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孟雨泽疼痛的喘息瞬间变了调,身体狠狠的抖了起来,安格斯停住动作,不太了解似的看着他,确定了孟雨泽脸上的表情不是痛苦难以忍耐后,干脆像只贪食的野兽似的趴在他胸前以唇代手反复磋磨。
孟雨泽紧紧闭着眼睛,浑身浸出汗水,被金属压制住的双手来回无意识的挣扎,分开的大腿内侧却崩得紧紧地,来回扭动着腰胯磨蹭压在自己身上的安格斯,他根本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但浑身上下冒火似的难受,让他想要将什么发泄出来。
贴着自己的肉体散发着舒适的温度,连上面不知名的鳞甲也带着吸引人的韧性,让孟雨泽不断贴上去,竭尽所能的更加靠近。
安格斯最后恋恋不舍的舔了舔已经挺起的红点,诧异的发现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回了原貌,灵活的尾巴缠在孟雨泽大腿根上,尾巴尖来回搔刮着他的会阴。
他遗憾的看了看自己仍旧少年的体型,伸出双手搭在孟雨泽两侧太阳穴上,神圣安详的柔白色光泽过后,孟雨泽脸上不再是苍白之中透出浮红,而是真正舒展了五官,透出令人安心的淡粉色。
浓密卷翘的黑色睫毛微微动了几下,孟雨泽神色茫然的睁开眼,迎接他的是一双金色眼眸,担忧的情绪简直快从这双眼睛里满溢出来,他柔和拉开嘴角,带着点沙哑的说:“安格斯,谢谢你……”
可将要抬起的手臂却被什么限制住了,孟雨泽脸上笑容一僵,侧过脸看着自己的手脚,说话的语调变得低沉不少:“你这是做什么?”
安格斯眨了眨眼睛,顺着孟雨泽的视线看到了手铐和脚镣,没有任何停顿的笑着回答:“雨泽哥哥,你一直试图伤害自己,我实在没力气了,干脆把你捆了起来。”
话落,孟雨泽根本没看到安格斯是怎么动作的,机甲翘起的金属板已经回到了原位、不留一丝痕迹,若不是睡袋上面有着四个破口,孟雨泽简直要怀疑之间看到的是自己的错觉。
他的眉头用力蹙紧,相互揉了揉手腕后,抬眼看着安格斯的眼神慎重许多,但最终还是把话压在了心底,他承诺过安格斯永远不抽他的血去验证什么,也绝不会主动去破坏彼此之间的信任。
安格斯冲过来为自己撕破肉瘤被膜的时候,他还神志清楚,并没有完全昏过去,甚至刚刚躺在床上觉得身上火烧火燎的难受时候多多少少对外界还是有些感知的,那些痛楚是瞬间消失的,困住自己的金属板也是随着安格斯的意志力就回到了原位的。
极高的知识接受能力、自我愈合能力、强大的变身近战能力、治疗能力以及控制金属的能力,这个孩子自己知道自己的存在意味着什么吗?
科学院的第六区虽然从未发现过五级变异人,可他们却孜孜不倦,从未放弃过寻找五级变异人,对外的宣传也强调“五级变异人”的存在是解决全球变异人问题的关键。
若是被人发现了安格斯的秘密,那么他的下场不会比在外逃亡的女外星人“夏娃”曾经的待遇好到哪里,每天被圈养在实验室中,任人随心所欲的抽血取髓,甚至会为了防止他逃跑,而长期对他使用衰竭体能的药物,以控制这个孩子保持“乖巧懂事”的生理状态。
想到这孩子当时不顾一切的模样,孟雨泽心里暖洋洋的像是被泡在了温水中,他将男孩拥抱在怀中,亲吻着他的耳朵和侧脸,终于下定决心。
不管未来发生什么,他都要保护安格斯的安全,但比起自己的保护,安格斯最需要的是加强自我生存能力,也许让维克多派人给安格斯私下教学是个很不错的选择。
孟雨泽松开怀抱,直视着安格斯的眼睛,认真的问到:“安格斯,你想要学着保护自己么?”
