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非离轻轻笑了一下,俯下身在茸茸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又移向对方白皙的脖颈道:“等等有点疼,怕不怕?”
茸茸依旧是一副痴迷的样子,摇了摇头道:“尊主,我喜欢你。”严非离不再多言,抬起对方的双腿将自己埋了进去,进入的瞬间,茸茸不由弹跳了一下,手指狠狠深深陷进严非离的身上,面上有些恍然:“尊主。”
严非离慢慢动了起来,在对方身上混乱亲着。还是疼的,可是又有一种快感蔓延上来,茸茸的耳边全是严非离混乱的呼吸声,热热的气息喷洒在颈项间像是要灼烧起来一般。
越来越快的速度,让茸茸有些承受不住,慌忙摇着头摆动着自己的腰肢,却不知道是要迎合还是要推拒,只觉得下一秒便会溺死一般。
“尊主、尊主、尊主。”一声声轻唤在耳边响起,满是哭音的声音带着无限的讨饶,严非离却不管他,一个劲地往里冲去,只想让对方更加失神一点,更加惶恐一点,只想着完全占有对方。
“小东西,叫我非离。”严非离低下身子在茸茸耳边蛊惑道,茸茸迅速摇摇头,水汽终于沿着眼眶滑下,要坏掉了。
“啊……唔,不不……”。几乎是摇头的瞬间,对方就猛地加快速度狠狠顶。。弄进去,茸茸的眼神一下子失了神,严非离继续蛊惑道:“叫我非离,不然就比刚才还要狠得欺负你。”
“……非离”那声音轻轻的,像是在试探什么一般。严非离满意地勾起嘴角,放纵得加快速度狠狠侵占着对方。
茸茸难耐地将自己更紧地贴着严非离,急速喘息着:“非离、非离、非离。”一声一声像是溺水的人抱住救命稻草一般。
严非离坏心眼地欺负着对方,猛然停下,在对方不知所措的眼神,扶着对方的腰让对方跨坐在自己腰上,道:“自己来。”
茸茸羞得连头都不敢抬,手无措地抓着严非离的胳膊,体内的大火却不肯就此平息。茸茸难耐地俯下身子,讨好一般地亲着严非离的嘴唇,求助道:“尊主……呜……”。
严非离狠狠动了一下,坏笑道:“叫我什么?”
“非离。”茸茸轻轻叫着,为难而又羞囧“我不会……。”
“这有什么难的,坐起来再坐下去就好了。”严非离边说边开始用手在茸茸身上乱摸起来,道“快些……”。
体内的火最终烧断了理智,茸茸喘、息着放纵地摆动着腰身让自己的身体被身下人肆意破坏者。
严非离乐得享受,道:“叫你什么呢?”
“……唔”
“看你是猫咪的时候是黑白的,叫你黑白可好?”
“……啊……唔”茸茸的神智早已消散,低低哼着,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严非离却自己摇了摇头:“黑是夜的意思,就叫夜白吧,严夜白。”说完,终于忍耐不住扶着严夜白的腰身加快了速度。
这一夜春宵过得销魂,严非离原本还怜惜严夜白是初次不愿做太狠,反而严夜白又热情又羞涩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不由狠狠多要了几次。
严非离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坦,通体舒畅,不由又懒懒地微微阖上眼。怀里正抱着累坏了还在睡的严夜白,对方紧紧蜷在自己怀里,鼻尖眼角微微有点红色。
“小东西”严非离轻轻嘀咕道,将人揽得更紧,春风正好不如多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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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宝贝们,圣诞快乐,咩哈哈。这把肉肉应该过瘾了~~吧。下放在元旦好不好
☆、尊主有只猫(中)
严非离从那日起就闲在府中了,没有大事绝对不出门,有了大事就更加不出门。他家小猫还没有进入辟谷时期,换言之,除了要吃以外还会要发情的。
将眼睛已经涣散的严夜白按在身下,大力侵占着,严非离舔舔嘴角嘴角露出一丝志满意得的笑容,果然春天是四个季节里最美好的时间段了。
严夜白的眼角全是被欺负出来的水珠子,粘在睫毛随着身上人每一次大力摇晃而颤抖着,颤颤巍巍地伸手勾着严非离的脖子,嘴里发出轻哼,也不知道是要说“够了”还是要说“慢点”。
就是这样被欺负得可怜兮兮的样子最叫人欲罢不能,严非离是很不得溺死在严夜白身上算了!
