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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穿成绿茶男主的死对头 强推完结+番外 (策马听风)


  林淮竹说,“我知你想成为尊上的弟子,我会帮你达成心愿。”
  沈遂颇为无奈“我是想成为尊上的弟子,但也没到心心念念那个地步,此事能成最好,不成我也不会伤心。”
  “众目睽睽之下谁也不是傻子。”沈遂递给林淮竹手中的玉壶,“所以不用你放水,拿出自己的实力好好比。”
  林淮竹看着瓶口湿润处,低头饮了一口酒,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沈遂瞪他一眼。
  林淮竹唇角弯下,这才点头道:“我知道了。”
  沈遂看着山林间蒸腾而上的云雾,忽然一叹,“其实我也没想着争什么九州第一。”
  林淮竹的目光落在沈遂薄红的唇,听到他的话才往上抬了抬,看向沈遂的眼睛。
  沈遂拿过酒喝了两口,洒脱道:“争这个有什么用?等我在玄天宗待个十年八载,学得差不多了,我就下峰。”
  林淮竹眸光浮动,“下峰做什么?”
  当然是做他的富二代去,过潇洒人生。
  具体沈遂还没想好,稍作沉思,然后道:“要么回药王谷,要么出去游历,或者我给你打个下手。等你混上掌门了,我帮你打理玄天宗的产业。”
  无非是吃喝玩乐玩、赚钱这两种。
  沈遂现在想得很开,等玩累了就搞搞事业,等事业搞累了就继续玩。
  林淮竹目光极深,声音却听不出异样,“不是说好一起修炼飞升么,怎么突然想下峰?”
  沈遂几不可察地撇了一下嘴,“飞升有什么好的?”
  人间有三六九等,仙界难道没有么?
  辛辛苦苦好不容易飞升,等到了仙界才发现那里阶级更加森严,就像寒门子弟跨越阶层后,表面看着光鲜靓丽,实际在圈子里还是处在劣势。
  孙悟空那么厉害,被天庭诏安后不还是一个弼马温?
  当然这是沈遂一个阴暗的猜测,反正他对飞升没什么兴趣,只想修到有绝对自保的能力就去潇洒人生。
  在二十一世纪他是个卷王,在这里他只想享受人生。
  沈遂拍了拍另一个卷王的肩,含笑道:“不过你若想要一直向上修炼,哥哥我还是很支持的。”
  人各有志嘛。
  若是在另一个世界,一富二代拍着他肩说,人活一天少一天,与其临死前后悔不如趁现在潇洒快活,沈遂肯定送他一个白眼。
  所以无论林淮竹是想卷,还是飞升,沈遂都给予极大的尊重跟支持。
  林淮竹没说话,垂下的眸渐深。
  他以为沈遂先前说的踏遍九州山河也好,飞升成仙也罢都是将他算在其中的。
  如今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
  以前谈项目的时候,沈遂没少喝酒,一斤白酒下肚他还能稳稳地站着。
  但来到这个世界他几乎没怎么沾过酒,这具身体对酒精的耐受自然差。
  明日林淮竹还有比赛,沈遂不敢贪多,喝到微醺就止住了。
  回去泡了一个热水澡,后劲上头,沈遂晕倒倒地躺床上沾枕就着。
  睡到半夜的时候,沈遂感觉一具滚烫火热的身体贴着他,像一口即将喷发的焰山。
  沈遂迷瞪瞪睁开眼睛,就见林淮竹乌发散落,眼尾染着显眼的红痕,长睫颤颤。
  见沈遂醒了,他黏过来,在沈遂耳边道,“哥哥,我难受。”
  喉间皆是压抑的喘息,唇瓣灼热,不小心蹭到沈遂脖颈,烫得他缩了一下。
  沈遂犹如给人迎面打了一拳,瞬间清醒,骇然地看着林淮竹。


第63章
  霜白的月色透窗抛进来,照亮林淮竹眸中薄润的水光,如烟堆雾笼。
  他贴着沈遂呼吸灼热,暗哑着声音又说了一遍,“哥,我有些难受。”
  如果是以前沈遂会以为林淮竹是烧得难受,但经历过上次那事后,他一瞬就明白了林淮竹口中难受的含义。
  沈遂喉咙如火烧似的滚动两下,目光不禁向下看过去。
  果然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沈遂最后一点睡意彻底消散,他立刻弹坐起来。
  林淮竹跟着坐起来,衣摆堆叠到腰腹间遮住那东西。
  他直直地望着沈遂,漆黑的瞳仁如浸过水那般烟雾蒙蒙,眼尾勾着一抹海棠红,看起来于纯良之中又有一种难言的诸般色相。
  沈遂心跳快了两拍,不自然地别开视线。
  他忍下心中莫名生出来的尴尬,用一种故作的冷静道:“你自己处理一下,我出去走走。”
  说完沈遂没看林淮竹利索地翻下床。
  林淮竹也没叫住沈遂,只是幽幽地盯着他,眸色既深又暗。
  察觉到黏在背上的灼人目光,沈遂耳根一麻,火烧火燎地快步走出了房间,还不忘贴心地给林淮竹关上房门。
  等沈遂走进院子才反应过来自己没穿鞋,连外衫都没披。
  此刻也不好返回去拿,他只好光着脚走出院子,又不知去哪里,只能围着院子瞎转悠。
  夜凉如水,寒风丝丝入骨。
  沈遂倚在桃树下,随手折了一支桃花,心不在焉地一瓣瓣撕着花蕊,满脑子都是林淮竹说自己难受的画面。
  林淮竹也不是走纯善小白花路线的,怎么每次遇到这种事他看起来都那么……
  沈遂形容不上来那种感觉,就是觉得林淮竹有点小题大做。
  都是男人谁还没个正常的生理需求?
