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个月,幕东明外出被人绑架,正巧落熄随月玄他们去救人,然后救了他。后来,幕东明要处理公司的事,还要处理绑架案,一直不得空。现在终于闲下来了,他马上提出邀请的事。
月玄吃着饭摆摆手,“不用请他,这是他应该做的。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现在去哪里了,已经消失半个月了。”
说起落熄,月玄恨得牙痒痒。就因为子桑曾经揍了落熄一拳,落熄怀恨在心,于是有一次在子桑水里下药,而喝了那水的却是他,导致他......想到这里,他更痛恨落熄了。
“消失半个月了?他是出去了吗?”钟莲有些担心。
“不用管他,死不了。”月玄是巴不得落熄死在外面,也好给他出口气。
吃过晚饭,时间又还早,他们待了一会就回家了。回来时,就看他们楼旁搭了一个棚子,里面吊着灯,不少人进进出出在附近忙活,很明显是谁家死人了。
进电梯时,月玄好奇地问:“谁死了?下午走时还没搭棚子呢。”
“不清楚,应该是年纪大的人吧。”
这时,电梯到达一层,电梯门打开,景组长和小周进来了。
“你们两个是来还钱的吗?”月玄见到他们提起往事。
“夙大师,都说过年拖欠不算,都这么久了,您老还要呢?”景组长壮着胆子说。
“废话,二十万美金,不要才是傻子。别废话,快还钱。”月玄伸手要钱,被催债的两人差点哭了。
景组长和小周一起看向子桑,眼中满是恳求,希望子桑大少爷没有完全泯灭良心,阻止夙瘟神摧残他们。
“你们这么晚来这里是出什么事了吗?”算子桑有良心,没有无视两名警察可怜的眼神。
子桑起个头,景组长马上把话题扯到正事上,“是你们这门七楼的姚家,前两天孩子丢了,今天找到了,但已经死亡...哎,小小年纪的。”说到后面,他叹气起来。
“那孩子失踪过?怎么回事?”
“说来话长。”
几人谈话时,电梯到达七楼,景组长和小周忙着去受害人家里了解情况,于是离开电梯。月玄和子桑虽然好奇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不过毕竟不是灵异案件,也就没跟去。
“姚家那孩子今年刚上高一吧?”月玄随口问了句。
“差不多,没问过。”子桑开门时说,“如果是失踪,是被人骗走的吧,可这孩子又为什么死了?因为被人骗走,所以反抗吵闹太厉害被杀掉了?”
“这...”月玄一摇头,“管他呢,反正与我们无关。”
不过,月玄的结论下的太早了。因为第二天早上,他就被楼下发丧的喇叭声吵醒了。
“啊,吵死了!”
月玄批上睡衣跑到窗前往下看,灵棚旁坐着一群四五十岁的中年人,手里不是拿着喇叭就是拿着鼓锤,吹吹打打热闹的很。
再也受不了吵闹的月玄,急忙跑去浴室洗漱,然后换好衣服从家里出来。到了楼下,他本想找这群人的麻烦,但孩子的爸妈和亲属正在灵棚前痛哭,旁边还围了一群邻居看热闹。他在灵棚前来回踱了几步,决定不跟这家人计较了,于是直接打车去了子桑公司。
出租车把月玄带到目的地后,月玄付了钱乘电梯直接去了子桑办公室。办公室外的秘书看到月玄微微一笑,谁叫他是他们上司的老熟人。月玄进到办公室时并没看到子桑,径直来到内室的休息间,关了门躺到休息间的床上就睡。
子桑刚刚谈完生意回来,秘书见到他指了指办公室,像是忍住笑一样说:“幕总,夙先生来了很久了,可能想邀您一起吃午饭。”
“我知道了。”
子桑听完脸上顿时露出笑意,然后进了办公室,不过他没看到月玄躺在沙发上,于是悄悄打开内室的门,果然看到月玄侧躺在床上。子桑怕月玄睡觉会冷,拿过一旁的毛毯轻轻给他盖上,不过他却醒了。
“你怎么来这么早?”子桑坐到床边问。
“别提了,楼下敲锣打鼓的吵死了。”月玄看了子桑一眼,然后闭上眼休息,“本想找他们打架,不过看他们那么可怜,小爷放过他们。”
“夙大师还真是善良,景组长他们听到一定会感激涕零,并希望你的善良用到他们身上。”子桑开着玩笑。
月玄哼了声,“早还钱的话,小爷就不折磨他们了。”
子桑阴阳怪气笑了声,“不如我帮他们付了,你放过他们吧。”
“大额款项不许代付。”月玄马上否定了子桑的提议。
子桑没说话,反正早就料到月玄只是拿还钱做借口而已,要怪就怪夙大师一天不整人浑身不舒服。
