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 (山河立殿)
对上邬遇那张看不出情绪的脸,他心里直发虚:“哥哥快点回来。”
“好。”邬遇如是说。
不知道为什么,邬遇说话时,叶囿鱼隐约觉得后背发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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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了大半天,回到酒店时已经是晚上十点。
冬生洗完澡就乖乖上了床。
不稍一会儿,单人床上就传来了他平稳的呼吸声。
叶囿鱼拿出换洗的衣物,蹑手蹑脚地往浴室走。身后,邬遇悄无声息地贴了上来。
浴室门反锁的瞬间,叶囿鱼手里的衣物散落了一地。
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着。
叶囿鱼吓了一大跳,本能地屏住呼吸。
邬遇把头埋进叶囿鱼的肩颈,低声说:“柚柚,我吃醋了。”
头发在皮肤上反复摩挲,带起阵阵痒意。
叶囿鱼哼哼了两声,一时间什么气都生不出来了。他转过身,主动把自己塞进邬遇怀里,故意装傻:“什、什么吃醋啊……”
邬遇抬起头,直直地望过来:“柚柚不知道吗?”
邬遇的目光过于直白。
他被看得发慌,眼神也下意识躲闪:“我、我不知道啊。”
邬遇不太在意地“嗯”了一声:“柚柚马上就知道了。”
淅沥的水声响彻浴室时,叶囿鱼宛如一只掉落陷阱的小兽,只能任由猎人摆布。
身体被撞得几近破碎。
邬遇俯下身,用牙齿碾磨着他的腺体:“先收一点利息。”
第70章 番外[3]
大一的第一学期不允许外宿。
第二学期刚开始, 叶囿鱼和邬遇就搬到了一起。
叶囿鱼偶尔会去邬遇学校串串门。
不过邬遇课业紧,周一到周六几乎是满课,他自己也没轻松到哪儿去。加上学生会和社团活动, 两人几乎没有什么课余时间。一来一往, 他们便心照不宣地达成了【校外交流】的默契。
邬遇从不隐瞒他有男朋友的事实。
却没人见过他所谓的男朋友。
这天课后,学生会组织聚餐。邬遇拿出手机, 点开叶囿鱼的聊天框——
【学生会临时决定要聚餐。我问过了, 可以带家属。】
【柚柚今晚有空吗?】
刘策是邬遇上学期的舍友。
两人一起进的校学生会。
这会儿刘策看见邬遇发的消息,故作深沉地摇了摇头:“我就说不该瞎起哄。你真把小嫂子带来,他们才会惊掉下巴呢。”
邬遇不甚在意:“总是要见的。”
今天周三,叶囿鱼晚上正好没课。
他想了想,索性把地址一并发了过去。
刘策啧了两声,默默别开眼。
上学期他总以为邬遇在蒙他, 因此总是乐此不疲地给邬遇推荐新认识的朋友。偶尔还帮人表个白什么的。
直到年前那几天, 叶囿鱼醉酒后用邬遇的号给他打电话, 把他臭骂了一顿……等他反应过来时,叶囿鱼已经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黑了。
那之后的整个寒假, 他都没能联系上邬遇。
想到这件事, 刘策还有点愤懑不平:“你当时也是!就不能带小嫂子出来跟我吃个饭吗!”
他推了把邬遇的肩膀:“但凡我见到真人, 也不至于做出那些事啊!”
邬遇面无表情地睨了他一眼:“你们在视频里见过。”
刘策有片刻的语塞,他心虚地瞟向其他地方:“我那不是以为……以为你随便找了段视频糊弄我吗?”
经过一学期的相处,大家都彼此熟识, 说起话来也少了许多弯弯绕绕。
见邬遇和刘策来了,有人带头打趣:“不是说要带家属吗?不会就是刘策吧?”
邬遇挑了个两个人的空位坐下:“他正在来的路上。”
刘策极有眼力劲地坐在了邬遇对面。
邬遇表现得过于自然。
众人忽然就有些拿捏不准。
坐在刘策两边的人小声问他:“不会真有吧?”
刘策反问:“你们觉得呢?”
没等两人说出个所以然, 叶囿鱼的身影就出现在包厢门口。
叶囿鱼往里面探了探脑袋, 确定邬遇的位置后, 他才慢吞吞地往里走。
对上一众惊诧的视线, 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你们好,我叫叶囿鱼。是邬遇的男朋友。”
后半句话他练了一路。
总算没有磕绊。
落座时,邬遇替叶囿鱼理了理衬衫领子:“怎么就穿这么点?”
正值三月末,天气还有些寒凉。
叶囿鱼今天穿了一件小马甲,内里配的是白衬衫。
整个人看起来又小又乖。
叶囿鱼搪塞了两句,没有细说。
良久,他才挑了个没人注意的间隙小声说:“这是我特意回家换的。”
众人浑浑噩噩地吃着,吃到一半才猛地反应过来:“支棱起来啊!邬遇都带家属来了,这不得一起喝点?”
