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菜,我吃菜。”段松给自己夹了菜后又给梁淳羽夹菜。
桌上有些人听说过他的名声,于是和段松攀谈起来,至于梁淳羽,则和自己同期的举子说起话,这里来的人家家里非富即贵,家里的孩子基本都参加科举,梁淳羽以前不爱说话,现在在段松的影响下那口才比之前不知好了多少,谈生意的那套态度和说辞用来和人打交道,实在是方便。
诸葛耀宗的酒量大,况且他还注意着少喝,所以等他送完客人回房的时候,只是有些晕乎,倒没有醉。
一推开门,他就看见阿如的脸以可见的速度变红了,诸葛耀宗让男仆出去,关上门后,阿如去打湿了帕子给他擦脸。
诸葛耀宗抓住他的手说:“现在不是擦脸的时候。”
说完弯腰将阿如抱了起来,阿如抓着他的肩膀,明明自己的身子早就是少爷的了,可是为什么今天他会这么害羞,这么不好意思。
两人坐在床上,阿如的腰带已经被扯开了,衣服松散地穿在身上,而他自己正在给诸葛耀宗脱衣服,当他看见诸葛耀宗的胸膛时,阿如的脸像是烧起来了一般,诸葛耀宗看到这样的阿如,如何能忍得下去,于是他直接推倒了阿如,扯开他的衣服开始亲吻。
阿如的***,直到忍不住叫了起来,诸葛耀宗今晚可是比平时更加着急,更加凶猛,绕是阿如做好了准备还是被吓了一跳。
外面守着的两个男仆听着声音纷纷红了脸,他们还没娶媳妇,哪里听过这种声音,也不知两人待了多久,等他们不知打了第几个盹,门突然打开了,只穿着里衣的诸葛耀宗披散着头发对他们说:“去打水,我和夫人要洗澡。”
“是!”两人应和道,
诸葛耀宗关上门转身,红色的帷幔没有遮掩好,从缝隙里能看到一对布满指痕的双丘,上面还有一些不明液体,诸葛耀宗感觉刚平静下来的欲望又有了动静。
他撩开帷幔,阿如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他的脸朝里看着,头发遮挡了他的视线,背部起伏着,诸葛耀宗从上面能看到他正张着嘴呼吸。
阿如是真的累到了,诸葛耀宗拉过红被给他盖上。
“热……”阿如声音沙哑道。
“会着凉的。”诸葛耀宗坐在床边,将他的发丝拨到耳后,阿如翻了个身,因为牵扯到某地他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看着诸葛耀宗的眼神带着哀怨。
“新婚夜,阿如总不能叫你夫君忍耐吧。”诸葛耀宗为自己辩解,阿如没话说,他自己也确实享受到了,于是他拉住诸葛耀宗的手问。
“我想睡了。”
诸葛耀宗低头亲亲他的唇说:“等沐浴后再睡,不然你会生病的。”
“好……”阿如回答,但他的眼皮越来越重,到后面他隐约记得诸葛耀宗抱着自己洗了澡,还拿出了一个罐子,接着自己不舒服的地方一阵清凉,然后他就困的彻底没了意识。
诸葛耀宗给他上完药也睡到了床上,他将阿如揽过来亲了亲额头,此时他的心里满满的,仿佛得到了全世界。
“阿如,我爱你。”
第68章 蛋糕
入冬之后,度假山庄的建造就不得不停一停,段松便着手准备美食节和时装秀的事,之前在长风镇做什么都相对自由,但在京城,就多了许多手续,尤其是找一块合适的地方实在太难了。
梁淳羽现在要看书,没时间在段松的生意上帮忙,年后春闱就开始了,他必须着手准备了。
两人各自忙各自的,京城梁家此时来了两位段松和梁淳羽的熟人,这两人正是梁寿和梁娥,梁寿明年参加春闱,来京城梁家不算奇怪,但梁娥年前跑过来实在是奇怪,说是为了陪自己哥哥,顺便拜见京城梁家的几位老人,但实际上,她是为了段松而来。
这刚来不过几日,梁娥就听说了段松在京城搞了成衣店,还和京里的贵妇们搭上线了,这实在是动作够快,也够有作为的,尤其当梁娥乘着马车在大街商赶路的时候,发现垂涎火锅店开了那么多家,她心里对段松的喜欢有多了一分。
这样好的儿郎,合该找个会持家,会传宗接代的女子为妻,男人和男人到底是不行的,梁娥幻想着自己以后嫁给了段松的情景,垂眸含笑着,一眼看过去就像个思春的姑娘,京城梁府的下人看到了,觉得这舒暖来的小姐怪怪的。
