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祖宗让我留下说什么我血脉不纯飞升上界也没法出头,让我在这谋功德将来飞升上界以功德谋出路,不然我才不会留在这呢,那传送阵谁爱用谁用,不怕被撕成粉碎尽管去。
赤焰委屈的吸吸鼻子,他都留了快两千年了,到底老祖宗说的时机什么时候到啊,这人间界眼看都快完蛋了,人类真的会有生路吗?那人类说得也不差,他是不怕那什么刘阳的,不过经常来一出也很烦啊,但是这样好吗?那刘阳好歹也是刘能的后人,不看僧面看佛面嘛。
就这么犹豫来犹豫去的,徐维看赤焰在那摇头晃脑半天都没回一句话的,皱眉不知道獒一上次是怎么和这赤焰沟通的,怎么临阵又变卦了。
不能再等了,不管赤焰了,他们自己行动,先把刘阳和刘辩引进来再说,这赤焰交给獒一,只要不捣乱就好。
再说外面,等得心急的刘阳眼看徐维他们进去然后就没了反应,阵法也没任何发动的迹象,这些人到底在里面搞什么鬼!
赤焰进阵自然也用不着再隐匿身息,刘阳撤了宝器,此时急的再那儿不停的走来走去,一旁的刘辩见此心里也疑惑不定,就算那两人另有诡计,不过那赤焰见了生人怎么也没动静,不是说兽类见了子息草都会发狂吗?那赤焰进阵前也没发狂的样子啊。
刘辩心里始终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到要坏事,不行!等了那么久机会只有一次,错过了天知道什么时候再有机会,而且这次时候刘阳也必会看出蛛丝马迹!看看刘阳犹豫半响,终是咬了咬牙,大不了…那宝器不要了!
心里拿定主意,刘辩上前对刘阳进言道:“时间那么长,别是那两人见了赤焰害怕了想磨洋工吧?那玉牌时间可不长,真被他们拖长了时间可别坏了我们大事。”
“那你说怎么办?”刘阳已是没了主意正心焦的时候,这时候听刘辩再这么一说也没了底,遂向刘辩问道。
“不如……属下进去看看?只是还要族长传下那阵法的要诀才是。”原来那刘阳不仅是对外人不信任,因着前族长的事对自己人也是颇多猜忌,族内的要事包括这阵法的进出口诀之类始终都掌握在自己手里,即使是助他登位的
刘辩也只是给了点无足轻重的处事权利。
此时听了刘辩的话,刘阳沉吟半响最终还是决定自己去看看,刘辩也正是吃准了他的这种心理才敢说要以身犯险。
“长老一直潜心修炼,对阵法这等事务都并不熟悉,万一出个什么事岂不是我族内的损失,这阵法即是我布还是我进去才是,要真有变我也有信心可暂借阵法之利困住他们片刻,保我全身而退。”
“这……,只能如此了,族长可千万要小心才是。”
“我省得……”就在刘阳决定留下刘辩压阵,自己去一探虚实之际,久无动静的困灵阵却于此时起了变化,阵中白雾如有东西在其中翻腾着想挣脱出来般剧烈翻滚,不时有法术光影闪现,刘阳大喜,他们动上手了。
刘辩复杂的在边上看着,差一点,他差一点就成功把刘阳也忽悠进阵法里了,只要刘阳一进阵他就引爆埋伏在周围的火雷丹,让阵中人全都粉身碎骨。为了这次行动他把得自族内宝库的所有雷丹全都埋了下去,这雷丹可是上古传下的元婴期都能杀的一次性法宝,刘阳都不知道族内有这东西,可惜……算了,也许是天意注定他还要得到灵器吧。
只是没让刘阳高兴太久,翻腾的阵法又有了平息的态势,刘阳微一愣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徐维就只身一人从阵中飞窜而出。
“刘阳……快来帮忙,预估错误那赤焰灵力是没了可体力没下降多少,为这我们还多等了些时间,现在傅鹤在那顶着我们需要援手了。”眨眼间徐维就来到了两人身旁,满头大汗气息不匀道。
“什么?!怎么可能!若真是这样那赤焰光身体武力值就不是我们能敌的,全上也没用,怎么会?我算得好好的。”
“还不至于全都没用,只是凭我们的能力还无法重创于他,我想如果再加上你们应该差不多了,快点,趁现在他被傅鹤拖着正好我们动手。”徐维着急道。
刘阳没多想,信以为真了转头对刘辩说道:“那就麻烦长老一起去吧,放心有我在阵法绝对不会有问题。”说着也没等刘辩回答就先行随着徐维赶去。
刘辩张口结舌,欲待分辩刘阳已经匆匆走了,只留给他背影,无奈只得先跟上再说,刘阳可不会接受反对意见,只能先对付了赤焰再找机会吧。
等他们来到阵中果然看见傅鹤拿着把法剑正和赤焰纠缠不休,浑身上下伤痕累累,但动作依然敏捷的上下跳跃着,脸上透着股兴奋,刘阳看着头上黑线挂了下来,这真是个战斗狂人。
