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美反派总被男主觊觎[快穿] 完结+番外 (妖侩)
关于这个那人的传闻不知道有多少个版本。
有人说他是被强制爱的金丝雀,有人说他时邬倾爱而不得的白月光,也有人说他不过是擅长蛊惑人心的小妖精。
如今一见,这个男人的气质样貌皆是不俗,属于一看见就会觉得赏心悦目的那一类,也难怪他的上司会对他另眼相待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美色误人。
看见景良途来了,邬倾的脸上终于露出了难得一见的喜色——当然,这个难得一见是对于除了景良途以外的人而言的。
邬倾嗓音柔和的问道:“怎么突然过来了?”
他的助手都懵逼了。
原来邬倾是可以不带杀气的说话的。
景良途:“有个东西找不到了,想来问问你。”
说着,他垂下眼眸,看见了自己亲手给邬倾做的杯子。
他明明从K那里买了一个比这个漂亮百倍的杯子,但是那个都已经落灰了,这个却在邬倾干净整洁的桌子上昂首挺胸的发挥着它的光和热。
真是造化弄杯啊。
对于景良途这样熟悉的家常话,助手感到十分正经。
他第一次看见有人可以这样随便的对邬倾说话,而且他老板看起来还很受用。
邬倾:“不用着急,晚点我帮你找。”
景良途:“你在忙吗?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邬倾:“无聊的话,你可以在我这里多待一会。”
景良途:“我才不要。”
面对这样老夫老妻的对话模式,就算是从毕业开始就被工作压垮,从来没有谈过恋爱的助手也感觉到了什么叫做“宠溺”。
眼前这个漂亮的男人一定有什么他不知道的特别之处,不然怎么会将在他心中宛若神一样的大佬给治的服服帖帖。
如果这都不算爱。
但是他一个电灯泡为什么要待在这里啊喂,他真的好想立刻遁地消失啊。
景良途又瞥了一眼他亲自给邬倾做的杯子,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道:“你的审美真的不怎么样啊。”
助手心中震惊,瞳孔地震:说出来了,终于有人说出来了,夏夫...喔不,夏塔,我的嘴替,终于有人把我的心里话给说出来了吗!
谁料邬倾却笑了:“怎么会,我反倒觉得这是杰作。”
“......”
景良途:彳亍
助手:彳亍
托了景良途的福,邬倾接下来只是简单地交代了助手几句就抬手让他离开了,助手如蒙大赦一般的走掉了,只剩下景良途跟邬倾面面相觑,相识无言。
景良途:“.....那,那我也走了。”
邬倾:“等等。”
他唇角微微勾
起,面露坏意地张开了自己的怀抱,示意景良途去他的怀里坐坐。
景良途犯不着那么傻,他的腰还疼着呢。
他的手肘靠在了桌子上,轻轻一跃,就大逆不道地坐在了邬倾的办公桌上,目光轻垂,俯视着他,嘴角也露出了跟邬倾如出一辙的坏意。
邬倾没有生气,甚至低低地笑出了声。
如果是别人做了这样的事情,邬倾不得大发雷霆地将人轰下去。
不知为何,试探邬倾对他的底线在哪似乎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用系统的话翻译一下——这就是作死的乐趣。
回想起刚才的场景,景良途对着邬倾打趣道:“想不到你还有这么凶的一面。”
邬倾闻言,抬起眼眸,目光真诚地看着他:“我永远不会对你这样。”
如此急迫,看起来像是要辩解什么。
就这么担心给人一种很凶残是印象吗?
景良途好笑道:“急什么,我凶起来,比你要恐怖百倍,不过....”
他顿了顿,有些好奇地问道:“我们立场不同,你为什么要对我特别对待?”
这个问题他早就想问了,主角到底是因为什么对反派如此友好,这个问题已经困惑了他太久。
听到景良途的问题,邬倾沉默了一会。
阳光被树影切割成纷乱的光点落在他的身上,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温暖又孤寂。
“我这么说你可能不相信...但是,从遇见你那一刻开始,我觉得我存在于这个世界一直努力地苟活到现在,只是为了等待你的出现。”
听到这个完全超出预期的回答,景良途愣住了。
心中的某处微颤,某种情绪仿佛即将破土而出,拔地而起。
但是他还是故作无所谓道:“这听起来确实挺荒唐。”
邬倾轻笑一声,不知是自嘲还是什么。
在漫长的沉默之后,邬倾终于问出了一个他一直想问的问题。
他抬眸与景良途对视,目光深深的看着他,那个一直藏在心底,欲罢不能的问题终于跨越了无数个日夜,脱口而出:
“那天,你在睡梦中喊出来的一句人名,你还记得吗?”