“时间还早,你先睡,午饭时我叫你。”子桑检查毛毯有没有盖住月玄,月玄应了声,他就出去了。
午饭时,子桑叫月玄吃饭。他们吃过饭,月玄估算楼下的喇叭没吹完,于是又回子桑办公室睡觉去了。
太阳渐渐偏西,子桑和月玄吃过饭才回家。至于子承那个寄宿的,他要是饿会自己找吃的,不用他们担心。回到家门口,听着刺耳的喇叭声,月玄快步进了电梯。子桑本想看个热闹,看电梯门要关了赶紧进去。
他们回来时,子承正捧着一碗泡面吃,并抱怨道:“你们怎么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你们刚才是不是去吃大餐了,老实交代吃什么了,也不知道打个包回来。”
月玄看到那碗泡面就觉得顺眼,“看你这么可怜,小爷请你吃烛光晚餐。”
子承一口面汤差点喷出来,“只要子桑哥同意,我就舍命陪君子。”
子桑呵呵笑了声,什么话也没说。不过他这样不说话,给另外两人的压力可不小,因为他们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几人说说笑笑时间过的很快,楼下的声音也停止了。临近十点时,他们纷纷回房睡觉。
半夜,子桑被一阵尿意憋醒,起身去浴室方便,回来时突然听到外面有人的喊声。他好奇地来到窗前拉开窗帘看,灵棚那里亮着灯,旁边停着一辆面包车。姚家这两天异常忙碌,所以旁边的车并没引起他的关注。
没发现异常,夜又深,子桑困倦的很,所以回去继续睡。他躺下没多久,外面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别说他,连月玄也被吵醒了。
“怎么回事,哪来的声音?”月玄揉着眼睛坐了起来。
“不知道,是姚家。”
子桑已经站在窗前看了,只见楼下灵棚前站着几个人,并激烈地争吵什么。刚刚丧子的母亲拉着其他人大声讲话,不过晚上回音比较大听不太清楚,紧接着这位母亲嚎啕大哭起来,并骂起人来。
“吵死了。”月玄也来到窗前看,“他们在干嘛?”
子桑摇头,两人正在说话的空,其中一人掏手机打电话。有几个邻居听到下面的吵闹,相继从楼里出来打听事情。
“要不下去看看?”子桑才问完,月玄已经躺回床上了。
“不去,就算尸体被偷了也与我无关,睡觉才是我现在该做的事。”准备再次进入梦乡的月玄回答。
子桑趴回床上压着月问:“外面这么吵你睡得着吗?不如做点别的?”
“好啊,小爷刚巧被色狼附身了,快让小爷压。”月玄来了精神,转身抱住子桑想把他压在身下,不过试了几次也没成功。
“快躺下,乖乖让小爷压。”月玄的手脚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子桑身上来回揩油。
“正有此意。”子桑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开了台灯掀开被子,打量一眼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身体,附身去吻月玄。
两人才打算大战三百回合,楼下传来警笛声,他们停了手认真听了一会。
“来真的啊,真出事了?”
两人再次来到窗前,楼下停着一辆警车。才几分钟的空,楼下聚集了不下十个人,这些人围着警察七嘴八舌阐述事情经过。
“那不是景组长和小周。”在发现楼下是谁后,月玄很黑心的笑了,“这都凌晨了,他们还没休息啊,还真辛苦。”
子桑问幸灾乐祸的人,“那你是想继续刚才的事,还是想去楼下看看?”
“小爷是很正经的人,碰到正经事当然要先办正事了。”
“噗,我没听过比这还荒诞的歪理了。”
“回来让你知道知道小爷荒不荒诞。”
月玄说着在子桑屁股上拍了一下,看子桑没反应过来,又伸过手想再拍一下,不过被子桑及时抓住了。
“咱们的意见一拍即合,”子桑笑道,“我可是很期待的。”
月玄一怔,心想玩笑开过头了,“...还不快去穿衣服,不然没热闹看了。”
两人穿好衣服下楼时,姚家人和邻居围着警察吵闹。景组长和小周一直好言好语劝说,希望他们冷静下来。
“我还冷静个屁啊!我儿子死了,本想明天发丧,结果...”姚父说到这里哽咽了,“大晚上有人偷尸体,你们不觉得可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