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反差便是商场上所谓的“高利润”产生的主要原因。
众所周知,“物以稀为贵”这是一种非常普遍的价值规律。
而毒品价格的飙升绝对不止“物以稀为贵”和“供不应求”这两个原因。
在毒品的走私贩运过程中,过多的中间环节也会造成毒品价格的巨额升值。
这其中既有贩运成本的提高,也有贩毒者的投机因素在内。
所谓贩运成本的提高,也就是说,如果把在哥伦比亚麦德林生产的一 吨可卡因走私到意大利罗马的毒品市场,因为是非法贸易, 毒贩们便要利用合法的手段和材料去伪装; 用不同的交通工具,辗转无数个毒品集散地; 还有部分或大部分被禁毒部门查获没收等等。
那么,以上各种环节的人力、物力的开支以及损失了的可卡因的价值, 都得由最后运到罗马的毒品市场那部分甚至极少一部分的可卡因去分摊承担。
这样,这一部分甚至极少一部分可卡因的价格,自然就相当于产地麦德林的几倍、甚至几十倍不等了。
另外,所有的毒贩都是心狠手辣的投机者,唯利是图是他们的本性,也是所有商人的本性——无商不奸么。
因此,在贩运的过程中,他们为了牟取暴利, 便层层掺假。
如果是纯度为 80%的 1 公斤可卡因,那么最后到吸毒者手中时,其纯度仅仅只有 3%到 5% ; 而重量则由 1 公斤膨胀到 5 公斤、10 公斤甚至更多。
这种可卡因里面掺进了大量的奎宁、 砂糖、面粉等物质。
但是,其价格并不是奎宁、砂糖或面粉的价格———而是纯度为80%的可卡因的价格加上贩运成本后的价格的总和,还要加上“地区差价”。
而这中间的差价是这样产生的:
1 公斤可卡因从产地麦德林运到意大利罗马,卖到吸毒者的手中时,可卡因的价格和行情变化程序大致如下:
第一个毒贩在麦德林买到纯度为 80 %的可卡因时,每公斤在 8000 至 10000 美元之间,这时,他 便以每公斤 5 万美元的价格卖给第一道中间商;
第一道中间商便开始掺假加工,在每公斤可卡因中掺入同样重量(即 1 公斤)的砂糖和奎宁,使可卡因的纯度下降至 40%,这时,他却以每公斤 6.5 万美元的价格卖给第 二中间商;
第二中间商得到纯度为 40%的可卡因之后,再在每公斤可卡因中掺入同样重量(甚至超过可卡因重量本身)的砂糖和面 粉,这时,其纯度就到了20%以下。
这时,第二中间商已经是国外某地的毒品批发商了,他不再 把整批的毒品批发出去, 而是把这纯度为 20%以下的可卡因开 始零售了。
他大概是把每 250 克包成一包,每包售价在 1 .5 到 2 万美元之间———而其中同样掺进了250 克的代用品。
这时,这种纯度为 20%以下的可卡因就到了零售商手中。
零售商拿到这种可卡因之后,开始卖给一些迫不及待的吸 毒者。
此时,他便狠赚一把———除了使纯度为 20%以下的可卡因变成纯度最多只有 3%到 5%的“粉末”之外,还将这 250 克一 包的可卡因随意分成更小的小包,并随意漫天要价。
这样,原先在麦德林每公斤价格为 8000 到 10000 美元的可卡因,这时的价格就升到了200 万美元 以上了。
这种戏法,在当时的毒品交易中,已经是公开的秘密。
有人卖,更有人买。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两厢情愿么。
所以,入狱四年之久。并且深谙此道的沈醉,即使是明天被拉去枪毙,今天他也要利用这种程序把手上的可卡因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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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要不直接和那些瘾君子和吸毒者面对面的干零售,直接自己做零售商人,不需要假以他人之手。这样我们每公斤的纯利润就能达到300美元,而这样把可卡因批量的卖出去,实在是太浪费了,你不觉得么?韩森?”
