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由流清坐在自己身上,由他动手褪去了两人的衣衫,景澈轻轻的啃噬着流清的颈脖,在上面留下一路的晶莹水渍,最后在他耳边轻声道,“在下一直有个疑问,恐怕需要狐王解答一下。”
“什么?”流清手指学着景澈平日对自己样子,慢慢的向那方的炙热探去。
“太子的马,好好的怎么就忽然受惊了呢?之前的赌约说好了是公平公正,你说这输了的人到底是谁呢?”
向下摸索的手被景澈握住,流清神情怦然,还真没想到那点,脸庞又恢复成了往日的清冷。
景澈邪魅一笑,意料之中的结果,修长手指握住流清的五指与他紧紧相扣,交缠在一起,然后带着他缓缓的往下压,两人换了个方位。
白衣落地,乌丝披散在雪肩上。
幽深的眼瞳带着丝丝撩拨人心弦的迷蒙。
景澈怜惜的在他身上一路吻了下去,半是吮吸,半是压迫,白皙的肌肤留下一道道或深或浅的红痕,似乎怎么品尝也品尝不够……
烛台的灯不知何时熄了,升起了一缕青烟。
清风吹进窗棂,带起了轻纱纷飞,遮盖了满室的春色。
帷帐之后,乌丝缠绕,不断有喘息声和细碎的呻吟传出。
外面乌云遮住新月,似乎也遮住了室内的轻语声。
“那就愿赌服输吧,我的狐王……”
第139章
清绝宫
“你昨晚没回来,现在又要去哪?”凤灵卿站在花园中拦住了景澈。
景澈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一句话也没解释,“让开。”
“我不让!”凤灵卿委屈的看着他,贝齿在红唇上咬出了一道印记,“我喜欢你,为什么你这样对我?”
任谁对这样一个千娇百媚的大美人也难以狠下半分心,世人都知道景澈对于所有女子都是温柔体贴,却不知道若是他不喜欢一个人,便会冷心冷面绝不会施以一分好脸色,他向旁边走了几分淡淡道,“为什么我已经说过,公主若是不喜大可回你的凤族去。”
“你……”凤灵卿脸色雪白,是啊,他说过,他已有爱的人……
景澈不再中她说话,大步流星的出了清绝宫,直到眼中出现那一栋清隽竹屋方才被扰乱的心情才消失的无影无踪。
推开了竹门,流清已经起身,正擦拭着手中的血玉笛,见他进来只是抬头看了他一眼,便又低下头擦拭。
景澈绕到他的身后,将他圈进自己怀中,轻声道:“我离开了这么久,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流清心中顿感无语,不就是回去换了套衣服的时间么。
景澈看着了他细细的擦拭着血玉笛,只是将头搁在他的肩上,等到他忙完了才道,“今日陪我去一个地方。”
“哦。”流清将血玉笛收入了袖中站起身。
两人一同出了竹屋。
“我想在离开前将螭吻双龙珠嵌入这里面。”景澈展开紫扇笑道,“你的呢,不如就嵌在血玉笛上如何?”
“嗯,”流清没有反对,不管是血玉笛还是紫金骨扇都是二人不离身的东西,若是和螭吻双龙珠合二为一也可增加其灵性。
仙界铸剑术最好的便是剑仙,住得地方十分偏僻,隔的好远便能听见“乒乒乓乓”的打铁声,景澈两人走进去,只见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汉站在火炉旁不停的捶打。
“师傅,二殿下来了!”有穿着宝蓝布衣的学徒对着剑仙通传道。
剑仙全神贯注的盯着手中烧得赤红的剑,完全没有停下工作,好似没有听见一般。
学徒为难的看了看景澈和流清,“师傅他一工作,不完成就停不下来,雷打不动……”
两人示意无碍,随意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专注的看着剑仙铸剑。
“裆裆裆——”最后敲了三下,剑仙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才示意学徒将剑取走,顺带大声问道,“你方才说谁来了?”
“师傅,是二殿下!二殿下来了!”学徒唯恐他听不清楚,扯着嗓子叫道。
“哦,在哪呢?”
“剑仙前辈。”景澈摇着扇子,缓缓的走上前去,“晚辈想请你帮个忙。”
“嗯,说吧。”剑仙大刺刺的坐了下来,拿起桌上的酒倒满了一碗,一口饮尽。
景澈笑了笑,和流清对视一眼,从袖中取出了螭吻双龙珠,开口道,“我们想将这螭吻双龙珠嵌入这紫扇和血玉笛里面,你看可否?”
