撬了校草A墙角后[穿书] 完结+番外 (山河立殿)
手里的抑制剂不受控制地脱落,顺着床沿滚到地上。
叶囿鱼脑袋懵了又懵,一时间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叶囿鱼感受着身下发情期omega特有的柔软身肢,只觉得分外满足。迹扬的不驯都被甜腻的气息掩盖,纵使骄傲如他又怎样?还不是照样被自己压在身下!】
叶囿鱼感受着身上不轻的重量,只觉得……放屁!
发了情的迹扬就像没有理智的野兽,逮谁咬谁!压根没有半点omega的特质!
叶囿鱼挣了几下,禁锢住他手腕的力度非但没有减弱,甚至加强了一些。迹扬一屁股坐在他腰上,差点儿没给他腰坐断!
“我是来给你送抑制剂的!”叶囿鱼偏过头换了两口气,甜腻白桃味冲的他两眼发昏,仅存的理智在这一刻崩裂。
叶囿鱼也不知道自己哪儿来的力气,一个翻身就把身后的人掀翻在床上!
一手钳制住迹扬已经虚软的双手,一手捞过床上未拆封的抑制剂,这回他也顾不上准不准,撕咬开包装就往迹扬的腺体扎。
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半点儿没给迹扬反抗的机会。
手里最后一毫升液体顺利注射进的腺体,叶囿鱼终于深深松了口气!他偏开身体,正准备从迹扬身上挪开……
“砰、砰!”
两声巨响吓得他一个激灵,腿一软又重新跌坐回去。
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铺天盖地的信息素就朝他袭来……
像炮火硝烟,沉重而窒息。
作者有话说:
柚柚冷漠脸:别人都穿进打脸文炮灰逆袭,为什么我穿进江棠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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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就是阿海嘛。
是个甜饼!
第2章
喘不过气……好疼……浑身都跟散架了似的疼……
头晕……还有点儿想吐……
“呕——!”
消毒水气味混杂着作呕感上涌,叶囿鱼急忙侧过身体。
胃里空空如也,他干呕了好一会儿也没吐出什么来,倒是眼睛又开始发涩。
“柚柚,没事吧?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
他还没来得及坐直身体,额头上一阵冰凉,温柔的女声就再次响起:“还好,终于不发烫了……”
“你身上的伤……我已经骂过阿遇了,他保证以后都不会发生这样的事。”
直到一杯水递到自己手里,叶囿鱼这才看清面前的人,一位温婉雅致的女士。
她浅褐色的盘发有些松散,落下几缕搭在坎肩上,端庄之余平添了几分韵味。
消毒水味儿萦绕在鼻尖,无时无刻不刺激着他的泪腺,他垂眸压下眼睛的酸涩感:“谢谢您,我没事。”
这位女士对待自己的态度很是亲昵,叶囿鱼摸不准两人的关系,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干脆捧着水杯一口接一口地慢慢喝着。
虽然没能一觉睡回去,但好在他现在还没傻。
压在心口上的大石头似乎松泛了些。
最坏的结果无非是再也回不去。
左右他亲缘淡薄,除了那套刚拿到钥匙的新房子,并没有其他惦念的东西……!
痛心疾首,不能细想。
水杯见底时,病房的门恰好被人从外面拧开。
一个身形高挑的男人大步走进来,身上还穿着令人眼熟的蓝白色校服,胸口红底黑字勾着大大的ALPHA。
叶囿鱼瞳孔一缩,视线直勾勾地落在那张脸上。
邬遇两个字蓦地浮现在他脑海里。
偏茶色的眼眸和病床前的女士如出一辙,就连眼眉都有七分相似。
这样柔和的五官落在那人的脸上,像是竖起了尖锐的棱角,昳丽而张扬,用漂亮来形容完全不为过。
他忽然想起文里对邬遇的描述,莫名觉得贴切。
这人长得就像生人勿近的谍战片,多看一眼似乎都有命悬一线的风险。
“妈……”邬遇兴致缺缺,半阖着眼走向病床前的邬母,“我来换班。”
邬母秀眉一蹙,抬手在邬遇手臂上狠狠一拧,嗔怒道:“我以为你懂分寸!”
邬遇没躲,顺手扯过一把靠背椅坐下:“您吩咐的汤还得再煲半小时呢,一会儿司机会送来。”
邬母瞪了邬遇一眼,换上温和的神色对叶囿鱼说:“下午你爸妈就能赶到,邬遇先在这儿守一会儿,如果有哪儿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伯母傍晚再来看你。”
叶囿鱼乖巧点头,偏长的睫毛打下两团阴翳:“伯母再见,路上小心。”
关门声响起的瞬间,叶囿鱼一个没绷住,眼泪顷刻就往下落。
短短几秒,白色被褥被染出一大片泪渍,连他手上的玻璃杯都没能幸免。
“我都说了那汤没煲好。”
“迟半小时而已,至于哭得跟没吃过饱饭似的么?”