沈醉挑了挑眉,笑吟吟的看着韩森,每当沈醉这么温和的笑着的时候,就一定是额想到了什么坏点子。
韩森撑起一只手搭着下巴,抿了抿唇,然后抬起眼睛,直直的看着沈醉,沉声说:
“其实我不是没想到,但是我主要是担心你的安慰,你知道,直接零售,是很不安全的。”
沈醉扯唇笑了笑,
“韩森,我是沈醉,别担心,我什么问题都不会有的,再说了,我本人不一定非要亲自出面,如果说一开始我还需要亲自出面的话,那么之后我就是不需要这么干的。”
韩森点点头,
“沈醉,你要记住,钱不是最重要的,如果遇到什么问题,一定要先考虑自己的人身安全,知道么。”
“我会记住的。好兄弟。”
沈醉伸手拍了拍韩森的肩膀。
“那我走了。”
说完这些话,韩森作势就要起身。
沈醉也站起身来和韩森握了握手,
“保重。”
“对了,”一只手握上门把的时候,韩森转过头对沈醉说:
“给我叫一个妓【女过来,就在最近几天,最好是白人,要丰满一点。”
沈醉挑挑眉,
“我还以为你一直打算这么禁欲呢,没问题,你是该释放一下了。”
韩森抿了抿唇,什么都没说,拉开门,径直转身走了出去。
狎妓
韩森出门的时候,尼采已经坐在了操场上,大概是看书有些烦了,就走到操场的边上转一转,然后在边缘的长椅上径直坐了下来。
韩森跟着走了出去,远远地看见那天被尼采干的双腿发颤的金发的肌肉男站在尼采的身后,慵懒的靠在尼采身后的铁丝网上,手上夹着一支香烟在抽烟,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看着尼采的背影。
韩森神色冰冷的瞥了那个肌肉男一眼,没想到那个肌肉男还真的死皮赖脸的盯在尼采的身边。
最后韩森抬脚朝着尼采对面的操场上走过去。
“草你妈的!娘娘腔!快把东西拿出来!”
韩森走到通往洗衣房旁边的走廊边上的时候,猛地看见瘦弱的封白被一个高大的白种人按在地上,那张漂亮的脸蛋被贴在了黝黑的泥土上,弄得脏兮兮的,那人正在凶神恶煞的逼着封白交出什么东西。
“草你妈!草!没钱还他妈的废话!你特么的再打我一下试试……我草!……”
就算是被揍的时候,封白还是像是小野猫一样挣扎着,牙尖嘴利的不肯吃一丁点的亏,嘴里面不停地骂骂咧咧的。
“韩森!救命——!!”
封白正挣扎侧过脸,看见了韩森,猛地就声嘶力竭的叫了一声救命,一副马上命就要没了的悲惨模样。
韩森带着冷冰冰的神情走了过去,那个男人看见了韩森,迅速的放了手,呆呆的站在一边,大概是没想到封白和韩森熟识。
“哼!你这个贱种!现在就特么知道害怕了吧?!我特么可是韩森的兄弟!我草你妈!”
刚才被压在地上的封白迅速的从地上跳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灰尘,然后抬起手,用手背用力地擦干净脸上的灰尘,仰起头,对上男人的面孔,恶狠狠地说:
“妈的!就特么会恃强凌弱,怎么,看见韩森就他么哑巴了?你这个缩头乌龟孬种吊□男!……你还记不记的自己刚才骂了我什么?草我妈?我告诉你,我草你妈、草你爸!草你全家!信不信现在我就草你!草!”
听到封白这么说,男人转过头惊恐的看了看韩森,韩森毫无表情的站在一边,男人就不敢动,无论封白对着他做了什么,骂了什么,男人就是站在那里,动也不动一下,任他打任他骂。
封白伸手用力的推了男人一下,男人砰的医生,脑袋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
似乎是觉得还不过瘾,封白猛地抬起脚,一脚揣在男人的肚子上,然后抱着男人的脑袋,胳膊夹着男人的脑袋,攥起拳头一下下的狠狠地踹他的腹部。
“去你妈的混蛋!傻逼!”
男人捂着腹部跪在地上,封白左右开弓甩手啪啪两耳光抽在男人的脸上,满脸不弄死你本大爷不姓封的表情。
“走吧,封白,我有些话和你说。”
韩森冷冷的看了跪在地上的男人一眼。
“呸——!”
封白转过头,狠狠地一口啐在男人的脸上,然后骂了一声草,瞪了男人一眼,最后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和韩森走到了操场上。
…………………………
“草!为什么不让我打死他?!那个鸡、八男看起来就特么欠草!”
封白骂骂咧咧的跟在韩森的身后。
韩森双手插在口袋里,转头看着封白,
“为什么和别人打架。”
封白大叫了一声:
“草!是我想和他打架么?!草他妈的,他竟然光天化日抢我的碟子!草!……把老子最喜欢的这件衬衫都弄脏了……”
说道最后一句的时候,封白低低的嘟囔了一声,嘴里面不干不净的骂些什么,然后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浅粉色的衬衫,一脸无比心疼惋惜的表情。
韩森点点头,不再说话了,封白一向把手上的a【片看的比命还重要,而他把那些粉色的衬衫看的比a】片还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