安格斯想都没想的直接摇头拒绝:“我不需要保护自己。”
是的,完全没有必要。
如果真的看谁不爽,安格斯完全可以依靠“想”就让这个人死掉,总结成“瞪谁谁死”都是小瞧了安格斯的能力,他只是不愿意实话告诉孟雨泽,喜欢这个男人用关怀而专注的眼神盯着他,很怕他消失在自己视线中的模样,那会让安格斯心情愉快。
孟雨泽露出“果然如此”的失望神色,安格斯年纪还小,之前虽然被父母虐待着,可毕竟没见过什么人,对人的防备心也只限于“会不会打他”这种程度,根本不理解整个社会对变异热的态度,更不明白五级变异人的价值,他并不懂得以真正的方式去保护自己。
但孟雨泽明白,他不能明知道这些还想装作什么都不清楚,眼看着安格斯错过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安格斯,你愿意保护我么?”孟雨泽放软眼神,漆黑的眸子深邃的看不到尽头,让安格斯凝视着这双眼睛的时候完全陷了下去。
于是,男孩根本没有一丁点迟疑,他对着孟雨泽的嘴唇亲了上去,非常亲昵的承诺:“我可以保护好你的,雨泽哥哥,你不要担心,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
唇与唇柔软的接触让孟雨泽霎时呆住了,他愣愣的捂住嘴唇,终于发现了自己和这孩子之间诡异的接触——他们完全光着身体贴在一起,自己身体火热的感觉并不是因为房间闷热,而是他处在□勃发的状态。
更糟糕的是,安格斯一脸单纯的用尾巴不断撩拨着他的腰胯。
“安格斯,下去。我要洗个澡,等会回来继续刚才的话题。”孟雨泽僵硬的扯开嘴角,说话的语调生硬不已。
安格斯抱紧他的脖子不撒手,不高兴的强调:“你骗我,你晕过去的时候我才帮你擦过身体,你为什么要故意拉开和我之间的距离?”
孟雨泽无奈的叹了口气,安格斯人虽然小,可是力气一点都不小,他拉着男孩的手臂,根本扯不开那双钳子,只能对他好说好商量:“让我移开一会就行了,十五分钟好么?我保证真的是去洗澡,这样、我这样很难受。”
安格斯盯着孟雨泽,不放过他脸上的任何表情,在年轻男人难堪的扭过头的时候福至心灵,他用力把孟雨泽按回睡袋,脸上笑得十分得意,近乎炫耀的说:“雨泽哥哥,我知道你那里不舒服,我来帮你。”
话音未落,淡粉色的嘴唇重新落回他的唇上,柔软的舌头碾磨着他的嘴唇,不等孟雨泽发出任何反对的话语,灵活的长尾已经顺着他的大腿向上爬,将挺立的小雨泽完全卷了起来,上下撸动,箭头状的尾巴尖点在小雨泽的顶端不甘寂寞的嘶磨着。
“……啊!啊哈……嗯……安、安格斯……别、别这样……这不是、不是你该,该做的……”孟雨泽艰难的喘着气,但本就未得解脱的身体随着他的挣扎变得更加敏感,他越想要忽略身体的感觉,刺激反而越强烈的灼烧着他的身体。
“雨泽哥哥很喜欢吧?我今天早晨偷偷听到雨泽哥哥躲在盥洗室里面这么做,我有没有做的很好?节目上都教导过的,九浅一深是不是?”安格斯放开被他含在口中的嘴唇,轻声询问,没经过变声期的嗓音还带着孩子特有的稚嫩。
这种近乎犯罪的感觉,更加刺激了他的羞耻心,让他无颜面对安格斯,只能闭紧双眼,用力扯着身下的褥子。
“不回答是因为不舒服么?我会努力做得更好的。”安格斯执拗的说,一双新嫩的手掌顺着他的脖颈滑到了胸口不断轻揉着。
孟雨泽从不知道自己这辈子还会和这种年纪的孩子共同经历□,强大的生理刺激和过度的心理压力下,没多久就丢盔弃甲,他浑身无力的瘫软在睡袋之中,感受着身上压着那具年轻的身体,突然充满了自我厌恶。
“……离我远一点,别碰我!”孟雨泽推开仍旧舔着他皮肤的少年,脚步不稳的向盥洗室走去。
硕大的尾巴瞬间缠住他的脚踝,安格斯可怜巴巴的说:“雨泽哥哥,是不是我做的不好,惹你生气了?”
孟雨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直接使用了变种人的能力瞬移到盥洗室内锁紧房门,打开冷水后,他捂着脸蹲在了地上。
……他到底把安格斯教育成了什么?
早安吻
孟雨泽在盥洗室内用冰冷的淋雨惩罚自己的教育失败,坐在荷包蛋上的安格斯脸色就更加差劲了,与孟雨泽纠缠在一起时候为了不伤害到他而隐藏起来的鳞甲状皮肤和利爪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强有力的尾巴不停用力的拍打着睡袋,将地板上平整的金属板敲出一个个巨大的坑洞。
……为什么和他亲密的磨蹭几下之后,反应就这么厌恶冰冷?
住在科学院的时候,晚上看守他们的雄性实验员明明最喜欢看的节目就是这一类了!
其他人被摸了下面明明都叫的很开心,他的雨泽哥哥为什么推开自己,还说不可以再碰他?
到底是节目拍摄的不对,还是摸了雨泽哥哥的人选——自己——不对,所以他才有那么厌恶的反应……
安格斯垂着头想起了之前帮着孟雨泽揉捏额角时候,男人脸上舒适安逸的表情,心头怒火顿起,一挥利爪狠狠扎进金属板中,将坚硬的合金撕成碎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