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生看呆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的唇瓣已经被某人给咬了一口。
慈生慢半拍,笑了一下。
世界树上本没有花,但是慈生从树中爬起来的时候,却感觉自己缀满了金光的白色袍子边缘也都染上了漂亮的粉色痕迹,是玫瑰的纹样。
好像是不甘心一样,吃醋争宠的萧望勉冷冷的眸扫了一眼世界树,顺势将自己的黑色玫瑰铺满了慈生的身周,将他整个给包围起来,像是将自己的小王子给捧在手心。
慈生又忍不住扑哧笑了一声出来。
没有说什么话,但是却好像什么都说了,什么都没有藏住,两人眼中的爱意几乎要满满地溢出来。
他们的感情交织融合,他们为了彼此做的事情也都交缠,谁也说不清谁为谁做了些什么。
他们本是世界两端,却比谁都要靠近。
萧望勉低头,亲吻慈生唇的瞬间就看到了自己黑色的衣袍上霎时间也缀上了同样的金色纹路。
祂的袍上也出现了花瓣的纹样,就跟慈生的类似。
慈生是神王,而萧望勉是邪神之王。
萧望勉似乎没有想到世界树也会给自己“加冕”,蓦然抬起来头。
傻乎乎的。
慈生忍不住笑了一下,片刻之后拉着萧望勉的手,站了起来。
“望勉。”慈生说,“走吧,我们去看看我们的家。”
萧望勉霎时间就抿唇,看上去有些隐隐的高兴。
祂拉着慈生的手,手上仍旧有着那样一枚暗红色的戒。
曾经在很多个世界之中都出现过,慈生在梦境之中曾经看过的城堡和花园之中的餐具,统统摆在那里,离他们只有一步之遥。
慈生感觉到自己的面前一片亮堂,散发着淡淡香气的小奶糕在雪白色的餐盘上,旁边摆放着的只有一柄勺子,没有餐叉。
他略微笑了一下,想到了萧望勉为何不放餐叉的原因。
慈生笑了一下,拉开凳子坐下来,温声道:“其实……我没事的。”
“我已经好了哦,”慈生的声音很轻,似乎是在将一个沉重的故事轻柔地带了过去,“因为现在只要你在,我就不会害怕。”
“望勉,”慈生再一次喊道。
“我其实没有想过,你的名字……是我起的。”
慈生坐在萧望勉的旁边,似乎是觉得这个位置不好,片刻之后他重新站起来,手臂圈住了萧望勉的脖颈,将自己柔顺的黑发贴上了祂的颈窝。
“嗯。”萧望勉声音微哑,“宝宝给我起名字,我很高兴。”
“我爱你,我希望宝宝能占据我的一切,我希望宝宝能爱我。”
“我爱你。”慈生抢先说到。
“我有的时候会非常坏,我会希望宝宝全世界只爱我一个人,我希望你不要对他们好,你能够只爱我一个,”萧望勉低声,“但是我知道,宝宝不会喜欢我这样。”
“……但是,”慈生道,“实际上,是我让你这样的。”
萧望勉一怔,祂的齿在慈生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下,落下来了一个吻。
慈生没有觉得痛,他只是微微地笑了一下。
实际上,恐怕都不止如此。
萧望勉喜欢给自己挑衣服,喜欢手把手宠自己、爱自己。
是因为自己也曾这样爱过祂。
萧望勉喜欢喊自己宝宝,是因为自己在祂的面前重复过。
这是珍惜的人,爱的人。
——“他们的相爱,是突兀的意外,是浪漫的必然,是哭笑不得的闭环。”
慈生感觉自己沐浴在灿烂的阳光之下,明明在世界树上,苍翠欲滴的叶和枝条遥遥地闪光;风吹拂,鼻尖闻到了花香、甜香。
还有萧望勉身上的冷香。
萧望勉低下头,温柔地吻了一下慈生的唇。
萧望勉抱着慈生往他们的家走去。
光很好,空气很温柔。
而他们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这样的时间。
——正文完——
君がくれた勇気だから
君のために使いたいんだ
是你给予我的勇气
因此我想为你奋不顾身
君と育てた愛だから
君とじゃなきゃ意味がないんだ
与你孕育的这份爱
若不与你培育便会黯淡无光
愛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
还有爱能够做到的事吗?
僕にできることは まだあるかい
还有我能够做到的事吗?
——《愛にできることはまだあるかい》RADWIMPS-天気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