邬遇的声音蓦地响起,叶囿鱼一愣,还没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兜头就罩下一大片阴影。
玻璃杯被抽走,取而代之被塞了一手软乎乎的东西。是一包皱了吧唧的……宝宝湿巾?
包装开口被暴力扯开,露出内里湿漉柔软的一角。
邬遇咬字不重,透着点儿漫不经心:“擦擦。”
叶囿鱼刚想解释,对上那张恹恹的脸,识相地把话都吞进肚子里。
捏起湿巾一角嗅了嗅,确定没有味道后他放下心来,一连用了两片。
抹干净眼泪后,他顺手黏上湿巾的开口,幼圆体的“宝宝私/处护理”赫然映入眼帘。
这六个字恰好印在开口上,扯开时分成两部分,合上时却看得一清二楚!
他动作一僵,反复看了几遍,果断把卡在嗓子眼的“谢谢”一并吞进肚子。
邬遇递完纸就窝回了椅子里。
谁都没再说话。
叶囿鱼思索片刻,心里已经有了计较。邬遇现在能心平气和地坐在这儿,就说明迹扬没出事。
这是个一拍两散的好时机。
心念电转,叶囿鱼率先打破安静的氛围:“那个……迹扬他还好吗?”
静默几秒后。
“我调过监控了。”邬遇撩起眼皮睨过来,依旧是那副懒散的模样,似乎只是在阐述一件无关轻重的事,“迹扬是被某个服务生带走的,恰巧七楼拐角的监控拍到了那人的脸。”
对上那双没什么情绪的眼睛,叶囿鱼眼皮一跳,紧了紧捏着被褥的手,并不接话。
如果他没有卡在昨晚穿进来,现在的迹扬已经被炮灰攻标记了。在外人看来,他的确对迹扬下手未遂……
在脑袋里捋了一遍对未成年Omega下手的后果,他的心咔嚓就凉了半截。
思考之际,邬遇却话锋一转:“迹扬没事,也不打算追究。你昏迷后被老三他们打了一顿,只要你不追究,这些事就一笔勾销。”
一笔勾销,多么悦耳的成语。
虽然挨了顿打,但不用变成傻子,也不会被二十万字。
叶囿鱼眼睛一亮,头却越埋越低。他强压下笑意,清了清嗓子快速说:“行,那就一笔勾销!”
说完,他连续瞄了邬遇好几眼。
邬遇不知道什么时候拿出了手机,指尖正飞快按着屏幕,丝毫没有多余的心思分给他。
紧绷的神经在这一刻全然松懈。
叶囿鱼暗下决心,以后一定绕着邬遇和迹扬走。如果可以,他更希望出院后能顺便转个学。
也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崩得太紧的缘故,一放松下来,腹部的酸胀感就跟开了闸的洪水似的,强烈到无法忽视。
叶囿鱼试着屈起双膝,除了有些酸软无力外,倒是没有其他感觉。
还好,两只腿没有被打折。
他掀开被褥,一手撑着床沿,借力踩上床边的拖鞋。身体才刚站直一点儿,腿上一软,整个人失重就往地上扑!
慌乱间,一只手臂拦在他的腰上,瞬间分去他大半个身体的重量,“你就不能安分点儿?”
“那个……我想上厕所……”被邬遇这么一拦,叶囿鱼更憋不住了,但他的脚显然不太听使唤。顾不上窘迫,他一咬牙:“你能不能扶我过去?”
邬遇眉头微挑,嘴上却没多说什么。
抽水马桶前。
叶囿鱼偏过头,一错不错地盯着铺在地上的花色瓷砖,捏着裤腰带的手却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力度……他后悔了。
邬遇表现得过于坦然,甚至没有半点儿想要出去的意思。
厕所的消毒水味儿比病房里重得多,眼泪快要憋不住了。
“你在这儿我上不了……”叶囿鱼底气不足,说起话来也轻飘飘的,“你能不能先出去?”
连他自己都没发现这两句话里夹杂着闷闷的鼻音。
“解不开裤子不会说?”邬遇轻嗤,“就知道哭。”
话落,叶囿鱼的手腕就被一只冰凉的手扯离了裤腰。腰间,不属于他的两只手指灵活一挑,整条裤子顺势下滑。
两只腿骤然暴露在空气中,叶囿鱼脑袋嗡地炸开,脸颊瞬间臊得通红!他连忙抓住那只往下探的手:“剩下的我自己来!你出去!”
想到原文里邬遇那算不上好的脾气,他又飞快补了一句:“我真的要憋不住了……”
这一次邬遇没多停留,离开后还顺便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