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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渣攻后我靠医术独宠夫郎 (松泛月)


  可……原主不知珍惜,愚昧的像块木头,只知道压榨这样美好的人。
  谢燃灯安安静静的立在一旁,看着陆明煦四处打量这个住了二十年的家,虽然有些疑惑却也不敢开口说话,只是认为他在牢里待久了,想念家里了。
  碍于夜色已经深了,陆明煦并没打算问什么,他现在精神状态差到沾床就能睡,但谢燃灯站在那里,却没有要歇息的样子。
  “夜深了,先休息吧。”陆明煦以为是需要自己发话他才能睡,却不料谢燃灯脸上还挂着干涸的泪痕,手里却拿着已经见底的药膏,走到陆明煦床边跪着,双手将药膏捧上,脸却不敢抬起来看陆明煦。
  “夫君……药……涂上…就不疼了…”谢燃灯结结巴巴的说完,举着药膏的手细细看下去居然在发抖,陆明煦凝眸看了他许久,似乎没感觉到陆明煦的动作,谢燃灯这才抬起头来,那无神的眸子里多了一分疑惑的色彩。
  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谢燃灯举着昏暗的油灯站在桌子一旁,看陆明煦对那盒药膏研究来研究去。
  谢燃灯只是看着,那双一贯打鸡骂狗的手居然挑出一块药膏放在鼻下轻嗅,由于没有纸笔,便沾着水在桌子上写一些谢燃灯看不懂的字。
  许久,就连油灯都需要再一挑才明亮的时候,陆明煦终于松开了紧皱的眉头,刚才他是在研究药膏里的成分,发现这个药膏之所以可以抹上就止痛,其中是含有大量较为有害的麻痹神经性的药物,的确是能够止痛,但是长久下来形成依赖,反而不好。
  “这个药膏,你可曾用过?”陆明煦本来也就是话少的主,此刻谢燃灯不怎么说话,两个人更像闷葫芦一般,好不容易有个问话的,谢燃灯闻言规规矩矩的回答:“夫君的东西…奴从来不敢用…”
  奴?这种封建的思想为什么还没掰过来?陆明煦实在是听不得这样的自称,捏着眉心提醒:“以后自称我就好了,不用称自己为奴。”
  可就是这样一句话,令谢燃灯面色瞬间苍白,他眼底的惶恐与害怕的神色都要溢出来了,陆明煦不明白他在担心什么,但下一秒,谢燃灯就给他答案。
  “夫君…奴做错了什么吗?为何要…休了奴…”谢燃灯原本已经不哭了,现在泪水又滑落,其实这种称呼向来是交替着使用,但如果一个夫君叫自己夫郎以后也不用自称为奴了,那基本上就是休夫的意思。
  可陆明煦并不知道,在一头雾水下慢慢了解,这才哭笑不得:“你先不要哭了,我没有要休了你的意思,我们住的房子这么破烂,你却可以收拾的这么好,我很欣慰的。”陆明煦向来不会夸人,但这也是他第一次对谢燃灯说这么长的话,他努力的想要让谢燃灯看出来自己对他的赞美与肯定,可谢燃灯泪眼模糊,也不知能不能看懂陆明煦眼神里的意思。
  “去休息吧。”陆明煦看他没有继续落泪了,便试图笑着让他去休息,可谢燃灯应下之后却转身出去了,并没有一丝犹豫。
  这么晚了他要去哪里?陆明煦不是很理解,披上外套忍着腿上的疼痛走到院子里,此刻乌云已经把月亮全部遮住,寒风似长了眼睛一般从陆明煦的衣袖蹿上来,刺骨冻人。
  而那瘦长的背影却拐进了厨屋,一个几乎只剩下几堵墙的地方,天花板还是杂草枯木勉强推起来的,一旦下雨下雪,恐怕是连这些也没有了。
  谢燃灯去哪里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就这一章自称“奴”,以后都是“我”
  不要觉得不适呀!


