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 (山河立殿)
邬遇失笑。
他一手卡在叶囿鱼臀下,把人往上掂了掂:“别乱动。”
叶囿鱼还想再发表一下感言,余光瞥见校外涌动的人群,他蓦地就闭上了嘴,缩成一团伏在邬遇颈肩。
从鬼校被抱出来什么的。
多少有点丢脸。
学校后门, 安保站在一旁等了良久。
见他们出来, 安保递给叶囿鱼一枚精致的徽章。
拇指盖大小的徽章上雕刻着学校里的那棵老槐树, 背面则印刻了一片密密麻麻的人名。
是鬼校里所有NPC的真名。
安保第一次露出发自内心的笑容:“小同学,生日快乐。”
周围不少人投来打来的目光。
叶囿鱼被看得脸红。
他拍了拍邬遇的肩膀, 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
双脚沾地的瞬间, 他总算找回了一些活着的真实感。他接过徽章, 同时解下拉链上的班徽回递给安保:“谢谢。”
众人的打量过于炙热。
叶囿鱼没在原地久待,任由邬遇牵着自己走向下一个场地。
徽章做成了小银币的样式。
他的第四份礼物,是来自鬼校所有NPC的认可。
叶囿鱼从口袋里掏出刚才装项链的丝绒盒子, 小心翼翼地把小银币装了进去。
邬遇挑的礼物,总能轻而易举地牵动他的情绪。
他潜藏心底的雀跃正阵阵涌动着, 似乎只要给到一个缺口就能倾泻而出。
刚才在鬼校里的不满情绪消失殆尽。
叶囿鱼晃了晃交握的手:“哥哥, 接下来要去哪儿?”
“接下来去吃午饭。”邬遇指向远处类似餐厅的建筑, “就在那边。”
叶囿鱼走近了才知道, 这是一家主题餐厅。
侍者似乎是认出了邬遇,一言不发地把他们领到了三楼。
也许是空无一人的缘故,三楼显得格外安静。
侍者躬身推开第三扇门:“亲爱的王子殿下,日安。”
叶囿鱼被他的语调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愣在原地。没等他反应,邬遇带着他就往房间里走。
腰间力道极大,叶囿鱼腾地羞红了脸。
他还没看清房间里的景象,就先紧张起来:“我、我们不是……不是来吃饭的吗?”
邬遇答非所问,只说:“柚柚会喜欢的。”
房间里有两间更衣室。
叶囿鱼被带着走进其中一间。
更衣室的墙上挂着一套白色服饰,袖口肩颈处都用金丝勾勒出轮廓,背面是一片盛放的金色玫瑰。
玫瑰周遭的藤蔓蜿蜒向前,环扣在腰间。
内衬一件蕾丝口的白色衬衫。
看着这套服饰,叶囿鱼蓦地就想起白涂口中布料超多的衣服。
果然,不等他问,邬遇就先开口:“这是白涂送给你的礼物。”
叶囿鱼看着这套衣服,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
“柚柚穿上一定很好看。”邬遇看着等身镜里的叶囿鱼,脸上浮现出意味深长的笑容,“需要我帮忙吗?”
对上镜子里邬遇的眼神,叶囿鱼的呼吸莫名一滞。
他心下一慌,顺着邬遇的话就往下说:“不、不用!我可以自己换!”
邬遇了然地笑了笑,几步退到更衣室外:“我在外面等你。”
偌大的更衣室里只剩下叶囿鱼一人。
他看了眼紧闭的门,忽然有些茫然。
他有预感,邬遇口中的礼物,恐怕不是换装吃一餐午饭这么简单。
他站在原地发了一会儿呆。
才慢吞吞地脱下身上的衣服。
长裤的尺寸刚好。
但因为是贴合皮肤的紧身设计,看起来就像是穿了一条贴身秋裤。
叶囿鱼看向镜面里的自己,倏地就涨红了脸。
太、太贴身了……
好在衬衫和外套的下摆都恰好没过大腿根。
他没敢再看,慌忙就扯过那件衬衫。
领口处的蕾丝在他脖子上摩擦,带起一阵酥麻。他瑟缩了一下,下意识想扣上扣子,手上却捏了个空。
他怔愣几秒,后知后觉地发现,衬衫的扣子设计在了背部。
他的手只能够到最下面那两颗。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门外响起了邬遇走动的脚步声。
叶囿鱼犹豫再三,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哥、哥哥……你能不能进来一下?”
邬遇似乎刻意等在了更衣室外。
叶囿鱼捏着衬衫的开口,忸怩地看向门口。
邬遇推开门的瞬间,他蓦地就愣在了原地。
偏长的假发垂落腰间,恰好散落在邬遇臌胀的裙摆上。
腰腹处是半镂空设计,透过黑纱,隐约可以窥见内里的线条。邬遇扯了扯刚好没过大腿的裙摆:“好看吗?”