到了腊月,开始下雪后,段松不得不将美食城和时装秀的事也搁置下来,这让他有些不爽,之前他找块地,那老板说的好好的,没几天就因为各种原因黄了,之后要办一些材料,就是办不下来,想找诸葛耀宗,谁知道因为其他生意,诸葛耀宗这段日子带着阿如离开了京城,腊月底才能回来。
段松觉得京城有人在搞自己,其他店他们不能动,就用这种小伎俩,硬生生拖的自己没办法做事,段松很生气,他将诸葛明和诸葛晋叫了过来。
“你们说说,到底是谁在背后搞事?”段松问道。
诸葛明道:“商家,官场上的人都有可能。”
段松气结,这和没说一样,他又看着诸葛晋,诸葛晋道:“这件事需要调查,但小人觉得应该是有权之人,能影响到文牒审批,又能影响到商家的在京城里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商人。”
段松点点头说:“你们去查,动作别太大。”
“是!”两人说道。
段松吩咐完后,管家来说有人上门拜访梁淳羽,段松奇怪,心想应该是梁淳羽在京城里的朋友吧,不过他们刚上京的时候,没见人来,怎么这个时候来了,段松便过去看看。
梁淳羽出去后,看到来人有些高兴道:“原来是张兄。”
这人叫张道远,是梁淳羽之前来京城认识的朋友,张道远走上前,他在京城里也算得上是一名才子,为人儒雅有礼,很是亲善。
“梁兄来京城为何不告诉我,要不是梁寿那厮,我竟不知你来了这么久。”张道远看起来有些伤心。
梁淳羽尴尬,他既然与过去斩断,自然不会去联系别人,这次上京见人,他都是以段松的夫人自居,所以导致很多人都知道段松有位男夫人,却不知这男夫人是京城梁家在舒暖的亲戚。
自然,因为梁淳羽被家族除名,京城梁家就算知道也不会上门。
两人坐下后,梁淳羽让人上茶,这个时候段松走了过来,张道远看到段松就想起梁淳羽如今的身份,这让他的眼神黯然了一下。
“段松,这位是张道远,我的朋友。”梁淳羽说,段松向张道远礼貌的笑了笑。
“道远,他是我相公。”梁淳羽又说。
“久闻大名。”张道远说道。
段松很谦虚地回应着,心里却在想,平时梁淳羽叫自己从不叫大名,都是叫相公,今日突然叫大名,他还有些不太适应。
梁淳羽和张道远聊起了两人熟悉的话题,比如那些诗书礼乐,段松对此虽说不上一头雾水,但也确实没什么意思,于是直接找了个借口出去了。
张道远见段松离开了,便问道:“梁兄为何会嫁一个男人?”
段松早纸袋他要问这个问题,他回道:“自然是喜欢。”
张道远听完不语,梁淳羽接着说:“他对我很好,当初救我于水火,没有他,我恐怕早就是一抷黄土了。”
“你为何……”张道远没有说完,他想问的是梁淳羽为何不找他帮忙,但是转念一想,说这些都太迟了。
气氛有些沉闷,梁淳羽几次转移话题,张道远的情绪都不太高,直到张道远离开,梁淳羽都想不通这人到底怎么了,他不久是和男人成亲了吗?又不是犯了什么大错。
因为后来有些不愉快,梁淳羽决定以后还是不联系了,说是朋友,其实也并没有多深厚的情谊。
“你朋友走了?”段松走过来说。
梁淳羽点头,他说:“这位以后怕是不会再来了。”
段松奇怪道:“你得罪他了?”
梁淳羽靠在他肩膀上道:“谁知道呢?”
段松听他不在意,心想大概也不是多重要的朋友,所以也就没再提。
“今天下午想吃什么?”段松问道。
梁淳羽立马抬起头道:“你下厨?”
段松点头,接着他就听梁淳羽说:“自从咱们家富起来后,你就越来越懒了。”
“我怎么懒了我?”段松觉得这句话莫名其妙,他明明每天都很忙。
梁淳羽说:“那你想想你上次做饭是什么时候?”
段松想了想,大概一月前了,这下他算是明白梁淳羽什么意思了。
“家里请的是大厨,人家烧的菜你还嫌弃。”段松刮了刮他的鼻子。
梁淳羽笑着道:“我就喜欢你做的菜。”
这话段松爱听,他计划了一下,决定做一个梁淳羽没吃过的,那就是蛋糕,不过现有的食材只能做最简单的蛋糕。
有了想法,段松就忙起来了,他也不要别人打下手,自己在厨房里热火朝天的做了一个时辰,到了饭点,梁淳羽就看见段松端着个大盆走了过来,上面还盖着盖子。
“这是什么?”梁淳羽问道。
段松神秘一笑,打开盖子,梁淳羽就看到了一个像秤砣一样的东西,段松见他脸上并不惊喜,只有一脸的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