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之行医种田 (火光里的雁)
- 类型:穿越重生
- 作者:火光里的雁
- 入库:04.10
宋铭见他想明白,又继续说:“你一死,齐家经营多年的人心,会再次被击溃,毕竟齐家现有的多许人脉,都是你一手建立。”
“那我现在要怎么办?”齐温书感觉等待自己的只有死路一条,因为他根本没法证明清白。
“等,你爹去城主府了,相信明日你便能出去,我和思澜会想办法帮你找到证据。”宋铭安抚的轻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又补充道,“我给你的伤药,只有止痛的效果,明日记得好好利用。”
齐温书点了点头。
宋铭从大牢出来时,容少奇正在一旁看戏,只见杨贵站在杨彻的尸体旁,任由妇人打骂。
他和容少奇来大牢时,便让人去通知了杨家人来认尸,没想到这么快。
见容少奇看的津津有味,他上前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说:“容大人,事情既已处理完,我便回去了。”
“等等,我跟你一起。”容少奇连忙拽住他。
宋铭面无表情看着侍卫牵过来的马,说:“容大人,我们并不顺路。”
“我说顺路就顺路。”容少奇不给他反驳的机会,翻身上马,先行一步。
宋铭无奈,只好跟上。
出了大牢狱门几百米,容少奇勒住马停在原地等宋铭。
“吁——”宋铭扯着缰绳,马匹不适应的在原地转悠了左右两个半圈,“容大人,可是有话要说?”
“你可知杨贵同杨彻的关系?”
宋铭摇头:“不知。”
容少奇觉得纳闷,他骑着马靠近宋铭:“你就一点也不好奇?”
“为何要好奇?”宋铭心知好奇心害死猫,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
所以有些事,无关紧要,还是不知道的好。
“那我可得同你好好说说。”容少奇不死心,宋铭将他拉下水,怎么他也得把人抱住了,“杨贵和杨彻父亲,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虽都姓杨,但自右杨彻一脉便高人一等。”
所以才有了刚才那一幕,杨贵虽已贵为禁军统领,但骨子里的自卑,还未退去。
宋铭眉宇一拧,问:“容大人想说明什么?”
“禁军统领该换人了。”容少奇扬唇一笑。
“为少城主铺路?”宋铭顿时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见对方点头,他又问,“容大人想我怎么做?”
“我听闻你今日救了一个名叫李子越的人,是否有此事?”
宋铭点头:“确实有此事。”
容少奇贼眉鼠眼一笑,换了讨好的语气道:“李子越的大哥李子雄,少城主想纳为己用。”
绕了大半天,原来在这里等他。
今日之事,他们也算互帮互助,宋铭没有拒绝:“我帮你问问,成不成,还得少城主亲自谈。”
“我明白。”
两人分道扬镳,宋铭径直回了名澜山庄。
刚到门口,他还没来得及下马,等候在门口许久的湛思澜已经跑上了前来。
“怎么不休息?”宋铭翻身从马上下来,把缰绳递给了荣贵,见湛思澜身上衣服有些薄,他微不可查皱了皱眉。
湛思澜没发觉,拽着他的手问:“齐温书真的轻薄了叶思思?”
宋铭感应到手臂上的手冰凉,他握住湛思澜的手,牵着人往里走:“没有,齐温书有如今这一劫,因还在我和你。”
湛思澜愣住,没明白是什么意思。
宋铭将今日在牢里发生的一切,以及两人的猜测,一并跟湛思澜说了。
“你可知叶家谁会武功?”
湛思澜绞尽脑汁想了想,说:“张芫茜身边的丫鬟都会点武功,但这些人她将丫鬟分配给了姨娘生的小姐少爷,便只剩下一个秋夏了。”
不怪湛思澜对秋夏映像深刻,湛雪羽去世后,叶思思变着法欺负她,其中就有秋夏的帮忙。
“有没有可能,现在的“苏凝”就是秋夏?”宋铭想起齐温书说过,对方称呼叶思锡为大少爷,叫自己名字,也是称呼的苏凝小姐。
湛思澜再脑海里对比了两人的身形,最终点了点头:“极有可能。”
此时,两人已经到了卧房门口。
宋铭想起今日去了陈氏医馆,他停住脚,吩咐一旁的秋月道:“让人去备点热水,我要沐浴。”
“是。”秋月笑着看了一眼湛思澜,退身离开。
湛思澜被看的面红耳赤,不太好意思道:“这么晚了,你还要沐浴啊?”