他们说着就要和叶囿鱼吹瓶。
邬遇还没反应,刘策先看不下去了:“小嫂子可是Omega,你们几个Alpha可要点脸吧!”
他把桌上的酒瓶往自己面前一顺:“怎么说也是我小嫂子,我替他喝!”
笑话,真让叶囿鱼喝醉了,他可遭不住!
他真的不想再被痛骂一顿了!
一餐饭吃下来,叶囿鱼滴酒没沾,刘策喝了个酩酊大醉,走路都要人扶着。
返校路上,叶囿鱼挨着邬遇并排走着,时不时往刘策的方向瞟上一眼。
刘策几次挣脱无果,泄了气似的任由邬遇拎着往前走。
叶囿鱼凑到邬遇耳边:“哥哥,你这个舍友好像……不太聪明。”
邬遇把人往上提了提:“是不太聪明。”
这天之后,叶囿鱼在邬遇的朋友圈名声大噪。
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知道邬遇有个甜软系的未成年小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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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囿鱼的第四个生日来临时。
京市迎来了一场久违的大雪。
叶囿鱼自小生长的南方,小时候偶尔能看见没过膝盖的大雪,再长大一些,连雨夹雪都成了奢侈。
这场大雪纷纷扬扬,一直持续了三天。
叶囿鱼早在上个月就把新年的台历拆了出来,还特意在1月1号上画了个红圈。
是夜。
邬遇抱着叶囿鱼回房间时,途经客厅的台历。
“哥哥!”叶囿鱼喊停邬遇,抬手指向台历上的那个圈,“你知道那个圈代表着什么吗?”
邬遇抱着他走近了些,目光落在代表他生日的日期上。
良久,邬遇才说:“不如柚柚告诉我?”
邬遇的胸腔忽然震动得极重。
这一瞬间,叶囿鱼隐约觉得……邬遇是知道的。
叶囿鱼不自在地扭动了两下:“就、就是……”
他顿了顿,把头埋进邬遇颈肩,用几近嗫喏的声音说:“就是法定结婚年龄。”
说完,他没敢看邬遇的反应,兀自缩成一团装着鹌鹑。
邬遇的笑声略显低沉:“柚柚这是什么意思?”
叶囿鱼涨红了脸。他现在无比笃定,邬遇早就知道了,只是为了逼他亲口说出来。
心脏如捣鼓般跳动着。
叶囿鱼趴在邬遇肩上缓了一会儿,鼓足勇气抬头:“我现在是适婚年龄,你也是。”
话说到一半,他蓦地反应过来,他先前订做的对戒还被藏在小书包最里层。
他拍拍邬遇的肩膀:“这是件严肃的事,你先放我下来!”
邬遇失笑地把人放下。
叶囿鱼站在原地琢磨了一会儿,兀自往房间的方向退了两步,胡乱扯了个理由:“我今天还没洗澡呢,我得先洗个澡。”
不等邬遇反应,他转身就往房间里跑,顺带锁上了房间门。
门外传来钥匙碰触的声音,邬遇不紧不慢道:“柚柚,我有每个房间的钥匙。”
叶囿鱼没理他,埋头就在小书包里一阵翻找。
邬遇似乎是刻意给了他时间。
房间门被推开的那一刻,他恰好将丝绒盒藏进掌心。
“柚柚现在都学会光明正大干坏事了。”
邬遇笑着望过来,眼神却称不上温柔,反而透着些许隐晦的欲望。
每次在床上,邬遇就会用这种晦涩的眼神盯着他。
叶囿鱼被看得发虚,却不忘把手背在身后。
邬遇每走近一步,冰雪的气息就更浓重一些。
直到叶囿鱼的身体彻底被冰雪笼罩。
邬遇俯下身轻声问:“柚柚手里拿着什么?”
眼看那双手要把自己抱进怀里,叶囿鱼扑通就单膝跪在地上:“邬、邬遇先生……你愿意跟我结婚吗?”
打开丝绒盒时,他的手不自觉地轻轻颤抖着。
盒子里盛放着两枚对戒。
一枚制成了翅膀形状,一枚制成了首尾衔接的玫瑰。
叶囿鱼慢吞吞地把翅膀取出来:“这是乌鸦的翅膀。”
见邬遇没有说话,他指向自己无名指的戒指:“我猜这只鸟是乌鸦。”
他手上戴的这枚戒指。
是邬遇在他十八岁生日那天送给他的礼物。
当时邬遇曾问过他,会否好奇这是一只什么鸟。
其实直到最近,叶囿鱼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犯了一个愚蠢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