“螭吻双龙珠?”剑仙眼中掠过一丝惊讶,显然是听过这等奇物,伸手接了过去,目光在上面仔细的打量,一红一白的两个珠子在日光下流转着淡淡的光华。
“此物灵性十足!而且已经认主!”剑仙看了半晌,又示意景澈和流清将紫金骨扇和血玉笛递了过去。
“这房子和玉笛的材料皆是上上之选啊!不错啊不错!可是许多年没见了!”剑仙大笑道,手中的两样东西悠然化为了两柄长剑,像他这样的铸剑宗师平生最爱的就是用以最好的材料锻造剑身。
笑着笑着又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这两样东西的原型并不是剑,我可以帮你们改进一下嘛?”剑仙猛然抬头,看着景澈的目光充满了赤裸裸的期待,仿佛在看一个绝世美女一般。
“额。”景澈被他狂热的目光吓了一跳,连忙道,“可以,只是前辈最后将这螭吻双龙珠帮我们嵌进去就好。”
“好好好!放心吧!”剑仙听闻自己可以改造,粗狂的脸上布满了笑容,一激动熊掌大力的在景澈背上打了几下,好不容易愈合的伤差点又被拍裂,痛得景澈龇牙咧嘴。
“二殿下是怎么了?”剑仙见他表情奇怪,关切道。
“没什么!”景澈摆了摆手,告辞道,“那我们过几日来取如何?”
“没问题!”剑仙爽快承诺。
离开了铸剑的地方,景澈一路都叫痛,厚着脸皮道,“我的伤被剑仙拍得复发了,好痛啊,流清你快帮我揉揉!”
两人走的地方,人虽然少,倒也不至于没有,流清瞥了他一眼,这人不要脸,自己还是要的,也不接他的话,冷着脸走路。
“真的疼!”景澈站在原地耍赖,走也不走了,“你就这么狠心吗?”
景澈毫不顾忌的大呼小叫,但凡是路过的人都会向他们看上一眼,流清拗不过他,手抚上他的脊背,狠狠的拍了两下。
这两下拍得景澈倒抽一口凉气,“你谋杀亲夫啊!”
“你说什么?”流清危险的挑起了漂亮的眉。
“额,没什么,就是就是疼而已,你也不好好安慰我!”景澈哀怨的看着他。
“一点小伤就大呼小叫,亏你还是个二殿下,让士兵看见了你以后还拿什么立威!”流清冷声道。
景澈理直气壮的道,“二殿下也是人啊,也会痛啊!我这不是想让你安慰安慰我吗?”
流清不可置否。
似是想到了什么,景澈忽然道,“你会感觉到痛吗?”
“你说呢?”流清不明他为何如此发问,淡淡反问道,又不是精钢所铸,肉体凡胎的怎么会感觉不到。
景澈微微叹了口气,想到那日在轮回镜中所见,他独自处理伤口时皱眉隐忍的表情,有些伤感的道,“可是你从来都没有说过。”不管是初遇时和李靖打斗所受的伤,还是之后一人独扛下劫所受到的伤,流清从来没有提过一个字。
昨夜所见如今那些伤口虽然愈合了,仍然有些痕迹留在身体上,看冬候鸟来触目惊心,光是看着便觉得疼,实在无法想象他怎么承受下来的。
流清神情一怔。
景澈上前拉起他的手,目光温柔似流淌的月光,“以后若是痛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他知道,流清之所以不说,是因为他的自尊和骄傲不允许,不愿在别人面前流露出一丝脆弱。
因为,他是很多人的依靠,别人哭得时候他不能哭,别人倒下的时候,他要站得更直。
这些他都知道。
如果不能保证不会让他受到一丝伤害,至少所有的痛苦可以一起来担当。
很难说清流清此刻的表情,罕见的流露出了一丝贪恋,不管是三千年前还是三千年后,不管两人有没有记忆,彼此的身份如何,相遇了自己就不可抑制的沦陷在他的温柔中,再也不能抽身而退,纵然陪着他万劫不复刀绝不后悔。
他反握了握景澈的手掌,清淡一笑,“前面似乎是马场。”
景澈看了看两人相握的手掌,已经知道了答案,俊美的脸上展露出可颠倒众生的邪气笑容,“是啊,今日本就是想让你陪我来这里!”
景澈两人一进马场,立刻有人迎了过来,“二殿下,有什么需要小的效劳?”
“你们这最好的马在哪?”景澈问道。
“二位随我来!”小厮恭敬的在前面引路,带着景澈到了一个马厩,“二殿下看看,这里面的马尽是天界的名贵品种,您挑好了,告诉小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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