第4章 变化
  陆明煦也跟着他进了小厨屋,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方矮矮的此刻已经冰冷的灶台,随后就是灶台附近堆放的柴火,和一个已经空了的米缸。
  视线再次移开,陆明煦看到了谢燃灯睡的地方,一个……破草席……
  谢燃灯显然是没想到陆明煦会进来,有些局促的把草席又整理了一下,带着一身的伤站起来,那双澄澈的眼睛也只是盯着陆明煦,并没有说话。
  可这处草席可以让陆明煦联想到那影视剧里,裹死人尸体的草席……此刻却被谢燃灯好好的躺在身下,甚至他还一脸无欲无求,半分怨言都没有。
  “你是不是傻啊……”陆明煦的眼泪这一刻不受控制的滑落眼角,他缓缓抬起头来用手指揩去眼角的泪珠,再度看向谢燃灯的时候,已经没有了泪水。
  谢燃灯不知道为什么陆明煦会这样说,他开口解释:“夫君不是说…叫我…以后就睡…睡在这里吗?还没入冬…不冷的…”
  这番话谢燃灯依旧用了不少的时间才说完,每说一个字都仿佛用尽了力气,但他竭力想让陆明煦听明白自己说的话,在这之前,谢燃灯经常因为说话,而遭到责骂。
  又是一阵寒风吹过,那地上的草席都被吹的卷起来边,而草席底下只是为了能够睡人而铺的杂草,杂草坚硬,时不时还会扎破草席,可谢燃灯并不在乎,一身伤痛似乎是已经习惯了。
  “去屋子里睡。”陆明煦的声音不容拒绝,他就站在厨屋门口看着谢燃灯,大有一种他不走自己就不走的意思,谢燃灯虽然疑惑极了,却也不敢忤逆陆明煦,只好艰难的爬起身来,往屋子里走。
  在形同虚设的屋子里站太久了,陆明煦的胳膊已经有些冻得发麻,他本来身上的衣服就很单薄,更何况谢燃灯只一层长衫。
  还是经过缝缝补补,反复浆洗过的,早就已经不保暖了,陆明煦搓了搓发涩的眼睛,此刻乌云又渐渐散开,清冷的月光倒是不偏不倚的洒向人间大地,银白色的光芒给这穷苦的院子也镀上光芒,四周不时传来几声鸟叫,凄厉又孤独。
  像极了现在的陆明煦,他虽然从前也是没什么朋友,可到底不缺衣少食,甚至人人求着医治,价钱也是一高再高,可为何眼睛一闭一睁,就什么都没有了呢?这一切虚幻的像一场梦境,陆明煦多希望第二天一早就恢复正常了,可身上这明显的疼痛让陆明煦知道,这一切不光不是一场梦,还是个……十分冷酷的真相。
  “夫…夫君……”就在陆明煦出神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极为轻微却在静谧夜晚中格外清晰的唤声,陆明煦知道是谢燃灯,他转过身来看着站在屋子里的谢燃灯,微微弯着腰,卑微的姿态一览无余,那本该肆意张狂的年纪却被他彰显的如此无力,浑身的书卷气息也仿佛只是南柯一梦,梦醒时分,谢燃灯还只是那个孤苦无依的可怜人。
  陆明煦揽了揽外衣,推开堂屋的门走进去,复又将门关上,老旧的木门吱呀一声,把萧瑟的寒风大半阻挡在了外面。
  “夫…夫君…有…有事要说?”谢燃灯等了半天也不见陆明煦说话,只好首先说话,他还是没有摸透陆明煦的意思。
  陆明煦修长的手指抬起指了指堂屋唯一的木床,其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但谢燃灯却一直摇头:“不……不要……夫君…不要碰我…我没法延续香火…”他的下唇被死死的咬住,手也紧紧的捂住衣领,陆明煦这才反应过来,是不是自己说的太不明确了?
  “我的意思是让你去床上睡觉,你放心,我不会碰你的。”陆明煦猛然发觉原主那个人设实在是太深入人心了,恐怕也就差杀人放火了。
  谢燃灯这般不信任他,也算是情有可原,陆明煦笑了笑,十分苦涩的看着他一脸警惕的坐到木板床,像是一只受了惊的小鹿。
  “说了不会碰你就不会碰你,不要担心了。”陆明煦看不下去了,将身上的外套给谢燃灯盖了盖,而自己则躺在床的最外边,再一翻身就会摔下去的程度。
  陆明煦却没有办法,为了能让谢燃灯安心,自己只能这样了,那床已经破了个洞露出棉絮的被子盖在二人身上,其作用也只是比那个外套好一点点,谢燃灯把自己蜷缩在床的角落,和陆明煦相隔的中间甚至能够再塞下一个人了。
  陆明煦没有继续说话,他知道一时半刻让谢燃灯改掉之前那些习惯是很不容易的事,小夫郎心中卑微胆怯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陆明煦不着急,他整个人睡在床沿上,半睡半醒之际,好像感觉到后面谢燃灯在拽着他的衣角。
  “夫…夫君…为何我能上/床了…”谢燃灯声音很轻,很快就被窗外的风声压过去了,陆明煦一愣不知道该回答些什么,他只知道自己现在脑袋一片混乱,出于一个医者,看到这般场景再冷的心也会软下来。
  可这个时候陆明煦却不知道该说出什么样的话来足以解释自己的行为,怎么蹲个大牢就变化这么大?
  陆明煦还在疯狂的绞尽脑汁想回答的时候,身后传来清浅的呼吸声,陆明煦转过身子来,果然看到谢燃灯已经沉沉的睡去,那腕子上的伤痕还是那么明显。
  陆明煦眸光微动,观察着谢燃灯的睡颜,他那瘦骨嶙峋的手还在攥着陆明煦的衣摆,另一只手握成拳头放在脸颊一旁,警惕的模样熟练的让人心疼。
  他容貌的确十分好看,俊美清秀,是一种很舒心的感觉,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即便生活再艰苦,他的皮肤还是白皙无比,只是伤痕多了,也显得沧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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