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蔚来,你看到了吗?我就是这么喜欢被你占有,喜欢躺在你身下,任你为所欲为。我要你,渴望你,甚至于,只要你对我笑一下,就可以轻易让我达到高/潮。
“喂你够了没有?陆蔚来,快点进来。”曾以恨从不会在床事上亏待了自己,更没有大多数女人所持有的羞耻心。她能感觉到身体的敏感程度已经到达了某种极限,j□j甚至已经空虚到发酸发疼的地步。仿佛再坚持多一秒种,就会像到达时间的炸弹一样爆掉。
她需要陆蔚来,需要对方来满足自己。多深,多快,多强,或是多痛都没有关系,陆蔚来的一切她都会接受。她现在只是希望对方能够快一些,她就要承受不住了,再这样下去,曾以恨真觉得自己会因为欲求不满暴体而亡。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再等一等,好吗?”陆蔚来轻声说着,末了还不忘舔舔曾以恨发红的耳垂。处于敏感边缘的身体怎么受得了这种突如其来的袭击?曾以恨的身体不住的颤抖了下,紧接着,便觉小腹一阵抽搐,就好像快到了一样。
她在心里嘲笑自己的不争气,也在感慨陆蔚来对自己的影响力。不过是几个月没做而已,身体就对陆蔚来渴望到这种地步。以后要是再也没办法看到她,没办法拥抱她,那种日子,到底该怎么过呢?
“陆陆蔚来啊别闹了”胸部被滚烫的双手用力揉捏着,顶端的凸起也被陆蔚来用指缝夹着向上拉扯。那强大的力道捏的曾以恨连心脏都在跟着发疼,小腹的伤口也时刻折磨着她。可是,即便有这么多不利因素,曾以恨的脸上仍旧带着笑容。
她喜欢这种疼痛与快乐交织的感觉,只因为,带给她这种感觉的人是陆蔚来。
“恩,不闹了。”听着曾以恨句不成句的恳求,陆蔚来眼中闪过一丝疼惜,随即便被她以极快的速度隐没了去。眼看着曾以恨的额头已经被她自己流出的汗水打湿,陆蔚来将盖在两人身上的棉被还有曾以恨身上仅剩的病服褪去,露出她只缠着纱布的酮体。
现下,曾以恨胸前的两颗丰满因为自己刚才用力过度的揉捏变得发红发紫,却更加的硬挺。分开的双腿立于自己身侧,床单被她体内流出的热泉濡湿了一大块,可以看到,也可以感受到。“曾以恨,今晚过后,我们不再有任何关系。我会和佟喻霏在一起,而你,将会作为一个陌生人,从我的生命里,彻底消失。”
陆蔚来说完,低头埋进曾以恨分开的腿间,张口将那块早已经泥泞不堪的部位含入口中。她听到曾以恨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感觉到对方用双手抱住自己的头,用力把自己往她腿间按去。但她看不到的,是曾以恨眼里的不舍和疼惜。
“嗯陆蔚来,今晚,只要我不说停,你就要一直要我”
你说的对,这是我拥有你的最后一个夜晚。既然如此,就让我们一直缠绵下去。让我记住你的样子,你爱我的感觉。蔚来,你一直,都是这么温柔。柔得让我心疼,让我没办法再留在你身边。
这样也好,伤过了,就学会聪明一点,再也不要管我,在意我。哪怕你对我还保留着一丁点的残念,我都会亲手毁掉。
☆、第 53 章
很多时候,嘴的作用不仅仅体现于说话上,而舌头也不再单一的作为品尝食物的工具。当一切不可能或羞涩于人前的事变作可能,那样的爱,才会惊天动地,才会有极致的快乐。
脸是热的,身体是热的,发丝是热的,四肢是热的,就连每个毛细孔,每寸皮肤都是那么灼热。腿间的私密地带被包含在名为嘴巴的容器里,唇舌柔软,而比它更柔软的,无疑是那块芳泽之地。
好比岩浆一样的高温笼罩着曾以恨身为女人最脆弱的部位,因为无法看到,触觉便理所当然的变得更加灵敏。她能感受到陆蔚来的唇瓣正一下又一下的吻着自己空虚的那方巢穴,更能感受到对方的小舌是怎样变得灵活异常,去勾引,去挑逗,去撩拨自己那颗已经熟透了的珍珠果实。
不同于刚才用手指进入自己的粗鲁,此时此刻的陆蔚来恢复了平日里的温柔和善。她的唇,她的舌,她的喘息,她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轻柔。每当吹拂而来的热气打在自己腿间的毛发上,曾以恨都会不由自主的发出颤栗。这种感觉真的太美好,美好到让她几欲流泪。
人生究竟有多少个10年?又有多少个18年?这是一个可长可短,可随意更改,有无数答案的问题。但曾以恨认为,只要是自由自在,随心所欲的活着,无论活多久,都不会有遗憾或是不甘。