景良途:“?”
什么情况啊...
在下真的毫无印象啊老弟!
第134章
“你, 你听错了吧。”
景良途对此矢口否认:“我不记得我梦见过你说的这种东西。”
邬倾垂下眼眸,眼中无波,无悲无喜。
“嗯, 我知道了。”
他看起来垂头丧气的,像是耳朵耷拉下去的大狗, 瞧着竟有几分可怜。
看邬倾这幅样子, 景良途自己也被整得有点不自信了, 他问系统:【统子讲道理,我在梦里有说过什么奇怪的东西吗?】
系统:【不得不说, 你确实挺爱叫别人的名字。】
景良途:【......】
虽然他的心中有一个一直放不下的存在, 但是那段记忆就像被大雾蒙住了一般,无论怎么努力也看不清晰,只能隐约记得一点最令他动容的片段,只是再深刻的地方,他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了。
有时候,他甚至觉得有关那个人的一切不过是自己镜花水月的一场梦罢了。
他这个霸总应该追求的是娇妻,而不是这样的一个男人。
毕竟霸总文里都是这么写的,而他对于娇妻的执念不知为何也格外执着。
果然, 霸总文学要少看, 尤其是在他自己也是一个霸总的情况下。
如果不是因为他腰不好的缘故, 估计真的就要找一个娇妻过来好好的开始传说中的“女人文学”。
来到这些世界之后, 他遇见的所有主角基本上都跟娇妻沾不上边, 但是他偏偏跟他们有着这么深的羁绊。
见不惯邬倾这么失落的模样,景良途好心安慰道:“你应该只是听错了,我不会做这么肉麻的事情, 我在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什么特别在意的人。”
他想了想, 又补充道:“不过, 起码在这个世界里,与我纠葛最深的人,毫无疑问只有你”
听到景良途这么说,邬倾慢慢地抬起了眼睛,目光意外地看着他,眼中隐隐浮现出一些喜悦:“你...”
景良途却已经从他的办公桌上跳了下来,头也不回地走了。
但是视力极好的邬倾迅速地捕捉到一个一般人不易察觉的小细节——
夏塔的耳朵红了。
....
由于景良途现在没有别的工作,并且邬倾也不让他继续当类似管家之类的打工人,这导致现在的他基本是被邬倾养着的这么一个状态。
大概他还惦记着夏塔是为了杀他才愿意留下来的,又考虑到被他当金丝雀一样养着的夏塔并没有什么经济能力,于是便特意给他安排了刺杀资金,并且还给了他满满一书架的刺杀指南。
景良途僵立在那里,呈80度仰头状,目光麻木地看着那比他人都高的书架,以及那胜过五三厚度的刺杀参考书,里面甚至还附赠形似黄冈题霸的刷题集。
景良途感觉有一种被DNA遗忘多年的恐惧重新宠幸了他。
他僵硬地转过脑袋,指着那排高高的书架,怀疑人生地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邬倾满面微笑的看着他:“我在帮你学习怎么杀我,如果有什么看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
景良途:“......我只有一个问题。”
邬倾:“请讲。”
景良途指着那多得吓人的书,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了一句忒不厚道的话来:“就,嗯,那个....能,能给我画个重点吗?”
这个问题问出来景良途自己都无语了。
无他,这问题实在是太野马了!绝对够野!绝对够狂!
古有医学生求病人按重点生病,今有杀手求刺杀对象按重点被刺。
这种案例应该被杀手界列为野马之楷模,并将此种案例列为每年必讲的反面教材,警醒后人,无论遇到何种情
况都要保持头脑清醒,千万不要学习这个傻子。
但是深藏在血液里的本能就是找出题人给他画个重点啊!这是每个经历过应试教育的人都有的DNA吧!
只是不管他怎么渴望,这个不合理的请求也终究不会被满足的吧...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刺杀对象闻言居然大大方方道:“当然可以。”
景良途:“!”
汝听人言否!
谁允许你这么算计自己的!
你就那么迫切地想要离开这个美丽的世界吗?
虽然景良途在心中疯狂吐槽主角仗着有主角光环就不爱惜生命云云,但是他的双手已经非常实诚地拿起了笔记本和一支钢笔,像一个濒临期末考的大学生,两眼饥渴,认真地等待任课老师的施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