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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法医毕业 (凤九幽)


  他把自己的猜想说了一遍。
  姜玉成嘶了一声:“以话术驯化更多女子,让这些人聚集在自己身边?这是想要什么大名声,还是为以后转路子做准备?”
  “……不知。”
  苏懋看不透勾蕊真正目的,只觉得她用心不纯,脑中似乎有一个念头一闪而过,但没有抓住。
  “而今线索所获不多,有疑很正常,”太子稳步前行,“继续往前,去问问任永夫人于氏吧。”
  反正出宫了一趟,不如一起办了,苏懋收拾情绪,跟着往前:“好。”
  姜玉成:……
  不是,等等,你俩别擅自行动,走的这么快啊!忘了还有一个我么!你们的小郡王还在这里呢!
  小郡王不受重视,小郡王只能捯着腿追。
  ……
  三人到任家时,于氏已经接到了信,在正厅等待。
  行了礼,上了茶后,她也并未过多寒暄:“外子近来忙碌,不瞒三位,在他出事前,妾身已经有十多日未见过他了,也不知能不能帮上忙。”
  苏懋:“任大人公务这般繁忙?”
  “好像也没有……”于氏眼皮颤了颤,握紧了手中帕子,“他便是回了家,也只在外院,饭在书房用,睡也睡在书房,都不会想见妾身一面,不回家就更是,妾身都不知道在哪里找他,根本不知他行踪,不知他在做什么。”
  姜玉成稀奇:“你不是同醉香楼勾蕊学了怎么对付男人?为何丈夫仍对你不上心,是那些招数没用?”
  于氏眼神微闪,头垂的更深:“妾身感谢勾蕊姑娘提点,也知那样做应该能留住夫君一时半刻,可妾身……妾身自幼长在深闺,家中教养实在同那些背道而驰,勾蕊姑娘的那些技巧,妾身委实坚持不下去……”
  姜玉成就有些尴尬了,这是个要脸的,那他刚才那么问话,就有些轻挑了。
  “你丈夫平时都与谁多有来往?”苏懋接过姜玉成话茬,又问,“户部侍郎毕争庭尸体被发现,和你丈夫在同一日,他们可有什么交集?”
  于氏咬唇:“应……应该没有?外面的事,妾身并不太清楚,但平时家中与毕家并无拜帖来往,也未串过门。”
  房间一时陷入安静。
  太子突然问:“家中近来可是遇了事,银钱不丰?”
  苏懋一怔,环视了下四周,的确有些朴素,但一般厅堂用来招待客人,都会稍稍有些空阔,太子是看到了什么……正想着,他目光一顿,注意到了一个角落。
  按理说左右对称,左边的花瓶高大华美,右边空无一物,地上却有东西挪动过,未被挪进来补充的痕迹。
  于氏耳根有些红:“夫君做生意……赔了些银子,一时不凑手,叫几位见笑了。”
  苏懋经太子这么一问,注意力稍有转移,视线落到了门外,看到了引他们进来,现下正守在门外的管家。
  “你家管家受了伤?”
  露出来的手背上有浅浅伤痕,苏懋进大门时就看到了,但这种小伤一般并不紧要,寻常人偶尔也会因为意外受些伤,这里所有人都经归问山和姜玉成双重排查过,这管家显然有明确不在场证明,并不在嫌疑人范围内,他起初并没有在意,现在想想,可能有原由。
  于氏浅叹:“前几天家里出事着急,管家不小心摔了一下。”
  “出事,着急?”
  这两个词碰到一起,明显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
  于氏赶紧道:“跟夫君的死没关系,是在夫君死之前,家里不是银钱不凑手么,妾身想让管家去寻夫君,他也是着急,出门时摔了一下,挂到门边,就擦伤了。”


第53章 跟踪偷听 跟这样的人见面,也值得躲着人么?
  问完想问的事, 比如补充于氏近几日行为,不在场证明,三人就从任家离开了。
  刚出大门口, 姜玉成就拽了下苏懋袖子:“你刚刚明显藏了话没说对不对?那管家到底怎么回事?”
  “那可不是摔了一下的擦伤。”
  苏懋想起伤处表现:“未有刮擦拖痕,那是被重力击打,或者不小心自己大力, 撞到什么硬物上,才会出现的青淤痕迹。”
  于氏不解释它是擦伤, 他还没正经怀疑,这么一解释,事实就更明显了,这里头绝对有事。
  可于氏方才表现并不相信口开河, 随口扯一段谎言, 描述的很细致,时间地点姿势,连被门边擦了一下这样的细节都有,又并不像空穴来风。
  苏懋思维发散:“她刚刚说家中银钱不凑手,厅堂明显搬了东西出去,比起碎了, 我怎么感觉卖掉换钱的可能性更大, 这么着急, 难不成有欠款,甚至这欠款归还日期有时限?”
