入对方爱恨交缠的情绪之中,久久不能自拔。他觉得眼前的寒笙是悲伤的,是孤独的,是独自舔舐伤口的北方狼,任何疼痛也不能让他退缩。
苗可张张嘴,发出轻微的“啊啊”的声音,寒笙竟然能听出这是苗可安慰他的声音。
花瓣扑簌簌地落下,一片片的划过寒笙的眼帘,他透过花雨,看透苗可的内心。
苗可是诧异的,疑惑的,惊喜的,唯独没有他所想的算计。这件事情,苗可什么都不知道。
听到房间中寒笙排出的巨大声响,门外的两人以为寒笙要对苗可用强,慌忙撞开房门冲进来。一进门,他俩就看到漫天花雨中对视的两个人影,不由的“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