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维点点头,獒一的修炼一向不用他操什么心,有别于人类的修为划分,传承自古獒犬的功法让獒一在进阶时只要睡一觉就能增加修为,待獒一也离开后和老族长打了个招呼就牵起爱人的手朝凉亭走去,是时候告诉傅鹤一些事,也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相信以傅鹤的心理承受能力一定不会让这事成为他的困扰的,如果能在这之前也筑基的话就能有个自保之力了。
☆、吾道
徐维在和傅鹤沟通后,两人商量着找个地方定居下来,以后再视大劫的情况而定,有无界在手,又有筑基修为在身可谓是下了双保险,也可以稍微放下点心了。
两人也曾就大劫内容讨论过,就现在灵气充凝程度,丧尸等类似魔化类的不太可能出现,自古灵气、魔气就是两种不相容的物质,历来道消魔涨或是魔消道涨,从没两种能共存的。生物异化倒是很有可能,问题也是出在灵气之上,灵气充足之地多灵物,比起开启灵智走上修行之路身体暴涨之类的实在是微不足道的小问题。
除了生物进化再有就是天地剧变,这才是令徐维一直愁眉不展的重要原因,在大自然面前人类的力量实在是太过渺小,除非是修至这个界面所能承受的最高修为否则在天地力量前皆为蝼蚁。
对这傅鹤也没什么好办法,只是为防海啸两人决定定居之地选个海拔高、地势广的,对着中国地图挑来选去最后两人的目光停在了香格里拉。
香格里拉这个名字来自英国小说家詹姆斯希尔顿的长篇小说《消失的地平线》,藏语中香格里拉意为心中的日月。在香格里拉县的普达措国家公园,分布着两个高原湖泊:暑都湖与碧塔海,这位日后淡水来源提供了保证。
其东与四川省稻城、木里二县接壤;西、南与丽江县、维西县隔金沙江相望;北与德钦县一衣带水,进可入藏,退可移居四川天府之地,地理位置可说是极好。
境内雪山耸峙,草原广袤,河谷深切。 “高山急峡雷霆斗,枯木苍藤日月昏”的虎跳峡和“一线中分天作堑,两山峡斗石为门”的苍凉的茶马古道都是较为着名的景点,而徐维看重的正是其险峻的山峰,必要时也可作为据点,狡兔还有三窟,多设几个生活点也保险。 在雪山深处,草原的腹地,林海中有着碧塔海、属都湖、纳帕海等无数清幽宁静深遂神秘的高山湖泊,这些湖泊全都清例纯净,植被完整,未受过任何污染。
另外这里还有着云南最广阔的牧区和长江第一湾营造出得江南田园风光,第一眼看到徐维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让他想起了他从小生长的地方却又比那多了份宁静少了份浮华。
傅鹤也曾问过为什么不选国外的一些地方,那里有更多的选择,服兵役时他也曾去国外出过任务,那里有些地方也相当不错。徐维笑着说,大概是恋家吧,如果注定这场劫难过不去,他也希望能死在中国的土地上,这是他们的根。而傅鹤当时紧紧的抱住了他,只说了一句他在哪他就在哪,生同寝死同穴。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O(∩_∩)O
决定好位置两人就出发了,留给他们的时间已不多,他们准备的还差很远。因为无界那条空
间裂缝原因,他们也不敢把宝全都压在无界之上,等他们定居下来,无界最多的就是作为一个仓库之用了,为此徐维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大采购,为了他们的新家。
两人把新家按在了长江第一湾和哈巴雪山的中线位置,那里有个叫哈里(最近在看HP同人╮(╯▽╰)╭)的小村庄,小村位于群山中,说不上与世隔绝但因为不是处于交通要道和旅游景点也鲜少有生人光顾,人口简单比之葛珊坝还要少,只有零零落落的几户人家,相处得也比较远,不用担心隐私遭人窥视。
由于人少政府机关也很少过问这里,平时基本都是由村中最有名望的老人说了算,在答应为村里添坐磨坊、安装几台发电机后村人很高兴的收留了他们,连带户口都解决了。
两人就带着獒一就此在这个村长定居了下来。建造房屋、开田拓荒,忙的脚不沾地,建房时村里人为感谢他们做的贡献都自愿来帮忙他们建房,众目睽睽之下也不敢大张旗鼓的使用法术,只能在入夜后偷偷做些加固的法阵,徐维对村里的土胚房的抗灾度表示严重怀疑。