宋铭没多想,点头道:“在陈老的医馆占了点晦气,还是洗一洗比较好。”
“我帮你搓背吧。”湛思澜自告奋勇道,柳星说了,他们是夫夫,不该如此见外,而且他也应该更主动才是。
宋铭:“……”
不待他否决,湛思澜干脆道:“我去帮你准备衣服。”
等浴桶摆好,热水放满,宋铭见湛思澜拿着搓澡帕直勾勾盯着自己,他解衣服的手,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解了。
“不如我帮你脱?”湛思澜主动的可怕,甚至他已经放下帕子,手按在了他衣服上。
宋铭深呼吸一口气:“我自己来就好。”
他快速脱掉衣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进了浴桶里。
好在水深,什么也看不见。
湛思澜对上结实的后背,他有些心猿意马,如果按照柳星的说法,直接扑倒宋铭……他咽了咽口水,心里跃跃欲试。
然而他手刚碰到宋铭的肌肤,只听前面的人开口:“想要救齐温书出来,最好让叶思思自己承认她是诬陷。”
湛思澜呆住,脑子卡壳了几秒,才问:“可要如何让她亲口承认?”
对方偶尔是蠢笨了些,但也不至于这么傻。
宋铭指尖在浴桶边缘轻轻敲击了两下,目光变得深不可测:“办法是人想出来的。”
第125章 真话丸
翌日。
得知齐温书和叶思思一并被接去了城主府,宋铭和湛思澜也赶了过去。
沐年成坐在主位上,沐子玉站在一侧,前者相比之前,苍老了不少。叶常德、张芫茜和叶思锡坐在右边,齐建修和白歆坐在左边。
叶思思跪在地上,等着人将齐温书押进来。
说巧不巧,宋铭和湛思澜被来福领着到大殿外,正好碰见一并被请来的苏凝。
“我记得事发当日,宋大夫正在集议,怎么今日会来城主府?”苏凝露出一个淡笑,话里透着阴阳怪气。
“按理来说,轻薄之事我不在场,确实不该来。”宋铭面无表情看着她,话音一转,又道,“不过昨晚我随容大人押送犯人去大牢,正好瞧见了杨大人动用私刑,少城主请我来,想必是为了此事。”
苏凝闻言身体一僵,垂在身侧的手攥紧,脸上的笑也逐渐不自然。
来福怕一直这么僵持下次,他提醒道:“各位不如先挪步大殿。”
苏凝先一步转身,将宋铭和湛思澜落在了后面。
湛思澜拽了一下宋铭,小声道:“我记得上次苏小姐的手指细腻白皙,如今这位虽留了指甲,到手型没有之前好看,皮肤也略显粗糙。”
“我知道了。”宋铭倒未关注到这些,他同湛思澜对视一眼,加快了脚程。
大殿内,齐建修和白歆看着满身伤痕的齐温书,前者心疼隐忍,后者掩面而泣,抱着人跪在地上,哭喊道:“城主大人,敢问事情还未盖棺定论,为何要惩罚我儿?”
沐年成被哭的头大,沐子玉连忙接过话:“宋卿,昨日你也在场,不如你来说说。”
苏凝求救的看向张芫茜,对方先宋铭一步站出来:“城主,思思被轻薄在先,齐温书受刑在后,理当先给我们思思一个公道!”
叶思思随即泼辣道:“你们齐家得罪了人,关我何干?他轻薄我,皆大家亲眼所见,还请城主莫要偏心。”
叶常德也紧跟其后,将压力给到了轻薄之事上:“城主,可不能因为齐家的私人恩怨,而让齐温书逃脱罪行啊!”
沐年成的目光在齐建修和叶常德之间,来回看了一眼,他开口道:“既如此,那昨日究竟是何般情形?”
叶思思恨恨地看向齐温书,怒声道:“大家都知道苏凝来我家退了亲,我兄长今日赶回来,便是想想苏凝理由。”
“母亲听说兄长去了长亭,便让我去接兄长回来,谁知我到时,正好瞧见齐温书在偷听。”
“我上前本是想提醒他,此举并非君子所为,谁知道他反咬一口,说我勾引他,硬生生将我衣服扯破,还要……还要就地……”
似是难于启齿,叶思思涨红了脸,但眼底的害怕和羞辱摆明了是何等粗俗的话。
“齐温书,是这样吗?”沐年成看向齐温书,语气严肃。
“当然不是!我是被人打晕的!”齐温书将昨晚同宋铭说过的话,又重新说了一遍,最后将两家关系摆在了明面上,“齐家同叶家一向不和,我轻薄你,最后说不准还要娶了你,怎么也说不通吧!”
“你轻薄我,就是为了报复叶家!”叶思思难得脑子快了一步。
“既如此,我为何要将自己搭进来?”齐温书不甘示弱。
“我怎么知道,万一你就是见色起意呢!”叶思思一副我是受害者我有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