  “你的意思是任家欠了外债,没及时还,被人打上了门, 管家还因此受了伤?”姜玉成感觉不可思议, “可我们没查到这条啊!”
  死者的人际关系, 平时的熟人往来,这两天他和归问山盯着底下的人查,不应该有这么大的错漏不知道啊……任永穷是穷,寒门出身,走到这一步不容易,是个人都知道,但他好歹是个官,怎会混到这种地步?
  太子却看了看任宅的墙:“有疑虑,看看不就知道了?”
  他指的这个看看,是运上轻功,带苏懋一起,迅速游走任家墙头观察,尤其是倒座,下人住的地方……
  姜玉成:……
  行叭,他早知道,他就是被忘掉的那个。
  任宅不算大,一圈下来非常快,墙外的小郡王甚至没有等多久。
  “怎么样怎么样?”他丢开手里百无聊赖拿着玩的小石子,小跑着过来。
  太子微点了点头。
  苏懋道:“任家下人里,有十来个手上脸上有不同程度的擦伤或淤伤,不重,但很明显。”
  非是管家一人受伤,还是一群,伤多还不太重,不致命……
  “那没跑了,一定是被人催债,动了手!别人要债为的是钱,不是命,动手也只是为了教训威胁,不想要人命!”
  姜玉成拳砸掌心,眼睛睁圆:“那于氏见过这阵仗,可能也亲眼瞧见谁这个过程中不小心摔倒,挂到了门边,但她不想这件事被别人知道,就撒了谎……可要说任永家没钱,穷,我信,我自己都查出来了,他们家是不宽裕,可要说谁那么熊心豹子胆,敢催一个官的债,还这么上手打,我怎么这么不信呢?”
  他突然又想到了个方向:“不会是下人私自借着主人的名头,在外头引来了什么祸事?”
  “你的意思是管家?”
  苏懋只顿了片刻,就摇了头:“不大像,管家权力大,或可有能力做出蒙骗家主之事,但毕竟是下人,应该很难聚集到府里大多数力量,只为他一头出头?”
  这么多下人一起打架,看起来更像是为了维护整个府邸的利益,而非单个人。
  姜玉成就更迷糊了:“可这么明显的事,为何我和归问山都没有查到?”
  苏懋顿了下,转向太子:“我记得归问山送过来的卷宗里,好像提了一笔,说任家和西厂的人曾有过来往?”
  太子颌首:“西厂番役李德来,有人证见过他和任永避开人说话,不过仅有一次,结束的也很快。”
  任永在朝为官,跟什么人见到,说话,都不算稀奇,何况只有一次,归问山只是习惯事无巨细记录,并不是觉得可疑,苏懋最初看到时也不觉得有什么,但这个案子发展的方向越来越微妙,不得不思维跟着发散,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了。
  如果这不是什么巧合,是真的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呢?
  而东厂西厂一向不对付,东厂对这个案子的态度,从最初开始就带着微妙,捂了太多东西不想被人看到,会不会这里面有什么说不得的秘密?
  “要不要去问问这个李德来?”
  太子看了看天色:“还有些时间。”
  那还有什么好说的,去啊,苏懋和姜玉成根本没有二话,直接和太子一起,重新转了个方向,去往西厂所在,找李德来。
  姜玉成还想着,太子表兄的身份,有点不大好大张旗鼓直接进去召人问话,毕竟案子还要破么,要不他低调一点,悄悄的把人引出来……
  结果根本没来得及发挥,他们三人还没走到西厂地界,就看到了这个人,他被西厂追上来的小吏喊着名字,塞了一样东西,而后转身进街,似要外出办差。
  “怎么办?”姜玉成看着李德来背影,“是把人直接扣下来问话,还是跟一跟?”
  苏懋想了想:“跟吧,先看看他要做什么,万一与案子有关,便是我们的大收获,无关,可以到时候再扣下问话。”
  “就是这个理!”姜玉成直接去揽苏懋的肩,“苏小懋咱们走!让你瞧瞧小爷的跟人本事!”
  结果肩膀还没揽着,小伙伴的腰就被扣住,下一瞬,被太子表兄抱上了墙。
  “此人会武,性谨慎,还是暗潜跟踪的好。”
  姜玉成着急,原地跳了一下,两下,跳不起来。
  他不会轻身功夫啊!
  早知道小时候该听娘亲的话,不赶走武师父的!
  小郡王一脸不甘心,奈何身体不争气,又不敢大声骂人,最后只得跺了跺脚:“你们不讲义气,扔我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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