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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玄事件簿之天书 完结+番外 (腹黑恶魔)



被推的子桑就是个八爪鱼,死扒着月玄不放,撸下月玄的内/裤,直接握上月玄的分/身/套/弄起来。月玄一僵,感觉到那只手上下移动,手劲适当轻捻最/敏/感的顶端。

“自/慰,我就能醒酒。”子桑说完突然松了手,也不管已经硬起来的东西。

月玄僵住了,好半天没明白子桑在说什么,突然涨红了脸去扯子桑的嘴,“你再说一遍,幕老三。我看你这层皮是不想要了,敢让小爷自/慰给你看,除非小爷死了。”

子桑一把握住脸上的手,压在月玄头上,“不来的话,咱们就玩点新鲜的。”

月玄想挣脱手上的钳制,就看子桑拿过床头的领带缠在他手上,“你敢绑我?”

子桑完全无视月玄,拿过床头柜上的缎带,没有一丝犹豫绑在挺立的分/身上。那缎带还是前几天买东西时,绑在礼盒上的。

最肿胀的东西被勒住,月玄弓了弓身体,怨恨地盯着子桑。子桑仿佛没看到那哀怨的眼神,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找润/滑/剂。月玄趁这时候咬领带,才发现子桑系了死结,暗骂子桑这混蛋鬼畜附身。找到润/滑/剂的子桑回来了,见月玄在咬领带,将他翻了过来背朝上。

“小爷讨厌背后。”

月玄转头抗议却被无视,子桑沾了润/滑/剂的手探到后面,顶/开后/穴慢慢伸了进去。

“幕子桑,你给小爷记着!”月玄捶着枕头大叫,早知道这样就不该调戏这混蛋。现在可好,把他弄醒了,自己倒霉了。

子桑这次听到月玄在喊什么了,附身过去亲吻月玄的后背,在上面留下自己的痕迹,“我每次都记着呢,不过我没偷袭人的习惯,从今天起向你学习。”

“小气!”

月玄才喊了一声,体/内的手指开始动了,出出进进做扩/张,他绷紧了身体没声了。子桑动了动手指,觉得后/穴软了又加入一根,见月玄很紧张,握住被绑住的分/身磨蹭顶/端。虽然分/身被绑住,但顶/端的摩擦还是给了月玄快/感,喘/息/声很快变得暧/昧。进行扩/张的子桑悄悄加了一指,月玄皱眉却没喊疼,大概是觉得丢人喊不出口。

“妈/的。”月玄转头瞪子桑,他这种给完鞭子就送糖的行为让人恨不起来。

“你不是一直提醒黑曜别骂人,怎么自己做不到?”

“我骂的不是人。”

“哦,情人。”

“见鬼去吧!”

“见你这死鬼?”

月玄差点气哭了,子桑这种二皮脸的性格,还真和他那二哥一样,看来这种性格也遗传。他正想着怎么反击,体内的手指出去了,他松口气的同时又紧张起来,因为子桑用他那完全挺立的分/身,正在他屁股上磨蹭。

“混蛋,小爷讨厌这姿势!”月玄抬脚要踹子桑,正巧被子桑握住一把拉高放到肩上。

“这总可以了吧?”

“可以个...唔!”

月玄骂人的话被堵回去了,子桑用力一挺/刺/进温/软的甬/道中,不给月玄喘/息机会开始挺/进,像头饿狼似的一次/次深/入。

“幕、幕、幕子...桑,你你等着...”

月玄真恨不得夹/断这流/氓,简直像几年没见过他似的,一口气都不给他喘,进来后横冲直撞。听着屋内清晰的撞/击声,月玄更热也更兴奋,身体被撞/击地不停摇晃,却还想着踹子桑一脚。

子桑摸摸肩上的腿,眼中露出一丝笑意,挺/腰的同时转头亲在月玄小腿上。月玄差点跳起来,这醉鬼已经醉到分不清腿和嘴了吗?

子桑亲着亲着张嘴在腿上咬了一口,月玄差点惨叫,吓的身体绷/紧/缩/紧/后/穴。子桑在这时候深深挺/入身寸了出来,接着俯身吻上月玄的嘴。

靠,满嘴酒气!

月玄暗骂一句,挥起双手要砸这醉鬼,子桑突然不动了。他愣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这家伙睡着了!

“混蛋!”

月玄气急之下一脚将子桑踹下床,子桑滚下床卷走被子,他把被子扯了回来。低头一看自己的兄弟上还有缎带,他气得说不出话了,差点补上几脚把那醉鬼踹残了。

“幕子桑,小爷跟你没完。”月玄带着怨念解开上面的缎带,不得已下自己解决翘起的兄弟。

......