叶囿鱼下意识屏住了呼吸。
邬遇望过来的那一刻,他清楚地听见了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
见他没反应,邬遇几步走进来,反手带上了门。
两人间仅剩的那点儿距离在邬遇的步步逼近下消失殆尽。
“好、好看的。”叶囿鱼终于找回了一点理智,他的眼珠子却不受控制地胡乱瞟着,始终没敢直视邬遇的眼睛。
邬遇有点……
过分漂亮了。
这一瞬间,他好像回到了第一次和邬遇相遇的时候。
“那柚柚为什么不看我?”
邬遇俯下身,轻易就咬上了叶囿鱼的耳垂。
“哥哥……”耳垂被邬遇轻轻啃咬着,叶囿鱼瞬间就羞红了眼,“别、别玩了……”
他没敢乱动。
身体却不受控制地颤抖着。
邬遇无声地笑了笑:“不逗你了。”
说完,他站直身体,主动拉开了距离。
叶囿鱼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蹲下身蜷成一团。他的身体,在邬遇的逗弄下起了反应。
“别、别看我……”他有些无措,声音也带上了哭腔,“你、你先出去……”
“柚柚已经成年了。”邬遇单膝跪地,探出手在叶囿鱼裸露的背脊上轻轻顺着,“这些都是正常反应。”
叶囿鱼的情绪逐渐被安抚。
身体的感应却愈发强烈。
邬遇的指腹顺着他的尾椎一节一节地往上攀,若即若离的冰凉触感由下至上,最终停留在那块敏感的凸起上。
腺体被碰触的瞬间,叶囿鱼的大脑一片空白。
生理手册上说,腺体是Omega最为私密的地方。
邬遇明明是知道的。
眼泪不受控制地从眼睛里淌出来。
耳边,邬遇诱哄似的轻声说:“柚柚,看着我。”
叶囿鱼就像是被俘的逃兵。
只能听之任之地抬头。
邬遇的长发丝丝缕缕地散落在叶囿鱼的脸侧。
偶尔有那么一两根钻进叶囿鱼的领口,在他的胸口处轻轻搔动。
唇齿相融时,他恍惚听见邬遇说:“柚柚哭起来很漂亮。”
一吻结束,叶囿鱼软着身体栽进了邬遇怀里。
他小口小口地换着气,思绪也陷入了短暂的涣散。
邬遇没有出声,而是耐心地等待着。
时间还长,他并不着急。
就像是恶劣的野兽。把猎物逗弄得精疲力尽,再赦免似的给它致命一击。
叶囿鱼缓了小半分钟。
思绪回拢时,他身体的反应依旧没有要消退的趋势,甚至因为姿势的缘故,显得更加出众。
他狭促地扯了扯衣摆,试图把衬衫往下拉。
他脑子一片混沌,甚至忘记了衬衫还没有扣实。他一使力,虚掩在肩颈的衬衫就被尽数扯开,顺势暴露出一大片皮肤。
他呆呆地低下头,一时间有些手足无措。
眼眶也止不住地开始发热:“我、我平时不这样的……”
“我都知道。”邬遇捏起领口,重新搭在叶囿鱼的颈侧。他蛊惑似的再次开口:“柚柚抱紧我。”
叶囿鱼下意识环上邬遇的脖颈。
他身体一轻,整个人就被邬遇打横抱了起来。
外间的长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摆满了西式餐点。
邬遇把叶囿鱼抱到软塌上,牵起他的手虚虚一吻:“殿下日安。”
叶囿鱼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他瑟缩着收回手,一双眼睛却止不住地往邬遇身上瞟。他现在才反应过来,他们的主题大概是王子和女仆。
刚才在更衣室里又跪又抱的,这会儿邬遇的裙摆都皱成了一团,长发也变得凌乱。
但、但看起来更漂亮了。
叶囿鱼悄悄吞了吞口水。
邬遇装作没看见叶囿鱼的小动作:“想先吃哪个?”
叶囿鱼顺着他的话看向长桌。
精致的小蛋糕依次排开,看起来绵软又美味。
他正想开口,灵光一现,话到嘴边又拐了个弯:“你现在是女仆,要、要伺候我的。”
伺候。
邬遇把这个词琢磨了两遍,意味深长地笑了笑:“那殿下想要我怎么伺候?”
叶囿鱼头皮一麻,隐约觉察到危险。
但对上邬遇那身衣服,他又什么危险都觉察不到了。
他忸怩片刻,还是支支吾吾地开口:“就、就是喂我之类的!”
邬遇拿起手边最近的那块糕点。
叶囿鱼正想张嘴,就看见邬遇自己先咬了一口。他一愣,剩下那半块被递到了他的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