  有了就偷偷自己解决,把他喊醒干什么?
  还用那种眼神看着他说自己难受,难不成还想他……
  沈遂赶紧止了这个危险的想法。
  在院外吹了半个多时辰的风,琢磨着林淮竹应该搞差不多了,沈遂压下心里那股别扭劲儿慢吞吞回了房间。
  屋内没有掌灯,光线暗淡,只有洒进来的月霜照亮。
  沈遂进去时,看到床榻上那个坐着的模糊人影,心脏又快跳两下,僵在门口不知该不该进。
  “哥。”
  林淮竹忽然开口,沙哑的嗓音沾了几分未消的欲念。
  听到他的声音,沈遂喉咙莫名发紧,“……怎么还没睡?”
  林淮竹垂着眸,面容笼在黑暗中,周身散着一种颓唐的靡靡之气,仿佛一支开到极盛又即将败落的艳花。
  他抬起头,丹唇涂了口脂般殷红,林淮竹说,“我还是没出来。”
  沈遂一脸听到天方夜谭的呆滞表情,他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半晌吐不出一个字。
  他在晃荡了一个多小时,林淮竹居然还没处理好自己?
  上次明明很正常,一点毛病都没有!
  沈遂面色几番变化,最后压低声音,用气音问,“我不是教你了?”
  还是亲自上手教的,这他娘都学不会?而且这种事根本不用外人教,本来就该无师自通的。
  “你是不是逗我,拿我寻开心呢?”沈遂面露怀疑。
  不怪他怀疑,林淮竹有这方面的前科,虽然不是这种事。
  沈遂不信邪地跨步上前,趁林淮竹不备掀开他的衣摆,然后……
  沉默了。
  林淮竹跪坐在床上,长发披散,敞开的衣领露出一片玉色,他昂头凝视着沈遂,那张脸在月下竟有一种瑰丽到雄雌莫辩的美感。
  沈遂神色僵硬地松了手,林淮竹衣摆自然垂落。
  林淮竹看着他,伸出指尖碰了碰沈遂的手,而后攥住。
  意识到林淮竹此刻牵他手的目的,沈遂头皮瞬间麻了,想也未想地猛然抽回。
  林淮竹倒也没强迫,察觉到沈遂的反抗他便松开了,不过视线仍一瞬不瞬地看着他。
  那目光如火舌,透过空气攀到沈遂面颊,一路烧到耳根。
  枝头的虫鸟早已歇了,屋内落针可闻。
  沈遂僵在床头,心脏杂乱无章地胡乱跳动。
  他没动,床榻上的林淮竹也没动,只有山风拂过。
  静了十几息,林淮竹的手再次伸了过来。
  沈遂忍不住向身后藏了藏,但很快被林淮竹捉住,然后缓慢地拉到身前。
  心口被怦怦狂跳的心脏一下一下撞击着,沈遂抿着唇忽然别过脸,心里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
  真尼玛操蛋。
  -
  这次过后,林淮竹的态度还是像上次那样自然,沈遂却平静不起来了。
  以防他俩都尴尬,沈遂只能假装什么都没有,第二日醒来依旧跟林淮竹嘻嘻哈哈。
  一旦离开林淮竹的视线范围,沈遂脸上的笑立刻收回,牙疼似的揉着笑僵的腮帮子。
  不知林淮竹是不是真不在意,反正他快别扭死了。
  林淮竹自己弄了一个多小时还直挺挺,但到他手中就跟活物似的,该跳跳,该出出一点毛病都没有。
  沈遂不信这玩意能认主,除非人为。
  他倒不是怀疑林淮竹搞鬼,他真正怀疑的是那个坑爹的消失系统。
  沈遂认真回忆了一下,这两次林淮竹身体都在不正常地发热,那种事不该会让人发烫。
  林淮竹就跟吃药似的,莫名其妙‘站起来’,莫名其妙的发热,更莫名其妙的是那玩意还认他,不认林淮竹。
  沈遂怀疑系统看他消极怠工,所以给他整了这么一出,想进一步促成他跟林淮竹的关系?
  如果真是这样,那沈遂只能说,这主意真是馊到不能再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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