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病娇反派怀里撒个娇 完结+番外 (小梅花饼)
“阿深真的喜欢我?”贺洲言又迷茫了起来,心里有一个声音告诉他,这是真的,可是他就是有一些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总觉得江深是骗他的。
江深“啧”了一声,咋理解就那么费劲勒!
他以前那些行为做的还不明显,况且他都表白过了,这么就是还不相信。
为了早点回去,江深直接起身,揽住贺洲言的脖颈,把他往下拉,吻了上去,用行动证明他说的话不是作假的。
不然就贺洲言这怀疑东,怀疑西的性子,几百年都不会相信。
贺洲言依靠本能,伸手扣住江深的腰,吻了回去。
就快要控不住场面的时候,江深及时推开了贺洲言,刚刚写字的毛笔已经在这床盖着的被子染上了黑色污渍。
“无妨,换了便好。”贺洲言丝毫不在意,哪怕这床被子价值不菲,他却半点心疼的情绪都没有,搂着江深的腰,就打算继续。
他现在有些相信阿深喜欢他了,现在仔细想来,以前相处的点点滴滴,第一次接吻某种意义上来说,就是阿深主动的。
江深连忙抵着贺洲言的胸膛,把头移到一边,贺洲言的吻落在江深的脸侧,贺洲言也没有打算就这样止下来,江深只能往旁边挪了一下。
“不行……”
真当他身强体壮了,真的不行了。
贺洲言撇了撇嘴,不是很高兴,只能搂着江深亲了许久。
“阿深喜欢我。”贺洲言把江深紧紧抱在怀里,开心得不得了,抱着抱着就又要亲。
贺洲言能感受到江深的疲惫,只能作罢。
察觉到贺洲言是真的信了他的话,江深清了清嗓子,“我想回去。”
他明天必须要回去了。
后天到边关,不然定然会引起军中动乱。
贺洲言本是笑着的眸子一瞬间冷凝了下来,揽着江深腰间的手不断收紧。
和他在一起不好吗?
为什么要回那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找死,他不许。
江深只能待在他身边,和他在一起。
“我不许。”贺洲言撵着江深的唇吻,很是狠厉。
江深用尽全身的力气把贺洲言推开,“我不想恨你。”
他又不是不会回来,就是要回到自己的工作岗位上,完成天下太平的大业不过也就最多几个月的时间了,等上这个月又不会少什么。
现在贺洲言不仅不相信他,还要关着他,这样实在是太过自私了。
“恨?”贺洲言怔了片刻,喃喃自语。
看着贺洲言的神情在这几秒里从迷茫变得冷然,眸里也染着散都散不掉的猩红。
江深心里一紧,他玩大发了。
刚刚就是随便说说啊!
就是想要恐吓一下贺洲言,现在贺洲言这神情是要搞大事情的节奏。
江深想要往后退,贺洲言眸子突然紧紧盯着他,扣着他的腰,“你真的喜欢我吗?”
喜欢怎么能是说恨就恨的。
“你喜欢我吗?”江深哑着嗓子反问回去。
“我喜欢死你了,你不是很清楚,我日日都想着与你在一起,而你,却想要从我身边逃离,你真的喜欢我吗?”
贺洲言没在江深身上感受不到和他一样的那种喜欢。
江深看着贺洲言,摇头。
“你这样不是喜欢一个人,真正的喜欢是成全。”
虽然他说的这一句话说到后面哑到听不到声音,可贺洲言通过江深的唇语知道了后面的意思。
“真正的喜欢是成全,那你不是应该成全我吗?阿深不是喜欢我吗?”贺洲言逐渐变得偏执,勾着江深的下颔,让他的视线只停在自己的身上。
“强词夺理。”
他说的话是这样意思嘛。
“这话分明是阿深说的,怎么用在这里就是强词夺理了?”
