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在病娇反派怀里撒个娇 完结+番外 (小梅花饼)
江深伸手捏了捏贺洲言的脸,“怎么不说话?嗯?”
他极度宠溺和担心的语气让贺洲言晃了晃心神,江深突然凑近,近距离打量贺洲言,两人靠的很近,呼吸互相交融。
贺洲言怔怔地一动不动,看着离他很近的江深,可以清楚地看清江深的每一根睫毛,还有细细的绒毛。
江深眼眸流转,贺洲言的耳根已经悄悄爬上了热意,他撤开距离,微微勾唇,“你好好休息,我要去操练了。”
那股气息撤去以后,贺洲言眸子微微怔了怔,额间都冒出了细细薄汗。
看着江深离去的背影,他的心口“砰砰”直跳,很快。
刚刚他似乎闻到了一股很好闻的药草香,让人不由自主想要抱着多嗅会儿。
【恭喜宿主,贺洲言黑化值降到71%】
江深左右扭了扭脖子,伸了个懒腰,眉眼间的笑意越发肆然。
他利用清早的缘故,加上贺洲言一晚没睡,意识薄弱,加大了一些攻势,这效果确实是不同凡响。
一天就这样很快过去,到了夜里。
江深如同往常一样上床睡觉,贺洲言也如此,很乖地躺好闭上了眼睛。
渐渐地,江深闻到一阵奇异的香味,意识逐渐模糊。
待江深彻底入睡以后,贺洲言尝试地唤了一两声,没有回应,他才越过江深下了床,把衣裳穿戴好,出了营帐。
在他走后没多久,本应昏迷沉睡的人睁开了眼。
江深微微挑眉,他早就做好了准备,迷香对他自然是没有用的。
不过这机会他自然要给贺洲言了,不然怎么让贺洲言觉得他的计划天衣无缝了。
他得知贺洲言要烧粮草的计划以后,本是想着阻止这场活动的进行,可是转念一想,他想出了守株待兔的计谋。
两全其美,既能让贺洲言以为自己的计划成功,又能让他的粮草万无一失。
昨日他挑了些人,悄悄在粮草的营帐挖了地洞,虽然工程是大,但是人多自然就没什么难度了。
一天就将全部粮草转移,现在储藏粮草的营帐就是个空壳壳。
就算烧光了也对他没有任何的损失。
自然这个计划除了那些挖地洞的亲信而言,无人知晓。
毕竟大计划自然是越少人知道越好,这样贺洲言才会以为他的计谋成功了,那么顺着贺洲言的计划推行进行下去。
不知不觉之间,贺洲言就自动掉入了他的陷阱之中。
那时贺洲言身上所有的戾气就会被消除。
1177听的迷迷糊糊,可还是给江深竖了一个大拇指。
【宿主真的越发厉害了,我要不是看着宿主一点点成长,我真的要以为你换内芯了。】
江深眉眼微弯,看着里屋的出口。
待会就是他发挥演技的时候,苦肉计又可以登场了。
贺洲言带着人一路顺畅无阻地到了粮草营地,看着交接的人和他记录的一样,知道今天这一局稳了。
不过他的内心就是有一些不安,这种不安感还有一些强烈。
看着面前已经开始要交接的守卫,贺洲言知道不能再犹豫。
趁着守卫交接无人的时候,贺洲言大手一挥,身边两名暗卫拿着两桶油,往营帐外尽数撒上,点了把大火,瞬间火势蔓延,整个营帐都烧了起来。
看着烈焰红火,红火如同长舌一般瞬间卷没了整个营帐。
贺洲言这心口有一些沉闷。
明明烧了粮草他应该开心才对,可是他似乎开心不起来。
火势的蔓延瞬间引起了士兵的注意,“走水”的叫喊声层出不穷,贺洲言看了一眼火势已经完全无法扑灭,才转身离开,回到了营帐。
不消片刻,立即江深的营帐外就有人来报求见。
贺洲言从怀里拿出醒神香,放在江深的鼻尖。
江深动了动手指,贺洲言立马躺好,闭上了眼睛。
江深的眼睛慢慢睁开,带着些许迷离恍惚。
“将军,让开,没看到那粮草都被烧光了吗?”