念可能及要在这个村子住上很长的一段时间,和村人打好关系就是必要的。两人都是帅哥级的在这个人少见识少大多还是老人的地方更是一枝开两花的存在,又存了交好的心思,平时帮忙办个事或是开车进城稍点东西什么的,很快就和当地村民打成了一片,其中也不乏村中芳华正茂的少女。
不过他们家最受欢迎的却不是这两死会的帅哥,而是獒一这头威武雄壮的獒犬,相比起这两没戏的帅哥还是忠心耿耿又会看家又会狩猎护主的獒一更让人羡慕。没错,村人对他们的关系就算一开始不知道时间长了总能看出点猫腻,久了也就心知肚明。
值得一说的是这村里虽然保守落后,但对于徐维和傅鹤之间的感情却很容易的就接受了,这还要得源于这个村庄的由来,也是这个村子人家这么少的原因之一。
据村里最老的长辈说,这里原是一片荒山,最开始在这落户的就是一对为了不受世俗干扰,相爱的同性伴侣。那对伴侣来到这里靠自己的勤劳和智慧开荒种田,伐木建屋,过起了与世无争的自给自足的田园生活。
这里原只有这一户人家,不久外界进入了乱世,有几户为躲避战乱而远走深山的难民来到了这里,那时原来的荒山在这对伴侣的治理下已渐渐有了田园景象,那些人在征得了原主人的同意后就暂居了下来,谁知一住就再也没离开过。
后来那对伴侣在外出探亲回来的路上又相继捡到了几个战争孤儿,那时他们的家人已都遇难,悲痛的两人在见到那些和他们有同样遭遇的孤儿后起了同病相怜之感遂将这些年幼
的孩子都带回了去。之后又陆续的出去了几次,专门找寻因战乱而流离失所的孩子。有家人在的就送还其家人身边,亲人都不在了的就都带回了村里照顾抚养,在动荡不安的社会中奔走这其中的艰险可想而知。
而原本的荒山在后来人的共同努力下也已有了村落的雏形,那些孩子长大后一部分人选择了离开而另一部分人则留了下来在这开枝散叶。村人感念这对伴侣对他们的恩德,为了纪念他们同时让后人永不忘记他们的恩人就将这个村子取了两人名字中的各一字命名,就是现在的哈里村由来,随着村人一代又一代的繁衍这个故事也代代相传了下去。
听罢这个故事,徐维和傅鹤两人都有些受到震动,既佩服那对伴侣在以前那个守旧的国家站在整个社会对立面的勇气,又感动于他们无私救助他人的情怀。
徐维回去后想了很久,原本打定主意在大劫中只和傅鹤两人独善其身的想法受到了动摇,他们这样是不是太自私了,这个社会的确存在着很多问题,也有很多的不和谐的存在,但这不能成为抹杀所有人存在的理由,世上还是有许多有善心的人,虽然少数但他们确实存在。
徐维闭关了,在想了几天没有结果后他决定闭关一段时间,看似只是一个是否伸出援手的小问题,却关乎到了他修真的道心,是坚定因果报应,种前因得后果,一切皆有缘数还是相信天道无情然无情是为有情,万事留一线生机,救人一命积累功德。
闭关前,傅鹤抱了抱他,他知道他的爱人已走到了一个岔路口,选择哪条路而哪条路才是正确都只能靠徐维自己去寻求答案,选定后就不能反悔,他能做的只是给他鼓励和支持,松开手目送着自己的爱人进入竹屋,屋门缓缓关闭。
傅鹤站在院子里久久,他和徐维不同,虽然同样感动于那对伴侣的举动但经历过真正血雨腥风在死人堆里爬起来的他早已过了怀疑自己的时候,他的工作也注定一旦产生怀疑要么死在战场上要么离开。
傅鹤从来都是强者,即使最后的离开也不是因为对一直以来执行的任务产生的怀疑,他信奉的从来都是弱肉强食,适者生存,而那些不合格者都已被淘汰,只有他坚守着自己的信念,这也是年纪轻轻却能立功无数而后又活下来的原因,他只信自己和与自己同样强的队友,离开后曾以为这辈子也找不到能让他放心把后背交出去的人了,直到遇到徐维……不仅交出了后背更交出了人和心。
也许有人会怀疑傅鹤和徐维两人的感情,只相识短短的一个月就能让两个从性格到经历风马牛不相及的人生死相许并且维持一生一世这简直是不可能的事。当然他们还没有走完一生的路,那条路太
遥远,未来遥不可及,但在徐维和傅鹤的心里,不管那条路上充满荆棘还是开满了鲜花,有彼此就是幸福。
曾有人说,男人和女人本是一体,神嫉妒他的完美,强行将一个人分成了两个并将他们分离不得见,有人幸运的找到了他的另一半得以完整而有人永远的错失,一生都在浑浑噩噩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