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景一:
蓝蓝:嘎巴嘎巴(小蓝蓝在吃草莓棒。)
枫枫:小蓝蓝,你那个好好吃的样子哦,给我一口。(众人:枫枫,你个馋货。)
蓝蓝:喏,给你。(小蓝蓝嘴里叼着草莓棒,又递给枫枫一根。)
枫枫:啊~~嘎巴!(枫枫居然木有吃那根新的,而是直接咬了蓝蓝的那根。)
蓝蓝:唔...坏人,你偷亲我。
枫枫:唔mia唔mia←吃东西声音
场景二:
枫枫:su~sulu~←吃棒棒糖声音。
蓝蓝:枫枫,我也要。
枫枫:可是只有一根了,不然,我砸碎了给你吧。
蓝蓝:不,我要带你的水水的。(众人:噗~!作者君,杀我了!我已经无法再忍受你的猥琐了!)
枫枫:好吧,给你舔一口。
蓝蓝:唔啊~!(蓝蓝居然把整个棒棒糖给塞到嘴里了。)
枫枫:我的糖,还我!
蓝蓝:自己来拿啊。
枫枫:哼~!(接下来,是强吻时间。)
场景三:
小恨:呼~!←吐烟灰。
枫枫:恨儿,抽烟是不好的。
小恨:切...
蓝蓝:恨儿...我也要。
小恨:哼!
枫枫:蓝蓝,我们色诱她好不好?
蓝蓝:嗯。
枫枫:呐,你看,这是什么!(众人:是你妹的棒棒糖!说好的色诱呢!)
蓝蓝:喂,你看,这还是什么!(众人:尼玛,草莓棒,你们把恨姐姐当成像你们一样的吃货吗!!!)
小恨:我要。(众人:好吧,在作者笔下,任何一个御姐都有变脑残的可能。)
枫枫:哦?是么?可惜,我不想给呢。(枫枫说着,把棒棒糖扔到地下。)
蓝蓝:啊,我也扔!(众人:...你们两个太明显了。)
小恨:切...(恨姐姐说着,也吧烟扔到地上。三个人你看我,我看你...)
黎姐:季悦枫,染染...额?(黎姐姐看着三个人,感觉气氛不对,稍微有点陶醉。)
小恨:喂,枫枫,这人不是上次被咱仨给那个的傻子么?(晓暴:黎姐党莫怪我。)
枫枫:嘘,别让她听到你说她是傻子,她听到就惨了。(作者:其实枫枫才是高级黑。)
小恨:她怎么不过来捡东西啊?
蓝蓝:你傻啊,她上次都捡一次了,还会再捡么?
小恨:那咋办?(众人:你们傻透了,两个武林高手,一个调教师,难道还搞不定黎姐姐?)
枫枫:我知道!(枫枫说着,踢棒棒糖,一脚踢到黎姐姐身边。于是,另外俩人,照着做...ps:大家可以想象一下她们的样子,然后...踢着那三样东西朝黎姐走去。)
黎姐:............
小恨:她咋还不捡?
枫枫:我哪知道。
蓝蓝:我觉得有些不对劲。
阿黑:汪!汪~!
黎姐:阿黑啊,有人要欺负我,你呢,好好收拾一下啊。(黎姐说着,拍了拍阿黑的头,走了。)
从此以后,世界上少了三只喜欢随地乱扔东西的小盆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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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3 章
水还在继续流淌,只是最初的温热已然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刺骨的冰凉。一只手伸直,沿着墙壁朝花洒的开关靠近。明明是很普通的动作,可她行动的极其缓慢,仿佛这一个动作就耗费了她全部的力气。
混乱的思绪充斥着大脑,没了水流,没了水滴浇在皮肤和衣服上的回响。忽然安静下来的浴室里就只能听到身体与皮肤相撞的声音,好像藤条抽在地上,那一声声啪啪脆响听起来是那么悦耳,却又透着寻常人感受不到的残忍。
浴室的灯光很亮,那是人类强行用科技制造的光源,带着足以把黑夜转化为白昼的能量。光打在白沫澄脸上,将那张惨白且布满薄汗的容颜照得格外清楚。随着时间的拉长,那些汗水汇聚成滴,犹如散落的珠帘,颗颗滑落。
压抑而沉重的喘息越来越大,越来越急。胸部被吻住,确切的说,是咬住。事实上,白沫澄已经忘了自己今晚已经被池清咬了多少次,也忘了时间究竟过了多久。身体还在被池清不停的进入,那两根手指如同坚硬的铁条,一次次深入到最里面,然后再以极快的速度抽出,继而重复着这一系列动作。