半夜,子桑被冻醒了,迷迷糊糊从地上趴了起来,见自己浑身赤luo一时搞不懂发生了什么。他想了半天也记不起来,纳闷地爬上床,看到熟睡的月玄就凑了过去,果然有情人就是暖和。

月玄睡到半夜醒了,觉得自己被人抱住,转身一脚把子桑踹下床。再次被踹下床的子桑更纳闷了,睡美人这练的什么新招,半夜踹人玩?

然而,月玄踹人的新招持续了一个月......


63冥婚 13

第13章

景组长盯着手机傻了,为什么子桑给他打电话又挂了?虽然心中疑惑,可他不敢拨回去,很怕拨回去是月玄接的电话。

“头儿,你看什么呢?”小周抱着一摞资料进办公室,放下资料压在上面,探头看景组长的手机,“莫非收到黄色短信了?”

“我让你嘴没把门的!”景组长抬手巴了小周一下,小周傻乎乎笑了。

景组长继续盯着手机看,“是子桑,给我打过电话就挂了。”

“按错了吧?”

“或许。”景组长决定先做别的事,于是拿过小周抱来的资料,“全在这里了?”

小周把全部资料推到景组长面前,“是啊,最近几年未成年人失踪案全在这了。”

“希望能找到和这几起案子相似的。”景组长翻着资料说,“除了姚家那孩子外,前几天找到的学生尸体也是完整的,通知家属尽快火化,我怕那具尸体也会被偷。”

“头儿你放心,我已经让蒋严去通知了。”

“哟,难得你聪明一回。”

“嘿嘿,头儿你夸我,让我很不习惯的。”平时不是挨打就是挨骂,还真没被夸过。

“我看你是皮痒。”景组长做出要打人的动作,小周躲闪着跑出去了。

办公室内只剩下景组长,他看着资料陷入沉思中。最近一共丢了四个高中生,而且全部死亡。其中两人的尸体是完整的,且被偷了一个。另外两个尸体不完整,一个被火车撞碎,一个掉入山涧缺胳膊断腿。他相信这两具残破不全的尸体不会被偷,剩下的那具完整尸体就说不好了。可是让他想不明白的是,嫌疑人为什么偷尸体,他们要拿尸体做什么?想贩卖内脏,还是卖给医学院做实验?

正在景组长思考案情时,小周敲门进来了,“头儿,有人报案。”

“什么案子?”景组长抬头问。

“财产诈骗案。”

“交给刑侦队,这种案子咱们不接。”景组长又说,“我说你又不是第一天来,咱们接什么案子你都不知道吗?以后这种事别拿来烦我。”

“不是的头儿,这案子特殊。”小周指指那些资料,“可能和咱们现在办的案子有关。”

景组长一听这话精神了,马上跟小周去见报案人。报案人是一对中年夫妻,看穿着打扮不像城里人。这对夫妻看景组长来,捧着水杯站了起来。

“两位坐。”景组长看他们神情恍惚,尽量做出和善的样子询问,“请说说案发过程。”

“案发过程?”妻子有些糊涂,说话带着浓重的本地口音。

“就是事情经过。”景组长琢磨着这对夫妻文化程度不高,所以换了种说法。

“我说我说。”丈夫听明白了,急着表述事情经过,“这样的,我们孩子得了绝症,家里没钱治,不久前死掉了。我们孩子才十六岁,我们寻思给他找个媳妇。”

“等等。”景组长打断他们,“你们的孩子死了吧,怎么还给他找媳妇?”

妻子不好意思地回答,“我们老家的习俗啊,未成年的孩子死亡就给他陪个媳妇,我们管这叫冥婚。”

景组长似乎有些吃惊,没想到这个年代还有这种习俗,并示意他们继续说。

丈夫继续说:“本来我们想随便做个纸人,跟我们孩子埋了就算是结婚了。可我老娘不干,哭喊着要找个差不多年纪的小丫头,所以我们天天蹲医院等消息。好不容易等到一个合适的,对方家长却不让,我们好劝歹劝也没说动。正在我们发愁的时候,来了一个人,说能找到十五岁左右的女孩。我们付了定金,那人说半个月后就到。我们等了几天,那人又说路上耽搁了,需要我们付运费,我们又掏了钱。我们又等了好几天,本来说好前天到,可今天也没到,再打那人电话也打不通了,所以我们来报案。”

景组长做笔录的笔掉到桌上,这是什么荒唐的案件,他们很明显碰到骗子了,还是用迷信和他们的无知进行诈骗的骗子。

“我不得不说你们一句,”景组长忍不住批评教育他们,“首先,不合理的风俗要摒弃,现在是改革开放的新时代,不是封建迷信的奴隶社会。再者,私下买卖尸体是违法行为。违法你们懂不懂?不符合法律的行为都叫违法,情节严重是会坐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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