时光流转,春天很快溜走,一下子就到了盛夏!穿一件亵衣还是会觉得热的天气,天界自然没有这样的烦恼!但是严夜白终于可以不用整天和严非离厮混在床上了。
事实上,就算春天,严夜白的确会有些控制不住身体的欲望,但是也不需要成天和严非离厮混在床上,但是严非离非要说是春天硬是将严夜白往床上带,这一带就带过了春天、带过了初夏,一直带到盛夏不能再扭曲了,这才肯放过严夜白。
整个天界也在这时知道了,一向风流浪荡的尊主大人,这次整整小半年没有去招惹过其他的美人,而是留在宫中陪着不知何时冒出的严夜白厮混在床上。
有人嘲笑一向眼界极高的尊主大人居然看上了连辟谷期都没有渡过的严夜白,有人怒斥严夜白勾引尊主大人,也有些人艳羡严夜白这样的好运气。所有人都认为,是严夜白高攀了严非离。
尊主大人依旧优哉游哉地一有时间就想将最近似乎很有心思的严夜白往床上带,对他来说快活就好,别人怎么看一点都不重要。
可惜这世间总是有人觉得这样子不公平,一个姿色只是不错的小妖精怎么配得上地位尊崇的尊主大人。
某个小仙官扑到严非离怀里时,严夜白正从长长的走廊拐过来。严非离这日给严夜白选得是一件白色滚银线的长袍,一行一动之间端得潇洒飘逸。
平时再听话再懂事,严夜白的本性都是一只猫,一只不容他人觊觎自己领域的猫。如今一个人正魅惑地靠在自己心心念念的人的怀里,勾引着自己喜欢的人,严夜白怎么可能忍下去。
严非离见到严夜白就觉得不妙,想要推开死扒在自己身上的人,可是还没等他将人推开,一道带着肃杀的劲气已经扑面而至,若不是严非离动作快抱着怀里人迅速退开,怀里的人也许已经身首异处了。
严夜白向来是温顺的、体贴的,突如其来的爆发让严非离一时间错愕无比!不等严非离有所动作,严夜白的身影袭来,指甲暴涨数寸袭向已经被吓呆的小仙官。
眼看那张碍眼的脸就要划破,手腕却在此时被人擒住,严非离动了真格,反手一扭就严夜白的两只手腕都扣在了身后,冷声道:“够了!他是有仙位的,弄伤他不好交代!”
严夜白挣扎着还想继续,却被严非离死死摁住手腕。见那个小仙官还愣在原地,严非离不由一阵头痛,斥道:“还不快走。”
将严夜白带回去两个人的卧室,严非离这才松开手,问道:“你发什么疯?”
严夜白还是气,脸上时青时红,几近暴戾地去拽严非离的领口:“为什么让他抱你,我不相信以你的本事你会让他抱住!”
“嗤”严非离的嘴角猛地泄出一丝笑意,眼眸之间一道水光流转,带着惑人的光泽“为什么不让,我严非离情人这么多,从来不会有人吃醋,谁会妄想能捆住我?”
这是严非离说过的最蠢的一句话,严夜白静静听着,脸上的血色慢慢消退干净,嘴唇蠕动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严非离看着就心疼,心里的火气也化为另一种火气急于宣泄。伸手拽过一脸迷茫的严夜白毫不客气地将人压倒在床上,嘴里还有甜言蜜语:“我最宠你还不够嘛?”
谁的感情从开始就悲壮得像一只扑火而去的飞蛾,严夜白咬着嘴唇死死不肯发出一丝声音,他怕一旦出声了就会哭出来。身体熟悉了这样的欢爱,严夜白很快就动情,却倔强地咬着自己的手不愿出声,等严非离终于满足时,严夜白的手上已经被咬出了血丝。
知道严夜白倔强,严非离也不去劝他,只是摘下脖子上佩戴了许久的玉石挂在严夜白的脖子上,轻声道:“这块玉跟了我许久,你好好收着。”
严夜白不做声,微微转过头去闭上眼睛。严非离叹了一口气,却又莫可奈何,有些事情总得严夜白自己想通:他怎么可能被一个人捆缚在身边。
严非离开始继续投身各种宴席,和一个个美人调情,这是他的生活方式。严夜白越来越沉默,却一定要等到严非离回来才肯进食休息。像是一场拉力赛,两个人都累得苦不堪言,却又不愿意有人先低头,因为一旦低头就是默认了对方的所作所为。
被严夜白这样的态度搞得心头火起的严非离某日喝得大醉宿在了某个情人的闺房,一夜未归的严非离第二日起了个大早匆匆赶回自己的府宅。
他和严夜白的房间门大开着,严夜白也没有像往常一样迎出来。严非离莫名觉得有些心慌,走近房间里时,房间里一个人都没有,床上的被褥整整齐齐地放在一边,桌上的蜡烛已经烧光而熄灭了,桌角处是一块玉,他带了许久的玉。
严夜白没了,尊主的猫走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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