贺洲言的气息萦绕在江深的周身,勾得江深很是难受。
“我饿了。”
现在跟贺洲言僵持没有任何好处,先干饭,不然等下这饭就吃不了了,还要劳神费力。
“我喂阿深。”贺洲言起身,将碗端到江深面前,一口一口地喂。
饭喂完以后就是喝药。
药喝下去,喉咙比起以前又好了一些,起码不会哑到失声了。
“我真的想要回去,你想要来我也不会阻止你,你怎么就不信我喜欢你。”
江深觉得贺洲言太没安全感了,喜欢不是非要留在对方身边就是喜欢,适当的距离不也是好的嘛。
“我不许。”他不要江深回去,那里那么危险,他不要江深去冒这种危险。
“我不许。”贺洲言又重复了一遍,紧紧抱住江深,倾吻而上。
房间里又开始响起了铃铛声,门外的侍卫已经没了以前那般急促不安了,可这脸还是有些红意。
江深的晚膳是被喂着吃的。
他反正是累到手指都抬不起了,好不容易恢复的体力就又全部没了。
贺洲言真的一点都当不上以前那“体弱多病”四个字。
第224章 将军的敌国战俘(28)
这一波操作下来,他不仅没有得到贺洲言的半句松口,他这人马上就要死了。
“这位公子他这是感染风寒了,王爷还是要节制些才好。”王府的大夫在江深把手撤回,摇了摇头。
看着这位闭着眸子的公子,生的极美,只是这身上有不少红痕。
看得出来,这位公子的手上是生了茧子,是常年习武之人。
根据这府中这几日的传言可知,这位公子自第一日来这王府,已经有五日了,而府中传言是王爷基本上没从这屋子里出来过。
平常人哪能经得起这样长时间,只是他家王爷身子骨明明应该很弱才对,怎么会看着如今这精神气这般好。
“王爷,让老奴替你诊一下脉。”大夫觉得有些蹊跷。
就算王爷的身子恢复的很好,也不可能恢复的这么好。
事出反常必有妖。
贺洲言本是心疼地看着床上的人,听到大夫的话怒火渐生,“本王现在身子好的很,给他去开药,要是治不好这病,本王的脾气你应该也知道。”
大夫伸出要把脉的手停了停,只能急忙去开药,待将药熬好后,大夫看了一眼贺洲言还是问了出来。
“王爷还是让老奴把个脉吧。”要是王爷得了什么隐疾,现在不趁早发现,待时间长了,就会越发难治。
所以为了他的小命着想,他还是现在诊脉比较好。
贺洲言皱眉,在要发作的时候,看到床上的江深,眸光柔了些,把自己的手腕递了过去。
大夫也没有犹豫,连忙把脉,他的眼眸睁大。
这脉象怎么会跟王爷上个月离开时天差地别,现在王爷的脉象很有力,上个月还是虚弱无力。
“王爷没觉得最近这身子越发好吗?”
这么大的变化,王爷不可能半点都没有察觉。
贺洲言抚开江深额前乱发的手顿了顿,他的身子确实是好了许多。
“王爷你的脉象很是有力,比起这位公子都要好上几许。”
大夫有些被震惊到了,这是遇到了什么神医。
从前王爷用的药可都是世间最好的药材,这身子也还是虚弱,换季必定感染风寒,吹不了风。
如今比起床上的这位公子还要好上几许,这简直让他无法想象,当然他更加想要知道王爷在这一个月里经历了什么,这身子就变成如今这样。
贺洲言的眸子定在江深身上,这一个月里他一直与江深待在一处,特别的地方除了吃不好,睡不好以外,就是阿深身上的药香。
药香……
“本王知道了,下去。”
大夫还想要问更多,可是贺洲言这话都说出来,他也不可能留下来。
贺洲言深深看着床上的人。
他每次闻到江深身上的药香,都会觉得神清气爽,特别是这几日,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身子没有以前那么沉重,变得轻盈起来,人也是越发精神起来。
所以,他的病因为与江深变好了。
贺洲言愣愣看了江深许久,转身把熬好的药端来,先自己喝了进去,再去喂江深。
到了深夜,江深被闷出了一身汗,热到实在实在受不了了,睁开了眼,就看到床前守着他的贺洲言。
江深不想搭理,把目光移开。
贺洲言自知自己做的过分了些,“阿深,我错了。”
听到道歉,江深依旧撇过眸子,太过分了。
要是他不出个什么事,贺洲言,绝对能天天这样下去。
他只是个普普通通的人,不是什么铜墙铁壁,哪能经得起他那样造。
他现在觉得自己头晕脑胀的,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和他道歉的人。
“阿深……”贺洲言握着江深的手,把他微凉的手捂暖。
江深想也没想,把手抽回来,继续没有搭理贺洲言。
没法,贺洲言只能认栽,“阿深,理理我……”
依旧是无人应答。
贺洲言有些委屈了。
他也不想的,谁让江深说出要走的话。
他什么事都可以答应江深,可要让江深离开自己,他不能接受,这件事情就相当于在他的心口插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