徐维一反刚才的着急样,闲闲在一边看着,“看来我们一时插不上手。”刘阳吃
惊徐维态度的转变,刚还那么急这会子就一点不见担心的样子了,不禁疑惑着看了看刘辩,对方也一付想不通的样子。
“怎么很奇怪吗,族长大人?”徐维儒雅的笑着,一如初见这位族长大人时他给人的感觉,温和如沐春风。
刘阳脸色大变,急错几步和徐维拉开距离站在刘辩身旁两人严阵以待,“徐兄,你这是何意?”手中掐起了阵决。
徐维笑眯眯的任由他掐诀,那头傅鹤继续和赤焰上蹿下跳着,两人都斗得不亦乐乎,看着刘阳脸色像调色盘似的从青变白到绿到黑最后又变成了白,惨白色和旁边刘辩的黑色儿倒相配。
“怎么会?!你动了手脚!你对我的阵法做了什么?”眼看怎么掐诀阵法都不再受他控制,刘阳终于明白从头到尾他都上了徐维的当,不禁脸色大变连说出的话都带着颤抖。
“怎么回事族长还不知道吗?不才区区正好对阵法有点心得,看到族长给的玉牌一时好奇略作了点研究,刘兄真是太不小心了,这么重要的阵符怎么能如此大意的出了差错,我看该玉牌不太方便就帮刘兄把阵法做了点改进,现在都没问题了。”徐维依旧笑眯眯的样子,傅鹤不知何时停止了和赤焰的切磋也站到了边上,看着徐维一副狐狸样的算计着他人,敢算计到他们头上怎么回过去都不过分,他还怕徐维心软呢。
刘阳的脸色彻底垮了,他早该想到有师门传承的人精通阵法也不是什么稀奇事,亏他还在洋洋得意于他的灵机妙计,原来人家早明白了他的计谋还给他来了个将计就计。
“误会,误会啊徐兄。实是小弟功力有限,对阵法也只能布置,出错也是难免,徐兄既已改正自然是求之不得,只要今日事成我答应徐兄的绝不反悔,不……是把我族所有结金草都双手奉上,如何?”即使是大势已去,刘阳还是想垂死挣扎。
“即是族长厚意,我们就却之不恭了,那灵草我们就笑纳了。啊……另外,至于刘兄所说的孽兽嘛,我想这也是个误会,我们已问过赤焰,他一直潜心修行绝无祸害过生灵,相信刘兄一定是哪误解了,我们就做个中间人,帮你们和解了,可好?”
好个屁!即是求和不成,那就只有拼了,他刘阳也不是软柿子,想捏还得先称称自己分量,取出视若珍宝的宝器在手,“好你个徐维,我当你是羊原来也是头狼,只怕你早就对我族内起了贪意,什么寻找机缘,天地大劫当前只怕是趁机寻冤大头吧!呸,算我们倒霉,遇到了你们。”
“刘兄何必如此,我们原没存着什么心思,实是刘兄算得太广,我们也不得不为自己打算
,更何况初见之时刘兄对我们说的都是你编的吧,一开始就有欺骗之实让我们如何相信刘兄为人,真要灭了赤焰刘兄下一个灭的就该是我们了。”徐维此时也不再维持笑脸,想到刘阳的算计就恼火即便是早已有了对策,那也搓火啊。
“哼,即如此,话不投机就手底下见真章吧。”话语未尽就当先持着那非金非玉如意型的宝器出手攻击,刘辩也是骑虎难下,阵法已出不去如今也就跟着刘阳一起和徐维等人拼了,反正他还有个最后的底牌没拿出来,真赢不了保命应没问题,倒也不惧的跟着对上了傅鹤。
徐维早防备着刘阳呢,当下拿出了武器招架,至于傅鹤对上赤焰都没含糊的碰上个糟老头还能怕了不成。
这厢四人一对一的单挑,那边刚和傅鹤打完架的赤焰就在边上看起了热闹,只要不出人命他没打算出手,热闹嘛看看就好他就不往上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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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打就是半天,不是刘阳他们太厉害,两方势均力敌,而是徐维两人一开始抱着的目的就是来试手的,这好不容易找到两个能和他们动手的同为修真者的人,一下就打败了还历练个P啊,好歹也磨会儿,让他们把会的法术来回施个遍先,至于獒一看没他什么事跑阵外找十一自去调息去,刚真气逆行差点没走火入魔了。
这边的徐维存心拖着那边的刘辩也在磨洋工,只和傅鹤玩远程绝不近身,仗着赤焰不出手,大着胆子远远围着神兽转圈子,反正他还有杀手锏没必要为了刘阳拼上老命,太不值当了,而作为他对手的傅鹤就有些郁闷,每次他攻击那老滑头都会打擦边球就是不和他硬碰硬,他又不想仗着利器取胜,在修为差不多的情况下一时半会也奈何不了刘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