这声音实在是过大,江深看了一眼旁边隐隐要醒来的贺洲言,起身出去了,“何事。”
右副将看着匆匆忙忙穿衣的江深,想也没想,直接就把江深拉到粮草营地,看着面前被烧的一粒米都没有剩下。
江深的脚就像扎根了一般,动弹不得。
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江深一口鲜血吐了出来,踉跄地往后退了几步,右副将连忙扶着江深把他送回了营帐。
大致的情况在路上已经和江深说明了。
现在粮草已经被烧到什么都不剩了,这场大火起的莫名其妙,疑点重重。
可是周围又没有抓到作案烧火的人,这让右副将周田怀疑军中出了叛徒。
不然不可能烧火以后还能全身而退。
必定是有接应的人。
贺洲言待在里屋,听着外面嘈杂的脚步声,突然听到一句。
“将军吐血了……”
他有些慌了,眉宇之间微微皱了皱。
江深吐血了?
贺洲言想要起身,可又重重跌坐回去。
他为什么要担心江深,烧了粮草,断了朝国的后路,作为大将军,江深吐血本就是很正常的事。
这也是他想要的结果,吐不吐血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应该在意的是,粮草被烧了多少。
第210章 将军的敌国战俘(14)
江深被扶到里屋的时候,周田看到床上坐着的贺洲言,皱了皱眉。
虽然他听过这军中的传言,可看到这人就坐在床上,他还是有一些接受不了。
将军就算是心善,怎么能让一个敌国王爷为弟弟。
江深看到周田眸里要喷射出来的火花,把他扶着自己的手轻轻推开,“我一个人就好。”
要是让周田继续待下去,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军医马上就到,我要看着将军平安无事才能离开。”
周田怎么可能会这样放下江深一个人和贺洲言这样的敌国人在一起,他不放心,况且将军现在这么虚弱。
江深看着周田看着贺洲言虎视眈眈,眉心一沉。
得,虚弱装过头了,这周副将不放心了。
本来就是假装虚弱一些,让贺洲言担心内疚一下,哪知道这变故这么多的。
“不必了,我还没那么脆弱,现在我想静一静。”
他毕竟是一个大将军,周田也不可能不听他的吧。
他起码是有实权的,不是窝囊将军。
周田狠狠瞪了一眼贺洲言,心下虽然不愿,可江深是他的上司,他就算再怎么担心,这军中的规矩也不能忘了。
看着周田出来营帐,江深松了一口气。
看来做一个有实权的大将军就是不一样,不像以前要什么没什么,还要被吃的死死的。
贺洲言看着江深整张脸失了血色,唇色也是没有半点红意,曾经透着大将军刚毅的气势已经全消,现在就剩下病态的……魅。
桃花眼,微微透着泪意的眼眸,还有失了血色的唇……
贺洲言察觉到自己在打量什么,立马移开视线。
江深眼眸流波暗转,突然猛烈咳嗽起来,手中出现了鲜血。
贺洲言看着江深咳出了血,心下一惊。
“大哥哥,你……怎么了?”
他连忙过来扶着要往下倒的江深,满脸担心。
这次他的担心没有作假。
他没有想到这烧了粮草会让江深吐血,更加没有想到江深会变得这么虚弱。
本来他以为自己会冷心冷肠,可看到江深真实地在他面前咳血的时候,他居然有些懊恼。
江深摆了摆手,“没事,就是有些不舒服,睡一觉就好了。”
他强做无事的模样更加让贺洲言懊恼。
只是这份懊恼还不至于让他后悔自己烧粮草的行为。
“大哥哥,你快躺着睡……一睡。”贺洲言立马急了起来,扶着江深躺下。
可是躺下以后,这咳嗽并没有停下,他反倒是咳的更加厉害了,咳的厉害也就罢了,每次咳嗽都伴随着鲜血咳出来,触目惊心。
贺洲言哪看过这种大场面,他以为就咳一下血,哪能想到居然会咳出这么多血。
军医赶来的时候,江深咳嗽不止,整张脸苍白无力,已经完全没了什么血色。
把脉的结果让贺洲言心下一沉。
“将军这是气急攻心,伤到了心脉,恐怕……”
军医看了一眼江深,欲言又止。
江深猛烈咳了几声,摆了摆手表示无妨。
“要是不加以调养,恐怕会伤及寿命,缩短寿命。”
军医眉毛都要皱到一起了。
他拿着要开药方的笔都微微颤抖,写字都有些不稳。
贺洲言眸子越发暗沉,眼眸深处闪过空洞,他没有想到江深会因为粮草被烧会伤及心脉。
江深敛眸,指了指自己的膝盖,“本将军这膝盖也是疼的厉害。”
军医闻言再把脉,十分上道的说了许多,说什么风寒入体,伤及骨髓,若是不休养就会残废什么的。
江深面上的神情越发凝固,可心里默默给军医点了个赞,这是太上道了。
简直就是把他诊断成了一个没救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