然而,在遇到陆蔚来之后,她的想法,她的认识,却轻而易举的被颠覆了。曾以恨可以坦然的承认,在第一次遇见陆蔚来的时候,自己是讨厌她,乃至看不惯她的。
曾以恨厌恶懦弱的人,鄙弃动不动就哭的小女生,更讨厌把自己当成耶稣,看谁痛苦都要自不量力的上去帮一帮的圣母。她没有正派思想,即便只是一个孩子,心里就充满了阴暗的逆向思维。这也许,和她从小成长的坏境有着极大的关联。
初遇陆蔚来,对方那副人畜无害,仿佛对谁都很好的模样刺痛了曾以恨的双眼。她觉得陆蔚来是她见过最虚伪,最无趣,最没用的女人。但是,当她被白军侮辱时,却表现出了自己从未见过的一面。
那时的陆蔚来,害怕,彷徨,无助,却不奢望有人能去帮助她。即便自己就在她身边,她也没有一点希望自己去救她的意思。曾以恨明白,她是怕连累自己。可是,越明白,她心里就越难受。
人类都该是自私的,不是吗?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陆蔚来你是没有听过这句话吗?我就在这里,我就在看着你被一个男人侮辱。而你呢?你却不向我求救,既然如此,那我就任由你被侮辱,看着你难过。
当时的曾以恨,的确是这样想的。至于她为什么最后又改变了注意,这一点,只怕她自己都不知道。她当时只有一个想法,不能让这件惨剧发生。既然世上还有陆蔚来这种一心为她人着想的笨蛋,自己又为什么不能为了这个笨蛋去疯一次?
于是,就因为那一次的疯狂,造成了一颗心的叛离,十多年的羁绊。
很多时候,曾以恨会问自己,她到底爱不爱陆蔚来?答案,自然是爱的。可既然是爱,为什么会忍心伤害,还做出一些那么神经质的事?曾以恨只能说,每个人都有她自身的身不由己。她现在,只想好好进行这场欢爱,然后,彻底从陆蔚来的生命里消失。
“陆蔚来...快一点,就要...”本就敏感的身体已是经不起太大的折腾,曾以恨能感觉到自己的小腹正在剧烈的抽搐着,即便身体还没有被进入,而那里也只是被陆蔚来用舌头舔了几下,她就已经要达到高/潮了。
只是,就在这种千钧一发的时刻,陆蔚来却忽然停了下来,改为抬头来看自己。快要达到巅峰的身体猛地从半空中跌落,下/体产生的酸痛感让曾以恨难受的皱起眉头。她不知道陆蔚来为什么要这样做,她真的好想要她,要她给自己快乐,可对方却迟迟不肯满足自己。
“难受吗?”身为旁观者,陆蔚来自是把曾以恨的表现看在眼里,见对方动情充血的整片花园因为少了自己的慰藉而变得更加鲜艳,陆蔚来笑了笑,伸出手指轻轻捏着核心中的那颗圆形果实。不出所料,它在自己的手中变得更为硬挺,灼热。
“呵...小蔚来变坏了呢。你知道吗?这样把人丢在半空里,真的很讨厌。你要是不想给我,那就...唔!”身体被突如其来的侵略者闯入,还是三根并驾齐驱,这样的刺激让曾以恨一时间无法承受。只得条件反射的弓起身子,去缓解陆蔚来给她的疼痛与快意。
曾以恨的身体其实并不宽阔,又有太久没做过这种事。早在刚才,陆蔚来突然用两根手指进入她,就让她有些难受。如今竟是直接上了三根,哪怕那处通道足够湿润,却仍旧止不住那份被强行扩开的疼痛。
只是,这份痛,曾以恨依旧把它当做是享受。毕竟,这是陆蔚来第一次在床上这么不温柔的对待她,而自己这个贱骨头竟是出奇的喜欢这样不温柔的对方。曾以恨甚至黑暗的想,要是陆蔚来再粗鲁一点,把自己做到坏掉,是不是会更加过瘾?
“抱歉,弄痛你了?”许是看到曾以恨皱起的眉头,陆蔚来轻声问道。只是,她问的同时,却将三根手指一入到底,直达最深处。曾以恨能听到自己倒吸一口气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身体被强行开扩的痛楚。她知道,陆蔚来那三根手指根本是并排着进去的。与其说是不小心,倒不如说是故意。
“我舒服都来不及,怎么会疼?陆蔚来,你不会就只有这点本事吧?白军当年对你的j□j,你都忘了?”白军这个名字,对陆蔚来,对池清,对很多被他迫害过的女人来说,都是一个忌讳。
在以前相处的时候,曾以恨从不会主动向陆蔚来提起白军这个名字,而后者也不会闲着没事去说。而今,曾以恨却在这种时候将那个本该本遗忘的人提起。陆蔚来听过之后,动作有明显的僵硬和停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