没有快感,没有舒适,有的就只撕裂般的剧痛,甚至牵连到周围的骨头都开始发出嘎吱嘎吱的抗议。所有的一切都说明了,此时此刻,在这进行的根本不是一场欢爱,而是以爱为名义的折磨。
白沫澄是第一次被池清如此彻底的占有,她不知道破身会出多少血,而正常的疼痛又该是怎样一种程度。低头看向那两条沿着腿根滑落,再流淌至地砖上的血流。白沫澄总觉得,自己的出血量似乎有些多了。继续下去,真的会坚持不住的。
“清...不要了。”轻微沙哑的声音自口中发出,因为缺水,白沫澄只说了这一句话,喉咙便开始发疼。这不是她第一次向池清提出请求,却是她心里最为难过和绝望的一次。只因她明白,不心疼,只是因为不在乎。
曾几何时,当池清把她吊在房梁上鞭打的时候,白沫澄在心里恳求过对方。不要再难过,不要打了自己还是要躲在房里黯然神伤。那时,白沫澄没有把这句话说出口,因为她知道,自己根本没资格对池清这样说。
后来,池清在别墅里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她。那时,她开口求她,求她不要杀自己,她还有很多事没有为她做。此时此刻,白沫澄再次恳求池清,她希望这场欢爱别再继续下去。她倦了,累了,也无法再承受更多。
只是,面对白沫澄的恳求,池清表现出的,依旧是和曾经一样的视若无睹。无力的身子被打横抱起,继而被压在浴室的洗手台上。几乎是皮包骨的后背撞在身后坚硬的水龙头上,白沫澄甚至能听到脊椎因撞击而发出的脆响。
洗手池是一个凹陷下去的椭形圆坑,白沫澄坐在那里,臀部几乎是呈现悬空的状态,身体的所有重量都要集中在腰部和腿上。如若在平时,这样的动作根本不会难倒长期练武的白沫澄。
但此刻,胃部的钝痛如影随形的折磨着她,酸痛的腰肢和早就无力的双腿根本没办法保持这样高难度的坐姿。看着自己不停打颤的双腿,白沫澄用手撑住身下的台子,想要把身体直起来。只是,还没等她做出这个动作,接踵而至的,便是池清火热且片刻不停的热吻。
这个吻一如池清之前的亲吻,热情,焦急,充满十足的野性与霸道。白沫澄不会接吻,技巧和经验更是无稽之谈。除了今晚和席卿渃的那次,她亲吻的对象就只有池清一人。即便她努力的想去回应池清,也根本是无济于事。就只能跟随着对方的步伐,略显僵硬的去活动那条粉舌。
许是感到白沫澄的无措,池清并不停止,而是用自己的舌头作为牵引,像老师指引学生那般带着白沫澄活动。蛇之所以可以扭曲成各种形状,就是因为它的柔软。比起蛇那种无骨而冰凉的动物,人类的舌头无疑是更为温软的武器。
小舌缠绕着它的同类,乐此不彼的带着对方在名为口腔的游乐园中玩耍。它会卷起自己的身体去挑逗后者,更会把自己柔软的身子当做绳子一样使唤,从舌根便开始缠绕延伸,一直到舌中,舌顶,最后是舌尖。
在池清充满掠夺的吻下,白沫澄的身体很快便重新软化下来,眼神也不复之前那种带着痛苦的忧郁,而是透着层层薄雾的迷离。看到白沫澄那副沉迷于其中的模样,池清伸出左手抚上对方的胸口,一下又一下替她顺着气。偶尔会触碰到雪峰之上的两颗红梅,白沫澄都会给出最真实的反应,为此颤抖的更加厉害。
池清始终没有抽出放在白沫澄体内的手指,而后者也没了要反抗的意思。毕竟,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已经做过了,现在说什么都已经来不及了。既然如此,白沫澄愿意投入到这场来错时间的欢爱中,至少,池清会是快乐的。
两个人忘我的吻着彼此,白沫澄能感到池清带着酒气的芳香正慢慢渡进自己口中,也能听到对方逐渐加重的喘息。身后是坚硬的金属水龙头,时刻挤迫着她瘦削的后背。偏偏,池清还压在她身上,不断给予她带着疼痛的欢愉。
身体在池清不温柔的攻势下时刻承受着仿若被利刃穿透般的剧痛,更像是有人在用巨大的斧头将她的身体从内部剖开,继而分割成两半。但奇怪的是,明明池清带给她的感觉那么痛,可每当对方进入的时候,自己竟还是会感到快乐。
这份快乐不单纯的只是上的欢愉,而是心理层次上的满足。白沫澄明白,自己这种行为根本算不得高尚,用好听点的话说是爱到失去自我,难听一些,她只会被人骂贱。白沫澄不否认自己为池清做的某些事情很可笑,一味的付出,不求回报,这根本不是正常人该有的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